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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老子说得没错吧?”
宝柒‘啐’他一下,“得了吧你!好像你多了解儿子的心思一样?”
“当然。”冷枭看着儿子吃奶的样子,目光有些深邃,“因为我跟我儿子一样,久了没吃着,心里也想得慌——想哭!”
噗哧——
宝柒再次差点儿喷笑了,对向来严肃的冷枭同志会说出来这种幼稚的话,她表示相当的无语。
见到弟弟在吃奶,被冷枭抱在怀里的大鸟扯了扯小嘴巴,索性闭上了眼睛,像是他很不爽弟弟的行为。
笑叹着拍拍他的襁褓,冷枭哄着大鸟说:“大嵬子,学着点儿,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赶紧,给老子哭一个?”
“有你这么教儿子的吗?”宝柒失笑,瞪他。
抱着儿子的冷大首长,心情爽得不行。想了想他蹲身下去,将怀里的大鸟也凑到宝柒胸前,塞到她另一边儿空闲的粮食仓库,严肃地说:“大嵬子赶紧吃,你不吃,你爹就吃了!”
“冷枭!”宝柒直磨牙齿。
她的话音刚落,大鸟少爷大概就闻着了妈妈的味道,小脑袋在她温暖的胸前拱了一拱,这闷闷的小嵬儿就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含着母亲给的爱意就愉快地吧唧了起来。
“没有奶水,小家伙也吃得这么香?”
宝柒有些惊叹!
“这就是母亲的力量了。”
看到两个小家伙乱啃乱咂巴吸吮得美滋滋的小模样儿,抱着大鸟少爷蹲在旁边的冷大首长看得有些眼红。
“儿子,你爹可真羡慕你们。”
“嗤~丫傻不傻?”宝柒失笑地看着一身居家服的冷枭,看着他冷峻的脸上故意露出来的馋样儿,脸上笑得快要开花儿了。
微微一眯眼,冷枭好玩的捏了捏小家伙的粮食仓库,目光微敛后,便将吃得正吧唧不停的大鸟扯了开来。低下头,他一口下去便精准的抢夺了大鸟的食物,吸一口,磁性的嗓子哑得不行。
“七,真好吃。”
这么一下,不同于儿子的力量,差点儿让宝柒申吟了出来,抱着小鸟的手臂有些颤,她眯着眼睛望着男人,声音轻轻地抻掇。
“儿子,看你们老爸,多流氓……”
“老爸还有更流氓的……”冷枭微微抬头,目光深邃的睨她,再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嫣果粒,一扬开臂,将自己的女人和儿子一道拥在了怀里。稍顷又调整了一下动作就将更多的饱满含入了嘴里。
宝柒叹,“冷枭……”
——
两口子哄着孩子,直到将大鸟和小鸟都哄睡熟了以后,才将他俩放到了婴儿床上,然后出了房门。
那俩一直等在门口的育儿师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女主人的脸会红得那么厉害,而向来板着冷脸没有表情的男主人,为啥又会一脸的春风得意?
回到卧室,洗漱完又是一夜春宵。
“媳妇儿,我还要吃。”
将女人裹在怀里,冷大首长意犹未尽。
瞪着他,宝柒想到刚才暧昧的一幕,身体里被他撩起来的感觉又再次升了温。
不过,言不由衷是女人的专利。
“讨厌!”
“真讨厌,还是真喜欢?”
“冷枭,你流氓起来的样子,不输给世界上任何一个资深流氓。”笑着说完这话儿,宝柒自己都觉得有些矫情。
其实她也喜欢他流氓不是?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比起过去总板着脸,半天都蹦不过一个响屁来的冷枭,她还是更喜欢现在懂得幽默,会开玩笑,偶尔还会耍耍男人式流氓的冷枭。
这样的男人,食了人间烟火儿,便有了居家的感觉,让她觉得两个人更能天长地久……而过去的冷枭,永远站在神坛上睥睨着她,从未走下来。哪怕两个人拥抱,哪怕亲吻,哪怕欢爱,她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踏实的感觉。
剩下来,全是幸福。
拉灭了壁灯,在黑暗里,她笑了!
然而,男人蹭着她的脸,喉咙却干哑了,一直紧绷的身体着火儿了,蹭几下就压了上来。
女人重情,男人重性。
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就在宝柒脑子里想着你侬我侬的爱情画面,想象着风花雪月的爱情真相,诉说着与情与爱有关的话题时,冷大首长最终感叹了一声,“若老子放在里面,听到你这些话,会更有意思。”
“冷枭!”这是宝柒今天第N次咬牙切齿地叫他全名。
男人嘴里咕哝着,“媳妇儿,我在。”
宝柒扯他的嘴,“为什么现在你的脑子里,整天就是这些与色有关的东西?”
“其实——”动了动嘴皮,冷枭挑她下巴,含笑的眸子里,带着非得将她激怒的情绪,“过去我也是!”
“我靠!大流氓!”
“媳妇儿,别这么看着老子骂流氓!”咬一下她的唇,冷枭的声音又哑了几分,“这样的小眼神儿,只会让老子更想流氓!”
女人哪儿会知道男人的心思?
她含羞带恼的骂他流氓时的小表情,到底有多么的勾人,只有冷枭自己才知道。那眉,那眼,那唇,那小动作,能将他骨子里的魔性都撩起来,让他恨不得能一口将她吞下肚子里,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扒干净狠狠地欺负她。
吁……
翻一个白眼儿,宝柒的头上刷下了三条黑线。
“二叔,你今儿脑子有问题吧?”
“叫老公。”
又一阵天雷轰过大脑,宝柒看着心情特别飞扬的男人,伸手控制住他磨蹭过来的魔爪,“丫打鸡血了么?!”
“对呗!”凉薄的唇角一勾,冷枭的脸上难得地扬起邪气儿的弧度来,两只手指头来回地捻弄着她胸前海拔最高处。低下头时,又热情地用火热的唇描绘她漂亮的五官轮廓,“小七儿,老子心里,猫抓一样难受。”
噗!
第N次,宝柒真心想笑。
这样的表达向来不属于冷枭同志的。他的内敛,他的冷冽,全没有了?然而,在他不断触及灵魂的电流般刺探里,她的头皮也有些发麻了。
小声儿的,她安慰他:“老公,再忍忍呗?那天我问过吴姨了。她说,时间咱自己可以掌握,等恶露干净了,其实差不多就可以了。”
“真的?”
抬起头来,冷枭看她的目光都有火。
“真的。”宝柒严肃又认真地点头。心脏跳得极为欢快。想到男人熬了这么久的等待,想到自己同样也有的期待,她的神经被撩到了极点儿。
喉咙一阵滑动,冷枭轻捻她,声音如同销了魂般荡漾,“七,你真好!”
“那现在……停下!”
“老子先啃啃……”
“别……”
男人深幽的黑眸在燃烧着,一个让人心旌摇曳的画面在屋内火热的放映了起来。卧室里的温度越发热了起来,钢炮一般的小二叔也不安份了起来。
两个人呼吸交织着,一室的暧昧和温暖。
好一番纠缠后……
男人终于叹着气儿躺了下来,紧紧箍着她细了不少的腰儿,大手来回捻弄着她,颇为不爽地吐了一口气,“憋死老子了!”
“……鸟人!流氓。”
若有若无的轻笑一声,冷枭低下头来睨着她红扑扑的脸,翘生生的唇,心里突然一阵触动。
侧翻过去,他将她的身子拉近胸口,低低轻唤。
“小七儿……”
“说!又想怎么样啊?”
“想……谢谢你。”
“喔唷?谢我干嘛啊?”
“替我找了一个好媳妇儿,替我生了一双好儿子。”
心里突了一下,男人难得柔软的话虽然没有多少腻歪的成份在里面,也没有像一般男人那么软情蜜意,更没有说出来宝柒期盼已久的‘我爱你’……
但是,宝柒心里还是暖融了。
抬头,敛目,她半眯着美丽的双眸,看着男人认真的眼神儿,唇角扬起了狡黠的笑容。
“二叔……我也有话给你说。”
“嗯?”男人很认真。
宝柒抿了抿嘴,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就在他以为她要发表什么高谈阔论时,突然窜了起来一阵狠捏他的脸,哈哈大笑着,笑容咧到了耳根儿。
“冷枭,你的样子,好像一个大傻叉!”
“我操!”
怒骂了一声儿,冷枭拍打一下她的屁股,两个人接着便在床上滚打了起来……当然,此打非彼打,拳来脚往间,慢慢地就腻歪成了一堆儿。
——
次日。
元月28日,离宝柒去二0三上任还有整一个月了。
这天下午,宝柒得到了两个惊人的消息。
第一个消息,昨儿被现场逮捕的M藉华人布兰登的间谍身份,M国方面拒不承认。而且,根据相关的国际公约,没有办法判定他为境外窃取,刺探,收买和非法提供国家秘密和情报罪。因此,军方对他的处理结果是暂时性的秘密关押,并未将他的事情公布于社会。据隐隐的透露,其实有可能已经和M国方面私下达成了协议,名义上说是关押他,实则会被秘密引渡回M国。
可是与他交往密切的文工团台柱子叶丽丽就麻烦了。因为她本身的军人身份,又是与布兰登的交往中_出的事儿,自然,她被军方传讯了。
令人啼笑皆非的结果是,叶丽丽对于布兰登是间谍的事儿完全一问三不知。她只知道他是某旅游公司的老板,长得又还行,已经大龄了的她,在对冷枭无望的情况下,选择了那个男人做男朋友。
而且,在半恐半吓之后,她实在招无可招了。竟然主动承认了因为对宝柒的憎恨和厌恶,心里的火气没法儿发泄的时候,给宝柒送过一个花圈儿的事情来。
宝柒早就猜到是她,不过一旦真正确认了,心里又有些感叹。
女人之间的嫉意,真是一道千古难解的谜。
给人送花圈儿不算犯大事儿,想论她的罪自然是没有了。这事儿对叶丽丽本人其实造不成什么影响。不过对于她的处理结果,宝柒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叶丽丽不仅被文工团给除名了,还被开除了军籍,除消了她一切军人的待遇之后,听说她还处于被人监控的状态。
当然,给她处理的理由不是送宝柒花圈儿,而是因为她和布兰登的交往,涉嫌危害国家安全。就这样处理的结果,还是叶家在多方活动和周旋之后,才享有的最轻处罚。
在这当儿,啥事儿都能碰,就是涉及危险国家的东西,一根手指头都沾染不得。
宝柒深深感叹了!
第二个消息,是宝柒始料未及的。
在接受军纪委的审查之后,闵老爷子对一切犯罪实事供认不讳。结果被双开了。所谓双开,就是开除党藉,军籍,除去所有职务,等待军事检查院提起诉讼并最终由军事法庭做出判决。
然而,就在审讯后送他去关押的过程中,他却跑了。
怎么会跑了——?
那么多士兵严密的防范措施,一个手无寸铁还上了手铐的人,怎么能够跑得掉?
对此,冷枭事后只有一句感叹。
“他到底还是不忍心了。”
冷枭跟里这个他到底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不管是冷枭还是宝柒,都不敢就此事儿发表任何的言论,任何可能会影响到冷老爷子的言论。
她不是当事人,不了解冷老爷子和闵老爷子之间感情的深厚程度,只知道他到底还是留了他一命,更让他的余生能在国外掩名埋姓的养老。
她想,大概是这就是冷老爷子对这位曾经救过他性命的战友,最后的回报了。
然而……
如果冷老爷子知道自己此次的感念恩情,斩草不除根的后患差点儿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估计打死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此事后话,暂且不提。
总而言之,冷家与闵家的恩怨算是告一段落了,布兰登的间谍事件也告一段落了。
而冷枭同志,自然没有了任何的疑点。
接下来,宝柒的生活不仅恢复了本来的样子,而且那样担惊受怕的东西都没有了之后,她过得更加的滋润了。
空闲的时间里,她就看看冷枭拿回来的书,和朋友们聊聊天,带着儿子闺女到处走走玩玩,日子又悠闲又惬意。
一晃,到了这天的二月五日。
这一天,当冷枭披着满天的雪花进屋时,竟带回了两位客人——其中一位,意外得她差点儿瞎掉了眼球。
196米绷紧了的弦儿,快要拉开了!
“宝医生,好久不见了!”
加强了语气的感叹号,表示此人见到宝柒时强烈的语态和心态。
不过,瞧着他,宝柒的脑子就有点儿空白了。
“幸会,幸会!”客气地和他寒喧了一下,她瞥着旁边掀着唇发笑的血狼,好奇心上来了,“布兰登先生,你不是正在被关押吗?怎么……会?”
“嚯!”布兰登今儿上门才刻意伪装过的脸上,平淡无奇的五官不经意露出一抹熠熠的光芒,语气温润,笑着抱起双臂也睨向一同前来的血狼,“外面儿都这么说我的吗?”
不置可歪地耸耸肩膀,血狼大喇喇地坐在一边儿的沙发上,不客气地拿起了电视遥控器,声音轻扬开来,“不这么说还怎么说?难不成,说你为国捐躯了?”
“呵呵……”
失笑了一下,布兰登在冷枭客气地手势指引下也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