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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魂**的眼睛一缩便盯上了那薛姓女修身上,它最恨之物莫过于将它囚困的妖修,然后便是那些血符,也是薛姓女修运气不济,竟然撞到了枪口上,此时薛姓女修只觉得自己仿若被毒蛇盯住了,娇躯忍不住乱颤,她知道这妖魂下一个的目标很可能是自己,一旦要被它吸收,恐怕不止是身死,估计连转生的可能性都要失去。
薛姓女修不由的咬紧下唇,鲜血沾湿了唇瓣更显得她妖艳无比,她扭头看了陈鹤一眼,实际她对陈鹤能坚持到此时已经是感觉到不可思夷了,如果不是她手中这几张上古血符,只怕她早已血肉模糊,比那黑衣女修好不了多少,在这五人之中她并没想到陈鹤竟然是实力最为隐匿的一个,但是这又如何,早晚也难逃一死,不过是先死晚死一瞬间罢了。
与其魂飞魄散,不如自先了断,至少可保有元神轮回,在下一瞬薛姓女修便转回视线,然后抬手出人意料的突然拍向前额,接着周边的血符也黯淡下来,薛姓女修整个身体软转在地上,如一朵被风雨催残的花朵,唇边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一缕元神从其泥丸而出,慢慢消散在天地间。
修士生机已断那麒麟想吸也无法吸取了,不由的在空中暴跳如雷,随即目光便恶狠狠的看向地上的陈鹤,它现在只有元魂,没有储物袋和法器,所以除了自身的修为得以压制并无其它的手段,两个已经死了一个,那另一个就绝不能再拖延,所以它动作非常快,猛的向那盘坐于地上面色痛苦的陈鹤冲去。
陈鹤此时已知不妙,他知道薛姓女修那般毫不犹豫的自杀行为在此时看来乃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在陈鹤心中命是极其珍贵的,只有一次,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够轻易舍弃,他甚至想不若弃身至前世身体内,但是结果如何运算都是一样的,都会被此麒麟兽魂秒杀,连一成的生还把握都没有,做了也只是无用功。
上方麒麟黄豆眼死瞪着陈鹤,而陈鹤只闪烁着眼神想着各种对策,但是在对方实力绝对强横之下,任何脱身办法都如以卵击石,无一分把握,而此时陈鹤压力虽然骤减,但是想要起身无疑坚难无比,更不要提逃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妖魂向自己而来。
一直在陈鹤周身缓缓游走的四柄元神法器正闪着光芒,它们的动作就如在粘稠的水中游动一般,每游动一分便帮陈鹤抵挡着一分压力,天地诞生的灵智乃是至灵之物,心性纯净无染,使得它们可随意操控灵气而不受规则**,并且因跟着陈鹤多年与陈鹤极为亲近,虽不说如父子关系,但也是亦师亦友,如今见那**光球要伤害陈鹤。
一瞬间最为忠厚的尘黄剑突然光芒大盛起来,陈鹤此时身体受困,在堪比元婴后期的压力之下自身都难保,更别提要指使法器攻击,此时就算一个炼气期都可以制他于死地,尘黄剑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受主于它自身,它是四把元神法器中跟随在陈鹤身边最长的一件。
当年那个在石头中东游西荡的土**小黄球被陈鹤诱骗到了灵莲所制的灵剑之中,虽然它当时很害怕,但是因有血祭的关系,它一切都要听命于陈鹤,每日战战兢兢,但是时间一长却喜欢了这个住所,那种纯净的圣莲气它很喜欢,也喜欢待在陈鹤的丹田之中,那种十分安全的暧暧的感觉,它慢慢的习惯了,习惯受其它几个法器的追赶,也习惯了在陈鹤不远处玩耍,它觉得这是它千万年来漫无目地在石缝之中游荡无法感觉到快活,它不想有人破坏掉这种它喜欢的生活。
它是四柄剑中防御最好的,它知道自己的责任很大,它想像以前一般保护要保护的人,但是主人却没有任何吩咐,它看到那个**的光团过来了,它想要做点什么,但是没有主人的元气也没有办法,不过它有自己的元气,虽然很少,但是它想要这么做。
尘黄剑在一瞬间亮光大盛,应在了密室之中,土**比不过金色的耀眼,也比不过水蓝色的美丽,更没有绿色的生机,它是很不起眼的光泽,也很土气,但是它却是最忠城的,它的黄尘可达数丈,可以保护很多人,它勇敢的挡在陈鹤和黑豹及其它三柄元神法器的身前,用它最引以为傲的黄尘将想保护的人包裹在其中,接着尘黄剑便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
它感觉到它的身体由杏子大小不断的缩小,最后在麒麟兽的一撞之下,它听到数声“咔嚓”声,它感觉到身体已经不再受控制了,突然间它想到在海上时黑兽兽叼来的一种海鸟蛋,主人轻轻的敲里面的蛋便流了下来,它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那样的蛋,身体从蛋壳中流出来,是不是它现在也会像那海鸟蛋一样白白黄黄……
土**的光芒最终彻底消失掉,而尘黄剑也“啪嗒”一声掉在了木板上,剑身头尾断再无半点法器的光泽,那一刻陈鹤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光滑的额头一瞬间青筋暴起。
而在下一瞬,本来游走的脉金剑突然间光芒大盛起来,与尘黄剑相比,脉金剑的光芒要更尖锐耀眼,原本它有些萎靡,因它感觉到那麒麟兽同是金属性,而且要极为强盛,但是此时见尘黄剑没有了,它开始暴燥起来,它甚至在剑发现尖耳的刮动声想要冲剑而出。
这种强烈的感觉激发了它的能力,无数金光开始在空中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这是它最擅长的流星雨,它是几把法器中最为调皮的,平时讨人嫌的很,只有尘黄剑会陪它玩耍,尘黄剑没有了,它以后就再也没有玩伴了,它要让那**的光团把尘黄剑还回来,它开始将它化成的漫天流星雨凝成无数针形,将那**光团包裹住,恶狠狠威胁着,它不交出脉金剑,它就用针破它的皮,将它穿成一只刺猬。
陈鹤此时汗水已经湿透了后背的衣衫,只听到一阵阵刺耳的碰撞声,没有支撑多久便听到一声被击飞的声音,陈鹤不必睁开眼睛神识便已知道脉金剑整个剑身严重的扭曲裂开镶嵌在了墙缝之中,但他此时什么都做不了,他无法招回法器,也无法输送元气,只能硬邦邦的坐在地板上,脸上的表情即使不看也知道已经是痛苦愤怒的微微扭曲了。
那麒麟兽显然也是吃了一惊,即使它是上古奇兽也是第一次见到居然可以自行攻击的法器,其灵性居然比一些以妖兽魂炼制的法器还要灵活几分,这在上古时期也是极为少见的,但是几眼后便差不多清楚了,一向傲气的奇兽也禁不住露出惊色,看向陈鹤的眼神竟然带上了半分顾忌。
“没想到你竟然有圣莲神器,而且四把之多,土金木水全五行只差了一把便凑齐了,凭你一区区的金丹初期修士的能力,如果不是本王亲眼所见,恐怕根本便不敢相信,连这天地灵种也被你找到,就算是上古大能人修化神修士要凑齐也不是件轻而易举之事……”看了下方脸色发青的陈鹤,不由冷哼了一声:“想来你若没遇见本王,将来修为也定是不凡,只是可惜今日命该如此,怪也只怪你运数不济,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说完麒麟兽眼中露出了一抹杀意,身形一晃便向陈鹤闪去。
此时陈鹤面前只剩下木水两把元神法器,实际说起来这两把因都是变异灵种,要比金土灵种能力强上那么几分,灵种乃天地灵气幻化而出,自然明白眼前的**光团实力强盛,即使之前他们彼此有些不合,骨子里不服对方,但是此时大敌当前也顾不上对战,一时间两把法器射出光芒。
因璃冰剑乃是水火变异,可滴水成冰,与那麒麟元魂撞击在一起,只见到挡在陈鹤前面的漫天冰层碎了又凝,凝了又碎,而冰层后则是上千墨绿藤蔓,硬如钢铁并数次出其不意的偷袭,一时间竟将那麒麟兽给生生逼退,但同时两把法器的光芒开始暗淡,它们毕竟只是件法器而已,没有陈鹤的元气供应无法长久的作战,几次交战便已枯竭,并且因水木两柄都是可一化百,百化千的攻击属性,其元气消耗是极大的,只不过水木配合起来能省些能量才能支撑这么久。
麒麟兽乃是极为高傲的妖兽,此时见自己竟被两个形如死物的东西给拦下,顿时恼羞成怒,它虽然之前吞掉了两人一兽的生气,但是它千万年损失的哪是这一点点可以比拟,时间再消耗下去恐怕自己又会回到虚弱状态,一时间在空中愤怒的弹了几下,然后再次向龙丝剑与璃冰剑冲去。
数息之间,只听到两声沉闷的声响,陈鹤放在膝上的手用力的攥紧拳头,他一直比任何人都想要修为强盛,只为了让自己占有主动的位置,而不是像过街老鼠一般被人踩在脚下随意斩杀,而在这一刻他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想变强,即使死亡只在片刻之间,但那种想法汹涌在胸腔中涌动,甚至溢出来,无法遏制。
四柄元神法器虽然是受他所用,但是他从未将它们真的当成工具,也许这种想法在炼制前有过,但当材料一点点收集齐全,在自己千辛万苦小心冀冀的将它们炼制出来,当引着灵种进入其中,那一刻早已经将它们当成生死与共的伙伴,一人一豹四只小剑多年一起在修仙界,在海上流浪。
有时候甚至觉得它们只是几个没长大的顽皮孩童,每天放入丹田便老实的吸收元气,放出来便像孩子一般互相追逐玩耍,从没想到有一刻它们会用生命来换取自己存活的机会,那种无力感,那种绝望和愤怒让他双目变得血红。
他想要抬起手臂,但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便是要难上千万倍,巨大的压力将他压制住,因失去了四柄元神法器身下的木板开始不断的深陷,那种亲眼看着几个平时顽劣毛头裂剑在前,及那股要把他做人的头颅按进肚子里的屈辱感,让他不甘示弱的拼命想要抬起头看着那**的光团,就算死也要记住它,若是还能有机会重活一世,他定要将它封在灭杀符中永世不得超生。
就在这时,身边原本趴着的黑豹,突然挣扎着起身移动两步挡在了陈鹤身前,它仰头冲着空中那麒麟兽吼叫,身上原本黑色的毛发已经开始变成红色,甚至隐隐挂了一层银霜,一双紫眸已经有些红色,一只六阶的妖兽,即使它是变异妖兽也无法与麒麟兽相抗,就算是前世的金斩元也绝没有胜算,更何况还有恢复元神的黑豹,它完全是凭着一股狠劣和不要命的状态与那麒麟遥遥相对。
如果换作其它妖兽,即使是之前七阶的金狮兽也早已趴在地上臣服,一动不动的任其吸收掉生气,麒麟兽早已经决定将陈鹤等人全部灭杀,又怎么会将一只只有六阶的妖豹看在眼里,但是冲至一半时却是突然停下了身影,口中不由:“咦”了一声。
就在它停顿时一瞬间,黑豹突然腹部一收,一直积攒的一口火焰猛的向那麒麟兽喷去,麒麟一时分心之下虽然躲开,但是却仍被火焰扫到,火乃是克金之物,加上因为璃冰火的关系,其火焰威力不可小视,热中有寒,寒中带热,使麒麟兽一时身上亮光减了两分。
这让麒麟兽开始气极败坏起来,但是它却并没有再冲下去,并不是怕了下面的一人一兽,而是如突然发现了宝一般,一开始从那**它多年的石板下冲出后,它并没有细看密室中这几人,当时心有怒意只想把这些人全部吸干,但随着它能量补充了一些后,也开始想起后路,最好的办法就是夺舍,但是那只七阶的金狮兽他却是看不上眼的,虽然根骨勉强算中等,但在它眼里给它提鞋都不够。
而杀了这些人它又要到哪里找合适的肉身,就算找到了合适的只怕万年后当年那些上古大小神兽已经趋于神化了,又如何能让它夺舍成功,低不成高不就总不能让它一直以这种魂魄形态出现,眼前这只不起眼的豹子它还一直没放在眼里,不过是只六阶妖兽罢了。
却没想到在刚才此豹全身毛发变红的一瞬间,它竟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血脉,没错,它们麒麟血脉乃是真龙一族,就算是个废物只凭血脉便可让万兽臣服,但它没想到这么一只豹身上居然会有,怎么可能有,就算麒麟和妖豹结合也不可能生出带有麒麟血脉的豹子,因不同脉不可能会产下后代。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将麒麟杀死,炼了真龙血出来移到了此豹身上,这对麒麟一族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炼化血脉乃是不共戴天之仇,原本想要将陈鹤吸干的想法瞬间被怒气所覆盖,它眯着**的眼睛突然间改变了想法,它要让眼前这个养豹子的修士炼成尸油喂尸魔,然后再将他的魂魄植入最下等的傀儡中永世只能匍匐在地任人踩压,定要让他生不如死才罢休。
但麒麟很快又想到什么,竟是露出一丝喜色,不由又打量起黑豹,完全没有了刚才恼怒黑豹烧它魂魄之举,眼前这只虽然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