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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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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笑得更真诚一点,暂时就是没有好办法。
    所以,在听说老大通过老八靠近到了(?)佟家之后,胤礽的紧张之心可想而知。佟氏不像其他的朝臣,胤礽知道康熙心里对这家人抱有多大的热情,把对亡母的思慕之心移情过去,那照顾是相当可怕的。佟家人说话的份量也是不轻的。
    胤礽只好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好在是佟国纲一支,现在还是佟国维说话更有份量一点儿。”说完,又自嘲地笑笑,真是自欺欺人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淡淡在飘在空中,透着股诡异。
    从警觉自己处境不妙开始,胤礽就着手建立自己能够用得着的势力。这项工作是隐蔽的,进行得很缓慢。班底就是他的詹事府诸人,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屋漏偏逢连阴雨,小太监来报:“张大学士求见。”
    “快请!”胤礽马上就作了决定,要跟张英独处,已经越来越不容易了,难得张英特意过来找他。
    张英原是名正言顺地管着詹事府的,自打做了大学士,越发地忙了。与张英的交好,乃是胤礽近年来颇觉得意的一件事。张英为人慎密恪勤,颇有古时大臣风范。最让胤礽满意的是,他不但教子有方、思想正统,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惹事!
    这一点很重要!太子身边原来的人,从外援到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哈哈珠子,就没一个省心的,排队一齐砍了,大概也都不是很冤。由此可见,张英是多么地难得了。
    随着对形势的越来越了解,胤礽对张英这样的人也就越来越佩服,这样才是真?聪明人啊!
    张英跨进惇本殿,胤礽已经起身立于座前相迎了。张英连忙上前紧跨了几步,到胤礽面前行礼,胤礽看他拜到一半,抢一步上前扶着了他的胳膊:“师傅别来无恙?”
    张英支吾了一下,胤礽已经虚扶一把,让他坐下了:“奉茶。”
    他自己也回到位子上坐下,非常关切地道:“如今要与师傅品茶评书,越发地难了。”
    张英长叹一声:“臣是来向太子请罪的。”
    “?”疑惑的眼神。
    “臣自蒙圣恩,为大学士,竟无暇得兼顾詹事府事。”
    胤礽一笑:“师傅得汗阿玛器重,我也是欢喜的。”张英的文辞书法很得康熙喜欢,一为大学士,行动不离左右,让他给拟旨。有这么个人在康熙那里杵着,做梦都能笑出声儿来。太好了,汗阿玛要下什么旨意,必然要叫他的,若是瞒着我又对我不利的,从源头上他就能给堵住了。
    有句英文说得好,一个硬币都有两面。张英受到康熙青睐是好事,同时也带来了另一面,就是张英自己说的,他没有办法再兼顾詹事府。对于张英来说,这样不能兼顾还要占着位子的事情,是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荒废了詹事府事。所以,他今天已经跟康熙上折子请辞了。
    理由如上。
    康熙已经同意了,却暗示他来跟太子打声招呼:“你们毕竟相处这么些年了,你奏与朕事,疏章未上而不令他人知,是你为人慎密。朕也知道你的难处,你说得也都在理,朕既准了,太子仍是不知。你与他仔细说一说。”多好的大臣啊!有什么事儿不会嚷嚷得天下皆知。
    张英领命而来。
    胤礽傻眼了,表情有那么两秒是真实的呆滞:“你已经辞了?汗阿玛也准了?”
    张英不跟他废话:“殿下,还是想想接下来何人管詹事府事的好。以臣私度,必是熊赐履,殿下与他好好相处,必有所得。”
    “怎么说?”以张英平素慎密,能这样坦诚地帮忙他的私活儿,不顺竿子爬那是傻子。
    太子两年多的努力得到了一丝回报,张英说得很慢:“历来管詹事府事的,先前汤斌乃是殿下授业之师,汤斌卒,陛下点臣管詹事府事,下一个,该还是与殿下相处过的人才是。如今熊赐履与臣同授为大学士,且又是吏部尚书,正与臣之位相当。臣辞而得准,盖因臣要伺候拟旨,除此之外,熊赐履与臣同。”
    胤礽认真地听了,不时点点头:“愿如师傅所言。”
    这里面要介绍一个潜规则,除了朝廷重臣在詹事府兼职之外,还有一条就是詹事府的头子得有一定份量。而且,从康熙任命的前两任管詹事府事的人来看,都是汉臣,也如张英所说,都是太子的老师。要相信,在太子还小的时候,康熙真是疼他疼到骨头里,一点疑心都没有的,只怕他不上进,不怕他太上进。太子老师,皆是一时精才。
    哦,扯远了。真相就是,第一任头子汤斌是尚书,第二任头子张英,在兼管詹事府事之前还被康熙拔啊拔,一年之内从礼部侍郎转成兵部侍郎再转回礼部当尚书,到级别够了,成詹事管的头子了。
    现在呢,张英硬扛着从礼部尚书兼到了大学士打辞职报告,如果康熙不是到了非扫太子面子不可的地步,下一个来的人,就必须与张英职衔相当。
    张英屈一屈手指,算给胤礽听:“康熙三十七年,大学士原有五人,王熙为首,余者伊桑阿、阿兰泰、张玉书、李天馥。六月张玉书丁忧加籍,补以吴琠,又是五人。到了今年,”今年是个换血年,“九月阿兰泰卒、十月李天馥卒。十一月,圣上补马齐、佛伦、熊赐履与臣,与王熙、吴琠、伊桑阿,共有七人。”
    王熙是不要想了,人家是康熙那里的头子,要是再兼任了,影响未免有些不好。佛伦,那家伙,就是给了也不想要的。他与伊桑阿、马齐还都是满臣。
    剩下的人里,也就熊赐履的赢面儿大了。
    张英这个一向守口如瓶的家伙能说这些,必是已经看得很准了的。胤礽起身,长揖为礼:“谢师傅指点。”
    张英受了这一礼,因为他还有其他要指点的:“生受殿下一句师傅,不免多唠叨两句——与熊赐履好好相处。”
    胤礽认真记下了,张英又说:“与殿下相处已久,殿下比前些年,更沉稳了。这样很好,恭谦慎恪能廉,圣上所喜。”完全提醒了啊!
    胤礽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已经摸到了康熙的性情,知道张英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这种提醒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吓人啊?遗言似的!叹了口气,这大概是能与张英聊的最深入的一次了,接下来张英就是给皇帝写圣旨的人了,最好不要结交皇子,皇子也不要去结交他。
    胤礽深深一礼,添了几分郑重:“胤礽谢师傅教我。”
    ——————————————————————————————————————————
    次日,果然有明旨发下,准了张英的请辞。
    康熙把胤礽留下来谈话:“张英可与你说了?”
    胤礽作愁苦状:“昨儿他到儿子那里,已是说了。既是汗阿玛用得着,凡事当以汗阿玛为先,只是——儿子与一良师相失。”
    康熙安抚道:“他还在朝中么。毓庆宫与乾清宫很远么?你不是天天也要过来乾清宫,也是能见的。”
    胤礽心道,毓庆宫与乾清宫,可真不是一般的远!口中唯唯。
    康熙道:“你也不要不甘心么。听说你常与张英得空品茶评书?朕再给一个能一同品书论道的人就是了,保管比张英还合适。”
    “?”胤礽已经把疑惑+询问+求知的眼神练得炉火纯青了。
    “当年为你选师傅,张英、李光地都是教过你的,你难道忘了,你的性理诸书还是熊赐履教的呢!如今他的学问越发的好了,就是他了!”
    果如张英所料啊!这些年的功夫换张英这几句话,还是划算的!
    胤礽谢过了康熙,然后请示:“儿子想,开一次宴,召詹事府诸人,给张师傅饯行,也是给熊师傅接风,不知汗阿玛意下如何?”
    康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
    胤礽回来就跟淑嘉说了这事儿:“在前边儿开宴,不必多开,就詹事府的事,不拘大小,都有一份子。再备些给两位师傅的礼,开了单子点了东西来给我看一下儿。”
    “好。”
    送给文化人的东西就是方便,上等的笔墨纸砚就是很好的礼品。如果再添上几张名人字画,就更好了。送张英,胤礽还亲自书写了条幅,称其为良师亮弼。接熊赐履,胤礽这家伙用的是实际行动——亲自把人摁椅子上,一口一个老师。
    熊老先生和张老先生心中的小人内牛满面:咱们终于活着见到皇太子懂事儿的,这一天了。倒霉鬼汤斌、耿介那伙子人,真是死不瞑目。
    大约熊、张二人也通过气了,熊赐履也冷眼旁观了一阵儿太子的表现,对太子的改变持欢迎支持的态度。心里不免就有‘若能教辅出新一代圣君,也是青史留名的大好事’,这样的想法了。
    惇本殿的酒宴开得并不大,上首是胤礽,一左一右就是两位师傅,下面才是几个团圆桌。都是斯文人,熊赐履还在里面见到了熟人——王掞之子王奕清,看情形,这家伙跟太子关系还不坏。
    王奕清之父王掞算上熊赐履的门人,其人如何,熊赐履是知道的。看王奕清这个模样,不似纯是敬‘皇太子’,还是对这位二阿哥很欣赏的样子。熊赐履记下了这一笔。
    之一处酒宴开得不大,另一处就更小了。
    俩人。
    一老一小。
    两个无赖。
    老的那个,无赖之相外露。小的那个,斯文地流氓着。
    让我们拉近镜头,老的是鄂伦岱,小的,居然是庆德。
    也就就是说,在皇太子还对佟家无计可施的时候,有一个小无赖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头说起。
    ——————————————————我是倒叙的分割线————————————————
    鄂伦岱的妹妹在十月里终于嫁给了安郡王玛尔浑,不论对方年纪如何,至少修养啊、素质啊、爵位啊,是配得上佟佳氏了。
    安王府原在衰落的气势,因有了八皇子做外甥女婿,又有了反弹的趋势。而佟半朝,一直牛着、横着。往两处送贺礼的人就数不胜数,两府门前车水马龙。这些人里,有些就是递了单子、送了礼就走人。有些人就能捞到进府喝茶的机会,再高一等的,能跟主人多聊一会儿天。
    石家是正白旗,跟安王府的正蓝旗挂不上钩。以亲戚血缘论,也远得十万八千里。两家也没什么交情,所以只是备了面子上的礼而已。
    至于佟家这里,鄂伦岱目光诡异地看着上门来的石文炳和庆德。这两个家伙扶着个老头——华善,就这么坐在他家客厅里了。这几个人官不算显赫(石文炳从兵部尚书给转成户部尚书、华善无职、庆德还在原职鬼混),爵位也不高(最大的是伯爵、还有一个老婆死了N年的和硕额驸、一个新晋的子爵)。
    谁叫他们是皇帝的亲家呢?鄂伦岱赏脸见了,诡异的表情就没停止过。华善他以前经常见的,等他阿玛死了,这死老头就只来吊唁过,然后只是寻常走礼了,今天这算是什么?
    提示一句:鄂伦岱跟他爹简直是前世冤家。
    华善一说话就咳嗽:“佟氏一门自是显贵,又不用我们多费什么心。平日里礼尚往为而已。这回的事儿又有些不同……”
    简单地说,跟你爹是老朋友,他死了,你……跟他生前关系不好,他死后你也过得很好,我呢,干脆就不在你面前摆长辈的架子,不招你的眼了。没有密切往来,不代表我忘了老朋友的后人。你现在嫁妹妹,我就不能不过来了。
    老狐狸出了重手,厚厚的礼单一放:“心意而已。知道你们府上不缺这点子东西。我也行将就木了,了一了心愿。”
    石文炳只要跟他爹一起出现,总要跟着作各种翻译的解释,不过这一回,比起他的解释,鄂伦岱倒更喜欢华善的直白,他能跟佟国纲闹起来,终是同极相斥,父子的脾气、性情太像了。
    鄂伦岱是个平常说话不太避讳的人:“老头子去后,原先巴结讨好的倒都还在,只是不那么热切了,”大家把更多的热情投到佟国维那里了,“我还道您与他们一个样儿。如今我嫁妹妹,他们的礼,还是那样,您不一样!老头子倒交了个不坏的朋友。老爷子,您坐。”
    石文炳干瞪眼,庆德闷笑。
    见过一面,因印象还不坏,鄂伦岱对华善祖孙就更记住了。
    某日在宫里,见到庆德,闲得无聊的皇帝大表弟就与同样很闲的太子二舅子聊上了。
    我靠!你小子不像你爷爷,倒像你爹啊!来,陪你世叔聊聊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总结完毕。
    ——————————————————倒叙完毕————————————————————
    从此,鄂伦岱倒与庆德隐约成了忘年交——不太平等的那种。
    鄂伦岱这里,各从他爹死了,他倒开始有些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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