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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跑了一会儿,见没有追上来的,顺手就将棍丢到了一边,然后边走边解开鹦鹉身上的束缚,最后才将它的嘴巴给松开。
“死鸟,嘴巴给老娘收紧点,不然下次炖了你。”
“嘎嘎!”
“闭嘴,老娘的行踪都让你暴露了。”
“……”
连城不放心地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任何动静以后,才将鹦鹉丢掉。不过这鹦鹉似乎打定主意先装死,竟没有扑腾,就这么直接掉到地上,如同一只死鸟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切,贱一人养的贱一鸟!”连城伸脚踢了踢,见过没有反应,也懒得理它,认准了方向然后撒丫赶紧撂了。
这地方离七皇府近,不安全啊不安全!
。。。
;。。。 ; ; 血月见连城如此一身打扮,不由得再次蹙起了眉头:“这是做甚?”
连城道:“月黑风高,我去投毒!”
血月:“……”
谁惹恼了笨丫头?
血月表情微怪,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连走都要轮椅代步笨丫头,居然要月黑风高去投毒。是到自己家投毒么?笨丫头应该不会笨至如此。
既然不是自己家,那自然是别人家,那便要番强,笨丫头你行么?
连城收拾好以后,瞥了一眼血月,眼珠一转,贼兮兮道:“那啥,一个人待着多寂寞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血月似笑非笑地看着连城,看得连城摸了摸鼻,一脸尴尬。
这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还真是无比的囧!
可谁让他修为高呢,她自己一个人去,感觉心里没啥底,有尊大神在身旁,她也能放下点心,虽然她可能更怕这尊大神。
“倒也是,反正本座闲来无事,就与你一同,看看你要毒害何人。”
“……”
连城听着别扭,在她看来应该是挺伟大的事情,从血月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种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似的。
“那啥,你要不要换上黑衣服?”连城抽出另一套黑衣。
血月弹了弹袖上不存在的灰,压根没理连城。连城摸了摸鼻,又将黑衣塞了回去,这死男人sao包得很,只对红衣情有独钟。
好在天空比较暗沉,月光有跟没有似的,红衣在暗夜里也显不出是红色,看起来跟黑色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要不然她还真不敢那么放心。
关上门,摸了摸怀里的药包,确定无误以后开始行动。
并不打算走正门出去,走到围墙下的一棵树上,两下爬上了树,再跳上墙头翻下去。可能跳得不好,屁股先着地,疼得她呲牙咧嘴。
再一看血月,不知什么时候已落在她身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尽管夜很黑,可靠得这么近,连城看了个正着,不免有些汗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抄了一条小小心地跑着。
至于血月,她并不担心他跟不上来,她就算把自己丢了也丢不了这死男人。
可能是还不晚的关系,很多人家里都还亮着灯,不曾睡去。有些人甚至还在夜幕下散着步,估计是为了消食什么的。
为了避开这些人,连城一直走得很小心,相当来说速也慢了许多。
跟了一段后,血月便有些无趣,开口道:“你要毒害的人在这附近?”
连城小声道:“嗯,不远。”
血月又道:“还有多远?”
连城停了下来,朝前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估摸了一下,然后道:“没多远了,已经走了十分之一的程了。”
血月脸微黑:“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走十分之一的,你打算走到天亮?”
连城说完也感觉到了,不由得摸了摸鼻,一脸的尴尬,她也不想的,可是这个时间段出来真的不安全,因为没睡觉出来逛的人多了。
可是错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更好的时间了。
“算了,为了本座的睡眠时间着想,本座还是送你一程罢。说出地点,快点!”血月禁不住扶额,一副被连城打败了的样。
能逼得他露出这样一副表情,估计除了连城估计没有其他人了。
“七皇府,你懂的!”连城一听,眼睛顿时一亮,立马伸出爪,心里不断地想着,这死男人是要抱着她呢,还是要背着她呢?
应该是抱着吧?还是公主抱?又或者是……
谁料美梦还没有做完,后衣领一紧,整个人如同一只小鸡似的被拎了起来。然后眼前境物快速移动,一阵强风刮过,不过数十息她就到了七皇府的外面。感觉后领一松,然后‘啪’地一声,落到了地上,再次摔了个屁墩。
连城表示,这种感觉真特么‘酷’毙了,简直不想再来一次。
只是……
“帮人帮到底,从这里进去约么米的有座小楼,小楼的旁边有个厨房,你把我送那个厨房就行。”连城表示虽然不想再来一次,可是这种方式的效率实在是高,于是她咬咬呀,决定再‘酷’上一次。
血月凉凉地的斜了连城一眼,无声地抓住连城的后衣领,再次将连城拎了起来,几个飞跃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小楼走廊里,离那厨房仅十几米远。
到了这里,连城不免有些紧张起来,不安地朝四周看了看。
一队巡逻兵走过,连城赶紧躲进了假山后面,正要招呼血月快点躲起来,回头却无比惊讶地发现没有了血月的踪形,顿时傻了眼。
那死男人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然后自己走了?
妈蛋,不靠谱!
巡逻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很快就走过去,连城从假山后走出来,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朝厨房挪去。本以为不会出现什么状况,不料刚走没几步,右上方传来‘扑腾’声,紧接着一个声音难听地尖叫起来。
“嘎,废物废物,嘎嘎,废……”
连城先是顿了一下,回过神来快速冲了过去,一把捂住那个尖叫的家伙,忍不住低咒:“死鸟,再叫老娘炖了你!”
不知是不是连城的威胁起了作用,鹦鹉竟不再扑腾,变得十分老实。
只是这鸟闹这么大动静,竟没有人来查看,连城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人来,不免有些惊讶,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
不会是早被发现,正请君入瓮吧?
可她来这里也是临时起异,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请君入翁似乎说不通。不由得看了一眼这只鹦鹉,却见这鹦鹉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可仔细去看,却发现这只死鸟眼珠正滴流转着,一副贼兮兮的样。
连城不忍杀了它,却又不放心,干脆扯了一块布将它的嘴巴塞住,再用一根带将它整个困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一边地上。
“死鸟,敢不老实,活埋了你!”
“……”
。。。
;。。。 ; ; 连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一头扎进了药房里面,其间还让田伯去给她买了另外几种药材回来,不知道在捣鼓点什么。
忙着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期间忘记了给血月做饭,等忙完以后才猛然醒悟。
一拍脑门:“完了,居然把那煞星给忘记了!”
匆忙收拾好东西以后,赶紧朝厨房奔了过去,一进厨房就闻到一股香味,田伯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因为只有一只手,所以做起事情来有些麻烦。比如端菜的时候,因为只有一只手,不管多烫都只能用一只手。
端大锅的时候,还需要用到真气才可以,否则一只手也没有办法端。
虽然食物闻起来很香,连城却感觉有些心酸,她不知道自己的回春诀练到高级的时候,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活死人应该是不可能,但是肉白骨……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可以,哪怕那个目标再困难,她也要去实现,帮田伯复原另一只手。
“小姐,你来了,老奴已经把饭菜做好了,这就给你端过去。”田伯早就发现连城来了,只是还有最后一个菜没炒好,他才没有吭声。
连城微微一笑:“给我吧,我自己端就行,多一份,还有一张口呢。”
田伯面色古怪,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就算连城没有说,他也会弄做一份。
之前他有说过要连血月那份也一起做的,不过连做了次,那血月一口都不吃,只吃大小姐做的,后来就没有再做了。
现在听大小姐这么一说,他不免嘀咕,这一回不会又是白瞎了吧?
连城自是知道田伯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可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哪怕掌了灯她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做的,吃完饭她还要去准备一些东西。
至于血月吃不吃……不吃就饿着吧!
连城将托盘放在腿上,转动着轮椅朝房间里行回。托盘底下还放了一层厚厚的硬布,因为田伯怕她烫到,送她送到了半的才回去。
刚回到门口,还没有伸手去推,门就自动打开。
一个妖孽般的男坐在椅上,虽然表情不再那么的冰冷,却也没有好到那里面,依旧毫无表情,浑身自然地散发着阴戾的冰冷之息。
每一次靠近这个人,连城都有种被冻伤了的感觉。
“不是你做的。”血月只看了一眼托盘上的饭菜,就以非常肯定的话语说着,声音略为冰冷,明显不高兴,虽然他似乎也没有高兴过。
“当然,这是田伯做的。”
血月一听,顿时蹙起眉头,面色冷了下来。
连城赶紧道:“不是给你吃的,我自己吃的!”
血月:“……”这笨丫头胆变大了么?
连城一脸镇定地进了门,绕过拦在中央的血月,将托盘放在桌面上,边整理边道:“我今天有点忙,刚才有空。现在天都黑下来了,再做饭也麻烦。到了这个时候,我估计你也吃了,所以就没去做。”
血月顿住,冷冷道:“本座没吃。”
连城也顿了顿,一脸惊讶道:“你不会一天没吃吧?”
血月冷冷地看着连城,也没有说话,但那神情已经告诉了连城答案。连城顿时冷汗直冒,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淡定,还是很怕这个家伙有木有?!
连城讪讪道:“那你要不要吃点?田伯做饭很好吃的,我一直吃了十八年。”
血月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那饭菜,又看了看连城,那眼神似乎是……
连城觉得自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吃这种东西,吃了十八年,怎么没有药死你’,顿时就没了脾气,自己抓起了筷。
夹起一根菜刚要丢进嘴里,筷就被抢了去。
“喂,你干嘛?你是神,一天不吃东西饿不死你,我可是凡人,一顿不吃都会两腿发软,把筷还我。”连城忙了整整一个下午,早已腹中空空,此刻有点饿得慌,见血月夺了筷,不免心中一慌,着实担心这死男人会不会把筷折了。
血月微低头看向连城的腿,嗤道:“你腿也没硬过。”
连城:“……”
血月又指了指桌面上的食物,道:“吃了十八年?”
连城点头:“对滴!”
血月又皱起了眉头,手拿着筷,犹豫了好了会儿,才伸手夹了一根菜,缩回面前盯了许久,才微张开口放进嘴里,略为犹豫地嚼着,似难以下咽。
连城看得心中直呼没脾气,比起自己做的,田伯做的简直就是美味。
这死男人不但性格有问题,脑有问题,连嘴巴都有问题。
“难吃你可以别吃,一边看着就行!”连城快速拿起另一双筷,就先往嘴里刨了几口饭,再伸出去夹菜的时候,却被敲了下来。
连城忍不住叫嚷:“喂,你有病!”
血月手微紧,冷冷地瞥了连城一眼,握在手中的筷发出‘吱吱’声,似早要承受不住力量,再握紧一些就会断掉,或者直接碎掉。
连城噤声,心里头不满嘀咕:真有病,蛇精病!
过了良久,血月紧握的手才微松了下来,抿唇道:“只此一次。”
连城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血月,不知他这‘仅此一次’是什么意思,可见血月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咬了咬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