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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宗主选拔,也是他的计划之一,准备让自己的大徒弟登上宗主之位。谁能想到事情急转直下,武学天在四强赛就被淘汰,他还不得不承认柳沉渊的宗主之位,否则将会引来火神殿这头更大的恶狼。
本以为柳沉渊年轻血性,比较好控制一些,可谁知这家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麻烦无数倍,一上台就来个杀鸡儆猴。
“宗主言重了,并不是吾等不愿行礼,只是老夫最近身体欠佳,不便行如此大礼,还请宗主见谅。”禅天老狐狸的脸皮几乎与柳流-氓有得一拼,身子骨硬朗得再活个百八十年都没问题,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说自己身体不好。
柳沉渊要是那么好对付,前些年秃顶太师就不会天天被气得饭都吃不下。只见他冷笑一声,道:“见谅?哼!禅天大长老,你说的话难道是放屁?是谁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是谁说无规无矩丢宗门的脸面?好一个身体欠佳!既然你欠佳到连行礼都不能,那还做什么长老?宗里能人多得是,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本宗主今天就一句话,宗内有任何不遵守规矩之人,立即开除宗籍!”
“你”禅天和屠风云气得牙齿直打颤。
“跪!还是不跪!”柳沉渊暴喝一声,脸上笑容完全褪去,脚下三翼牛龟当空长鸣,地上装甲暴熊千钧一跺,大地震颤!
场内鸦雀无声,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新上任的宗主,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强势得一塌糊涂!
“好!好!好!很好!”禅天重重地甩出三个好字,老躯颤抖着跪下,倒不是他真的“身体欠佳”,而是在极力压抑着体内随时都要爆发的灵力与杀意,“禅天,拜见‘宗主’!”
连禅天都下跪行礼,屠风云就是再不愿意也没法坚持,也随着缓缓跪下,恶狠狠地说道:“屠风云,拜见宗主!”
一干长老也随之行大礼,但等到秃顶太师想要下跪的时候,膝盖却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无论如何也跪不下去。
“这个臭小子……”秃顶老头儿心中笑骂一句,但是那种打心底的感动,却无法用言语表达。
自己的徒儿,不论到了哪里,不论走到什么样的高度,也不论日后有什么样的成就,终究是与自己最亲最近的孩子。那份堪比父子的情分,永远也无法割断。
“秃长老身体不适,不宜行跪礼,诸位可有意见?没意见就平身,有意见就继续跪着把你的意见说出来。”柳沉渊说得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害得两位大长老差点气息一乱,从空中掉下去。
禅天终于有些后悔了,他感觉就是小澜宗被火神殿吞并,自己的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刚才上任,长老团就被这新宗主吃得死死的,以后那还得了?
待众人平身,柳沉渊这才将注意力放到火神殿二人身上,脸上的假笑比他说自己是好人还假:“两位贵客,感谢尔等此次前来我宗盛会。如今选拔赛已结束,宗内还有许多事务需要我打理调整,没什么事,二位就请回吧!”
西楚风似乎猜到柳沉渊会立刻下逐客令,但是大仇未报,他哪肯这般铩羽而归,当下呵呵一笑:“西某人先恭贺柳兄荣登宗主之位!选拔大赛既已结束,我与典长老自会回殿禀报殿主赛果,”他的声音顿了顿,“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完成一件事情。”
“什么事?”柳沉渊淡淡地问道。
禅天此时腆着老脸接话道:“宗主,事情是这样的……”
“本宗主让你说话了么?”柳沉渊冷冷地打断道,“少殿主是哑巴还是白痴,要你来帮他吠?”
柳沉渊说话一句比一句毒辣,一骂骂俩,都不带眨眼的,残暴得令人发指。
场外上万人在看着自己,禅天等长老就是再愤怒,再不爽柳沉渊,那也得憋着忍着。无论如何,宗主才是对外的唯一首领。
“宗主大人先稍安勿躁,禅天大长老也是出于好意而已,”西楚风到现在都还没听出柳沉渊最后一句话中藏的狠刀子,脸上依旧一副自以为是的笑容,“是这样的,西某人想问一下,能否趁着这机会,向来者宾客宣布我与慕容的婚事?”
“如果我说不行呢?”柳沉渊反问。
西楚风眼中忽地闪过一抹得意与狠戾:“那宗主的意思是,要拒绝我的请求?”
“不,我同意,”柳沉渊爽朗一笑,“只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要宣布一件事情。”
西楚风愕然,他本来还想在柳沉渊拒绝之后,以“敷衍联姻事宜”为借口故意找茬。现在倒好,憋了一嘴的话只能往肚子里面吞。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慕容岚裳与秃顶太师也愣住了,前者慌忙低头,一不争气,眼眶就红了,她想擦去眼泪,却又怕被人看到。
而后者则是大恼,恨铁不成钢,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招牌式爆栗就要狠狠砸上去。
“臭小子!你是脑子坏掉了?!我看你是欠揍!你不知道一旦对外宣布婚事之后,就再也无法改变了吗?慕容丫头怎么对你你不知道?你今天要是敢负她,日后就别再认我这个师父!”秃顶太师气急败坏地传音。
可柳沉渊却仿佛没听到一般,脚尖轻轻点了点三翼牛龟的背壳,心意相通的重铸兽立刻扑扇巨翅,再往上腾起十数米。
紫袍少年负手立于龟背上,如君临天下,俯瞰芸芸众生,朗声喝道:“感谢诸位豪侠前来观摩此次选拔盛事,本宗主想要借此机会和大家宣布一件事情。我想,大家已有耳闻,我宗前任宗主慕容岚裳与火神殿少殿主,将在下个月举办婚宴,广邀天下豪杰……”
闻言,场外立即传出一阵骚动。
这些全都来自芬澜域或者附近领域的修者,自然是听说过这等大事。听到新任宗主这般道来,都以为要正式对外宣布联姻之事,一时间议论纷生。
“沉渊!”秃顶太师愤怒地呵斥,怒目圆睁,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小子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自己把事情说了出去!
西楚风阴冷一笑,心中暗道:“哼!终于知道妥协了?晚了!就算你要认输讨好,本殿下也绝不会就此放过你!”
然而,柳沉渊轻轻瞥来的一丝嘲讽目光,让西楚风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安的情绪疯狂滋长……
“本宗主宣布,此次宗门联姻取消!”
柳沉渊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让全场都爆炸起来!
悔婚?!小澜宗居然主动悔婚?!
那是在狠狠地打火神殿的脸啊!太嚣张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火神殿有多么强大么?!
这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宗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彪悍啊!这种赤果果的挑衅,绝对会招来毁灭性的报复!
西楚风脸上的笑容如风卷残云,瞬间消散,而典杜炎的脸色也极为难看,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呵呵,原来这就是宗主大人给予我们的答复,”典杜炎声音冰冷,杀意疯狂宣泄,“非常好!此事,典某人定会一字不差,完完整整地回禀殿主。希望你们小澜宗……还能多活几日!告辞!”
“典长老且慢!”几乎要发疯的禅天拦住欲要离去的二人,心头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朝柳沉渊愤怒地吼道:“姓柳的!别以为你是宗主就能为所欲为!在小澜宗,还是本长老说了算!混账,还真以为你是宗主,本长老就不敢动你了吗?!
话音刚落,一股彪悍的巅峰太师级气息迸爆崩泄,一下子笼罩了整个天空!
狂暴的灵力威压铺天盖地,一些修为较弱的弟子直接就吐出一口鲜血,面色苍白如纸,神色惊骇而恐惧。
然而,冲向上空的那股威压,全数被三翼牛龟挡了下来。
“你说了算?呵呵,”少年笑了,笑得如霜如雪,周围温度骤降,“那从今天开始,就是我说了算!你以为我真那么想要这狗屁宗主之位?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个……”
柳沉渊岿然挺立,眼神淡漠如冰,手中握着的权杖凌虚轻点。
一道光芒登时从权杖末端炸射而开,当空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阵法轮盘,晦涩古朴的阵法纹路缓缓流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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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巨大的阵法轮盘在天空缓缓旋转,晦涩古老的图纹充斥着无尽强大的天道气息,不可抗拒,抗拒者死!
“誓、誓言之阵?!”众长老纷纷惊呼出声。
这不是因为誓言之阵有多么稀罕,在第一天海选的时候,柳沉渊一个小斗级修者就能够勾勒出完整的阵法,简单程度可想而知。
长老们惊骇的,是这誓言之阵的规模和来源。
悬浮在天空之上的誓言之阵方圆十数丈,蕴含的天地法则和天道气息也极为浓烈。至少是要小仙境大能,才有本事勾勒出来。
加上这誓言之阵是从象征宗主地位的权杖中调动出来,那就意味着这是小澜宗开宗立派的祖师爷流传下来的誓言之阵!
这个阵法的内容长老们都知道全宗长老,必须无条件执行新上任宗主下达的一条指令,否则将会受到天道降下的毁灭雷火,身死道消。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柳沉渊最后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奸诈的少年,从一开始就是觊觎着这个誓言之阵,他的计划早在一开始就涵括了全局!
如此心思慎密、滴水不漏的计划,当真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想出来的吗?
誓言之阵一出,哪怕禅天和屠风云再自命不凡,也不敢与天道抗争!要是少年以此来作为要挟,没有人敢不同意悔婚一事。
“宗主,当真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得罪了我们长老团,日后恐怕你也不好过吧?”
禅天当然不会让一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哪怕柳沉渊的意图已经表明得很明白:你们要是敢违抗,老子就用天雷地火劈死你们!
但是禅天依旧抱有一丝侥幸心态,打赌这新任宗主不敢真的撕破脸皮惹来众怒,反而还出言威胁。
柳沉渊听完,忽然咧嘴一笑,畅怀得就像小时候慕容岚裳答应与他一起洗澡一般:“呵呵,看来我说的话,好像有些苍白无力。也对,和狗怎么能说人话呢?还是直接行动比较好,看起来更直观易懂一些……”
禅天又被这粗鄙不堪的市井混混骂作“狗”,正欲发作,却看见柳沉渊突然摊开手掌,一个光球骤然扩张而开。
嗡
天空一声颤鸣,在那个巨大的誓言之阵旁,又出现了一个浓缩版的誓言之阵。
这个誓言之阵,直径不到一尺,散发的天道气息波动也非常微弱,但是小仙境以下的修者依旧是无法逃脱法则的束缚。
“启!”
柳沉渊一声顿喝,誓言之阵开始飞速旋转,在他的尾指和屠风云的尾指上,都出现了一道灵芒细线,分别连着着阵盘的两面。
“你、你想干什么?!”屠风云大惊,想要挣脱阵法束缚,但是捆在手指上的细线却似跗骨之蛆,无论如何都扯不下来。
“柳沉渊!你到底想干什么?!”禅天也是怒斥,甚至称呼都变为直呼其名,而不是喊“宗主”。
长老团都认出了这个小型誓言之阵,正是在海选伊始,柳沉渊与屠风云所立下的契约:若是柳沉渊赢得最后比赛,夺得宗主之位,那屠风云就必须无条件答应他一个要求。
这原本看起来没有丝毫威胁力的约束,此时却成为了屠风云的夺命镰刀。
“宗主,两位大长老也没有恶意,你、您……您还请念在同门的份上,手下留情。”心肠最软的泷熙美妇出言相劝。
柳沉渊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却看得诸人心里发毛,只听他不缓不疾地说道:“泷熙长老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