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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來试试,我纪芳一说道做到。”芳一抬了抬眉,丝毫不理会他的恐吓。
“这位管家,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你便带着你的人回去罢,我们芳一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你们这样唐突的接人,怕传出去会说你们陈家小气,连个吹吹打打的钱都花不起,你说不是?”纪夫人不慌不忙的走出來对着管家说道,这管家本正也想寻个台阶下,此下这纪夫人也正给了个,他心知肚名,今天真要硬抢人,怕是这纪小姐就真的做出点什么事來。
“既然纪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便先回府通报一声,可纪小姐这两天最好安份一些,免得到时候我们找不到人。”
芳一浅浅的笑了出來,神色复杂,这样的眼神看得那管家有些发毛,也正合计,此下哪里是那个石塘城百姓们口中那个软弱淑良的包子纪小姐,这根本不是个善茬儿。
接下來的几日,许是陈家上下都忙着照顾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且纪老爹也不在府上,即便想报复纪家也要等到纪老爹回了府再说,再者,也多少顾及一些纪芳一,不闹出人命万事都好,这万一闹出了人命,也算是棘手的事。
“老爷回來了!老爷回來了!”看门的小厮一早便将这个消息吼得整府都听得见,芳一和纪夫人听了忙出门迎接。
來到前院,只见纪老爹和阿福安全归來,身后还又跟回了几个人抬着若干大箱子。
“快,抬到前厅去,跟我來!”阿福安排着几个人将箱子抬到前厅。
纪夫人见着这一切问道:“老爷,这些是什么?”
“咱们进屋慢慢说。”说罢,三人就一起又回了屋。
纪夫人命下人将箱子打开,眼见着几箱子东西均是娶媳妇之时最常见的几样聘礼,满头的问号:“老爷,这、、、、、、”
纪老爹喝了一口茶,面上轻松不少,这才缓缓的说道:“这几日,我其实是去了京城。”
“京城?”纪夫人和芳一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错,因为时间紧迫,我洠в衼淼眉案忝悄锪┧担苯翊笱烤靶闶俏业蹦曜钜玫耐爸樱宜紒硐肴ィ隽顺录艺獾底邮露簿椭荒苋デ笏恕!
“可有什么主意了?”纪夫人一听,这才觉得來了希望。
“我将这來龙去脉都与我这同窗景大人说了,景大人现在虽然不在其职,可也会尽力帮着想想办法,总比我们自己单枪匹马要强得多,思來想去,也洠Ц鍪裁春侠淼睦碛山耸吕瓜拢詈笏紒硐肴ブ挥幸环ǎ闶墙家患薜骄案獠涣咐褚惨煌馗恕!奔屠系豢谄低辏家坏稍擦搜劬Γ骸暗銢'事儿吧?让我嫁到景府去?你当年的同窗年纪都跟你差不多大了!”
“哎,芳一你想到哪去了,不是让你嫁给景泰元景大人,而是让你嫁给他的儿子,当朝大学士景秀。”纪老爹将茶盏放下,说道。
听到景秀这个名字,芳一的心不知为何颤了一下,可随即又恢复正常:“爹,说來说去,还是要嫁啊?”
“芳一啊,此嫁非彼嫁,你这次嫁到景府,也算是我们两家合起來做得一个扣,他们假意将你娶过去,等到事情平息了,你若还愿意回家,那都随你,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出此下策,我这次去还见到了景秀景大人,果然是一表人才,年少有为,接替了他爹的官职衣钵更是比之毫不逊色,若按平时,无论真假,这也是一门尚好的亲事,只是,那景秀贤侄,看起來脾气稍怪了些,对自己的夫人,也是冷冷淡淡。”说到景秀,纪老爹的双眼放光,真的看到了自己的贤胥一般。
“已经娶了妻子了?”听到如此优秀的男子,连纪夫人也动了心。
纪老爹点头:“是啊,府中只有一位夫人,这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可总比让芳一嫁给那个陈二少要好得多,这样一來,陈府即便想要强迫,那多少也要顾忌一下景家。”
再以芳一入景府
陈家听得纪老爹回了府,又飞速的找上门來,本是打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纪芳一接过去。
今天又是陈老板亲自來,一进了纪府的大门,陈老板的面色便是铁青,纪老爹面上更是客气,无论如何,还是不能跟他撕破脸。
“纪老板,正好今天你也在,不知令爱在不在,今天我亲自來接她进门。”陈老板胸有成竹,不容反抗。
“陈老板,不知您是何意?为何要接小女进门?”纪老爹做不知状。
陈老板冷哼一声:“想不到纪老板这么快就忘了?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令爱要嫁给我的二子?”
纪老爹做恍然大悟状:“哦,对对,之前陈老板的确说过这么一件事。”
“想起來就好,我也还要追加一条,今天不光要接令爱回府,还要将她的倍嫁也一起带过去,想必纪老板唯一的女儿出嫁,嫁妆也少不了,至少也是城东那间两间药铺,我说的对吗?纪老板?”
纪老爹暗想,这老贼果真是敢张口,今天哪里是來接人,分别是來明抢!
“许是之前与陈老板洠в兴登宄颐欠家唬缫研砹吮鸬娜思遥靶┤兆游艺肭准叶顺汕椎娜兆樱饬饺辗家槐阋帕恕!
“哦?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陈老板只当纪老爹是在诓他。
“因是离得远些,所以陈老板不知道也不稀奇。”
“哦?是哪家的?说出來也让老夫见识见识。”陈老板依旧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是京城景大学士之子。”纪老爹话音一落,陈老板果然是抬了抬眉:“可是景大学士景泰元之子?”
“不错,原是景大学士,可现在景大人景秀已然接替了大学士之位。”
“想不到纪老板还认得这种人物!怎么之前不曾听你讲起?”现在陈老板依旧不太相信,可是既然他已报出了名号,也不见得是胡说八道。
“老夫为人较为低调,不愿将这些说起,这些又洠У檬裁春谜叛锏模挡幌嗦鳎疤┰按笕耸翟蛭夷晟偈钡耐埃幸荒晁思辈。谙卤阍谏罡胍贡匙潘狭思柑踅终獠耪依芍屑笆本戎瘟怂髞碓谙缕拇由蹋淙焕氲迷缎饩按笕颂翟谙碌门脖憬馇资滤潮愣讼聛恚靶┠晷∨行。脖銢'有提起此事,现在女儿大了,也到时候出嫁了。”纪老爹说的基本全是实情,只是自幼定亲的事是洠в械氖隆
这下子,陈老板总算是噎住,虽然自己的女儿是宫妃,可是这景家他也不是不清楚,亦是皇上那边最信任的功臣,或是真的争执起來,自己也未必真的是对手。
这平日里山高皇帝远,皇帝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一只手也遮得,若是万一这些都被纪家联手捅到皇上那里,自己要遭殃不说,弄不好,还要连累了自己的女儿。
纪老爹见他不像平日那般嚣张,便又忙说道:“陈老板,不如一同进屋來,聘礼景家都已送來。”
陈老板盯着纪老爹看了半天,这才恶狠狠的道:“纪老板在商多年,果然好手段,连京城景家都扯上了关系。”
纪老爹面带微笑:“不敢,不敢!”语气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懦弱。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先走了!后会有期!”说罢,不再听纪老爹说些客套的话,便甩了甩袖子带着一干下人离开纪府。
这下子,纪老爹的面上才有所缓和,想是这一劫,终是挺过去了。
就这般,纪芳一不得不千里迢迢被送到景府,戏还要做足,保得纪家要紧。
虽然只是做了个扣,但是该有的礼数还需得有,于是,到了京城,便又风风光光的嫁入了景府。
洞房花烛,芳一顶着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乱动,只觉得混身酸疼,腿都要坐得麻了,这才有人推门进來,芳一以为是铜月,刚要开口,便又觉不是,若是铜月进屋,哪里会这般安静。
只觉那人进屋之后,就再洠Я耸裁炊玻淙欢瞬皇钦嬲蚱蓿珊么跻惨咦吖。家灰蚕氩涣诵矶啵阋话严瓶峭罚锕谧孕腥∠拢獠啪醯猛飞锨崴刹簧佟
芳一自己这么折腾,屋内的人果真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可那眼神,却让芳一觉得十分不舒服,眼神冷若冰箱,与他那白净的脸倒是十分相衬。
那人只看了芳一一眼,便又回过头去,悠闲的坐在一边喝茶。芳一这才想起纪老爹说的话,说这景秀连对自己的夫人都冷冷淡淡的,足见这人的性格是有些隐疾的,本來芳一还以为这不是景秀,可是再一想,此人正穿吉服在身,除了他,谁还会是新郎?
又是坐了很长一阵,芳一这才别扭的开口:“景大人,我知你不愿意娶我,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娶了我,谢谢你们景家救了我们纪家。”
听了这番话,景秀淡淡的说道:“要谢,就去谢我爹吧。”说罢,离开坐椅,跑到一边软榻下躺下。
芳一对这人着实洠в惺裁春糜∠螅涣车目啻蟪鹕睢
“等风声过了,我就会回家的。”芳一说道。
“一切随你,我们景府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此言一出,芳一只觉得屋里气氛异常冰冷。
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纪府上上下下都是景家救的,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洠в性傺杂铮愠断箩U剩乓露
第二日一早,便不见了景秀的身影,倒是铜月早早的进來,芳一正在妆台前梳妆。
“小姐小姐,有个天大的消息!。”
“怎么又风风火火的,在外面多少收敛一些,这可不比在自己家。”芳一嘱咐道。
“小姐,怪不得我啊,我可是揣着风风火火的消息來的,怎么能不风火。”
一听有消息,又勾起了芳一的八卦之心,忙问道:“什么?”
铜月将门关好,这才一脸神秘的凑过來说道:“小姐,你还记得那位女将袖城?”
芳一眨了眨眼,自是有印象,还是铜月与她说起的。
“昨儿个,我在景府的一个小丫头嘴里听说了一件天大的事,原來这姑爷的心上人本是那位袖城!”一进了门,不管真假,铜月先改了口,称景秀为姑爷。
“什么?心上人是袖城?那个袖城不是去世了吗?”芳一满脑袋问号。
“说起來还真是一段传奇的故事呢、、、、、、”从此开始,这铜月便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从景府下人那里听來的前后左右。
芳一听得入神,更是不敢置信天下间还会有这样的故事。
直到铜月讲完來龙去脉,芳一还难得回过神來。似乎突然明白景秀的所作所为,究竟为何。
“小姐,您收拾完了吧,该去给老爷敬茶了。”铜月嘴边的景老爷便是景泰元。
这景秀不在,芳一便由铜月陪着去往堂前,虽然是自己一早便收拾妥当,可堂上景老爷他们早已在那等候。
芳一迈进门去,只见堂上正中坐着的是景老爷,两边分别是景秀与一个年轻妇人,见她进來,景大人微笑慈爱,忙招手道:“芳一,你起來了,刚到景府,可还习惯?”
景老爷这般随和,芳一也松了口气,回话道:“爹,一切都好。”
再顺便扫了一眼旁边的景秀,依旧是冷冷的一点表情都洠в小
反是旁边的年轻妇人十分随和的冲她笑着。
向景泰元敬了茶,又取了一杯递给那年轻女人,只听景老爷介绍道:“这是雪非,比你早进门,年长你几岁。”
此话一出,芳一便知,这看似随和的年轻妇人便是铜月之前跟他说过的雪非,芳一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这可是个厉害角色。
雪非接过茶,便示意下人送上一件东西:“妹妹,初次见面,这是我送你的,听说你要來,我可是走了几个地方,亲自选的呢。”
芳一接过,打开,是一支精致通透的玉镯,芳一浅笑,说了句:“谢谢姐姐。”便又递过给铜月,铜月好生收起。
景秀见此状,有冷哼一声起身说道:“爹,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未及景老爷说话,便听雪非开口道:“你早饭还洠С裕蝗绯粤嗽僮甙伞!
景秀连看都洠в锌此谎郏阕砝肴ィ舻醚┓且涣侈限巍
芳一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