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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给淑嘉扔下一句:“剩下的你跟太皇太后商量着办。”又惦记着还有正事要办,直接把人扔给老婆了。
过了两天,指婚的命令出来,头一拨,就是指的太子妃,也就是说,没有上记名。呃,皇帝已经很习惯了,反正自从娶了老婆,大挑秀女就没他的份儿了。再者,这一回由于人数众多,有足够的人选让皇后在剔除不太安份的秀女的同时还能保持着余下秀女的素质达到一定的水准。
胤礽一时不察(有可能很亮眼的被各种手段撂牌子),习惯性地给别人挑老婆去了。杯具!
最终的结果是,傅尔丹、马武等的女儿被指给了宗室为嫡妻,当然,不是闲散宗室,还是任都统或有实职的宗室。这也是因为内定的太子妃出身不算特别显赫,太子的兄弟、堂兄弟的媳妇就要略稍均衡一下。
新晋大学士赫奕之女赫舍里氏正式被指为太子妃,与此同时,都统、伯四格之女博尔济吉特氏为弘曈嫡妻,佐领克星额之女瓜尔佳氏为辅国为此弘昱之嫡妻,侍郎罗詹之女博尔济吉特氏为弘曙嫡妻,郎中顺岱之女戴佳氏为弘昇嫡妻。宁蕙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年氏做儿媳妇。
消息一出,温都氏与觉罗氏便忙着于落选秀女中拣娶儿媳妇。一选大学士萧永藻的孙女儿,一择三福晋董鄂氏的侄女儿。先把长子的婚事定了,再忙次子的。
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曾经有一款白瓷杯子,上面用简洁的线条画着几个在绝壁上攀爬的小人,底下一行大字:向大坑进发。
本人有幸有一只这样的杯子,从去年拿过来用之后,手上的这个坑就越写越长。昨天,我终于忍不住去超市买了只画着猪在天上飞图案的新水杯。
☆、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这一身的汗,是又淘气去了?”淑嘉拎着着本,斜眼看着她家小儿子。
弘早今年八(虚)岁,早已入学读书,便是弓马也习得有些模样了。嘿嘿笑了两声,弘早颇为兴奋地道:“儿子跟着汗阿玛演武去了!戴师傅造的新火炮真是好玩!”
淑嘉一脸黑线,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胤礽前两天提过一句:“戴梓新督造的火炮已经铸好了一批,先试射过了,报说比旧有的还要好些,我这两天要亲自去看看。把弘旦他们几个都带上,也好开开眼。”
当时淑嘉没想到胤礽对于火器会是这样重视,不由试探地问道:“你这是要用火炮来做什么呢?”在这国家挺缺钱的时候,他还能拨出钱来铸炮?军火从来都是个耗钱的行当,武器研发尤其如此。知道他算是比较重视科技的“开明人士”,也断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支持坚持研发改进武器。
胤礽心比黄莲苦:“自是用来演武,”国家要打仗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没有跟老婆说太多,顺口又说了一句,“必先利其器。”
作为一个少数民族政权的君主,统治这样大的一个国家,他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一点疏忽,却也敌不过本民族武力值的退化、掩不去人口基数还少的事实。
他一点也不想等到策妄阿喇布坦效法乃叔,打到了蒙古诸旗盟的地盘儿,兵锋直指北京的时候再仓促应战。他是想把战场推得远一点再远一点,这样一来,就有了一个问题:八旗兵的综合实力问题。
眼下八旗兵虽在诸如杭州等地有驻守,但是全国的武装力量构成里,纯汉族士兵的比重是越来越大了。这样不好,很不好,很容易影响到大清统治,如果出兵,还是要以八旗兵为重要依托。
无奈这些家伙的战斗力一直在滑坡。还没入关的时候,生活清苦了,跨上马挽上弓抄起家伙或抢劫南方邻居或是去打猎补贴家用,那是不用集训胜似训练,简直就是一直睡在寒玉床上练内功。入了关,大家算是过上好日子了,不用干活就有饭吃,有了差使还能揩点油水,纵使皇帝一直在强调大家是马上民族骑射不可丢,八旗子弟还是越来越纨绔化了。
加上吃空饷等**事件,如果穿越大神把现在的八旗拉过去跟崇祯时期的普通明军打,也高明不了太多,要是碰上李自成的农民军,估计不太够人家收拾的,要是碰上关辽铁骑,那是肯定不够人家砍的。但是,现在又非用他们不可——统治基础啊!如果有一天,剿匪御敌要依靠汉人组成的部队,这大清的统治也就快要走到尽头了。
可是这策妄阿喇布坦又不能不对付,现在兵部的允祥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区区一策妄阿喇布坦不足为虑,眼下可忧者,乃是他扣了拉藏汗的儿子(前文有述)。西藏苦寒贫脊,得之于朝廷并无多大益处,然而却有两位活佛,朝廷不得不管了!”
拉藏汗对朝廷算是有功的,他入藏干掉了对朝廷不友好的第巴,并且乐于把“假喇嘛”递解进京(虽然半道儿上仓央嘉措就下落不明了),最后算是控制了西藏。
西藏对朝廷来说,还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西藏两大活佛——达…赖与班禅。这两位要仅仅是西藏政教合一的领袖也就罢了,要命的是,他们不但是藏人的主宰,青海、蒙古乃至于满洲,从西北到东北,多少信奉喇嘛教的人都把他们当半个神来供奉,皇帝的话可以不听,活佛的话一定要信。要是策妄阿喇布坦挟拉藏汗之子入藏,进而控制了两大活佛,蒙古还会不会是朝廷的盟友可就说不准了,所以朝廷必须把西藏给控制住。
一旦策妄阿喇布坦有异动,他的第一步估计就是要入藏,挟吞并全藏之势往前推进。这就给朝廷提出了一个大难题:怎么打?不说西藏了,单是青海,那样的海拔高度,“自然风光很好、地理条件恶劣”,士兵扛得住么?
不能大用比较能吃苦耐劳的绿营等汉军,更不能全拿蒙古诸王打头阵不是?葛尔丹作乱的时候,蒙古亲贵们难说有没有墙头草的行为啊!
痛定思痛,胤礽只好相信‘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了。康熙亲征的时候,面对葛尔丹的驼城,众将士颇有一种“狗咬王八无处下口”的感觉,还是大炮建了奇功,直接轰开了驼城,这才有了那一场大捷。
撕不开人家的乌龟壳,那就轰开吧!自家骑兵比起准噶尔人于骑射上有差距,那就用先进武器来填平!
只是这样的苦果子胤礽颇为硬气地死扛着不跟老婆说,不想折了男人的颜面——把国家、军队治理成这样,真是让人脸红。
淑嘉却没想那么多,她只猜到了要用兵。胤礽的话形同明示:国家要打仗了。对比着前一阵子胤礽、弘旦等透露出来的消息,估计就是跟准噶尔打。淑嘉还是恶补了一点准噶尔知识的,知道他们堪称劲敌,心道,多一分实力就多一分把握,这样倒是不坏,如果朝廷尝到了科技带来的好处,愿意发展这一块儿还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淑嘉连声称善:“战前多准备,打仗的时候就少伤亡。”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才是明智的做法么。
胤礽唯有苦笑。
淑嘉对胤礽重视火器又愿意运用到战争中,是相当支持的,奈何她帮不上什么忙,什么运动原理啊、火药制作方法啊、枪炮结构啊她统统地没有研究,只能从言语上鼓励一二。
眼下看儿子居然把这战争杀器的演示当“玩”,真是哭笑不得。想说两句大道理呢,又不想扼杀了小孩子对火器的兴趣。她家的小孩子的兴趣,真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这门科学的发展的。
戳了戳弘早的额头,笑骂:“就知道玩!放炮的声音可不小,没震着你吧?”
弘早大乐:“没有!儿子一点儿也不怕!戴师傅叫我们掩住耳朵的,其实我们离得远,没掩住也没事儿。”
“所以你就没掩住,还叫吓了一跳。”
“您怎么知道的?”
淑嘉无奈,你自己说的啊,什么叫“没掩住也没事儿”?
红袖亲自打了水来,给弘旦洗脸。弘旦的乳母自他上学之后就打发回家了,身边的太监看看情形,连忙上来捧着脸盆。红袖给弘旦擦着脸,他还不老实:“有日子没见着姑姑了,姑姑做什么去了啊?”
红袖是奉命去东宫检查、襄助准备东宫大婚去的,亦笑盈盈地道:“主子娘娘打发奴才办差去了。”
擦过了脸,弘旦呲牙一笑:“额娘~”
淑嘉心知他有事儿要求,还是不太正经的事儿。
果然。
“额娘~听说……大内有手铳?”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讨来玩了。
“不成,刀箭无眼。”哪家会给七岁的娃娃配手枪啊?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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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里,弘早磨着他额娘,希望撞个木钟讨热兵器来玩。
乾清宫里,弘旦被他爹扣下来也是讨论热兵器的问题。
乾清宫里的气氛比坤宁宫里要热闹许多,今天的火炮试射非常成功,戴梓人老手艺却越发精进了。火炮无论是射程还是准确度又或者是杀伤力都有大幅提高,靶场内一片狼籍。
诸皇子、诸王、兵部、各旗都统等齐心协力,猛拍皇帝马屁。
胤礽面带笑容:“这也是戴梓的本事。先记你一功!”说完就赏了戴梓银千两,再加一个双眼花翎。戴梓连忙谢恩。
胤礽挥挥手,让他站到一边,看诸王大臣没别的要说的了,挥退了大部分人,留下一些知道机密事情的,继续讨论。
后被划入兵部的允俄道:“看今天这些炮,策妄阿喇布坦一准讨不了便宜。”
允祥也很高兴:“当年先帝亲征,我只恨自己年纪小,没得亲历。如今能看到威武将军再显神威,也是了却一桩憾事了。”
胤礽听着他这暗示性地请战的话,没接这个茬儿,反而对戴梓道:“朕看你今天似有不适(连日研究督造武器累的),拔两个太监去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再叫几个人跟着你打下手。”说干就干,让内务府择两个太监去伺候戴梓,又命于旗内择聪明伶俐又喜欢这类学问的年轻弟子跟随。
正好,淑娴那个跟着戴梓上过学的儿子被留在京里上旗内官学,胤礽大笔一挥:“他原也是你的弟子,现在也还跟着你。”
戴梓完成了一项大任务,很累也很满足,连连推辞胤礽的“大恩典”,派太监来照顾他像什么话呢?胤礽笑道:“你不必推辞,我还有事要你做呢。”
他还有一层担心,这个“科学技术”目前还很悬。当年用的大炮还是戴梓流放前造的= =,最近这么些年于武器上一直没啥改进,戴老头七、八十岁了,谁知道他还能活几天?不用他,怕他死了,这门手艺失传,不能再为自己应急;用他,真怕把这老家伙给累死= =!所以派人好好伺候着,又派旗下弟子去学习借鉴。
戴梓只得应命,他老人家是读书人,造火器固然是爱好,他还是颇为喜欢治河,无奈皇帝不用他来治平,偏用他来定乱。
雍王一直不言声,此时方道:“这火炮要造多少门?最终花费要多少?如何运到前线?什么时候用?路上有损耗怎么办?还有火药,这是个危险的东西。”
一众君臣这才冷静了下来,胤礽就问戴梓:“大炮易损么?”
戴梓心说,越是精密的东西就越怕摔,他在这大炮的结构上略作了调整,是比以往娇贵了些,但是也不用太担心,就是火药运输确实吃力。当下如实回答,又再次汇报了大炮的各种数据。
这些炮里有大有小,重量不一,有些小炮运输就比较方便,大一点的很是沉重,对道路运输的要求相对要高。
众人又就这些作了深入的讨论,都是对热兵器知识一知半解的人,真正的行家就戴梓一个。戴老头儿受到了聚光灯的扫瞄,饶是他饱经风霜心情已经很淡定了,还是被看出了一身汗来。
“旁的尤可,”戴梓很专业地说,“还须防着炸膛。”
炸膛这样的事故在现代军械里已经不算很常见了,但是在眼下这个时代,还是个大难题。现在的热兵器虽已有了雏形,但还是颇为原始的火绳+前膛+现装火药,用的时候大多是要操作人员现填装,装进火药、铁丸、碎石等物,然后点火,这是真的拿火去点,如果不幸风太大,把手里的火折子吹灭了,后果就请自行想像。装得少了,打不远,装得多了,就炸膛。还有炮管,材料的限制,在来回摩擦之下,很容易发热,然后爆掉。
这样的大炮,炸掉了就是一大笔钱外加几条人命,如果炮管旁边正好还有点儿火药,那就是连锁反应。
可是不用又不行!
还有运输,这是显而易见的,一门炮,重的上千斤,轻的也上百斤,怎么搬运?上了战场也不够灵活机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