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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他觉得自己也需要点儿酒精的刺激,才能彻底抛掉一些纠结……
玻璃的暖房里,两个人在藤椅上紧挨而坐,宝柒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舒服啊!
野蔷薇的清冽香气萦绕在鼻端,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在身边儿……
“二叔,啥酒啊这是,真是太好喝了。赶紧的,再来一杯。”
冷枭给她选的酒是一种度数较低的洋酒,她一杯酒喝下肚,没有什么酒味儿,却觉得香甜可口,比她平日里喝的饮料还要好,喝完一杯再一杯,接着又要一杯。
男人始终也不搭话,任由她叽叽喳喳地麻雀般嚷嚷。
自顾自地喝酒,听着她清脆的嗓音,目光灼灼地望着玻璃暖房外的飞雪。
看着他,宝柒目光烁烁,“二叔。”
微微抬眼,冷枭抿了一口酒,“嗯。”
“你好帅!”宝柒托着腮,调皮地砸舌。
不过,她说得却是事实。
平时见到的他冷硬样子太多了。然而此时,当两个人静静地躲在暖房里喝酒的时候,她的男人好像优雅柔和了许多,再加上环境和情调的调和,她真心觉得,丫的,二叔,太过迷人。
冷枭没有回答,喝了酒的他,似乎格外沉默。晃荡着酒杯的眼眸微眯,让人完全猜测不到他心之所想。
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儿,宝柒晃着脑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啊,就是不爱说话。二叔,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啊?!”
“……”
接下来,就是一阵畅聊。
所谓畅聊,大抵的意思就是说,宝柒在一直说一直说,冷枭在一直听,一直听,偶尔接她两句话,但气氛十分和谐。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有了醉意。
宝柒的脑子有点晕乎了……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场景,让她不期望就想起许多的往事来,和他搞笑的初识,还有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不算太和谐的时光都缠缠绕绕在她的心里,清晰得仿佛如昨。
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她突然说:“二叔,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分开了,怎么办?”
莫名其妙的冒出这句话,是她下意识的想法。
时光太美,便想紧紧攥在手里,不想放任它溜走。
睨着她,冷枭没有说话,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饮尽,脖子上的喉结在他喝酒的动作里,弧线性~感又优美的滑动着,看得她心尖一热。
“二叔。”她痴痴地看着他,醉意醺然的目光极美,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十分惹人怜爱,像极了头顶的星空夜景。一闪一闪,闪得他的心跳加速,闪得他血液沸腾……
“嗯?你说。”有点儿薄醉的他,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磁性。
“我们……做吧?”话一出口,她绯红的脸蛋儿,红得像在滴血。
安静。
男人看着她粉色的唇,安静着。
宝柒以为自己嘴巴上有东西,不好意思地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强压着‘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佯做镇定地又说。
“干嘛这么盯着我瞧啊?我脸上是长花儿了,长草么了?……还是长胡子了?”
嘴角牵了一下,枭爷挑起她的下巴,低声问:“想了?”
“一直在想。”看着他,宝柒眨了眨眼,盈盈如水。
“我也是。”
三个字划过他性丶感的唇边,与他眼中骤然闪起的锐利光芒交相辉映着。
好看,到了极点。
宝柒傻傻地喔着嘴,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她该怎么回答他这话呢。他的人,他的身体,和他狂肆霸道的吻,便席卷而来,带着他唇齿间好闻的酒味儿……
“喔……喔……嗯……”酒意渲染得腮边一片潮丶红的宝柒,被他吻得兴奋起来,心底激荡的情绪,一句一句,一声一声,全都化成了她唇边儿的呓语申吟——
听在男人的耳朵里,一阵阵心悸,五内如焚。
“秋千上去?”
“喔……好。”她点头,闭着眼睛。
男人黑幽暗沉的眸子染上了火儿,厚实的手掌托着她就走向了暖房中间的秋千架,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仔细地吻她,声音低哑:“宝柒……”
“二叔……”微眯着眼儿,宝柒的双眸,在暖房屋顶星空的光线下,晶莹得像九天玄女下凡。
一边儿是海水,一边儿是火焰。
一面儿是清纯,一面儿是妖丶娆。
她像是被蕴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而美好无边儿,当她的洁白柔软全部被他摊开在秋千架上,在他的一阵又一阵让她眩晕的爱怜下,她的小手,柔若无滑地从他肩膀上滑了下来,软声说:“……我要看着你进去。”
枭爷喉咙一紧,掐住她身体的大手微颤,小丫头直白的语言,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动情潮的催化剂。
“等我,拿套。”
他低低的声音,却倏地惊醒了沉在浴河的宝柒,一把揪住他的大手,她皱着眉摇头,撅嘴撒娇:“我不要套。”
“不行。”
斩钉截铁的声音,用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演绎出来,多了执拗和坚决。
宝柒不爽了!
可是看着他低头蹙眉的模样儿,实在帅得一踏糊涂,尤其是他似醉非醉的声音,迷离又性丶感的冷眸,像一个比酒还要醉人的漩涡,把她勾得心底像有只小鹿子在乱撞。
心,怦怦直跳——
“好不好嘛?”
“不好。”
一张脸上泛着薄薄的红晕,一向清脆的嗓音带着点儿酒意的沙哑,她含含糊糊的说,“为啥不行啊?我不喜欢我们之间有阻碍。”
枭爷眯了眯眼睛,大手在她脸上揉了揉,没有解释,转过身去。
藤椅上的军大衣里,他来的时候放了保险套在里面。
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宝柒有些小不自在了。下一秒,她又释然了。好吧,他俩来日方长,他有所顾虑也是为了她好呗,虽然她真的好想和他有一次最最亲密的接触,
但……
怀上了可不是好玩的。
不敢看他穿雨衣的样子,更不敢看他雄纠纠的武器,她赶紧闭上眼睛,脑子里想象着即将到来的事儿,酒意的脑子又有点虚浮起来。紧张地拽住他的手腕,她轻轻丶舔下唇角,脸红了。
“……你,你记得轻,轻点。”
男人黑眸锁牢了她,似乎是小小的挣扎了一下,然后抱着她一起坐上了那个足够容纳两个人的巨型秋千架,从后面紧紧环住了她软娇的小身子,手臂收了又收,牢牢地将她困在怀里,呼吸粗重,手和唇开始游离。
她身体一颤,再一颤,娇唤。
“冷枭。”
“嗯?”男人有点儿小意外她的称呼,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放松点,不怕。”
“哦,哦。”心里说放松,可是她尖细的手指掐在他的胳膊上,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他急切的抚动,她紧张得都快要窒息了,哪儿放松得下来?!
吁了一口气,为了放松,她决定转移注意力,又开始叨叨:“二叔,今后你只跟我一个人做这事,好吗?”
小姑娘般占有欲的要求,她又小声又羞涩地提了起来。
“好。”他的下巴在她头顶蹭了下,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心里一痒痒,宝柒转过头去攀住他的脖子,主动将带着酒味儿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眸色一黯,男人紧扣住她的后脑勺,牢牢攫住了她柔软的唇,更加有力的反击着,带着无比强悍的气息,占领她。
脑子乱了,思绪乱了!
满天星光的雪地里,全透明的玻璃暖房里,灯光暧昧而氤氲。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乱了,目光如矩地注视着她的脸,吻着她,吻着她,大手扶住她的腰,抚着她身子上极致的柔丶腻,声音沉沉——
“坐上来。”
“喔……”
抬起她的腰,向上,又向下。
咬住了她身上的红艳脂香,轻轻吻,轻轻拉,轻轻吮……
红红的,极致的鲜艳,翘生生绽放在眼前。
红滟滟的唇儿,湿漉漉的嘴儿。
她的脸蛋儿比暖房里的野蔷薇还要红,还要艳,任由他将她跨丶坐在他身上,任由他将她狠狠往下压,她闭着眼睛,疼痛感传来,她猛地咬住他的肩。
下边儿,也咬住。
随即,两声叹息,他死死扣紧她,将彼此贴得更近,更紧,更深。
(……网版省略。)
心,在荡。
秋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荡……
满头汗湿的宝柒,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启动了秋千架上的开关,但是她紧阖着双眼蝉动起来,心紧张地提了起来,一双又长又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着,抓紧了他的手,“冷枭!”
男人的额头,同样布满了一层细汗,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他的眸色很沉很暗,专注地望着她白丶嫩的脸蛋儿上细碎又朦胧的剪影,他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小身子死死扣在怀里,加大了力度,沙哑着嗓子低声说:“小疯子,爽得飞起来!”
怔了怔,宝柒还没回神儿,那只秋千架被加快了码力,竟然高高地抛了起来——
“啊……呀!”
尖叫一声儿,秋千再次往下,她的重心落下,人虽然还是在他的怀里,但因为紧张的身体却将他箍得越来越紧,双手死死攀住他的胳膊,一阵又一阵尖叫,力量全部放在了擎着她那根柱子上。
秋千再一次飞起来,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速度快……
她有点儿害怕了……
“啊……啊……冷枭……秋千绳会不会断啊……”
又紧张,又害怕,她一阵又一阵地尖叫着。
男人嗓子更哑了,每每等她落下,他的动作便更加激狂:“小疯子!小疯子!”
“冷枭……冷枭……啊,秋千……秋千……飞了……”
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宝柒语无伦次唤他的声音都差点儿带着哭腔了。
这么飞来飞去的高难度表演,真的太可怕了!
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真心不敢在干这事儿的时候叫他二叔了。
于是乎,一遍又一遍里,她的呼唤只有他的名字。
没有想到,当秋千再次落下时,男人惩罚性式的一口就咬住她的嘴,“七,叫二叔……”
什么?!叫二叔?!
大脑有那么一秒不会转动了。
宝柒微微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似乎为了确认地看着他,脸蛋儿红红的。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男人嗓子哽了哽,再次噙上了她还想继续追问的嘴儿,狠狠吮几口,碾磨着用舌与她的甜美纠缠着,声音冷硬的命令,“乖,叫二叔。”
不是不喜欢她叫二叔么?这个男人是怎么了,真是难琢磨。
心里有再多的疑惑,可是这会儿也不是追究他想法的时候。在他一阵比一阵狂乱的热吻里,在秋千架狂风骤雨般的急荡里,宝柒觉得命都快丢掉半条了,接下来,只能气喘吁吁地软着嗓子由着他的命令嚷嚷。
“二叔……二叔……啊……二叔……”
鬼使神差的,她脑子里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她每叫他一声二叔,他弄她就越狠,粗重的气息就越急。
难道他……
喜欢?!
红着脸儿,她不敢想象一向严谨内敛冷漠寡情的冷枭会有这样的恶趣味儿。微眯着眼睛,她的目光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乱瞄着,望着他不断起伏的胸口,望着他满头大汗气喘不止的样子。
心,软得不行。
身子,像是被恶魔上了符咒。
燎原的火焰,一层一层被剥开,一层一层往深处燃烧。
彼此黏在一起的独特心里感受,能让恋人之间的血液升温,像催动了神经般急速在身体里窜行,男人急急喘,女人轻轻吟,高高的秋千在持续的上下摇动,将他们热情的海潮一波一波推高……
排山倒海的绚烂感袭向她,像要爆炸一般,她的身体开始痉丶挛,在她尖叫声里,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就连脚趾头都蜷缩成了一团:“二叔……我要死了……啊……要死了……”
“一起死。”男人狂乱的低吼里,钳住她的神情又狂躁又迷乱,彼此紧紧嵌套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火花,在眼前串动……
电流,从鼠蹊划过尾椎……
疯狂的颠簸后,是洪水般决堤的激情,一阵烟花般绚烂的花开后,女人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激动式的疯狂。
“喔……二叔……”脸儿像极绽放的蔷薇,她哑声地唤他,懵懂又潋滟的水眸看着他的眼睛。
温暖着彼此,沉醉在互相的给予里,或研磨或辗转,当一阵又一阵难言的快丶感飙升到大脑时,情潮涌动着爆发那一瞬,秋千架刚好再一次被高高地抛了起来……
一阵阵颤栗……
一阵阵呓语……
两个人恨不得将彼此揉在一块儿。
男人低低闷吼着,如火般热度的激情里,他凉薄的唇角喘出了低低的两个字。
“宝柒。”
“啊……啊……”她尖叫着感受秋千架的下落,失重般的晕眩感让她的身体疯狂地抖了起来,腿死死缠住他精壮的腰,白藕似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
啜泣着,在男人最不能思考的时候请求。
“二叔,下次我不要套了。”
060米小流氓!!
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