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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赤龙主心里,所谓的十二蛟部只不过比什么翡翠部珍珠部的高级一点,和货物也没什么区别。
他也没有对赤龙主抱有希望,觉得会被他高看一眼,只是没想到被强迫的性事竟然是这么痛。
他自从被掳上龙宫岛,小心翼翼了十五年,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却是没想以他如今的身分,以龙主的技巧,竟然还会像奸淫贱奴一样,真是令人鄙视。
赤龙主的分身大得可怕,充塞着他的整个肠壁,让他产生了内部的所有都被占据的错觉,他艰难地呼吸着,感到赤龙主抱紧了他的腰部,就着进入的姿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其实我是想温柔点的,但是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我也希望你能印象深刻些……最好永远不要忘了我。」
无耻谰言还能说得这么温情款款,血蛟气量再好也不由破口大骂起来:「你***的……最好也……给我记住!」他每说半句,就被赤龙主身下的律动带得呼吸急促,敏感的小穴被粗暴蹂躏着,但每次的抽动都能传来令他酥麻的感觉,仿佛颤栗一般传入四肢百骸。
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也会柔媚地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呻吟,不顾廉耻地祈求更多,这其中的欢愉竟然会这么让人神魂颠倒。
「我当然会记得……老头子给我留的血蛟大人,我竟然放在身边这么多年不用,真是可惜。」他笑着拍了一下血蛟紧致浑圆的臀部,「以后我会时常传召你的。」
被羞辱的感觉让他使劲挣扎起来,想摆脱这种被玩弄的姿势,但他一扭动屁股,反而害得赤龙主的分身被夹得更紧,爽得几乎让赤龙主立刻射了,他掐了血蛟结实的屁股一把,笑道:「怪不得老头子会缠着你不放,真是绝顶的尤物。」
血蛟气得发晕,恨不得揍他一拳,但被赤龙主压着,就连身体也不能翻转过来。心里恨恨地想,还想下次传召,等回去了我就收拾你!
赤龙主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在他背部的蛟龙纹身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却没听到意料中的呻吟,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却看到他咬牙怒视,不由一笑:「血蛟大人在这龙宫岛十几年了,今日才破了身,传出去恐怕也算得上龙宫岛上的一桩奇闻了罢?」
听到他的威胁,血蛟又惊又气:「这种事……有谁关心?」
「关心的人多了去了,谁不想知道你年纪轻轻,怎么爬上血蛟之位的?」赤龙主看他面生红晕,一副不胜情欲的样子,就连眼角的皱纹也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心里不由一阵赞叹。顿了一顿,又问:「你初上龙宫岛时,似乎也不过二十岁上下,怎地才过了十五年,面容就和四十岁一般?」
血蛟心下一惊,知道引起他的疑心,忍着下腹几乎被他的分身顶得隆起的痛苦,被反铐住的双手被压在地上,暗暗发力,试图挣开这双生牛皮所制的皮腕镣铐,咬牙道:「属下……夙兴夜寐,操劳岛上事务,老相一些……又有什么奇怪?」
赤龙主在他耳后抚摸了片刻,小心翼翼不被他咬伤,奇道:「果真没有戴人皮面具……」
他此时将血蛟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这一俯身,血蛟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压断,而赤龙主的分身进入得更深,持续的快感让他又痛楚又难过,忍不住叫出声,一波一波的高潮让他的性器早就硬了起来,此时被翻过身,这根挺立的分身自然而然地矗立在赤龙主的面前。
赤龙主有些不满地弹了他一下:「血蛟大人,你是欺负后辈吗?都要爽两次了,我还一次都没爽到呢!」
被操得神智不清的血蛟这才发现,他被男人操得竟然硬了。而赤龙主弹了一下,白浊的淫液竟然从顶端口射了出来。
在这无耻之徒面前也顾不得廉耻,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等待着高潮过去,却感到赤龙主猛地在他身体里抽动了几下,分身变得更大,大得他忍不住下体的胀痛而呻吟出声。
「你……你有病吧?都大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射……啊……」他几乎是浑身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还被赤龙主一下一下地顶着,口干舌燥,没有一点力气。原先还以为只不过是一盏茶时分的事,谁知竟会这么难捱,每一下都是情欲和痛苦的顶峰。
「这么早就泄了身,你才应该去看看大夫。」赤龙主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的精液完全射入他的身体里,感到白浊的淫液浸润着自己的分身,慢慢溢出了穴口,他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拔出。
第三章
终于结束了……血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看着赤龙主的下体那根,不由有些后怕,原先还以为只是大了一些,却是没想到那个老混蛋的儿子竟然会这么可怕。心里暗暗诅咒他患上和老龙主一样的病,最好立刻不举。
密穴因为长久的撑开而暂时无法合拢,他支撑着要坐起,被赤龙主扶着坐到他怀里。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他能感觉到过多的体液顺着肠壁慢慢地滑出来,在地毯上流了一滩,而自己双腿大张,一副被赤龙主蹂躏得像是失禁了的悲惨样子。
赤龙主将他横腰抱起,往那张宽大的床榻上走去。他原本想下地,才动了一下,就感到下体生疼,几乎酸软得不像自己的。
赤龙主笑着制止他的挣扎,走到床榻前将他放下,「老就老了,别不服老。」
感受到他杀人的目光,赤龙主哈哈大笑,「我又不介意,你怕什么?」从床头另外取了一个盒子,取了一些透明药膏在手,慢慢涂抹在血蛟的后庭。
血蛟原想避开,但立刻被他按住。私密处感受到药膏的清凉,他才知道是疗伤圣品而不是催情药,渐渐放松下来,却没想到赤龙主趁他不备,手指又滑进了肠壁里,灵巧地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无言地看着面前年轻的赤龙主,却见他目光炽热难辨,不由一惊,他已抬起他的双腿:「天色还早,再来一次吧!」
血蛟再是说服自己要隐忍负重,也忍不住气得一脚踢了过去,但才动了一动,就扯到了大腿根部那个早已又红又肿的地方,痛得他生疼,反而被赤龙主捉住了脚踝,将他的腿拉到自己腰间,把自己不知何时挺立的分身再次插入那个脆弱得不堪蹂躏的小洞里。
「好紧好嫩,真是让人留连忘返!」赤龙主赞不绝口,一边揉捏着他的性器。
血蛟终于绝望地发现自己打错了算盘,等待赤龙主做完还不如自己想办法挣脱箝制,直接将他打晕软禁,然后召集人马逼宫,将那颗象征身分的赤龙珠拿到手中。
虽然现在还没到开市,他的人还有很多没回来,现在动赤龙主早了些,但却是离他最近的一次。
他忍着被赤龙主火热的肉棍抽动着的酥麻感受,再次将支离破碎的注意力凝聚到身后的腕铐上,牛皮外似乎加了精钢,一时无法挣开。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情绪渐渐亢奋起来,两人的喘息声充盈了整个房间。
就在下体快勃发的前一刻,他终于挣开了腕铐,一掌打向赤龙主的胸口。
赤龙主没想到他会痛下杀手,虽然因为血蛟状态不佳,这一掌只有五、六成功力,却让他胸口剧痛,一口血涌在了喉间,他强忍着没有吐到了男人的身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挣扎着爬离他正在软泄的性器,白浊顺着血蛟的大腿滑下,他跌跌撞撞地就去拿衣架上的衣裳。
年轻俊美的面容登时微微扭曲,赤龙主咬牙切齿地道:「徐元霆!你敢出这门外一步?你不要徐照麒的命了么?」
血蛟披了衣裳,正背对着他,半是恼怒半是焦躁地套弄着自己的下体,希望能快点射出来,摆脱这尴尬的境地。他恼怒是因为赤龙主竟然会如此纵欲,暴躁却是因为他自己,原本以为他的自制力会很强,谁知在赤龙主面前不值一哂。
蓦然听到这个多年没人叫的名字,他浑身僵硬,慢慢转过身:「徐照麒在你手上?」
赤龙主看到他的反应,微笑了一下,起身自桌上取了白绢,擦拭着下体,走到他面前。
他受的伤并不重,此时已能行走自如:「你大哥徐元沛乃是徐家的家主,你也不想他唯一的儿子出事吧。」他手搭在他肩膀上,注视着他宽肩窄腰,这具躯体是如此的令人神魂颠倒,如果这是一个梦,他甚至想永远不要醒来。
手指顺着肌肤滑落到他的乳晕旁逗弄着:「你身为赤龙岛的血蛟大人,要放一个人,只要和我说一声就行,但你这么偷偷地藏在船里把人放了,别人告你一状,我可不好推脱。」
强忍着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受,他有意无意地推开赤龙主的手臂,缓缓道:「既然是龙主一句话的事,那就请赤龙主现在把人放了,如何?」
「要放了还不容易?只要你今晚上遂了我的心意,我明天就放了他。」
赤龙主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眼底尽是情欲之色,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他没想到赤龙主连这张老脸都不放过,登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赤龙主已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手拂过他的背脊,从颈部到尾椎,点了十二处要穴,他浑身一软,就要倒在地上,赤龙主将他一抱而起。
血蛟惊怒交加,厉声喝道:「龙主这是何意?血蛟从未拂逆龙主,龙主如此强逼,就不怕无法服众么?」
赤龙主轻笑道:「是是是,血蛟大人是从不拂逆的,刚才打我的那一掌也是轻飘飘的没用多少力气,之后也没痛下杀手……其实我很念着你的情,只不过你凶得很,我从小就怕你,刚才又被你打了一掌,当然要谨慎些才是。」
血蛟刚才没置他于死地,只不过是因为担心这里是他寝宫,外面的人看到赤龙主的尸体,难免呼喝起来,即使自己的人马赶到也无济于事,但赤龙主既然这么以为,他也并不反驳。
「元霆,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害你,只是温香软玉在怀,难免意乱情迷。」赤龙主一面说着,一面将他抱上了床,直干得他腰肢酸软,汁液横流,他一边止不住地呻吟,一边在心里问候百余年间所有的赤龙主们,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小崽子出来。
赤龙主点穴的手法十分巧妙,徐元霆冲了几次都冲不开,只好等着穴道到了时间自然解开。无休无止的冲击让他的分身射了几次后很难再硬,软软地垂在腿间。
赤龙主的精力让他从心底起了惧意,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该来。
总算鸡鸣三声,已近晨曦,赤龙主见他气息奄奄,终于放过了他,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浊液。
他的嗓子干哑得不成样子:「你够了么?去把徐照麒给我叫过来!」
赤龙主也不在乎他的以下犯上,表情反而十分诧异:「徐照麒?你说的是你侄子?他不是前几天被你送回金陵徐家了么?你怎么会问我要人?」
徐元霆这才知道中了赤龙主的疑兵之计,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心里着急,却忘了确定真相——赤龙主武功虽高,但在赤龙岛上的势力却不及他,即使知道徐照麒是他送走,也未必能将人截下,而徐照麒回到徐家,便是鱼归大海,自有徐家的人庇护。而不像他,被刺了耻辱的印记,即使回到徐家,也不见得容于家门。
他咬牙道:「那么,请龙主解了属下的穴道,属下要回房了。」
赤龙主奇道:「你走得回去么?不如我去找顶轿子送你?」
原本他的打算就是爬也会爬着回去,但无论坐轿还是爬回去,都会遭到这小子的嘲笑,万一被下属知道赤龙主把他弄到行走困难,堂堂血蛟大人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摆。
似乎看出他的不悦,赤龙主笑道:「不如就留在这里休息三天,我保证这三天内都不会再临幸你,如何?」
「龙主这是要扣留下属么?」
赤龙主虽是微笑,眼底却带着些许嘲弄:「血蛟大人大概是清闲久了,大概忘了每位龙主都有两位紫蛟,一正一偏,龙主虽然不可轻易责罚,但若是要临幸,纵是蛟部也不可拒绝。我就是三天都要找你侍寝,你又能如何?」
龙主要拿蛟部出气,原本就容易得很。只是他一直以为赤龙主碍于他年老色衰,而不会在这方面整治他,想不到这小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玩他玩上了瘾。徐元霆暗自握紧拳头,只恨自己刚才怎么不把他揍晕过去,但此时人在屋檐下,只得低眉垂眼道:「多承龙主指教!是属下……逾矩。」
赤龙主十分愉悦,给他盖了薄被,系着袍带便出了门。
被子下面他仍然双腿酸软,无法合拢。他有些担心赤龙主会不会趁这三天收回大权,但此时担心已是无用,他没想到赤龙主这两年成长得这么快,两年前还那么青涩的毛头小子,如今看起来虽然仍旧年少气盛,心计却已颇深。
赤龙主没回来时,来了一个蚌部的丫鬟给他送些吃食。他穴道虽然解了,但略微一动,就感觉下半身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