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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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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咬着点心睡着了,究竟是会被噎死还是会睡着睡着就吐出来,这一点待考,不过夸一夸皇后总是没错的。淑嘉也笑纳了她们的夸奖,你作戏,我看着,点不点破端看心情好不好、需不需要点破而已。

    又说了好一阵儿话,众福晋才散了去。临走的时候,三福晋还左右张望了一下——明知道四格格现在正在上课,还是寄希望于能够看到她。

    第二天,平王福晋又递牌子请见。淑嘉知道有事儿,也不拦着,同样批准了她的申请。

    曹佳氏这回是真的有点儿急了——曹寅、李煦被都察院给参了!宫里从来不缺跟红顶白的戏码儿,雪中送炭的活雷锋一般下场都比较惨,成本太高,做的人就少。这要是让曹、李两家的姑娘入了宫,再没个照应的人……下场可想而知了。

    曹佳氏因身份的关系,说话也算是有份量了,她不像密太嫔还要多赔一点小心。只是现在的话说出来有些面上含羞而已——涉及到她的出身——“原也不敢惊动主子娘娘的,只是曹、李两家,两位老祖母年事已高,不知其归期……”

    翻译一下:先帝的两位乳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了。您给个面子,让她们能看着儿孙在眼前儿。

    淑惠在一旁听着,心说:要求还真是多。

    淑嘉笑道:“这个儿心里有数儿,放心,她们必能回家的。”

    曹佳氏听了这话,心里苦笑,还要谢恩。大选撂牌子表示你虽然不够入宫,素质还是不差的,小选意思就是你条件不够好。小选要是免选,才表示你家比较牛。

    淑嘉又殷殷嘱咐:“不要担心,我原就答应这丫头,”一指淑惠,“叫她们不用入宫伺候的,不过眼下宫里差的人手太多,一下子把你们两家都免选了,保不齐有眼红的人说三道四,”叹了口气,“要是先帝在日,这也不算什么事儿。谁叫他们近来亏空的事儿我在后头都听说了,再给他们招事儿,有人看不过眼参上一参,岂不麻烦?”

    淑惠肚里偷笑,她也不太待见这两家人,谁也不喜欢一个会给自己招麻烦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心说,姐姐这一手可真是够狠的。她却不知道,想出这狠招的是她那皇帝姐夫。

    曹佳氏终于把苦笑挂在了脸上:“已经有人参他们了。”

    ————————————————————————————————————————

    都察院,设立的原意就是为了纠劾百官,顺手再参一参权贵,应该说立意是好的。不幸的是,并不是所有的御史在所有的时候都是正义的,更多的时候,他们在充当着党争打手的角色。

    在明代,这种情况就很明显,到了清代,御史就更苦逼了。要知道,清代与明代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少数民族政权,有很多事情是说不得的。尤其在少数民族弟兄维权意识越来越高涨的现在,说话你可要当心一点儿,皇帝的家事最好少提,因为提了也是白提,从来就没有哪个皇帝会鸟你的。顺治要废皇后,你反对,还是照废。

    如果你是汉官,参了旗人,哪怕你有理,放心,他也不会受到重判。还有,一定要记得不要让颇具联想功能的朝廷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蛮”“夷”尤其是“胡”,最好少提。敢说“清风不识字”你就完了!不要提到旗权!等等等等。

    赵申乔很痛苦,他性格耿直,为人也清廉,但是这样的道德模范通常会有一个毛病: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有丑恶现象怎么能够不说呢?

    赵申乔有感于新君的“仁慈”,便觉得挖皇帝墙角的人真不是东西!比如某些入京之后就四处跑门路的贪官!

    却说曹寅、李煦两家,是在先帝周年之前入京的,当时京中忙着这件大事,没多少人关注他们。胤礽与雍王都还算厚道,给他们两个安排了个比较先前的位置。周年之后,还分别召见了他们,谈话的中心思想是:“你们就在首都安度晚年吧。”

    曹寅上了年纪,又觉得这亏空被点了名面上颇不自在,康熙去了还特别伤心,本身就病歪歪的,一儿两女都有了不错的归宿,上进的心也淡了,连声应了。直说:“奴才惭愧,空活数十载,还要主子想法子给奴才还亏空,奴才真是没脸见主子了。”老泪纵横。

    这样的示弱让胤礽比较舒服,额外安慰了几句。

    李煦这里情况又有不同,他在苏州也是一方势力,一家子其实都是靠他支撑来的。他不像曹寅,女儿嫁得极光彩,又识相把儿子送到京里补了差使,没有后顾之忧。李煦一被免职召回,他儿子也就被抹成了白板,内务府也没要他的儿子。

    不拼一拼,一家子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李煦也哭,但是哭完了还添了一句:“奴才还想为主子效力。”

    胤礽就不高兴了,你这老家伙在江南过得够舒服了,还想继续从我口袋里拿钱来喂你?他没接这个茬儿。

    接见结束之后,李煦虽然也从不同渠道收到了让他不要过于活跃的通知,无奈迫于形势,他得找个进项。便不停地走关系,想重新弄个差使来补贴家用。

    好哇!你们就是因为亏空被召回京里的,现在南边儿李陈常还在为你们擦屁股,现在又不老实了!皇帝没声张,那是皇帝仁孝宽慈,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不动你们,你们还嫌祸害国家不够?

    李煦送礼也是下了血本儿了,送的都是值钱的物件儿,赵申乔手控巡城御史,消息灵通,听得更加生气——都是贵重的东西,凭你李煦的俸禄加上默许的潜规则收入绝对买不起!

    蛀虫!赵申乔愤怒了。

    赵老大人办事从来都是认真细致的,他参的人,从来就没有参不倒的。凡参人,比如你贪污,他能把你贪了几两银子都给挖出来,具体数字精确到“两”。老先生文学修养还好,数学也学得不错,写了一篇奇文,直接就递到了御前。

    胤礽正在头疼,福建泉州一带山匪被招安,可是永春、德化一带又兴起了一股“匪”。这匪的规矩还不小,据上报的就有两千多人。福建陆路提督蓝理上报的时候还有所隐瞒,让胤礽火气上升。

    看到赵申乔对于李煦的奏报,胤礽因对国家大事不能轻率决断而憋出来的怒火就上来了。不是没有敲打过李煦,让他老实过日子,他偏就不听!扯过一张纸来,胤礽写了个条子:“李陈常只管曹寅亏空,李煦事命内务府清算其亏空,着其赔完。”

    允祺是个厚道人,接到条子傻了眼:“这是什么话儿说的?要查一起查,怎么只查一个?不对,不是两个都不追究了么?这是怎么的这是?”

    接着,他又接到了另一个条子:“曹寅之事朕自知之。”你们不要过问了。

    允祹道:“皇上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吧。我看李煦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儿。”他也收了李煦的孝敬,正准备跟胤礽提一提的,李煦毕竟是个办事有经验的人。现在看来,只能怪李煦自己倒霉了。

    淑嘉因曹佳氏相求,两家女孩子又已入选,便撂了她们的牌子。因不知道曹佳氏所说的“有人参”事情有多大,还是借汇报为名打听了一下。

    胤礽哼哼了两声:“叫赵申乔盯上的,没一个是冤枉的。”

    “呃?真要办了?那——他们毕竟是先帝旧臣,这样于你会不会有损?”淑嘉比较关心的是经此一事,会不会有人说胤礽不念旧情、刻薄寡恩一类,这可不是好名声。

    胤礽冷笑道:“孙文起、曹寅,我都留着呢!”然后又说出一番话来,听得淑嘉目瞪口呆。

    国家并不太平,自康熙四十余年起,就是四下盗匪并起,高层的心里也都有数,真不一定是“奸人”太多,更多的毛病大概是出在吏治、体制上头。先帝周年已过,新君等不得三年就必须动手改一改规矩,防止事态扩大。在改规矩之前,要扫除障碍。这障碍有有形的,比如占着位置不干活的,也有无形的,那就是大家的心理。

    胤礽把三织造分了三种情况来对待,也是提醒先帝旧臣:有能力的就留任,你们老实办差,不用担心我任人唯亲;没能力而老实有忠心的,我也给你们一留生路;上蹿下跳的,拍死没商量!

    一个个的不要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都不要仗着自己是老资格在我面前摆谱儿。给你面子你才有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弄清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再说!

    淑嘉听胤礽说完,心说,你这心眼儿也太多了。她选择性地忘了:她在处理后宫某些事务的时候,也是禀承着这样又拉又打的原则的。

    “李煦真要罚起来,得是个什么罪过?”纯属好奇,外加要知道一点内情好跟密太嫔说一说,妹子还扣在人家手里当儿媳妇呢。

    “等底下查完了才好有定论。”

    “甭管他亏空了多少,事儿都已经做下了,你别再为这个生气了。前儿我已打发人回宫里传话,叫他们四下打扫收拾了,你还住在乾清宫东配殿里么?”

    说起家事,胤礽的眉头松了一松:“这是自然的。”

    “四月里我看到一件太平有象的挂屏,瞧着很好,你还记得么?”

    “那幅米珠镶的?”

    “正是,我想过了周年,你那里稍作布置也使得。不用大动,挂这么一件儿可好?”说着就拉着胤礽去看挂屏。

    胤礽勾起一抹笑:“这个不错。”

    淑嘉也笑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胤礽又想起一件事来:“一年多了,总有事情忙,有件正经事儿倒忘了。”

    淑嘉因问何事,原来,新任帝后还没有画过画像供人瞻仰。“却是忘了。”但是淑嘉对于传统肖像画真不感冒,至于不感冒的原因,凡百度过传统技法画出来的清代帝后像的人都明白。

    “回去之后正好办这件事儿。”胤礽一锤定音。

    淑嘉只好含恨答应了,哪怕再想画油画,也得弄这么一幅诡异画风的画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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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算李煦的事情传出,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李煦入了京,就不算什么人物了,但是他代表的意义就颇为重大了,不少老臣都有一点心惊。说句点题的话,这年头清官儿少,真要认真找一找,哪一个不收一点下面的孝敬?管着钱的人,谁不捞一点公中的油水?官员失足概率绝对超过百分之五十。如果皇帝想清算老臣给新人腾地方,几乎是一抓一个准,岂能不心惊?

    赵申乔开始参的时候,李煦并不在乎。他是在旗的,虽然是包衣旗,也比赵申乔一个汉臣跟皇帝关系近。遇有这样的情况,一般被参的旗人都不会受到太深的追究的。

    事有例外,胤礽还真叫人来查了。

    这中间的意思真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李煦那些亏空,是做假账都掩饰不了的。李煦慌了,这事儿求密太嫔是没用了,他脑子灵活,直接跑到曹家去找曹寅了。

    见了面也顾不上脸面了,上来就哭:“你可要救我啊!”

    曹寅不免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正在病中也是容易被打动的时候,答应为他求一求情:“你先把亏空抵一抵,能还一分是一分,还得一点,便是少一点罪过。”

    李煦空丧着脸:“就是把我卖了,也还不上啊!”

    曹寅默然。

    曹寅的妻子是李煦的妹妹,当然不会坐视大舅子受罪,他自己的亏空被抹去了,李煦却在被追究,他心里也不安。已经下了决心,大不了自家留下生活费用,然后帮衬李煦十万。

    打定主意,曹寅就开始打报告求见。胤礽开始没理会,因为大家的老朋友赵申乔虽然在圣驾回宫之前已经被点为顺天府乡试主考官,然后去关禁闭以防泄题、被人走门路了(很多人对他被关表示欢迎),但是他在偏沅巡抚任上的遗留问题还在。

    事实再次证明,赵老先生从来不无的放矢。他参了原湖南布政使董昭祚克扣湖南各属俸工银,经过复查,董昭祚还就真克扣了。赵老先生参的数目也与真实数据相差无几。

    胤礽要处理的就是这个事儿。

    曹寅求见,胤礽并不意外,他要不来求情还真是见了鬼了。对于曹寅,胤礽还是不那么讨厌的,架不住他三次报告,接见了他。

    对于曹寅提出的请求宽限几年,让李煦渐次还清的请求,胤礽道:“他兼着盐差都还不完的。”

    不等曹寅说话,又道:“你不必为李煦难过。为什么你的两个女儿都联姻帝室,偏偏没有李煦什么事儿?我信汗阿玛的眼光。”人品不好的人,可以用,但不会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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