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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顾方华好生的笑了一通，直到暧昧的气息被温馨的气息所代替，睡在自己的一边，冲还双手环抱免得控制不住向自己扑过来的素素招手，
“过来，睡觉了。”
“哼……”素素报复似的扑到顾方华的怀里，开口就往他胸前小豆豆上面一点咬去，那里有一个明显的牙印是她留的，第一次咬的时候特别的用力都出血了，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她又补上一口，反正这辈子这牙印是跟定顾方华了，偶尔的时候素素恶意的想，要是以后和顾方华分手了，让他带着这个牙印出现在别的女人面前，吃醋吃死她，就是分手了，她也要用这样的方式宣布自己的所有权，这个男人的初恋可是自己的，哈哈……
好吧，素素承认自己心里阴暗了一把，但是，她一点儿自责的意思都没有，如果可以，她愿意在顾方华身上多处隐私位置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迹。
“恩……”顾方华闷哼一声，无奈的拍拍素素的光头，带着既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丫头，轻点行不行，你真想把我的肉给咬下来啊。”
素素放开口，眼神邪魅的看着顾方华，“不用点力怎么能留下印迹呢，不用点力怎么会痛呢，不痛你怎么会记得这印迹是如何被我留下的呢？”
顾方华深沉的看着素素，“那你的身上呢，什么时候留下我的印迹？”
“要不……我们去那个吧。”
“哪个？”听到那个，顾方华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不健康的画面，但看着素素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想歪了，连忙拐回来，一副哥很纯洁的模样。
素素没有注意到顾方华的小小异样，她一下子脑子短路，脑海里知道是什么东西，可就是叫不出来名字，
“就是那个，那个啊……靠，想起来了，那个就是纹身，把我的名字纹在你的身上，再纹个红心，然后我的身上纹个红心和你的名字，当然不要中文的，就名字拼音缩写就行了，要不然得多疼啊。”
“纹身？”顾方华一听立刻就心动了，把自己的名字纹在素素的身上，把素素的名字纹在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宣布主权的事吗，
“好啊，纹在哪里比较好？恩，纹在胳膊上怎么样，够显眼吧。”
素素看看自己的两只胳膊，“纹在这里，我的右手腕上面一点点，到时候让纹身师傅给设计一下，不要太大，反正能一眼看出来就行了。”
“好。”因为素素的提议，顾方华很兴奋，都睡不着了，“我现在查一查最好的纹身师傅是谁，咱们明天下午就去。”
“不用这么急吧，你不要睡觉了啊？”
“我先看看相关的信息，有的大师可能要提前预约的，要纹咱们得找有名的大师，手艺必须是一流，可不能二流三流的在我们身上刺，疼不说，要弄个感染什么的，到时候才麻烦了。”
“听你这么说倒也是啊。”素素点点头，上辈子她可没纹过身，其实也因为好奇曾想过去纹身，但怕疼打消了这个念头，这辈子虽然同样怕疼，但是想想把自己和顾方华的名字彼此刻在彼此的胳膊上的感觉，果断的觉得浪漫啊，一点点疼还是可以忍的。
因为素素偶然冒出来的念头得到了顾方华的超级认可，所以对于查这方面的资料是相当的热情，不到半个小时心里就有了答案，记下地址和电话关了电脑回床上搂着素素睡觉。
因为知道顾方华做什么都会做得很好，所以素素一点儿也不担心，躺在顾方华的怀里睡得很香，第二天十一点多下了课后两个人在外面吃了东西，然后顾方华带着素素开车去往卢湾区一家叫C龙的纹身店，很巧的，五一长假刚过，店里的纹身师傅们都比较空闲，顾方华询问前台自己昨天在晚上看到的一个姓沈的师傅在不在，结果人家刚好在，于是便点名要他来纹了。
走进沈师傅的专用办公室，和他沟通了一下两个人要纹的东西和位置，沈师傅很热情的让两个人休息一会儿，很快就设计出三份底图征求素素和顾方华的意见，不得不说的是人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看着三份底图，素素和顾方华几乎同时看中同一份底图，和素素顾方华最初的想法有些区别，沈师傅在顾方华手臂上设计的是I&9829；秦SuSu，秦字下面禾的两撇拉长将左右两边的字给包住，而要在素素手上纹的，却是I&9829；gfh，和素素最初的设想一样，只是字体设计有些改变，让整个看起来更加的有层次感。
因为素素怕疼，所以沈师傅没有在她的手臂上刻汉字，不然就算顾方华三个字比秦素素三个字笔画少，她也会觉得受不了的，而顾方华是舍不得素素疼的，纹身是素素提出来的，算是意外之喜，素素愿意在自己的胳膊上纹上I&9829；gfh，对他来说已经满足了。
确定好了图，顾方华先上，素素在旁边看着，纹身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看着顾方华一脸淡定的模样，素素挑眉，
“什么感觉？”
“痒痒的，跟蚊子咬似的。”顾方华答道。
“真的？”蚊子咬那样的感觉，能承受啊，素素心里想着，难道是自己以前理解失误，其实纹身不是很疼？
等到顾方华弄好素素上的时候，第一刀下去，素素嘴就抽搐一下，手不敢乱动，恶狠狠的瞪着顾方华，“这就是你说的跟蚊子咬的一样？”
“咳，对我来说是啊。”顾方华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的看着素素。
“你——死——定——了！”素素咬牙切齿的看着顾方华。
“宝贝，我这不是怕你还没有纹就先有心理阴影嘛，其实这疼不疼和心理作用有很大的关系，真的，你别把注意力放在胳膊上，你想想别的事情，然后你就发现在一点儿也不疼了，真的。”顾方华见素素眼露杀气，连忙顺毛。
“是吗？”素素冷笑，“让我想想等回去后怎么收拾你。”
“噗……”被素素和顾方华逗笑，沈师傅连忙拿开工具对着素素道，“注意打情骂俏等一会儿啊，要把我给逗笑了一失手就不好了，现在请保持严肃，不要打扰我。”
“是是，师傅，您专心点。”顾方华一听连忙对沈师傅道。
“沈师傅，作为一个专业的大师，应该不是能随便被人影响的吧，好吧，您说保持安静我们就保持安静了，麻烦您帮我纹得好点，轻点啊，谢谢了。”素素心里恨不得多讽刺纹身师傅几句，但想到自己的手还在人家的爪子下，忍了忍，师傅最大，她再忍，靠。
“呵呵……”听到素素略为心口不一的话，沈师傅笑笑，认真的给素素胳膊刺青，不到一个小时，弄好了。
“好疼啊，这是不是有点肿啊？”看着自己的胳膊，素素有些担心，“等它好了，会和设计图一样的漂亮吗？”
“放心吧，我做了这么多年，顾客满意率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九还是有的。”
“我真心的不愿意成为那百分之一。”素素随口道。
“我也不愿意，回去后注意一下，这个膜四个小时后才能拿掉，注意不要沾水，这个药每天早晚涂一次，过几天刺青的地方会结疤，到时候会很痒，记得千万不要去抓，还有在结疤前注意不要让细菌灰尘过多的粘到你的刺青处……总之最注意的两点就是第一不要碰水第二结疤时不要去抓，这里有我的名片，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喔。”
刺青的时候已经被技师的工具弄得没感觉了，回家后缓过来，刺青的地方那是真的疼，看着自己的胳膊，素素不断的后悔，
“好疼啊。”
“乖……忍忍就好了。”
“都怪你，要什么浪漫嘛，我现在只感觉到疼，既没觉得浪也没觉得漫。”
不讲理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明明就是素素提出纹身刺青，现在她疼了就冲着顾方华一顿发脾气，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顾方华的身上，禀着好男不给女斗的原则，顾方华连连点头，素素说什么他都附合，只求素素消气，毕竟还是个孩子，怕疼是正常的，他不能和素素这样计较，在胳膊上刺上彼此的名字，这对顾方华来说意义重大，虽然在素素成为自己女朋友的时候顾方华就认定了她，但在她胳膊上刺上自己的名字，无疑和拿了结婚证是没两样的。
因为胳膊上这样，怕父母看到担心，接下来几天素素既没去见张永芳也没有见大家，只是每天通个电话，直到13号，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母亲节。
从张永桦在外打工回来后，每年母亲节素素都会送张永桦一份礼物，不管是贵重的还是不值钱的总归是一个心意，今年因为张永芳的事张永桦提前到上海，倒是碰上了这个节日，妈妈就在这里，素素不可能不给妈妈过节，还好现在不是很热，胳膊上纹绣的地方也结疤了，素素和顾方华一起穿上宽长袖衣服，13号一早，先去附近花店拿提前订好的花，外婆，大姨二姨三姨五姨，自己妈妈，顾方华妈妈，一共六个妈妈，素素订了七束花，每人一束。
先去出租屋，留下一束放在车子后座，素素和顾方华拿着五束，分别递给外婆，大姨二姨三姨和自己妈妈，一人一束，
“外婆，母亲节快乐啊，大姨，二姨，三姨，妈，母亲节快乐啊。”
“哟，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收到花呢。”接过花，张永勤有些感概的说道。
“除了七妹，我看我们都是第一辈子收到花。”
“你说这学问不一样的，那就是不一样啊，母亲节，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呢。”
“什么时候我能收到自己儿子的花啊？”
……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素素笑，“大姨二姨三姨，你们别这么说，哥哥姐姐们没给你们过节，多半是不知道这个节日，其实这个节日现在过的人不多，这有没有孝心，不是看过节的时候送不送礼，对吧？”
张永珍慈爱的看着素素，“反正咱们家素素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是啊。”
“要不是素素过来，我都忘记今天是母亲节了。”张永桦每年有女儿跟自己过节，对这三个字倒不陌生，看着周永莲道，
“这素素跟我们过节了，妈，你说咱们做女儿的是不是也该跟你过个节啊？”
“对对，不能忘了咱们也是女儿啊，妈，我可没准备礼物啊。”张永珍连连附合张永桦的话。
“你们先聊着啊，我几天没看五姨了，去医院看看五姨先。”看着大家起哄着要给外婆过节日，素素看着顾方华怀里的花，想着给张永芳送去，看着鲜花，闻着芳香应该对心情也有好处的。
“好好，素素你去。”
由于医院不能有太多的人，平常都是春梅在医院照顾着张永芳，张永桦几姐妹会轮流换班去跟张永芳聊天，现在还早，大家都在出租屋没去医院呢。
素素拖着顾方华一只胳膊和他到了医院，春梅和自己妈妈说着话，看到素素和顾方华连忙站了起来，“妹，妹夫，你们来了啊。”
“恩，五姨，今天觉得怎么样？”
“还好。”张永芳看着素素笑，“医生说明天给我作个检查，要是身体各项指标正常的话，就可以安排时间手术了。”
“那就好，我找的是最好的专家，五姨你一定会没事的。”素素笑。
“谢谢你素素。”
“别这么说，对了，五姨，这个花是我买给你的，今天是母亲节，祝您节日快乐，早日康复。”素素接过顾方华手里的花递过去。
“给我的？”张永芳抱着花浑身不自在，送花，感觉是小年轻谈恋爱时才会收到的，而且还是在电视上看到，没想到自己也会像电视里那样收到一大束花，周围病友投过来的眼神也让她又是开心又是拘束，
“素素……”
“呵呵，我给几个姨都买了一束，别的礼物可就没有了。”素素轻笑。
“不会，难为你什么都想到了，五姨谢谢你。”张永芳激动的看着素素。
“别这么说五姨。”素素笑，“妈他们商量着中午吃什么，咱们去饭店，五姨你现在调理身体只能吃医院的饭菜，可不能跟我们一起喔。”
“呵呵，你们去吃得开心一点就好了。”
“恩，”素素点头，看着春梅，“大姐你守了一晚上，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我来守着就好了。”
“别，千万别，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听素素要留下来，张永芳连忙拒绝，已经帮了自己许多的素素让张永芳觉得压力很大，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素素的照顾，
“春梅，你和妹妹一起回去休息一下，这几天守着我也累了，今天不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