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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想到这儿了呢!你要真是那样的人,恐怕咱学校早就血流漂杵了,对不对?”马树恒连忙安抚庄淑雅,想要把她按在座位上,可又不敢用手触碰到她,显得有些狼狈。
庄淑雅一听马树恒的解释,自己立马就笑了,撅着小嘴,把两只莹白如玉的小手背在身后,苗条而完美的身子还轻微地扭了几下,才慢慢又坐了下来,很是萌萌的样子。马树恒这边立马就有了反应,几滴殷红的鼻血就坠了下来,落在他那练习画符的本子上。
庄淑雅看了,赶紧又拿出一包心相印给马树恒擦鼻血,马树恒也赶紧调用灵气进行补救。鼻血止住之后,马树恒说道:“你快回你位儿上吧,你看看,我这一都流多少血了,再这么下去,真的是会出人命的。”
庄淑雅很不情愿地慢慢起身,双眼含着不舍,马树恒见她又对自己来这种“要血”的举动,立马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不使自己看到这小妖精。等庄淑雅离开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也想到,自己总不能一见这庄淑雅就流鼻血呀,难道自己都成修士了,定力还这么差?也怪这庄淑雅,长得这么完美,真是要人命啊!但人家长得美,总不能让人家变丑不是,所以这解决办法还得从自己身上入手。
于是,他决定再研读一下典籍,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问题。
当他的神识散出后,他知道自己的神识能覆盖到周围三米远的地方了,看来,最近自己的修炼还是有效果的,这神识本就是随着修为的增加而提高延伸范围的。估计再过差不多一个星期,自己的神识就能把坐在教室北边的庄淑雅给看光了。
正胡思乱想间,神识覆盖的范围内,有一些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是自己刚刚流下的鼻血滴在他练习画符的本子上,那些被鼻血浸染的符纹上,竟有淡淡的光泽在流转。
他一下子意识到,这肯定不寻常,自己的血对制符应该有帮助。之后,他暂时也不去查阅典籍了,便调动神识仔细观察那些被鼻血浸染过的符纹。他发现,那些淡淡的光泽正是出自被鼻血浸染过的符纹线路,尽管还不知道这光泽的实质,但这自己画符时应该把自己的血液加入画符的墨中是肯定有用的。
有了这个意外发现,使得马树恒兴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平复了心情。心中这才想到,为什么在介绍符箓典籍之中没有提到这一点儿呢?只是提到用高等级的兽血最佳,等级越高,符箓质量越好。关于这点,其实还是马树恒想岔了,在人家蒙乾大陆,根本就没有修士会为了制符而去用自己的血,除非自己等级非常高,而且所要制作的符箓有特殊的要求。因为在蒙乾大陆很早之前就有一个门派,叫血咒门,人家门派中的弟子,如果修为与另一个修士修为相当,那他只要得到那修士一丁点儿的血液,就可能通过施展咒法要了那修士的命,所以在蒙乾大陆,基本上没有人敢用自己的血,炼制什么可以流传在外的东西。
当然,这部分细节内容,马树恒此时还没有读到,因为典籍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所以,他要想找到如何解决自己见到庄淑雅就流鼻血的问题,那也是有点靠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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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重大发现
整个下午,马树恒由于心中藏着事儿,一方面是要等卜耀连他们买东西回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尽快制作出符箓了;另一方面,他又在考虑段干宇平为什么要这么重视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个高中生,而他段干宇平则是**教父级别的大人物,何必把精力花费在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身上呢?所以他也根本就无法安心学习。于是,他就趴在桌子上,探出神识,浏览起玉简内的典籍来,以此把这下午的时间给打发了。
马树恒在浏览典籍时,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关注目标,只是想随便看看,看到什么有点兴趣的,或感觉对自己有点帮助的信息,就多看上两眼;遇到什么感觉不合自己兴趣或者与己无关的内容时,就匆匆一瞥,便不再过多理会。
关于如何解决自己见到庄淑雅就流鼻血的问题,他没能找到什么方法,但他却在浏览典籍时,有了另一个重大的发现。
原本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地球恐怕是很难有机会炼丹的,地球上的环境肯定和蒙乾大陆是不一样,那里的灵药,在地球上应该是不存在的。可是,这次他浏览典籍时却发现,典籍上面记载的灵药地球上还是有一些的,只不过两个世界,对同一种药物的名称不一样而已。
但玉简内记载的东西,那都是全景图像,他是可以通过参对,认出一些药物的,比方此刻他正在关注的一种药物,在这典籍中叫“胜果”,外形呈长棒形,长达二三十厘米,横径差不多有五六厘米,表面粗糙并有数条墨绿色纵沟。
马树恒初见这图像,就觉得眼熟得很,可他之前因为不敢相信地球上会有这东西,所以也就没多想。现在马树恒再次在无意中看到它时,总觉得这东西和地球上的“丝瓜”非常的相似。于是他就认真读了读典籍上关于这“胜果”的介绍,读完之后,马树恒是又气又乐,自己都有点哭笑不得。原来这东西就是它玛的“丝瓜”。
他连忙查看自己早就惦记着的“经脉拓伸丹”的相关资料,查看的结果让他有喜有忧,因为炼制这“经脉拓伸丹”所需灵药共有四种,分别是绕山藤的老根、紫竹草、冰草的叶和老胜果。
这老胜果马树恒已经知道,这也就是它玛的“老丝瓜”,他经过仔细地参照对比发现,这所谓的绕山藤和冰草,其实就是地球上的爬山虎和薄荷草;然而,那紫竹草,马树恒好像却是从来没见过。他不确定这东西地球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者只是自己见识浅薄,没见过这种其实在地球上存在的植物。
不管这紫竹草地球是不是真的存在,今天自己发现了这典籍里所谓的灵药,其实地球上还是有很多存在的,这就已经让他马树恒有兴奋、激动的理由了。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修真之路,前途光明起来。
于是他又把那紫竹草仔细观察了好多遍,直至牢记于心,才把神识收回。这时侯,放学铃也响了,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同学们陆续离开了教室,庄淑雅却又走到了马树恒座位边,向他问道:“你怎么了,晚上没休息好吗?怎么睡了一下午。”她可是时不时地会留意心上人的一举一动的,结果发现这马树恒一下午时间就趴在课桌上一动没动,像是睡了一下午。
马树恒也不敢看这“小妖精”,害怕自己再流鼻血。“是啊,卜耀连那货睡觉打呼噜,把男生宿舍楼都快要震蹋了,我能睡好吗?。”马树恒随口胡诌道。
“谁说我睡觉打呼噜?马树恒,你个没牙货,我们去给你办事儿,你倒好,在这里说我坏话。你这笔、这纸、这墨,你就别想要了。”此时,卜耀连和李帆、王瑞他们三个人回来了,卜耀连刚进门,就听见这马树恒在说叨自己,所以他打算再让马树恒吃回瘪。
“那行,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吧,反正我已经有纸有笔也有墨了。把我那两千一百七十四块一毛全部还我!一个子儿,也不能少。”马树恒立马回了几句让卜耀连意想不到的话。其实马树恒全是在胡诌,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具体给了他们多少钱的,说这话也不过是玩笑而已。
“日你仙人,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不要也行,钱不退!爱咋咋地!”说着把一个手提袋“咣”的一声扔在了马树恒座位上。
马树恒笑着拎起那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放在一旁的空桌上:一只很有些年头的毛笔;很厚一沓的符纸,隔着透明的包装,可以看到蓝,黄,粉,绿,红五种颜色的纸都有;还有一密封好的红色圆盒,想来应该是墨了。
那只笔笔杆上面的漆已经被磨得差不多掉了一半,从漆掉落的部分可以看出,笔杆应该是某种金属制成的,马树恒用试着用神识操控灵力,把灵力附着在笔杆之上,一种心神相连的感觉由然而升,想来这只笔很不寻常。
满意地点点头,马树恒问道:“谢谢了,这些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
“你自己算算,这支破笔,人家要三千,我们搞价搞到两千一,这些破纸,是五十;那朱砂二百七。总共两千四百二,你他玛给了我们两千四百七十八块钱,除去路费和中午饭钱,我们就剩下三块钱了。你是不是提前就他玛算好了?”卜耀连一脸气愤地道。旁边的李帆和王瑞也是一脸的憋屈。
马树恒听了很是无语,心中爆了句粗口:“我靠,这都可以!”从口里说出的话却是:“那正好,你们三个,一人一块,拿着挥霍吧!”
“我挥你个头啊!以后别找我给你办事儿!”说罢,卜耀连气愤地走出了教室。
看着卜耀连离去的背影庄淑雅心里很是满意这个结果,本来她还想等这几人回来,为自己的心上人报仇雪恨呢,听了卜耀连的一番言语,她的那种对卜耀连的不满,都转化成了兴灾乐祸,同时也为马树恒感到解气。要说女人就是小心眼,损友之间的一些默契,在女人那里很可能就被当成仇恨来看待。
庄淑雅拿起那支笔,看了看,皱着眉问道:“这什么破笔,都两千一百块钱,是王羲之用过的还是张大千用过的?别是卜耀连哄你呢吧!”接着她看向李帆和王瑞,端起了班长的架子,绷着脸向他们问道:“你们俩说实话,这笔到底多少钱买的?”
“这笔的价格,那玉皇观的观主刚开始说的不是三千。”李帆开口了。
“是多少?”庄淑雅一听,脸上的怒色立马就上来了,把凳子往一边儿一踢,就想去把那卜耀连追回来暴打一顿。可还没等她迈开步子,人家王瑞说道:“是三万。”庄淑雅差点没摔倒,幸好马树恒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你说是多少?再说一遍?”庄淑雅把那双美目瞪得圆溜溜的,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
“是三万。你没有听错,那观主一开始报的价格就是三万块。”王瑞一脸肯定地说道。
“那你们怎么用两千一给买了,那观主愿意卖?”马树恒问。
“这个嘛,你就得要好好感谢感谢人家卜耀连了。”李帆一脸感慨地说道,而且在感慨中,脸上还流露出一种发自心底的佩服之情,当然这佩服之情是给予卜耀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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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高人对弈
原来,卜耀连、李帆、王瑞三人出了学校后,在外面吃了午饭,然后直奔那玉皇观而去。玉皇观坐落在一处高地上,总共三个殿宇,都已经年久失修,显得很是破败的样子。坐北朝南的主殿里面供着玉皇大帝,殿前有一香案,案前是香炉,只是里面没有香火,想来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上香了。左右偏殿应该分别是观主和观主徒弟的生活居所,左殿里居然还有辆摩托车,左右偏后面种着些瓜果蔬菜。
三人到来时,这里冷冷清清,一个五六十岁身着道袍的老人正在院中手里拿着一棋谱,面前是个围棋棋盘,看来正在研究围棋,这老人应该就是这玉皇观的观主了。
那观主发现三人到来,抬抬眼皮看了一眼,也不起身,就继续研究他那棋谱。卜耀连走上前去,向那观主问了声好,说道:“老爷爷好!”那观主只是嗯了一声。卜耀连见这老道人这么拽,便只好更加礼貌地没话找话:“观主研究下棋呢,修身养性,清心寡欲,真是仙风道骨,高人啊!”
那老道士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脸上露出稍许自得之色,不过还是没说话。卜耀连继续说道:“纵横十九路,地分三六一;徘徊于方圆胜景,思筹在蛛丝碧落;放任心灵自由翱翔,恬然对待荣辱升迁。妙事,妙事!”
李帆和王瑞听了这话,看向卜耀连同学的目光都带上了敬佩之色。心想,这话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说出来的,之前看这卜耀连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真是没想到是真人不露相啊,不简单,有水平。
那老道听了,微微一怔,马上放下了身段,站起身上,对卜耀连微一躬身,含笑道:“小友应该也是爱棋之人吧!听小友这话,应是棋道高手啊,如不嫌弃,还请坐下指点老道一番,如何?”
“不敢当,不敢当。琴棋书画,我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