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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两次狩猎,无数次试探,他一次又一次表露了他的忠贞不二,二十多年,从一个三岁的小奶娃成为今日深藏不漏的鬼帝,不得不说,他似更棋高一着,但这又如何,他就算棋高一着,也总归只是鬼帝,而他,是天下的王,雄狮百万,还不足以与他抗衡吗?
秦非墨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秦非离的视线,在一众御林军身上扫过一眼,缓缓抬目看向秦非离,淡淡扯了嘴角道:“那皇上便试一试。”
秦非墨眯起眼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他看向御林军统领道:“活捉。”
说完这两个字,他再深看了秦非离一眼,这才往高座走去。
御林军统领手指一挥,所有的御林军便扑面而来,也就在这时,原本送太后进来的八个鬼王府轿夫忽而身形一闪,竟凭空消失掉了,这让本来迎面攻上来的御林军顿时一愣,随即面面相觑,而待他们再回神,各个身后居然全都站满了人,只听得利器入肉的声音“滋滋”传来,那些原本进攻的御林军顷刻间倒了一地,血流成河。
如此诡异的一幕,实属罕见,就连秦非墨也惊在了原地,御林军统领此刻回过神来,已经是彻底慌乱了,不由得朝外大叫道:“护驾!护驾!”
声音刚落,那御林军统领的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寒剑,吓得他说不出话来,而另一头,外头却根本就没有御林军再继续进来,而是响起了打斗声,一下一下,格外响亮清脆,惨叫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
秦非墨深拧起眉头,那御林军统领此刻被鬼王府的人挟持,不敢动作,不过秦非墨那一声相当响亮,只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大叫,惊慌至极道,“皇上快跑,御林军谋反了!”
这话听得秦非墨又是一怔,随即看向坐下的秦非离,秦非离神色微顿,却将视线投向殿下,而此刻,原本一直稳坐在下座,神色戚戚然的涵王,忽而就一改悲戚之色,站起身来,神色狠厉道,“三哥,莫怪五弟不念旧情,若不是三哥所逼,五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三哥,对不住了!”
他从殿下缓缓往上,秦非墨排行第三,未被立太子前,曾是三皇子,故而涵王称呼他为三哥。
闻言,只见秦非墨紧眯了眸子,沉眸看向秦非离:“朕当为何你这般镇定自若,原来是早有帮手在此!七弟,你果然深藏不漏,朕当真看走了眼!”
秦非离却抬起深沉如海的眸光看着秦非墨,缓缓摇了摇头道,“非也,我从不与任何人一路。”
秦非墨一惊,凝眸看向涵王。
他早已被掠夺兵权,此刻只不过是名存实亡的王爷罢了,而且,他原本手底下的人,早就已经被全部剿灭,就连稍稍同他有些关系的人,也俱都押进大牢候审,明明离他谋逆的时日仅仅只有半年之久,他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获得如此多的兵力,竟然还煽动了部分御林军的人谋反,他怎么有这么大的势力?谁又会为了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他,如此孤注一掷,冒着灭九族的危险来帮他?
秦非墨一双墨黑的眸子在涵王与秦非离之间看了又看,终究是猜不透这其中的缘由,而从秦非离的神色来看,这样的时候,他没有必要撒谎,既然他自己说并没有与人合作,那该是真的才对,那这涵王,到底依靠的是谁?
“七弟,你的目的是找宁太后和三哥报仇,我的目的与你相同,若不然,今日我们达成一致,共同抵抗外敌如何?”涵王走向一旁的秦非离,倒是诚意十足,“你放心,倘若你一心想得这帝位,待我们杀了这狗皇帝,你我二人皆是再相争便是,关键是,现在,我们同心协力,将他拉下皇位,我们才有希望。”
秦非墨眸光寒凉的看向涵王,唇边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并不插话。
秦非离淡淡的瞥了涵王一眼道:“涵王可能弄错了,我现在不是秦王,而是黑暗组织鬼王府的鬼帝,如何与涵王称兄道弟?”
“你?”面子骤然被拨,涵王的脸色青一道白一道,他冷眸看着秦非离,冷笑道:“好,既然你无意与我合作,那今日,我便连同你们两个一同收拾。”
“来人!”他朝外面大叫了一声,立刻冲了几百人进来,如同刚刚御林军的围法,将整个大殿团团围住。
而秦非墨至始至终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并未离开。他的脸色固然阴沉得可怕,但神色之中却并不见慌乱之色,身为帝王多年,或许,他早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纵然面对如此混乱的场面,也丝毫没有变色,反倒只是眸光锐利的看向殿下满满一殿的人,沉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弟,既然你不欲与我合作,那我便唯有先解决掉你的人了。”
他动了动手指,殿内的御林军便立刻与鬼王府的人动起手来,很快,双方便战到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锦言被眼前这一幕幕已经彻底弄得混乱了先是秦非离鬼王府的人,接下来,涵王又横插一脚,这原本属于秦非墨与秦非离二虎相争的局面,现在又横插一人,并且这涵王似乎隐隐有后来者居上,想一下子吞掉这两只大老虎的意思,不过,他真的吞得下吗?
似乎是瞧到了她的疑惑,秦非离捏了捏她的手,小声道:“不用理他,他撑不了多久的,小小角色,竟妄想在这鸿门宴上将计就计,他还太嫩了些,连我都没有把握的事,他倒是做了个痛快。”
他的话明显是意有所指,锦言却听得很是迷糊,不过,鬼王府的人纵然神出鬼没,却终究抵不过涵王的大批人力,故而用了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殿内所有的鬼王府的人,竟全部都被清灭了。
如今,殿上除了秦非墨和秦非离一干主要人,竟然再没有别的足以抵挡那涵王御林军的人,涵王见殿内清得只剩自己得人,顷刻便狂妄的大笑起来,只见他对着秦非墨身后的人道:“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我清理了,殿外的人进不来,皇后,你还要等到何时?”
秦非墨拧眉看向身侧的人,只见得温歌吟缓缓从一旁站起了身,对着秦非墨勾唇一笑,佯作歉意之极道,“对不住了,皇上,涵王许诺给臣妾的,比皇上多了太多,所以,还请皇上不要见怪臣妾的倒戈相向。”
末了,她缓缓往台下走去,站至涵王身侧,勾唇笑看着殿中的人。
她实在是长得好看,即便是这样的姿态之下,她一人立于殿中仍旧是夺目之极,即便是此刻,说着这样的话,却似乎已经让人责怪不起来。
锦言看向殿中的二人,又看向一旁的秦非离道,“你早就知道了?”
秦非离点了点头,“他们做得这么明显,只怕,并不止我一人知道。”
说罢,他抬头看向上座的秦非墨。
锦言却是一惊:“你的意思是,皇上也知道?”
她当即震惊的看向殿内的秦非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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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是不是狼子野心,你说了不算。”秦非离半点动怒的迹象也无,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秦非墨道,“恩怨究其缘由,皇上心里应该有数。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得人相救,非离这一双腿至今仍是残废,我不过是来讨要一份公道,不算为过吧?”
“忤逆之徒,谋逆篡位,还要求公道?当真是天大的笑话,皇上,请容臣替皇上清除我们皇族这个败类,像他这样根本不配与我们为兄弟!”
齐王的功夫,向来是一众王爷中颇为杰出的一个,除却宁王,便是他了,只可惜,今次宁王并不在场,所以,他想要出一出这个风头,若当真能拿下秦非离,自然是立下了大功,所以,这般作为,也就可想而知了。
秦非墨并未答话,只是沉着眸子看向秦非离,齐王只当他是默认,从随从手里接过剑,直接便挥剑而来。
锦言坐在秦非离身侧,看着那闪闪泛着寒光的宝剑直至秦非离面门而来,手指下意识颤了一下,秦非离握住她手指的动作便更紧了些,直至那剑眼看着就要刺向他的面门,而上位的秦非墨此刻也不由得略略眯起了眸子,盯着那直至而来的剑尖。
秦非离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双刚刚为锦言夹过香果的银箸,就在剑尖离面门只有几寸距离的一刻,齐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本还心中窃喜,以为自己真的能将秦非离拿下,却忽而的虎口一震,剑尖传来一道十分强猛的力道来,纵然是他用了十成的力也抵不过那一端传来的强劲之力,当即一个支撑不住,整个人猛的朝后摔去,宝剑“哐当”一声,跌落在身旁,在白玉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怒然转过头来,却发觉秦非离坐在那里动都没动,而刚刚夹住他宝剑的那一双银箸此刻正安然无恙的扣在他修长的指间,毫发无损。
齐王也不知自己是气的,还是被刚刚的力气给震的,猛的就感觉胸口一阵翻涌,一个没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落在白玉地面上,触目惊心!
“六弟!”燕王惊呼一声,猛然也提了剑上来,指着秦非离道,“叛徒,居然敢伤我六弟,看剑!”
然而,他方才身子飞跃而出,便见空中飞出那双银箸来,他堪堪止住身子,拿剑去挡,却根本挡不住那银箸的大力,一个不慎,竟被那一双银箸穿臂而过,痛得他跌落在地上,猛的打滚。
一旁的涵王见此,眸光发亮的看向秦非离,而处于上位的秦非墨,眼见自己两个兄弟受伤,脸色沉得厉害,他看了依旧镇定自若,连表情都未变过的秦非离一眼,沉了声音对身侧人吩咐道:“来人,将燕王齐王给朕抬下去,宣太医为他们看诊。”
“是!”
殿外立刻便有人进来,却并不是内侍,而是全副武力装备的御林军侍卫。
秦非离不过淡淡瞥了一眼,半点别样的神情也无,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非墨道:“我今日来赴宴,是为了求得内子的解药,还望皇上金口玉言,将解药给我。”
秦非墨暗沉的视线这才难得的朝他身侧的锦言看去。
她的妆容因为之前的事,全擦光了,此刻露出的是那张素净之中带有些憔悴的脸来,尖尖的下巴,因为消瘦深凹的眼睛,唇色也是苍白得厉害,一看便是病体,秦非墨眸光略略沉了沉,移开视线道:“应了你的事,朕自然会办到。不过,就算朕将解药给了你,你也未必会走出这个门!”
秦非离略略笑了笑,笑容很是散漫,他端起一杯酒来,朝秦非墨举了举,在他的注视下小抿了一口,道:“那就要看皇上,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秦非墨也笑了起来,和煦的笑容之下,一字一句道:“那便试试看。”
他正欲将酒杯往地上掷去,外头却忽而有宫人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诺诺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秦非墨眸光一沉,“她回来做什么?不见。”
“皇上……”那宫人有些迟疑道,“皇后娘娘说,她有要事要求见皇上,说是皇上不见她,一定会后悔的。”
秦非墨不由得转头看了秦非离一眼,他的神色并未有何变化,他心间升起一丝疑问,这才挥了挥手道,“让她进来。”
明明是一样的容貌,可是此刻进来的她却与锦言判若两人。
雍容华贵的凤服,面色红润娇艳,黑发如鸦盘叠在头顶,凤簪上的金凤展翅欲飞,与她那一脸精致绝美的浓妆交相辉映,还有那一身华贵的明黄凤服,看起来,既有国色天香之姿,又有久居后位的端庄雍容,勘称是全场焦点般的人物。
她独身一人立在殿中,便似抢去了所有人的风头,成为殿内唯一绝美的风景。
只见得她略略倾身行礼,秦非墨眸光落到她身上,不急不缓道:“皇后不是该和太后一同在护国寺为北宇祈福么?怎么突然回来了?母后也归来了吗?”
温歌吟抬起头来,样子看上去却有些急切,“臣妾冒昧求见皇上,所为之事,正是与太后娘娘有关!”
秦非墨不由得又看了秦非离一眼,心中已经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锦言疑惑的看向秦非离,秦非离与她对视一眼,缓缓移开目光,锦言却已经从他眸中读出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