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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云霓)-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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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尧有些慌张,忙了半天才算伺候妥当。

  容华行动不便,薛明睿拿了软帕子进来,容华还未褪潮热的脸又红起来。隐隐约约记得春尧进来将水端了出去,再往后她就睡了过去。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她骑了一匹无比神骏的黑马,漫山遍野的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

  第二天,容华起的晚了些,吃了早饭,春尧进来道:“钦天监来人了。”

  钦天监照例将容华的八字和小日子合了一遍,又去看了容华的住处和薛家南院,说了一通易经八卦的说法。

  除了容华、钱氏不算明白,老夫人、薛夫人以前都听过这些,还算能听得清楚。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忌讳的?”

  “方位上是。”

  除了薛二太太遮掩意外的情绪,大家都松了口气。

  容华也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薛二太太一定以为钦天监会说南院不利于她,谁知道反而是另一个结果。

  薛二太太很快调整了情绪,似是比任何人都要关切容华,“那能不能算出是少爷还是小姐?”

  那人摇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依时辰上来看,少爷多一些。”

  不过是顺嘴一说,便能左右别人的心情。

  薛二太太的笑容立即变得有些牵强,“那自然是最好了,老夫人又能抱曾孙了。”

  那人又想起什么,低头问容华,“少夫人可有什么胎梦?”

  胎梦?她最近很少能记得都做了什么梦,除了昨晚。

  “梦见马或者花是最谁的,马也要分黑马还是白马,花也要看有几支。”

  容华抿起嘴唇,忍住羞涩的笑意。昨晚她虽然梦见了黑马,只怕并不是胎梦。

  钦天监已经看过方位。府里便开始将容华的东西搬去南院。

  老夫人生怕南院人手不够,将府里得力的调了不少过去。二太太直埋怨府里的人手不够,老夫人想了想又让六从庄子上调了些人手打进府帮忙。

  本来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又因下人进进出出乱了方寸,钱氏生怕出错漏,只得将人和事重新分配。

  相比二太太和钱氏的繁忙,容华就舒适的多。

  南院比府里请净,容华又跌伤了脚,出行都要坐在肩典上,一下子成了富贵闲人。

  什么都好,只是红英的事还没处理。

  容华看向院子角落里两个探头探脑的丫鬃。

  薛二太太防得她紧紧的,不给她单独和老夫人说话的机会。这种情形恐怕要到薛明霄成亲之后才会好转。

  容华在院子里透了会儿风,回到内室叫来春尧,“去让人想办法和李妈妈说说,我有意将红英放出府去,问问李妈妈的意思。”

  既然不能明说,只能绕个圈子。

  下午春尧带消息回来,“李妈妈说红英瞧着是个伶俐的,不如留些日子。”

  也就是说,老夫人有意将红英留给薛崇义。

  容华点点头。

  薛崇义有可能已经和老夫人挑明了。既然如此,她也没有留红英的意思,等到薛明霭的婚事过了,就将红英送给二房。

  容华这边安顿下来,到了晚上常宁伯府就要进府踩花堂,二房那边却炸开了锅,“不好了,三爷找不到了。”

  第三百章零五章 新郎醉酒

  老夫人躺在榻上听李妈妈说话,旁边矮桌上的羊角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来,老夫人顺着灯光看灯罩上的凤仙石榴各色花。

  李妈妈低声道:“少夫人是为了追侯爷才崴了脚。”

  老夫人道:“凭白怎么追起来了?”

  李妈妈道:“是侯爷听说少夫人要搬去南院,这才生了脾气。”

  老夫人转眼看李妈妈,顿了顿,“好久没见明睿发脾气了,就算在我跟前儿,我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难得这次突然就急起来。”

  李妈妈笑道:“侯爷毕竟是才要当爹的,心里自然是特别在意。”

  老夫人点点头,“容华去南院我也是不放心的,有明睿过去也好。”说着又想起容华的院子,“容华那边也应该收拾收拾,将来要请奶子。

  里面再做个暖阁出来,日后好让哥儿、姐儿住进去,方便两边照应。”

  李妈妈道:“说的是。”

  老夫人又想道:“我记得我屋子里有几幅好的山水画,挑几张颜色鲜艳的拿过去,也好有个样子。”

  李妈妈喜道:“那些画老夫人好久没看了,不如我就拿出来让老夫人挑选。”

  老夫人叹口气,用手去摸腕子上的麻姑献寿,“还是你来挑吧,现在我也没这个心思。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是一个都放不下。”

  那麻姑献寿的手串是二老爷这次从陪都买回来的,老夫人是又为二老爷的事发愁了。

  “那红英是容华屋里的,老二怎么就看上了那个丫头?等明霭成了亲,便叫老二过来,我自和他说。我房里的除了雪玉、海月随着他去挑,或是给了他银钱,哪怕是百千两的只要身家清白随着他去买,不要为了一个丫头在府里丢人。”

  李妈妈忙劝道:“老夫人先不要急,红英虽然是少夫人的陪嫁丫头,也算是知根知底,少夫人跟前又不一定缺了她,我让人问过,那红英从来没进过内室值夜,更没见过几次侯爷,再说少夫人也无心在屋子里提通房丫头,红英就和府里的二等、三等丫鬟没什么两样,应当是无碍的,今天少夫人还遣人来跟我提起,想必是知晓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指了指茶,李妈妈端来伺候老夫人喝了。

  老夫人道:“容华还让人说了什么?”

  李妈妈眼睛闪烁,“少夫人让我将那个叫红英的丫头带来给老夫人瞧瞧……”

  带给她瞧瞧?难不成还有别的内情?容华处理府内的事向来利落,从来不会这样遮遮掩掩的,又想及这几天容华来她这里也勤了些,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这几日二媳妇经常在她房里,容华来了当着她的面也不好开口。老夫人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不安,“就算容华答应了,这种事传出去了,我们家的名声何在?红英是容华的陪嫁的丫鬟,就算明睿不要,也是由得容华处置,哪有他要的道理?”

  “这些年我只看他官职长了,以为就精进了,谁知道他还养了一身的坏习性,在外面*****什么小芙蓉,让朝廷知晓了,他这个官也该到头了。先皇在位时,眠花藉柳之人一概不准进贡院,更别提入仕做官,这些年朝廷为了取士总是开恩科,朝廷里可用的人是多了,有些历律却因此放宽了,他们才敢随意纳妾养外室,我看这样下去,早晚要将老祖宗留下来的……”

  李妈妈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生怕老夫人怒气之下说出什么来。当今圣上如何,老夫人是半点批评不得的。

  老夫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声音猛然一收,不由地咳嗽起来。

  李妈妈急忙上前拍抚,“二老爷不是说了吗?以后再也不去看什么小芙蓉了。”

  老夫人摆摆手,让李妈妈拿来引枕靠在后面。

  老夫人道:“二太太也是想不开,整日里在府里拈酸吃醋有什么用?管束他严了,他不敢明着来,就敢在外面胡乱作为,只怕是闹出来的事更难收拾。男人就是馋嘴的猫儿,你能管住猫不去偷腥?顺理成章地纳几个妾室进来放在眼皮底下起码心里有数……”

  李妈妈连连道:“要不然将二太太叫来说说,外面有几分颜色的丫头有的是,找几个品行好的不是难事……”

  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若是能受得了这气,就不会将身边的大丫鬟都配了人。这一点谁也不及大奶奶。”老夫人说着话,抬眼正好瞧见雪玉撩起帘子向屋子里张望,不禁皱紧眉头,“有什么事?站在外面做什么?”

  雪击急忙走进来,“我是怕老夫人休息了。”说着看向旁边的李妈妈。 *

  老夫人看雪玉神情闪烁,“到底有什么事?”

  雪玉这才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一时找不到了三爷。”

  老夫人眼睛一跳,坐起来,“什么?找不到明霭了?”说完话顿时觉得头晕眼花,重新跌回软榻上。

  李妈妈和雪玉顿时惊慌急忙上前查看。

  老夫人摇了摇头,支撑着问道:“常宁伯家来人了吗?”

  雪玉道:“时辰还不到。”

  老夫人喘口气,“让府里的人赶紧去找。”

  雪玉道:“二太太怕弄的满府皆知,正让人悄悄的找呢。”

  老夫人听得这话,胸口一闷,几乎透不过气来,半晌才道:“糊涂……这时候她只顾得眼下的脸面……”殊不知等到常宁伯家里来了人,不见姑爷来开门,那才是真正没法交代。 〃

  府里这么大,找个人也不容易。

  容华问道:“有没有来跟我们借人?”

  春尧摇摇头,“没有。只说二房那边偷偷的在找。将三爷房里的丫鬟和身边的小厮都抓起来问。”

  二太太也是乱了方寸,现在天已经黑了,应该问门房上的人才对,只要薛明霭没有出府,便让人封了门在园子里找,府里这么多下人很快就能将府里查一遍。

  春尧道:“二太太是怕别人知道不好吧!”

  只要最后结果顺利,就不算丢了脸面。

  薛二太太毕竟掌家这么多年,就算一时犯了糊涂也会马上想清楚。

  “让人去旁边的院子里看看,三爷别是在我们这边。”

  春尧交代了下面的婆子去找,一会儿来回话道:“门上的婆子说下午的时候看到三爷在附近转悠,后来也没有进南院来。奴婢也让人去找了,确实没在我们这边。”

  那好。

  外面的事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薛二太太让人搀扶着去盘问薛明霭的贴身小厮,那小厮还没回话,薛二太太便冷笑道:“若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将你抽了筋扒了皮,看你还有没有胆子挑唆主子。”

  那小嗣素来知道二太太的手段,只跪地求饶,“二太太饶命,小的真的没和三爷说过什么,更没有挑唆半句啊,只是三爷要喝酒,小的去拿了些来,那也是经过屋里姐姐们的手。

  二门之内小的怎么敢随便闯。”

  二太太听了这些又去了旁边的屋子,蝶飞、蝶兰也面无血色地跪在地上。

  蝶飞、蝶兰两个丫头不见了薛明霭早已经唬软了,蝶兰更是不等二太太问,磕了几个头道:“三爷要喝酒,我们劝了又劝,三爷只是不听,就让外面的小屏去拿平日里爱喝的来,大喜的日子谁敢逆了三爷的意思,我们也没法子只得将酒取进来。三爷自已在房里喝酒,我们姐妹去帮忙布置新房,屋子里留了两个三等的丫鬟,谁知道三爷嫌几个丫头手拙,将她们撵出去了。等我们回来,进屋便找不到了三爷,急忙让人四处寻……再后来就来凛告二太太了。奴婢说的话不敢有半句欺瞒。”

  二太太冷笑道:“好端端一个人能凭空消失了不成?你们平日里都是留下一个伺候,怎么就一下子都走了干净?那些小丫鬟不进屋伺候总该在外面才是,怎么连三爷人影都没见到?可见这些话里漏洞百出……”说着眼睛很厉起来,“别以为这样说就能一下子推了干净,若是找不到三爷,就是话话把你们打死了也不屈。”

  说着看向蝶飞、蝶兰身上的家衫,两个人皆是上好的陵罗缎,“这府里的丫头哪个比你们穿的好了?稍稍给些脸色,就这样轻狂起来。”

  蝶兰也忙磕头,“奴婢都是从太太房里出来的,哪敢有半点轻狂的模样,这一次真的是冤枉了。”

  二太太只冷着脸,“你们是看我病了,才一个个无法无天,光是今日的事,谁也逃不出去。”说着吩咐两边的婆子,“拉出去打了,我看还有什么话说。”

  粗使婆子听了消息进屋,只去拉蝶飞、蝶兰两个,两个丫头心里冤枉哪里肯走,都悲悲戚戚地哭起来,这样挣扎着,钗钏也落了一地。

  二太太院子里这边打了丫鬟,那边管事婆子来道:“找到三爷了,三爷是醉在了院子里,之前躺在太湖石阴处我们也没瞧见,这次细细搜了才算找到。”

  二太太松了口气只往那婆子后面看,“人呢?人现在在哪里?”

  管事婆子道:“三爷身上脏了,怕不能入眼,已经抬去屋里换衣服。”

  折腾了一圈下来,二太太嘴唇苍白,一脸的倦容,勉强支撑着吩咐几个得力的,“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二太太走了,蝶飞、蝶兰这边也打完了扳子,让人拾着下去养伤,两个人受了这样无妄之灾,都咬着袖子呜咽起来。

  旁边的粗使婆子急忙劝,“两位姑娘快别哭了,让二太太听了可不得了。”

  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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