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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来了,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这脸已经烧到最高温,相信也不会再热到哪里去了。凯莎娜认了,谁让自己碰到这么个二货。
菲亚斯真的看到了,他还皱了下眉头,然后摸了下下巴说:“这东西似乎不能止血吧?那就不能用止血药,似乎有卫生绵这种东西,可是恶/魔/岛只怕没有。”
“没有?”那自己要怎么办?凯莎娜直到现在才想起这里只有她一位可怜的女同胞,其它的女人全是充气的,没有大姨妈这么高端的技能。
看到自己宠物低头丧气的样子菲亚斯觉得,一个月经第一次到来的小女生似乎需要他这个成年男子照顾一下。(为啥不说初潮,因为我们的菲亚斯殿下学这个名词那会儿逃课了。)
“用这个毛巾行吗?”只有这个办法了,将毛巾擦成块儿,或许能用。
“不行,毛巾怎么可以放在那里。”菲亚斯马上拒绝。
凯莎娜觉得他真小气,不就是一条毛巾嘛?可是却听菲亚斯殿下又讲:“紧挨着那里一定要杀菌消毒才行,我想到办法了,你不要动,我让他们马上送来纱布来,这样可以包住毛巾再放到里面不就没有细菌了?”他为想到这种办法而高兴,也没问凯莎娜可不可以就去要了纱布,然后似乎声音很是严厉,相信是催他们快一些。
通常在他们订了东西后要最快也要半天送来,凯莎娜觉得自己要忍耐半天了。不过,突然间她看到菲亚斯殿下从卫生间里拿出了牙刷,啪一声将它弄断了。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着他拿着那只断的牙刷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鲜血淋漓。
“啊,你做什么?”这人自虐吗,划自己臂膀做什么,而且伤口似乎挺深,血一直向外流比自己流的多很多。
菲亚斯却不在意似乎的将断的牙刷扔在一边就向外晃悠出去,边走还边淡定的说:“想让他们拿纱布总得要有些代价的。”
原来他竟然是为了给自己拿纱布而弄伤自己,其实不必那么做,这毛巾已经很干净了。
凯莎娜有点感动,她连忙跳下床让精灵龙打开透视窗,这样可以看到外面的菲亚斯,他是真的受了伤还流着血,万一割到哪根血管上,那岂不是要血崩了?呸呸,不懂最好不要乱想。她轻轻拍了下自己,眼睛注视着外面菲亚斯殿下的情况。
他胳膊上明明冒着血,可人就象没事儿似的,还慵懒的走过了花园,走过了温室区,依在正门前的一颗粗壮的树上等待着狱警们的出现。
他的血一直流一直流,直将那衬衫的袖子染成了红色。
那些混蛋狱警怎么还不出现,再不出现她就冲出去拉他回来了。凯莎娜皱着眉,觉得有些紧张害怕起来。
还好,约有五分钟后门开了,又是三个人走了进来。
哇!
凯莎娜看到带头儿的男人先是感叹了一下,如果不是他胸平又穿着军服再加上整个恶/魔/岛上没有女人这个说法,才肯定这人的性别。
只是她现在关心着菲亚斯,所以也只是看了他几眼就将目光移到了菲亚斯殿□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尴尬的场面
☆、34晕血的狱警
第三十四章、晕血的狱警
他的表情没变;伸出了一只手;大概是要接纱布的意思。
可是那个漂亮的不成样子的男狱警竟然瞪大了眼睛叫了一声:“血……血……”
是的有血;因为受伤了。别废话了;快点交出纱布滚蛋啊你们。
哪知那位美人还是位病弱的美人;他用手指着菲亚斯;心中一千匹不明生物在组团狂奔,几乎是无敌的黑战神竟然受了伤,这实在有够打击他那脆弱的小心脏;猛跳了数下后终于眼睛一黑金星乱飞,卟嗵一声倒地不起。
菲亚斯挑了下自己银白的头发,伸手将奥伯手捧着的急救箱拿在手中说:“你们这位长官是不是晕血啊?”
两位骑士均没有听说过副监狱长有这种病况,不过瞧他紧闭着双眸优雅的躺在地上的样子不由得体内狼血沸腾。
但对方又是长官不能乱来;他们只好扶起他架着向外走;当然走之前还要对菲亚斯行礼的,因为他们毕竟是平民。
等他们一走菲亚斯就提着塑胶箱回来,刚打开门就见宠物光着小脚包着毛巾跑上来急着说:“先给你包扎,还在流血呢。”
“哦……哦!”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这是在担心自己吗?这个世界上女人都是无情的,她们只想找到可以让自己过得最舒适最可靠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行了就马上换掉。
她们只会让男人去关心,很少去珍惜或是去回头关注自己的男人。
但是现在他确确实实得到了一个女人的关怀,这好象是比得一座城池更让人觉得高兴才对。
他摸了摸头,本来想自己处理伤口,可是见小宠物却急着打开了急救箱,慌忙的取出药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吗?”她急着问。
为了方便她拉着自己的行动菲亚斯坐在了地上,伸手去接药并回答:“就是这个……”啪,自己的手竟然被打开,而小宠物竟然理直气壮的讲:“你现在受了伤由我来帮你包扎好了。”
“哦……哦!”这好象是第一次吧,让别人替自己医伤。不过自己受伤的时候也真的能数的出来。
不过她的手很温暖,不过胆子却小,夹着药绵清理伤口的时候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心脏似被人揉捏了一把,即舒服又痒又难受。将手臂伸出去,似乎享受一样由着她乱来。
甜蜜?
这就是那种感觉吧,菲亚斯盘膝坐着看着她替自己包扎,弄痛的时候如果他故意皱眉什么的她就会变得更为紧张,讲话的时候都带着哭音:“对不起,我会再小心一点……”
呃,似乎忘记了她本身还在流血。
菲亚斯终于放弃了玩她的心态,认真的坐好等她替自己包扎完,然后伸手拿出纱布问:“需要多大的一块?”这个世界有卫生绵那种东西,不过是放在里面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如果换成用平铺的需要多大。
凯莎娜脸红了红,伸手比了比大小。
菲亚斯不好意思再去支使正在流血的小宠物了,他自己去卫生间取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刷刷刷将它撕开,然后用纱布将它包好递给凯莎娜。
凯莎娜拿起来就奔了卫生间,她换洗的内内在里面放着,找了条干净的换下垫好纱布卫生巾,然后又将内内与毛巾洗好穿了件衬衫才走了出来。
当看到菲亚斯在门前脸就一红,这种情况这辈子她也不想再遇一次。而菲亚斯突然问:“你既然来了月……月什么来着,哦,月经。那应该已经成年了才对……”
凯莎娜一听到成年这个词就苦逼的抽了下嘴角,因为她注意到这男人的眼光中已不再象以前那么淡然,它充满着*色彩。
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这是……第一次来……”
若是别人听到一定不信,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女人来了那个就证明她的生理已经成熟,可是菲亚斯殿下是似懂非懂,所以就被唬住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时间还真特么的折磨人。”
凯莎娜抽了下嘴角,但不敢做得那么明显。刚松下口气的心态,因为看到床上那一点红而差点晕过去。
她三步两步就走过去扯床单,可是菲亚斯却完全没在意的向上一坐说:“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脸白的象纸似的。”
凯莎娜红着脸别别扭扭的说:“不行,我得洗完了,这样看起来很脏……”
可是菲亚斯殿下独断独行,伸手将她拎到床上躺下:“床单他们会收去洗的,你急什么,休息休息,大家都受了伤。”
凯莎娜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我都说了我没受伤,受伤的是你。”
菲亚斯慵懒的笑着说:“那就是都流血了。”
“让别人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男人。”她低头吐槽着,可是精灵龙却一字不差的翻译了。
菲亚斯则说:“那有什么关系。”
“因为很脏啊?”她大声说。
可是菲亚斯讲:“他们又不会知道是你的血,只会以为是我的血。即使认为脏,也会是认为我的血脏。可是你知道吗,认为贵族血脏的人,是活腻了的表现哦!再说,你小小年纪心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休息休息,将灯灭了。”
啪,灯关了,白天变成了晚上。她明明记得现在的时候应该是中午才是,这样休息会不会有些时间紊乱的说。
躺了半天睡不着,她动了一动表示自己想起来。可是发现菲亚斯殿下竟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会不会因为是流血多的原因,自己还是少折腾人家吧,毕竟他为了自己受了伤。
其实这个人除了少了点儿正常的男女常识之外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待自己的时候还算得上温柔。也不论他是将自己当做宠物还是女人或是孩子,只是喜欢她的那就不要紧,总比将她扔出去的强。
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怕冷,总是喜欢向她面移动,会将她抱得很紧。可是奇怪,这个人的身体一开始确是冷的,不过就象导体或是有吸收热量的能力似的,不一会儿就会热起来,脸上也开始泛起了红晕。
这样的他,看起来有点儿小小的可爱。虽说按身形来讲,怎么也与可爱那个词贴不上边儿。
而另一边,昏迷的奥伯悠悠转醒,他感觉到身边不对,警觉的坐起,发现杰森一张放大的脸。
想也没想的一拳揍过去,直打得杰森捂着流血的鼻子几步跳开,开口皱眉大骂:“你特么的吃错药了,怎么睁眼就打人?”
奥伯松了口气,哼了一声说:“谁让你靠得那么近。”
“靠,流血了……”不对,他转头对着他说:“你不是晕血吗,怎么我这边血流成这样了你还没晕?那个菲亚斯殿下究竟流了多少血才让你这个武技这么厉害的人说晕就晕了。”
“我晕血……我只是……”他皱了下眉,然后象醒过神似的道:“你流那也叫血?红色液体而已。”奥伯下了床,走近杰森一字一字的说:“记住,如果你将我晕血的事情说出去,小心你的鼻梁再断一次。”
杰森无辜的喊了一嗓子:“天啊,整个监狱包括监狱长的鼻梁子都要注意了。”
☆、35劳作日
第三十五章、劳作日
每年一度的恶/魔/岛劳作日又要到了;平时有些犯人是会被要求以劳动换取东西的;当然都是平民的犯人。
贵族的犯人们只有每年的劳作日才会象征似的出来走一圈做点事情;这毕竟是国际法定的劳动节日。
菲亚斯平时是个不太懂得记日子的人;尤其是最近身边多了个好玩儿的宠物;他整天想的就是怎么玩弄她;会有什么更有趣的花招可以让小宠物即不会躲着他自己又能玩的尽兴。
正琢磨的时候外面通信传进来,他接了才知道今天竟然是要出去的日子。他不想出去,可今天似乎避免不了。
于是他先让凯莎娜禁声;自己接通了那边的智能脑。他并没有开通视频功能,只是对那边很严厉的道:“叫你们那位喜欢趁人不在摸别人女人的监狱长过来讲话。”
另一边沉默三秒,自有人狂奔着去找监狱长托比亚斯了,当然没人敢将公爵大人的话重复给他听。
托比亚斯来到智能脑前;皱着眉问:“不知菲亚斯公爵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菲亚斯用比较无奈的口吻说道:“亲爱的托比亚斯;你也知道我家产丰富,这样离开不免担心。而且我的女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可否申请假期不出去呢,我还要保护她的。”
精灵龙有翻译,所以一边听着的凯莎娜与另一边听着的托比亚斯同样苦逼。一个是觉得这菲亚斯公爵在找机会穿他的小鞋儿,而另一个则因为他明明讲了真话可是听上去对方并不相信。
“菲亚斯殿下您是应该十分清楚的,劳动日不能偷懒可是三个国家都必需遵守的,当然也是□必要的行动,请您勿必出来。至于牢房中的安全问题请不必担心,我以恶/魔/岛最高骑士的荣誉来承诺,无人敢踏进去一步。”托比亚斯连续的抽动自己的那优雅的眼角,让旁边站着的杰森胆颤心惊。
他们的监狱长何时出现过这种苦逼的表情,看来这公爵大人确实喜欢抓人痛脚,句句充满着讽刺。
他哪会相信他那样一个男人会将几个玩偶女人当人看,充其量就是不喜欢别人碰。他之所以通话,无非是让托比亚斯没面子,谁让他没事查人家的牢房来着,虽然他确实有这种权力。
不过现在权力已经被削夺了,不但不能进去还得替人家守门让别人不能进去。
这种事儿,谁遇到谁都觉得憋屈。
他在一边摸摸自己的牙,特么的他也觉得牙根隐隐泛着痛意。那小子的拳头就象铁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