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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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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想到这,一抹苦涩的笑容不自觉的在唇边绽放。进入王府大半年了,闾丘月从未踏出过碧落阁半步。此时的她,却很想出去看看这乌国的花,开的是否也如故地一般妖娆。

    王府偌大,闾丘月却从来没有涉足过任何地方。若是刚刚知道自己现在想要去看花,也就不必把流伶和阮竹都遣走了。毕竟有一个人陪着,总比自己漫无目的的逛来的要好。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已经出了碧落阁,哪有就这样空空而回的道理。漫无目的,孤身一人,或许别有一番景致。

    因为一直呆在碧落阁,而她又没有要求许多人伺候。所以府上的人认识自己的很少。加之自己一项不喜饰华服,今天只着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自然上遇到了府里的其他下人,无人识得。

    或许以为她是新来的婢女,所以并无人与她说话。这样一走下来,倒是难得的自在。

    闾丘月不禁想到,若是流伶或者阮竹跟着,府里的人都认识她们两个,自然也就会猜到自己的身份。这又是请安又是行礼的,倒是破坏了自己赏花的心情。

    因为不熟悉,又没有向其他人询问。走了好一会,闾丘月也没有找到这郑王府的花园。看来乌国的当今圣上,对这个亲弟弟,还真是有够疼爱。

    单是府邸,就赐了这么大一座。不过今天这么仔细的看看这府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倒也是别具风味。

    走着走着,忽然一片错落有致的竹林映入眼帘。闾丘月生性酷爱翠竹。陈国不产竹,而那个人……

    那个人曾为了她特意从乌国购进了大批幼竹,建造了一间月竹园。

    他说,这是为她一个人而建。

    有竹似月,名唤月竹。

    只是,现在她离开了,那间竹园是否易了主?若是没有,她不在,那些翠竹又有谁人来照料?

    会是他吗?

    一抹心酸,不可抑制的席上心头。

    怎么会?他怎么会?他既然能把自己送来和亲,还会有昔日的情分么?何况他的身份,又岂能容他有时间和精力好好的搭理一片竹园。

    闾丘月一边默然的沉思着,一边不自觉的向那片翠竹走去。

    “哎,你听说了么?”

    一个低碎的女说话声从假山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想必是这王府里的丫鬟,在窃窃私语。

    皇权富贵人家的下人,总是闲来无事爱说些闲话。还在陈国的时候,自己家府中的人也是如此。所以闾丘月并不在意。也不打算听这两个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提步,准备去翠竹园里看看。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闾丘月就再也走不动了。那两个丫鬟的话,竟使得她双腿向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听说什么啊?”这是另一个丫鬟对刚才发问的丫鬟的回应。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硬……

    。。。

 ;。。。 ; ;    好一个王府总管,当真是个老狐狸。

    闾丘月不免又重新打量了一番陈总管。他这是责怪自己没有询问清楚,就纵容手下的人胡乱施罚?还是在激自己去跟那个“罪魁祸”兴师问罪?

    闾丘月一时没有做声,而陈总管那边心下也是翻江倒海。

    本来嘛,都是那个璇侧妃。以前王妃没进府的时候,爱怎么嚣张跋扈也就随了她了。可是现在毕竟有了正主,她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个侧妃。再说了,这个王妃可是从陈国来的。这其中的利害,任谁都不能不权衡。

    只是……

    思及此,陈总管又仔细的看了看闾丘月。

    他倒要看看这位看似无害的王妃要如何收场。

    像王妃这般姿色,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个十足的美人。相比较那个璇侧妃来说,也能论上个各有千秋平分秋色。怎么会连王爷都搞不定?这进府都大半年了,除了大婚当日,王爷竟然再没有踏足过碧落阁。

    他可不相信闾丘月是个好欺负的角。

    除非……

    这位王妃,根本就不在乎王爷。所以才会不屑于那些个争风吃醋争宠夺爱的手段。

    想起王爷,陈总管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普天之下的王爷,想必只有他乌国郑王南宫宸做的最为潇洒了。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玩乐。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他这个总管来办。他只负责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可笑的事,自从他来到王府做总管,无论什么事,王爷都只会点头,从未摇头不允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了王爷,毕竟,那样的人,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做什么呢?

    “陈总管言重了。”闾丘月终于开口,打断了陈总管的思绪。“都怪流伶鲁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动手打人。”说着,似是责怪的看了一眼站在冷嫣身前的流伶。

    话虽如此,闾丘月也只是嘴上说说,却并没有因此就要责罚流伶的意思。旋即接着说道:

    “既然璇妹妹身不适,自然是要把这血燕留给她了。都是自家姐妹,要是冷嫣先前将这番缘由告知,就不必弄出这许多枝节来了。”

    他陈总管想要自己从轻发落,那自己就性来个不发落。

    “王妃仁慈。”陈总管心里不禁对闾丘月暗暗赞赏了一番。看来,这位王妃还真是个聪明至之人。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全凭她闾丘月一句话。自己刚刚也算是提点她这番意思。

    既然事情已经了了,陈总管也想早点离开。“这个冷嫣,平时挺机警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倒犯起傻来了。”见冷嫣依旧傻愣愣的跪在地上,陈总管又急切地呵斥道。

    “还不快谢过王妃!”

    冷嫣听到陈总管的训斥,赶忙回过神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谢王妃不罚之恩。”

    流伶见闾丘月这么容易的就饶恕了冷嫣,不免有些不甘心。可是毕竟是王妃发的话,既然金口已经开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为难下去。只得愤愤地退到了一旁。

    闾丘月瞟了一眼流伶,旋即摇了摇头。

    流伶和阮竹同是自己的陪嫁丫鬟,虽然心思都其细腻机敏,可是性格却相差许多。流伶遇事之后不够沉稳。相比较来说,倒是阮竹更合自己心意。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闾丘月下了逐客令,不想与他们做过多纠缠。

    “流伶,去把我们从陈国带来的天山雪莲拿出来交给陈总管。”说罢,闾丘月又转过头向陈总管说道:“璇妹妹身不适,本来该是我亲自去探望。可惜我今日身也是疲累的很。就有劳陈总管代我走这一趟了。”

    闾丘月和那个璇侧妃别说没什么交际,进府大半年来,连面都没见过。到时阮竹和流伶遇见过几次。按她们禀报的所见所闻,倒是个不足为惧的。只是,这脸面上的场,该过的还是要走一下的。

    “老奴领命,这就去馨月轩复命。”

    陈总管也知道闾丘月叫自己去走这趟的意思。既然刚刚她卖了自己一个人情。那这会她的交代,自然要马上去办。

    不过,就算她什么都没做,就是要自己去办事,自己也不能推脱。

    陈总管带着紫嫣准备退下,待到了门口,闾丘月突然又将两个人叫住。

    “等一下!”闾丘月说着站起身,缓缓的走到了冷嫣跟前,看着她微微红肿的脸颊,关切的说道:“回去用热水敷一下,流伶本是无心,还望你不要记恨她。”

    冷嫣蓦地一个怔楞,万万没有想到闾丘月竟然会跟自己说这番话。

    呵呵!

    就算想记恨,她是堂堂王妃的陪嫁丫鬟。而自己不过是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下人,又能如何记恨?

    “王妃明鉴,多谢王妃关心,奴婢不敢记恨。”

    王妃这番这番,是多虑了。

    闾丘月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嫣。

    “好了,你们下去吧。”

    她当然不是为了流伶才如是说。冷嫣刚刚的表情,一个不落的都落在了自己眼里。刚刚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的反应,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

    这个嫣冷,倒是个可用之人。不骄不躁,却心思通透。

    流伶虽是满心的不情愿,可是也只得照闾丘吩咐的,带着陈总管下去取那天山雪莲。

    刚才还好不热闹的厅内,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闾丘月对此,却早就习惯了。毕竟,从来到王府的那一天开始,她的碧落阁就一直冷清如此。

    “阮竹,有些事有些话,我不便说。你们之间毕竟比我好些,你多提点些吧。”

    闾丘月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看阮竹,可是却能想得到她此刻的表情。

    “流伶鲁莽,却也并无二心。还请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会多加提醒的。”阮竹微微躬了躬身,算是领命。

    “她若有二心,我又怎么会留她在身边直到今日。”

    闾丘月说的淡漠,却让阮竹有一种不得不信服的威严。

    。。。

 ;。。。 ; ;    乌国,郑王府。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在本就安静的几近诡秘的屋内,登时显得愈发的响亮。此刻,一名身着一袭紫衣的女正跪在地上。死死地低垂着头,修长的头发遮住了她消瘦的双颊,根本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放肆!”

    伴随着一声娇叱,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打她耳光的,是站在她对面的一名身着灰色长裙的女。清秀的脸上,嵌着一双深诡的瞳仁,带着直冲发梢的怒气,有种说不出来别扭。

    只见灰衣女说道:“王妃仁慈,不跟你们这些下人一般见识,你们还真当我们陈国来的人都是吃素的?今天我就代替王妃教训一下你们这群不识趣的奴才!”

    怒目双睁,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却忘了她自己本身也是个下人,也是她口中所谓的“奴才”。

    “请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

    紫衣女依旧跪着。虽是开口求饶,却丝毫不带半分知错的意思。殊不知,灰衣女听了她这句不痛不痒的“求饶”,一张小脸,愈发的恼羞成怒起来。

    “请王妃恕罪?凭你也配!”灰衣女怒嗔着,一边说,一边再次举起了右臂,准备挥向跪在地上的紫衣女。

    “流伶——”

    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王妃,她……”流伶回转过头,看向端坐在一旁的闾丘月。已经抬起的手臂,此时却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打下去。

    “冷嫣有错,自然有王府的人来惩治。相信堂堂郑王府,不会连一个犯了错的奴婢都惩治不了。”

    闾丘月不疾不徐的说着这番话,伸手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似是要饮,却在放到嘴边的一刹那停顿的了下来。

    “我说的对么,陈总管?”虽然没有抬头,却字字直指一直站在门外,却默不作声旁观这一切的郑王府总管。

    陈总管本不想多事,不过是王妃的陪嫁丫鬟借着教训王府丫头来立一下威。自己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站在门口偷看起来。本以为厅堂内没人注意到自己,却不想早就暴露在这个王妃眼中。

    陈总管皱皱眉,只好进入厅内。

    “见过王妃!”

    说着,陈总管俯下身。本就是自己失了礼数,这时候不管怎样也要先补上才好。

    “陈总管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闾丘月淡淡的说着,却没有让他起身。微微抿了一口茶,将茶杯递重新放回到桌上。

    流伶看着这一幕,只好不甘心的放下右臂。转头看向站在闾丘月身侧的另一名婢女——和自己同是王妃从陈国陪嫁而来的阮竹。

    整个厅内,只有自己和阮竹身怀武功。所以门外陈总管的气息只有自己和她才能察觉的到。若不是她,王妃又怎么会知晓。

    思及此,流伶不觉恨恨地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阮竹。似是怪她多管闲事,阻拦了自己。可是阮竹却对她的举动视而不见。

    “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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