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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柒念的是理科,和大多数的理科班一样,男生多,女生少,可就这仅有的二十来位女生,除了她之外个个都被生物老师给吸引了。没事儿的时候,课间时分她们议论的主题一般有两个。一个是姚望,一个就是闵子学。多次听她们讨论的结果,两个男人都没有分出高下来。没有办法,NP时代,一女喜欢N男并不是多新鲜的事儿。
如此这般,宝柒私心里,更加鄙视姓闵的人会装蒜。
同时,也鄙夷这些女生们粗浅的眼光了。
装吧,装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
转眼开学就五天,眼看又要到周末了。
这一天,宝柒郁积了。
为啥?!
早上冷枭在离开家的时候,在她耳边小声叮嘱说,下午他会来接她放学,然后一起去帝景山庄。
接她不是好事儿么?去帝景山庄不是可以看到蔷薇花了么?刚开始她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一句话甜蜜了她的睡眠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然而,等她从迷迷糊糊中彻底清醒过来时,差点儿把嘴里的牙刷给咬断了。
丫的,禽兽!
这几天考虑到她的人身安全,冷枭都有安排冷宅的司机接送她的,今儿他要亲自来接她,而且还是去帝景山庄,目的会有那么的单纯么?自然没有。
别看那个男人平时沉默寡言,冷漠无常。可是,那心思,说他细如发半点都不掺假。她家的大姨妈,截止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他把日子算得比谁都准。指定是又想叉叉那个圈圈,圈圈那个叉叉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办?
实事上,她昨儿身子已经干净了,本来叉叉那个圈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本身体质的问题,小腹上的纹身图案不仅结痂慢,而且结痂的部位还有些红肿,发痒痒,结的痂也没有办法脱落,现在她这个丑样儿怎么能给他看到啊?
头痛了,痛得头皮发麻了……
于是乎,早上出门儿的时候,她故意揣了两片儿卫生面包在书包里,等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的课间时分,飞快地跑到厕所里把它给垫好了,以应付男人突发的兽性。
叮铃铃!叮铃铃!
放学的铃声,终于还是催命符一样的响了——
唉!见驾去喽!
瞧着她攥着书包瘪着嘴不情不愿地收拾桌子,姚望的眉头扬了扬,开玩笑一般笑着问:“怎么?舍不得我啊?”
瞪他,宝柒咬唇:“……无语。”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见状,姚望的面色认真了起来,他很少看到她萎掉的模样儿。
“……无语。”翻了翻白眼,她又重复。
“呵呵,没事儿就赶紧走吧,再无语下去,快成哑巴了。”
悻悻然地歪了歪嘴角,宝柒慢吞吞地向他挥着手,再见俩字儿还没有出口呢,书包里的小粉丝就怪叫了起来。掏出手机,她将书包搭到肩膀上,边走边接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感觉像在对待自己手下战士似的命令道。
“赶紧下来,给你三分钟时间。”
三分钟?!霸道,不讲道理。
都怪她自己嘴残,和他说了姚望转学到附中和他同桌的事儿。这下好了,每天司机来接送都得向他汇报时间,生怕她在学校多呆了一分钟。
宝柒咬了咬牙,匆匆挂掉了电话,踩着脚下的运动鞋‘噔噔噔’就一股脑儿往教学楼下冲去。
再一次,展现了附中学生田径方面的天赋。
为了不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冷枭并没有把车开进校园,而是选择了停在了学校大门口接送孩子的大军之中。
呼呼……
宝柒跑得累死了!
哪儿会料到,当她拉开车门坐上去的时候,男人无视她的脸红心跳和气喘如牛,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让她想要吐血的话。
“迟到十五秒。”
瞪着比青蛙还要大的眼睛,宝柒这一次是真真儿的无语了。
冷哼了一声儿,她‘砰’地关好了车门儿,瞧着前排没有司机陈黑狗在,放肆地扑上去就拿自个儿的小爪子挠他。一边挠,一边小声骂。
“好你个混蛋冷枭!你知道从教学楼到这儿有多远吗?我都跑得快断气儿了,你还在那儿说风凉话,还说我迟到,太过份了……”
这招儿叫先下手为强!
她怒了,他肯定就不会怒了!
搂着她的双臂,冷枭抿着唇任由她又撒娇又耍泼,自到她玩累了才紧紧控制住她的身体,将她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将她奔跑时弄得散乱的发丝顺到耳后,注视着她脸颊上两团绯红的云朵,冷冽的眸光像是柔和了几分。
“不闹了!”
“哼!”
唇角微抽,枭爷一只手臂揽紧她,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儿。
谨于他认罪态度和表现都良好,宝柒又从鼻腔里轻哼了几声后,就没有再挣扎了,屈服于他的淫丶威这下了。然而,当她整个人落在他的怀里时,下一瞬就悲催的发现,小腹上纹身的部位更加的难受了起来。
本来就有点儿痒痒,再加上她刚才这一阵用力的奔跑,小内内摩擦到了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纹身图案,再又出了点儿汗水……
综合之下,她这会儿的感觉是又痒又黏,难受得她特别想拿手去挠。
可是,她不能当他面儿这么干。
小姑娘么,怎么着都得注意一下形象的,矜持矜持。可又实在是痒得不行,于是乎,她就用两只腿来回地磨蹭着,借着身上的衣料和身体的摩挲来止痒……
不过,痒过的人都知道,痒痒这事儿吧,越是磨蹭就越是痒痒。
痒来痒去,这痒的感觉好像都要扩散到了全身了……
忍了又忍,憋了又憋,一时间,她的脸胀得红了又红,不由得出声催促:“陈黑狗呢?咱走吧,二叔。”
冷枭的观察力多强?她在那儿蹭来蹭去的小动作,又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将她的身体拉离了寸许,他低下头,凝神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你?”
轻声咳嗽一下,宝妞儿白净的双颊上顿时染满了粉色的红晕,眼皮儿垂拉了下来,声音比蚊子还要细小:“……没什么,身上有点痒。”
“下面痒?”
“我呸……不是,背,我背上痒。”
背上?!
眸色一沉,冷枭信她才有鬼了。她刚才两条腿来回搓动的别扭样子,他又不是没有瞧到。‘啪’的锁上车门儿,他微微倾身下来,直接用手臂固定住了她的身体,撩丶开她的衣服就要查看。
“我看看。”
倒抽了一口凉气儿,宝柒急眼儿了,按住他的手:“喂,你干什么呢?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学、校、正、门、口。”
几个字说得特别有力度,是为了提醒他注意分寸。没错儿,就在骑士十五世庞大的车窗外面,有不少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家长,这男人胆儿也太肥实了吧?真敢啊!
“别扭,他们看不见。”枭爷沉声吼了她一声儿,用力钳住了她的双手。
的确是看不见的,这辆骑士十五世的玻璃不仅防弹,而且还能绝对的防窥视,单向可视的车窗玻璃让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片的漆黑,里面的内容么,什么也看不到。
仅管如此,宝妞儿还是不同意,就怕他发现了什么。一边儿挣扎着,一边儿死死拉着他的手就不放,“不,不行,我不好意思。回去再给你看。”
“放手。”霸道如枭爷,什么时候又给过她反抗的机会呢?何况现在,已经触到她嫩软肌肤的手又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就在她红着脸反抗的时候,他已经趁虚捋起了她的衣服。
“……讨厌!”挣扎着,身体扭动着,宝柒紧张得浑身直哆嗦,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她不仅害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更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儿真是羞耻到姥姥家了。双手被他钳住,腿被他压住,衣服更是被这个禽兽给掀到了脖子上,白生生的一双嫩桃儿大白天的晃来晃去。
虽然说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她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啊!一个一个的人影走过车窗,甚至还有调皮一些好奇或者调皮的学生走近了,拿眼睛贴着窗玻璃打量这怪异的骑士十五。
窘迫啊窘迫,她糗大发了——
“冷枭,快放开我,丢死人了!”
丝毫不理会她,男人在她的脊背上查看了一番,又顺着她弧度优美的腰线和上半身来回地巡视,动作瞧着有点儿轻挑,声音却无比严肃。
“哪儿痒呢?”
脸都快要烫到耳根了,宝柒真恨不得咬死他,看着又一个同学从车窗外走过,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做展览一样,被他检查得痒痒的,而纹身那儿还更痒,痒痒痒,痒得她只想快点儿能摆脱他霸道的钳制。
“不痒了,哪儿都不痒了。真混蛋,你快点儿放开我!”
他艺高人胆大,天皇老子的胆儿啥也不怕。但是宝柒却连羞带怕,急得够呛。
瞪他,瞪他,她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儿,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杀父仇人。
可是,冷枭不仅没有放下她的衣服,大手更没有撤离阵地,反而随着她的腰线儿不断向下方游离,声音越发冷冽。
“真不痒了?”
“……真不痒了。”如果,他不挠挠的话。
拧紧眉,枭爷冷冷地又问:“真的没什么事?”
“真的,真的……二叔,大爷,我的二大爷……我求求你了,你老先把我给放开吧。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儿,多像一个被拐卖的小奴隶啊,多没有尊严啊?”
心急如焚的宝柒,又痒又难过,难熬到了极点。
以致于,她并没有发现男人面色阴鸷得有点儿不正常。
定定看她几秒,冷枭突然放开了她的手,替她拉好了衣服,一脸阴沉地跨过去坐到驾驶位置发动了汽车。下一刻,骑士十五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轰’地一声就冲出去——
矫健的车身,爆发力十足的车速,惊得旁边的学生们尖叫不止,一片艳羡的感叹声。
宝柒也感叹了!
完犊子了!他在生气?
下意识的心跳停顿了两秒,瞧他这情形,*不离十这位二大爷真生气了。难道就因为她身上痒痒不告诉他实话就生气了?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狐疑着,猜测着,她一边儿来回蹭着纹身那地儿的痒痒,一边儿瞄着男人冷峻严厉的侧颜。
酷啊!就是太狠了点!
一时间,心潮起伏不停,潮声四起啊!
可惜了,不管她再说什么打趣儿的话,枭爷不禁没有开口再和她说半句话,更是一个眼睛都没有甩给她,专注的目光一直盯向前方的道路,俊脸上,波澜不惊。
他不惊,宝柒就惊!忒可怕了!
忐忑的一路,时间过得非常慢,当人群和车辆越来越稀时,她可怜的小心肝儿啊,提得越来越高。
……
……
帝景山庄。
停好了车,冷枭板着脸拽住她的手就往屋里走,阴沉着脸的样子像被人给借款不还一样,对兰婶儿的问好声视而不见,大步直奔楼上,吓得兰婶儿不敢再多一句话。到是宝柒僵硬着脸蛋儿给了她一个非常友好的笑容。
能笑着死,决不哭着亡。
她想好了,二叔即便再生气,大不了就是骂她几句嘛。即便被他发现了纹身,他又会把她怎么样呢?骂她,打她,抽她……切,最恶劣的不过就是把她当场给叉叉那个圈圈了。最多她横下心来,两眼一闭,由着他折腾去吧,反正享受的不还是她么?
怎么算来都是她自己赚到了……
额!心态啊,心态的确是非常重要的……
就在她腻歪着笑脸儿再三强调自己心态的当儿,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猛地甩到了大床之上。
好在,床很软,床垫儿的品质非常高。
这些不着边际的思绪,在看着突然压在头顶的阴沉黑脸儿时,被拉了回来。
她强自镇定着,第一时间就服了软:“……二大爷,饶命。”
男人眸色沉沉,野兽似的盯着她,不理不答。
咝,这厮到底要怎么样?
宝柒被他帅得一踏糊涂的俊脸给弄得怔了几秒,最后决定使出自己唯一的杀手锏和绝招。眉毛一挑,唇儿一弯,笑声娇娇地撒娇:“……喂,二叔,别这么禽兽行不?我身上都还没有干净呢。你干嘛这么猴急嘛。乖,咱忍忍啊,过两天就行了。”
“来几天了?”
咂巴咂巴嘴,麻着胆子对着他,宝柒真佩服自己的镇定,“我算算啊,一二三……六天吧?我想应该快了完。快了快了!”
危险地眯起冷眼,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含娇带怯的脸蛋儿,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宝柒默了默。
丫的,算你狠!
暗自咬牙,她决定转变战术,要弱上加弱,才能胜强中之强。于是乎,她将自己本来就软得糯米团子一样的声调再次压低了无数个分贝,软得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还傻乎乎地扯着单纯天真的笑容,飞了个媚眼儿,暗示性地说:“手……怎么样?”
男人不答,眸色又沉了几分,还是盯着她。
看着他更加阴鸷的冷冽脸色,宝柒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