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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她应该在楼上某个房间里休息,他马不停蹄的来到二楼。
光是二楼前前后后都有不下于几十间房,他都不知道从哪间下手。
像这样彻夜狂欢的宴会,难得遇上结伴叙旧的不在少数,看对眼当酒店一样开,房的也不乏,一间一间的敲门不太现实,湛天丞只得捧着手心在走廊里高声呼唤唐翩跹的名字。
“*,*你在这层楼吗?”
“在的话,能不能出个声儿?”
他也试着拧了不少门把手,要么拧不开,要么他拧开了贸然推门进去,打扰到正在交谈或是亲热的男女,弄得他自己尴尬至极,也让里面的人怒火丛生。
三楼,左边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声音充斥着两个人的耳膜。
被,迫趴躺在沙发上,唐翩跹被捆绑的双手难受的背在身后,她浑身都随着某种节奏而颤动的厉害。
挽起的发髻早已松松垮垮,半数以上铺陈在肩上,她额头上的汗珠是也是一颗接着一颗的顺着脸颊往下滑。
扭头瞪向后方,唐翩跹从齿缝间挤出隐忍的嘶吼,“连俢肆,你这个混蛋,就冲你今天的行为,你……你休想让我跟你复婚!”
“呵,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不够卖力啊!”
“呜呜呜……你!”
余光落在地上那件不能再穿的黑色礼裙上,连俢肆惩罚她之余,薄眸微眯,怒不可止的对她提出警告。
“以后不许在外面穿黑色的紧身裙或是像今天这样收腰效果极佳的裙子,该死的,真是性感!要穿也可以,只许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凭……凭什么!”唐翩跹颤着嗓音倔强的还嘴。
穿衣服都管,他以为他是谁啊!
连俢肆霸道的宣布,“凭我是你男人,你一生的依靠,这个理由够不够!”
“滚,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唐翩跹没好气的冷嗤一声。
“唐翩跹,你跟我说实话,我和他到底谁更厉害,嗯?”
不等她作答,连俢肆就眯眼警告她道,“你要敢说是他,近十天你休想下地!”
无语的勾了勾唇,唐翩跹不禁冷笑,“王八蛋,你还是老样子,无耻到了极点!”
“谢谢夸奖!”连俢肆这会儿神清气爽,自然是不会跟她计较。
唐翩跹愤愤不平的说,“既然只能回答是你,你何必多此一举问我!”
连俢肆邪肆的挑眉,痞痞的笑挂在嘴边,“我喜欢撩拨你,不行么?”
“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怎么不去死!”
连俢肆好笑的反问,“我为什么要死,我死了谁让你舒,坦?”
“我死了,亚米谁照顾?交给你这种妈,我能放心?”
“还有,我死了好给那个瘪三腾位置,是吧?你做梦!”
她说了一句,他恨不得回了十句,唐翩跹气得猛咬唇瓣,想把他手撕了的心都有了,“你……”
就算她没转过脸,连俢肆也能想象她眼下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外带愤怒的模样一定美呆了。
他不禁有感而发,“啧啧啧,生气起来还是那么迷人,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这个妖,精手上了!”
“滚蛋!”唐翩跹不耐烦的一声吼。
“骂吧骂吧,你越骂我越兴奋!”
“不信你摸摸,小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从来没这么强烈过。也只有对你,我堂堂一个黑帮老大才会如此情难自控!”
说着,连俢肆俯身,拉过她绑在一起的手就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唐翩跹背着手本来就难受,被他那么一拉扯,肩膀以上的部位条件反射的后仰。
好在她是学舞出身,柔韧性好。
不然被他大力的一扯,她觉得胳膊怕是早就脱臼了。
有病吧,她才不要摸他的心跳!
烦躁的直翻白眼,唐翩跹暗暗在心里发誓。
这厮最好别栽在她手上,否则,哼哼,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他哭的时候!
好怕湛天丞突然上来找她,唐翩跹不耐烦的扭头问他,“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还要去找我的朋友,还要回家的!”
“这才哪儿跟哪儿,刚开始好不好!”连俢肆不以为然的掀了掀唇。
“你……!”唐翩跹被他气到无言,狂把额头往沙发上撞。
她开始反思,她这到底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爱上这么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将她可爱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连俢肆的心情不自觉的转好,越发有激情了。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体力有那么差?”
“才不到半个小时就完事,你当我得了男科疾病?”
唐翩跹冷笑道,“我倒是真希望你得那种病,让你这么欲,求不满!”
连俢肆的反驳永远都是振振有词,“大姐,我真要不举了,吃亏的可不是我自己,是你,ok?”
唐翩跹正准备继续跟他抬杠,门外却在这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栋别墅有些年份了,隔音效果不太好。
楼下的舞曲和喧闹声,他们就算身处三楼,也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那熟悉的嗓音隔的有点远,但她依然能辨认出是他,天丞哥。
浑身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绷,唐翩跹急得面如土色。
在二楼没找到她,湛天丞便来到了三楼。
依然是不方便去敲门,他旋转着步子往四面八方呼唤着唐翩跹。
“*,你在吗?”
“*……”
连俢肆也听见了湛天丞的声音,不禁俯身,邪魅的往唐翩跹耳朵了呵起了热气,“哟,相好的来了!”
这家伙的重量比她多两倍有余,唐翩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压扁了。
不免扭头,气不可止的冲他吼,“你起开,起开!”
“我凭什么起开!”好笑的冷哼,连俢肆压根儿没有起身的意思。
见她那么紧张,他顿时怒从中来,也就越加疯狂的加以惩,罚。
“怎么,怕了?”他故意揶揄她。
唐翩跹急得都快哭了,“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不想在离婚前再给他致命的一击。如果被他看见我们……连俢肆,你若想我一头撞死,你就继续!”
被她最后那句话刺激到,连俢肆一气之下往她肩上狠咬了一口,疼的唐翩跹直嘘气。
“唐翩跹,现在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有什么立场威胁我!”
“再说了,你以为我在乎么?巴不得被他看见,最好他气得吐血身亡才好,省得我动手!”
“你!”
“我是无所谓啊,关键是你都已经……我现在刹车,你受的了么?”
“你个臭不要脸的,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由着她在那里骂,干着急,连俢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停的重复一个动作。
听见湛天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熟悉的呼唤也还未停歇。
实在拿身后的人没辙了,唐翩跹只好扭头,低声相求,“连俢肆,算我求你,停下来!要不然,等他走了再继续……”
“不可能!”连俢肆毫不客气的摇头拒绝。
要知道他才是今晚最生气的那个人,他凭什么估计湛天丞的感受。
巴不得他进来,撞见这一幕才好!
唐翩跹退步,跟他商量,“那至少,你去把门反锁上,刚刚我把锁拧开了,他只要扭动一下门把就可以进来!”
连俢肆还是不买她的账,“进来正好,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这份默契,是他几辈子都比不了的!识趣的就赶紧跟你离婚,给我滚回澳洲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免得脏了我的视线!”
“你……”唐翩跹急得泪眼朦胧。
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丫头在哭,无语的睨着她的后脑勺,连俢肆是又气又心疼,“瞧瞧你那点出息,搞得跟我们真的在*一样!”
“本来就是在*!”唐翩跹哽咽的声音反驳。
连俢肆火了,扯着嗓子怒斥她道,“靠,我们才是原配,怎么能说是*!你他妈不气我,会死么?”
“说了在我离婚之前不要碰我,你个死混蛋就是不听……连俢肆,我恨你!”
“行行行,怕了你了,别哭了,成么?大不了,我们转移场地便是!”
话音未落,连俢肆就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赤着双脚大刀阔斧的把她抱到门后。
重新把门反锁,确定外面的人进不来以后,他便把她抵,在门上,继续先前没做完的事。
“你……!”还以为他心软的答应放过她了,没想到他还真的是转移场地,唐翩跹气得频频扭头瞪他。
“唐翩跹,不许跟我讨价还价!也就是你,我才会心软,你他妈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生气。这要换个女人,我早直接把门打开,喊他进来,让他当观众了!所以,你就知足吧!”
门外,湛天丞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他们房间门口,他不放弃的继续呼唤着,“*,*你在三楼吗?”
“你在的话,能不能应我一声。你放心,你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不会打扰到你,我只想确定你还在这栋别墅里。”
题外话:
熬夜写的,补觉去了,估计要下午才能起来了。傍晚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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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这四年,你们没少做吧?
    随着湛天丞的脚步和呼唤声来到他们房门外,一门之隔,近在咫尺。
    连俢肆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瞬间跟抽筋一样,浑身不自觉的一阵紧绷。
    她这一紧张,可把他折腾的够呛。
    他是既舒服的直嘘气,又觉举步维艰。
    一抹邪笑若有似无的从唇边划过,连俢肆张口便往唐翩跹莹润的耳垂上轻,咬了几下。
    并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低音,戏谑的在她耳边低笑,“这么敏,感?想把我折,断?”
    拜他所赐,唐翩跹整个人都像标本一样钉在了门上,尤其是胸,部和脸都快被挤扁了。
    耳朵恰巧贴在门上,门外但凡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天丞哥的呼唤一声一声清晰的漾入她的耳膜,令她难受至极。
    歉疚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浸湿了腮颊。
    愤恨的咬唇,瞪向后方,如果可以,她真是恨不得扁死后面的混蛋。
    眼下,她一心期盼天丞哥快点离开这里,以免受伤,自然也就无暇理会某个混蛋的嘲讽。
    得不到她的回应,又见她为门外的人低泣,连俢肆醋劲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同时,也变本加厉的在她耳边出言揶揄。
    “跹跹,我发现有人在,你好像更兴奋。看来以后,我要多做尝试。”
    咽了口唾沫,他戏谑的语气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瘪三还挺痴情的!”
    唐翩跹快被他逼疯,眨去睫毛上的泪珠,她扭头,半哀求半警告的语气低声对他说,“连俢肆,你动作幅度小点行不行,会被他听见!”
    她都快紧张死了,他还故意在那里越来越……
    不以为然的眯了眯眼,连俢肆全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该干嘛一样干嘛。
    “听见又怎样,难道我还怕他不成?还没听说过上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随心所欲的!”
    厌恶极了那个龌龊的字眼,唐翩跹恼怒的低吼,“你不说那个字会死么?”
    “那我换一个?”
    嬉皮笑脸的眯了眯眼,连俢肆逮准时机又开始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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