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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慕容瑾伸手去拉她,却被避开了,面对云清欢质问,他并不生气,想法却更心疼她,“欢儿,我不会不管灵儿的。要破了这魔音,需得有人以琴声想抗衡。纯儿的琴是高人所授,寻常人根本阻止不了她。想必只能请幻枫公子过来才能解开这魔音了。”
慕容瑾话音刚落下,素来不出下红叶山的幻枫抱着琴信步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一袭宝蓝色长衫的上官凌。
“爷?幻枫公子?”成玉最先反应过来,迎了上去,撞上上官凌眼中的关心,他更觉得难过的紧,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爷不用为我担心。只要幻枫公子能救灵儿,我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上官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转而看了一眼幻枫,幻枫也看着他,随后幻枫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腿上,信手悠然的弹了起来,悠扬悦耳的琴声回荡着悠悠的传向了远处。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幻枫停下了。他抬眼看了上官凌一眼,上官凌立刻会意,走到床边解开了云清灵的穴道。
虽然众人都满怀期待,可是看到云清灵悠悠转醒的时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云清灵睁开眼睛看着众人,目光最终停在了云三老爷的身上,大眼睛轻轻动了动,眼泪滑落至脸颊处,她努力张开嘴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急的她眼泪不停的流。
瞧着自己那可爱的女儿这般伤心,云三老爷只觉得万箭穿心一样,痛不欲生。可是他却不愿意在女儿面前露出这样的情绪,他上前抱着云清灵,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灵儿一定不会有事!紫御公子一定能治好灵儿的伤,灵儿过不了多久就能说话了。”
云清灵说不了话,只埋着头呜呜的哭。
一旁的众人看着这一幕也觉得心痛,毕竟不管是谁,不管跟云清灵都没有接触,都对这个可爱的丫头讨厌不起来。大家都觉得她是最应该能得到幸福的人。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可人儿,却经历如此可怕的事情。
成玉的手紧紧的攥着,几乎把自己的手心都掐出血来了。
他多希望现在守在云清灵身边的是他啊!他多希望紧紧的抱着那个丫头,告诉她不要怕,也不要难过。就算从此以后她再不能开口说话了也无所谓,在他的眼中,她永远都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人,他永远都会守护着她,不管生死。
上官凌捏了捏他的肩膀,低声道:“若是怕她再受伤害,就娶她回去,亲自保护她!”
成玉回头看他,有些不解。说实话,他怎么会不想这么做呢?可是云清灵愿意吗?云王府的人愿意吗?
上官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灵儿愿不愿意嫁给你,别人做不了主,得你自己去争取。至于云王府那边,我自有办法叫他们心甘情愿认你这个姑爷。”
成玉凝视着他,良久低下头郑重的回道:“谢谢爷!”
云清欢站在人群外看着云清灵哭的伤心,心中更觉的揪心。好在,到底还是帮着她解开了姚语纯的魔音,事情也不算坏到极致。只是,一想到慕容瑾那么维护一个陷害她的女人,她的心就觉得痛。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对除自己以外的任何女人贴心。
她转身出了屋子,慕容瑾也跟了上去,却被幻枫拦住了。
“我去吧!”幻枫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后,没给慕容瑾拒绝的机会,转身追着云清欢去了。
跟到院子里,幻枫看到云清欢独立站在梅树下发呆,脸色落寞的神色很明显。
他走了过去,停在她的身旁,“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云清欢偏过头来看着他不说话,好一会儿又转回去盯着梅树,好像没有听到幻枫的话一样。
幻枫也不在意,继续道:“我知道,你也猜到了,是慕容瑾派人叫我过来的。他知道只有我能解开那魔音,所以知道有人用琴音操控了云清灵,他便立刻派人去了红叶山找我。”
云清欢还是不说话。虽然一开始她没有细想这件事情,可是幻枫忽然那样问她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幻枫素来不轻易下山,忽然出现在不相干的云王府根本不合理,除非是有人请他过来的。
也说明了,他并非对云清灵见死不救。
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他对姚语纯的宽容。在她与姚语纯站在对立面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是选择了保护那个女人。
幻枫见她依然如故,微微叹息了一声,“你若是真的这么在意这些事情,当初又何必要嫁给他呢?每一个人都不是一个人活在世上,他心中对你好,却不能因此把其他人都视为草芥。你若真的不能接受,就应该离开他。若是喜欢他到离不开了,就该接受这一切。站在我的角度,我没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妥的,能两全其美,何必一定要两败俱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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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借酒浇愁
庶不奉陪;第一百九十五章 借酒浇愁
当天晚上,是云清欢第一次没让慕容瑾住在她那边。1并非不能理解他的做法,只是心中还是有个疙瘩,让她一时不想面对那个男人。
“王妃,你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恩芷的伤终于完全好了,这几天才替了嫣儿在里间伺候着。
云清欢用手梳理着及腰的长发,并不说话。
恩芷帮她捏着肩膀,见她不愿意提这件事情,便也岔开了话题,“今日王妃不在府上不知道,别院那边沈侧妃又叫人过来传话了,说是病的严重的很,想叫王爷过去看看,若是王爷不方便,王妃过去看看也好。”
云清欢心里正烦着,皱着眉头没好气道:“病就病了,请大夫就是了,别人去能有什么用?明儿叫人传话过去,叫她安分的给我呆着,否则别院我都让她呆不下去!”
其实沈佩瑶嫁过来之后一直还算是安分的,除了一直叫人过来传话要见慕容瑾之外,也没有别的事情。
可是她毕竟跟姚语纯一样,都是不择手段要嫁进来的。
如今姚语纯几次三番的玩手段,云清欢不由自主的就把这怒气也波及到了沈佩瑶的身上了。
恩芷点了点头,“是!奴婢明日就叫人过去传话。”然后便也不说话了。
那厢边慕容瑾被云清欢打发了出来后,也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径自去了芳华亭,叫雪凝准备了酒菜,自饮自酌了起来。
雪凝知道他心中不快,却并不打算多话,只取了琴弹奏了起来。
“这就开始借酒浇愁啦?”紫御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走过去在慕容瑾的对面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了下去,这才又道:“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别这么早就成亲,更别娶云清欢这种一根筋到底的女人。你偏偏不听劝,偏偏非她不娶。如今尝到苦头了吧?堂堂瑾王爷,连皇帝都得让你三分,现在居然被老婆赶出门,只能在这里借酒浇愁。传出去不怕叫人贻笑大方啊?”
慕容瑾抬眼看他,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却看不出情绪,“你是来幸灾乐祸的吗?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要不这良辰美景,怎么不守着你的柳姑娘,反倒有功夫来这里看我的笑话。1”
紫御挑眉,“音梦可不比你们家那位,再生气也柔情似水。哪像你们家那位啊,一生气就拉着个脸,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似的。再说了,我们音梦可从来没有不许我找别的女人。就这一点上,你们家那位永远都比不上她!”
慕容瑾仰头喝下满满的一杯酒,接道:“就这一点,我永远都不希望她能比得上你的柳姑娘。如果她连我去找别的女人都不在乎,我还能相信她是在乎我的吗?”
紫御却一脸的不屑,“人各有志!你喜欢是最好了,不过眼下这状况你打算怎么解决啊?”
慕容瑾不说话,自顾自的喝酒。
紫御伸手抢过了他的杯子,“慕容瑾,有点出息行不行?”
慕容瑾捏了捏眉头,轻声笑了起来,“紫御,你才认识我吗?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只是在考虑一些事情,你真以为我借酒浇愁?”
紫御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后,把杯子还了回去,“不是借酒浇愁最好。要我说,也别考虑了, 虽然那个雪鸢对你是有救命之恩,可你也犯不着为了报恩,惹的自己夫妻生活不协调吧?把姚语纯交给我好了,我定叫她把你忘得干干净净如何?”
慕容瑾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青花瓷的杯子,沉敛的眸子落在紫御的脸上,却看不出情绪,良久他忽然开口道:“你说,上次你在抹去司徒记忆的时候,他说过,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告诉他关于欢儿的身世的。那个面具人,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紫御扫了他一眼,知道他并不打算接受自己的提议,倒也不勉强,“那个面具人是谁,想必你比我清楚吧。算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懒得多管闲事。”说着他站了起来,“不过,你最好能有别的法子,叫你个那个爱吃醋的老婆许你上床才好!”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瑾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继续自饮自酌。
雪凝收了琴声,起身过来帮他斟酒。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同意紫御的提议?”慕容瑾一眼就看出了雪凝的心思。
雪凝也不隐瞒,点头道:“紫御公子的医术那么好,他出手的话,一定不会对纯侧妃的身体带去伤害的。这样一来,纯侧妃也解脱,王爷与王妃也不用再为了她的事情心生误会了。”
慕容瑾却摇头,“虽是好办法,我却不能这么做。她认识我的时候正好也是初见她表哥的时候,若是要完全抹去她对我的记忆,岂不是连她与司徒的情分也一并抹去了?司徒对她一往情深,若是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的经历都被抹去了,岂不是要难过死?”
雪凝微微叹息了一声:“司徒大人为了纯侧妃不惜与王爷翻脸,纯侧妃更为了得到王爷,几次三番陷害王妃,王爷何苦处处要为他们着想呢?”
慕容瑾笑,“司徒跟我翻脸,不过是对纯儿用情至深而已,算不得什么大错。至于纯儿,不管怎样,我答应过她姐姐要好好照顾她,虽然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却还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我想司徒会是一个很好的归宿的!”
“可是奴婢瞧着纯侧妃根本没有要悔改的样子啊。若是她下次又想了别的法子算计王妃要怎样?”雪凝却很担忧,“奴婢觉得王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何况当年雪鸢姑娘也是因为喜欢王爷,而心甘情愿为救王爷而死的。王爷何故一直不能释怀呢?”
慕容瑾脸上的笑意尽敛,抬头望着夜空,微微轻叹了一声,“就是因为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我才无法释怀啊。她明知道那份感情不会回应的,却还是甘愿以命相救。若是当年我就那样平安离开了雪山,我根本不会记得在那片雪域还有一个曾经爱慕过我的圣女。可是她偏偏为我而死,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一生我都不会忘了这个女人,无关爱情,只是她成了我生命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雪凝跟随慕容瑾多年,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多少比旁人要了解这个男人的,可是到头来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的。
当年雪鸢为了救这个男人而死,跟在慕容瑾身边的雪凝也很感动,可是那份感动过去了多年之后,渐渐的就不那么明显了。特别是在看到姚语纯为了得到慕容瑾而不择手段的时候,她甚至在心里责怪当年的雪鸢为什么要提出那种要求。如果没有她,如今王爷与王妃只见又怎会总是生出这些误会来呢?
雪凝一直以为在慕容瑾的心中,对雪鸢,对当年的那个承诺,他的想法跟自己是一样的。
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雪鸢那个女人已经在王爷的心中生根了。所以,他才会对姚语纯那么的宽容,宽容到明知道她要陷害他爱的女人,他也能宽恕她。
雪凝几乎不会怀疑,若是今日陷害云清欢的是沈佩瑶,或者其他人的话,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王爷有什么打算呢?”雪凝知道这个男人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所以也再劝他了,只是她却觉得不该一直这样放任姚语纯了。
慕容瑾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扬起了笑意,“传我的话,就说新年将至,纯侧妃思念家人,因此要回司徒府过年。明天就送她回去!叫人暗中看着她,若是有异样的举动,立刻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