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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马树恒当然也听出了这胖子的话外音,脸色一沉,抓住这胖子的一只手,随后便传出“咔咔”的骨折声和胖子凄厉的惨叫声。
胖子没想到,这刚认的大哥,就因为一句试探的话,便把自己的手臂给生生地捏断了。惨叫一声后,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人,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只是抱着自己那只断臂不断地抽气,以缓解从中传出的疼楚。
马树恒冷声道:“做小弟要有做小弟的样子,如果你有非分之想,只能害了自己,把这个吃下去。”说着,从兜里掏了掏,无奈兜里实在没有什么像药丸之类的东东,除了二百块钱和一张饭卡,就是他练习画符用过的废旧卫生纸,这废旧卫生纸装在口袋里,也是因为人有三急。
那胖子听马树恒说完那句话后,便往身上掏东西,心中就打起鼓来,按照套路,人家应该会哪出一颗黑黝黝或者红滴滴的药丸,强迫自己吞服下去,从此以后,自己再不敢有二心。心中惊惧间,见自己这新认的大哥,把他自己身上摸遍了,也没能摸出个黑丸或红丸,心中自然长松了口气。
可是,还没等他把心完全放下,他那新认大哥就说话了:“今天不太巧,也怪你小子倒霉,那玩意儿没带出来,只好给你小子来点狠货了。”说着把那画过符的卫生纸,撕下来巴掌大一块,上面有几个完整的符纹。马树恒怕这张废纸唬不住这胖子,便把那卫生纸在胖子眼前抖了抖,吓唬他道:“看见没,上面有几个咒,这个是锁心咒,这个是搜魂咒,这个是最厉害的,叫做……往生咒。等你把这张纸吞下去,再敢对我有不敬的想法,我这边只要一念咒语,三咒齐发,你是必死无疑。”
胖子在一边都看傻眼了,也忘了手臂上的疼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马树恒也在观察着这胖子,也看出自己刚才没能唬住这胖子,便又来了一个光球术,把那张卫生纸照了一遍,心想:“就这吧,你爱信不信。反正哥是不再折腾了。”然后把那张卫生纸用手一抓,再揉成团,丢给了胖子。
胖子接过那纸团,看了看,皱起眉头犹犹豫豫地想要说话,又不敢开口。马树恒看他这个样子,把脸又是一拉,“怎么,你想违背我的命令!”
“不是,大哥,这卫生纸,你确定没用过吧!”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意思?我就画了些符啊,算是用过吗?”马树恒有些不太理解胖子的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那胖子毫不犹豫地吞下了那纸团。马树恒看着那胖子动作和神态,突然想到了这胖子问自己有没有用过了卫生纸的深层含意,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挫败感:“我草,我表演了这么长时间,这胖子根本就是在看耍猴呢,压根就没唬住这家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这么恶毒的符咒下还关心我用没用过这纸呢?”可是自己又不能真拿这胖子怎么样。自己毕竟是从小生长在这法制社会里,不是想杀谁就杀谁的。即便人家一心求死,让他杀,他也不敢。
无奈之下,他就走过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说道:“大舅哥,估计你也看出来了,刚才呀,我那是在跟你玩儿呢!再怎么说,你是我大舅哥,我不能对你那么无情,不然,在淑雅面前我也没法交待。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说着,便抓起他那只断臂,放出神识,看了一下断骨处,然后用灵气给他接骨,大约过了五分钟时间,收回灵气,对胖子说道:“好了,你活动活动这只手,看好了没有。”
那胖子原来还以为马树恒是要让自己再吃些苦头的,可等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那手臂断骨处有麻痒之感,几分钟的时间后,便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他动了动这只手,果然,已经完全好了。胖子心里这时才真正的惊骇起来,这妹夫手段果真是通玄,这是正常的人类能办到的吗?这是仙家的手段啊!
这胖子本来就是个打蛇随棒上的性子,于是,他心里开始活泛起来,心中暗道:“我这表妹看来是拣到宝了,我这当表哥,那也肯定能捞着好处。这妹夫有这些能耐,那肯定要什么有什么?”
他凑到马树恒跟前,笑着道:“那个,妹夫啊,你有这些本事,应该不差那个,那个吧?”边说还边举起他那刚刚被接好的手臂,用手比划着数钱的动作,样子还有点儿猥琐。
马树恒一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就知道这货想什么。赶紧离他远远儿的,说道:“我可没钱,你也别打这个主意。”
“得了吧,马树恒,昨天晚上你还抢了我们上千块呢,你拿来,还给我。”胖子说着就向马树恒扑来。
马树恒忙又往一边儿闪了闪,说道:“那钱我已经花光了,我没钱还你了。”
“你蒙谁呢,一千多块钱,你说花光就花光啊,你们这学校,哪个地方能让你一上午花一千多?快点,把钱还我,要不然,我可告诉我表妹了啊!别说大舅哥不帮你,你应该知道我妹那火暴脾气,刚才你也见了,我妹对我那可是很重视的。”胖子说后半句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是很虚的,他心里其实清楚得很,表妹对自己重视那不假,脾气火暴也是真的,但表妹那可是经常脾气火暴地对他这个重视对象拳脚相向的。
马树恒是真没钱还他了,于是就把刚才被卜耀连同学洗劫得就剩下二百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最后还补充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向你表妹证实。”
胖子听后,看这马树恒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反正那些钱是五个人的,又不是他一个人,也就把那一千多块的事儿给揭过去了。不过他那二百块钱可是得要回来的,于是他把手一伸:“把我那两百拿来吧!”
“你那两百?不是跟你说了被卜耀连给劫去了吗?怎么还往我要?”马树恒心虚地道,他可是真舍不得再把身上这仅有的二百块钱再给弄没了。
“他劫去的是你的钱,你现在手里那两百是我的,你明白吗?”
“不明白,你那钱已经被他洗劫走了,这两百块是我爸给我,让我来上学的钱!”这马树恒开始故意装迷糊了。
“我草,你小子脑子有问题是不是?这样啊,你昨天晚上不是从我这儿拿走了两百块钱吗?现在呢,你还给我,咱俩之间就各不相欠了,对不对?”
“不对,你看啊,大舅哥,是这样的,现在这两百块钱呢,你说是你的,我说是我的,可能一张是你的,另一张是我的,我是记得我钱上的编号的,你记得吗?一会儿啊,咱就看编号来判断哪张是你的,哪张是我的,怎么样?”马树恒开始下套了。
胖子见这马树恒实在不开窍,钱又抓在他手里,自己也没办法,打又打不过,抢那肯定也抢不过来。只好点头道:“那好吧,那你说说看这两张钱的编号,我看对不对,你要是说得不对,那这钱就是我的!先说好,我是不记得我那钱的编号的。”反正他是一直看着马树恒的,这段时间马树恒一直没看那两张钱的编号,是不可能作弊的。
“一言为定吗?”马树恒向胖子再次确认,把套上了保险。
“一言为定!你把钱先给我,你说我核对。”
“那可不行,钱你一拿到手,就不认了怎么办,我可信不过你。”
“行行行行行……你说吧,你拿着,我核对,你可不能偷看。”
“那好,你听好了,我这两张钱的编号是:************和***********,你看对不对。”马树恒当然是放出神识作弊了。
胖子核对之后就傻眼了,他是想不到马树恒可以用神识作弊的,但他可以肯定:这小子肯定事前记下了这两张钱的编号,这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圈套,谁他玛没事闲得蛋疼,这么记钱的编号玩啊!“你这小子真是挖坑挖得深啊,好小子啊,你这不坑爹,就坑你大舅哥啊!”胖子气愤地道。
马树恒也不跟他争辩,只是不断地点着头,重复一个词:“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坑真他玛深!坑真他玛深!坑真他玛深!”胖子也翻着白眼气极败坏地重复了两遍。然后说道:“算你小子狠,行了,那钱是你的了,我走了。”说着,就要离开。
可马树恒怎么能让他走呢!忙拦住胖子陪笑道:“哎,哎,大舅哥,我找你来,是有事的。这正事儿还没说呢,你怎么能走呢”
“你小子,别给我说事儿,说了我也不听!”胖子没好气地拒绝道。后面还补了一句:“坑真他玛深!”
“停停停停停,我说大舅哥,以后我就是你妹夫,咱能不能别那么对长辈儿不敬!我听着特么别扭!”
“行,可是,你别跟我说事儿!”
“那你给我说事儿,总行吧!”马树恒笑道。
“哦,我说呢,原来你把我弄来,是要问事儿的吧!行,你问吧,我听着。”胖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把身子一转,背向马树恒,头也猛地一仰,看着天;全身愰得跟得了羊羔风似的,背在身后的一只手还在那儿上下浮动,意思很明显:“想问事儿,可以,拿钱!拿钱就给回答。”更让马树恒可气的是,这货还哼起来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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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意外发现
马树恒在付出了二百块钱酬劳的情况下,算是大致弄清楚了目前自身的处境:他面临的第一个麻烦,也是之前他已经想到的,那坡哥正在校外等消息呢,一旦确认了自己就是高三(八)班的学生,那他很有可能让人把自己胖揍一顿;第二个麻烦,才是威胁最大的,纳兰宇平的得力手下杨耀武一旦接到胖子他们的电话,就会杀过来,很可能对他采取极端手段。
对于来自坡哥的威胁,马树恒其实倒没怎么放在心上,想他一个混在边沿地带的**小头目,大不了了也就是吓唬吓唬自己,让自己吃点皮肉苦头,当然这也得看自己心情乐意不乐意。太过激的事,他也没有胆子做,更没有理由给自己找麻烦。
而他之前真的没想到纳兰宇平居然也要派人来对付自己一个学生,而且还派了他最得力的手下来。对于纳兰宇平的想法,他实在琢磨不透,难道因为自己说了句:宇平那货,有种让他尽管放马过来找坡哥,坡哥怕他个球。那他也应该找坡哥的麻烦才对呀,怎么就针对上自己了呢?
既然想不通他也就不再多想了,现在还是赶紧制作出符箓,另外就是再把能用到的小法术多琢磨琢磨。有了众多手段后,才能多少有点底气应付接下来要面临的麻烦。
为了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马树恒请求胖子,让他想办法拖延一段时间,再把自己“卖”出去。胖子听了,很仗义地答应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准妹夫,将来就是亲人。
回到教室时,他发现自己旁边原先空着的座位上居然有人了,而这人竟是庄淑雅。而卜耀连、李帆和王瑞估计整天下午也不见得能回来,看来还得给他们请假,不过这事儿倒好办,因为班长此刻就坐在自己座位旁边呢,也就是庄淑雅了,就算庄淑雅没权利批一个下午的假,可谁让班主任庄老师是他爸呢!
坐在自己座位上后,庄淑雅很兴奋地对马树恒说道:“以后,我就坐你身边了。高兴吗?”
马树恒一听,吓得腿都直哆嗦,“你可别,那样,我有多少血,也有够流的!”心里却想到:“我可不是柳下惠,你要坐我身边,我肯定把持不住要用神识看光你,那样自己有多少灵气都不够用来支付鼻子流血的代价。
“看你那出息,咱们班就你看见我流鼻血,其他同学怎么就不流?”庄淑雅不高兴地道。心中却想着:“如果你以后都这么见到我就流鼻血,那我还怎么和你在一起结婚、生子、过日子?”之前,他还是很乐意见到,这马树恒看到自己时,流鼻血的样子,甚至还为此而沾沾自喜,心里美滋滋的;可现在却在为这事苦恼了。
马树恒说道:“不是我没出息,这主要是你没出息。不信你随便找男人试试,就跟他用眼神表达一下你对他感兴趣,你看他流不流鼻血。”
“那你是在说,我很贱,我没出息,我跟人随便放电。对吗?”庄淑雅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杏目瞪向马树恒。
“你怎么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