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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不备,她推开他,转身就往悬崖的反方向逃,哪怕她知道今晚她逃不掉的,可她就是有点害怕。
她才跑了两步,就再次被他从后面抱住,他邪魅的嗓音也再次飘入她耳膜,“回来,往哪儿跑!”
羞答答的去掰他的手,唐翩跹脸红的能滴血,“连俢肆,你真的要节制一点,不然会肾亏的!”
“放心,我肾好得很。”知道她不是真心拒绝,只是有点放不开,连俢肆也不着急,耐心的很。
“可是我……我不想!”唐翩跹违心的说。
连俢肆坏笑着逗起她来,“真的不想还是假的不想?既然你和湛天丞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我就不信这五年多你不寂寞!”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这里不会来人,清静的很,你能不能放开点儿!”
“今晚我们不要压抑,把这五年多以来对彼此的思念尽情的释放,嗯?”
到后面,连俢肆跟个痞子一样,要着她的耳朵可怜兮兮的求,他的跹跹心最软了,这点他再清楚不过。
“跹跹,你不是说爱我么?爱我就要付诸行动,光用嘴说谁不会!”
“跹跹,好跹跹,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悬崖之夜,嗯?”
“跹跹……”
……
实在是拗不过他,也是被他吵得心烦意乱,唐翩跹把心一横,终于松了口,没办法,谁让她爱上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呢。
“好了好了,不要再叫了,烦都快被你烦死了!”话一说完,脸皮子薄的她不禁又是一阵脸红。
喜出望外的把她转过来,连俢肆激动的都不敢相信,“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答应你会放过我么?”唐翩跹羞羞恼恼的瞪了他一眼。
“不会。”连俢肆很直接的摇头。
“那你还问!”唐翩跹娇嗔着再瞪了他一眼。
连俢肆跃跃欲试的直搓手,那叫一个笑得山花烂漫,“我想你主动点嘛,每次都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多没劲。”
看他那个猴急的样儿,唐翩跹是又气又好笑,随即指着地上那瓶红酒对他发号施令,“去把没喝完的红酒帮我拿过来。”
“你要做什么?”连俢肆不解的挑眉。
唐翩跹难为情的说,“壮胆啊,你要求那么高,我多难为情。”
“oK,收到,小的这就去!”闻言,连俢肆立马以飞奔的速度去帮她把红酒拿了过来。
酒杯也不要,唐翩跹抓过他手中的红酒,仰头就是一阵猛灌。
连俢肆看得一愣一愣的,怕她吃不消,试图上前阻止,却被豪迈的人嫌碍事的一把推开。
半瓶酒下肚,加上方才和在酒会上她也喝了不少,唐翩跹这会儿已经有些醉了,但意识还算清醒。
丢掉手里的酒瓶,一把揪住连俢肆的衣领把他推向不远处的车头。
待他以半仰的姿态躺在车前盖上,她开始胡乱的撕,扯他的衣服。
一边扯,她一边摇头晃脑的嘟嘴抱怨,“连俢肆,你这个坏蛋,你说你自己坏也就算了,非得把我也带坏,你怎么这么可恶!”
连俢肆被她的举动吓到了,也被她半醉半醒的模样惊艳到,整个人顿时处在了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该死的,这女人喝醉酒的样子怎么这么性感霸气十足,看来以后得多给她灌点酒!
“可是怎么办,我就喜欢坏坏的你!你不坏,我还不爱呢。”
眨眼的功夫,连俢肆身上的马甲和衬衣就被唐翩跹撕,成了碎片。
场面太过震撼,连连俢肆自己都被眼前这个深藏不漏的女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望着他在车灯和星空的照射下更加诱人至深的标准八块腹肌,唐翩跹很不争气的咽起了口水。
她出于本能的小动作,于连俢肆来说是享受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笑眯了眼。
见她迟迟解不开皮,带,他急得心如火烧,刚要伸手去帮她的忙,她警告的冷眼就毫不客气的射了过来,伴着的是她愤怒的咆哮,“别动,不是说让我主动吗?”
“好,我不动,你来,今天我任你宰割!”摊开双手全权交给她,连俢肆望着这样一个大胆迷人的她,笑得整个胸肌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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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听说你绝食?
帮连俢肆褪西裤之余,唐翩跹终于不再压抑心中对他的思念,眨着一双半醉半醒的眼,含情脉脉的对他说,“阿寺,你都不知道人家这五年多我有多想你,多怀念你的拥抱,多想像现在这样跟你亲密,也好想念……”
双手枕于头后,闲适的半躺在车前盖上,连俢肆不光被酒醉微醺的媚态迷得神魂颠倒,也被她酒后的真言感动得心花怒放。
忍住想反,扑她的冲动,他邪肆的挑唇,进而逼问,“也好想念什么?把话说完整!”
酒劲儿上来,唐翩跹已经彻底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摇晃着站都快站不稳的身体,她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想念你在我,里,面的感觉,非常非常的想念……”
最想听的就是这一句,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给说出来了,到底还是喝醉酒的她最可爱。
一时间,连俢肆激动异常。
凝着她被酒精染红的娇俏容颜,他笑得嘴都快抽筋了,“真的吗,跹跹?你没骗我?”
“嗯。”着手去褪他身上仅剩子弹头平,角,裤,唐翩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跹跹,我会高兴的疯掉!”
说话间,兴奋过度的连俢肆一个翻,身就把她反摁在了车前盖上,以吻封唇。
烦躁的伸手搡他,唐翩跹扭头摆脸就是不肯配合,“不是说了我主动嘛,你怎么又……唔……”
“今晚多的是机会,一会儿你再主动,先让我好好,疼,疼,你!可恶的丫头,今天真是被你感动到都快泪奔了!”
抵着她的唇嬉笑着哄了她几句,连俢肆就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唔唔……”唐翩跹到底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彻底败下阵来了。
……
★☆★☆★
三天后,上午。
贝格子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贝司瀚位于海边的豪宅。
下意识的用被子裹紧自己残破的躯体,她望着落地窗外蔚蓝色的大海笑了。
笑得泪光闪烁,心酸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了纯白色的枕头上。
几秒钟不到的功夫,枕头就被浸湿了一大块。
名师设计外部框架全玻璃构造的海景别墅,不光环境清幽,景色宜人,内外装潢皆透着主人独具匠心的品味。
若不是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加之这里残留了太多她与那个人不堪回首的回忆,单独就房子而言,贝格子承认其实挺喜欢这里的。
可惜,一切与他沾边的东西,再美她都会本能的产生抵触情绪,包括她自己。
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九年前她十六岁生日的当晚,就是在这栋别墅里,他是怎样在她撕心裂肺的求饶和哭喊声中将她撕碎,残忍的把还未成的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犹记得那天,窗外下着倾盆大雨。
雨打在全景落地窗上发出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大股大股的水流顺着玻璃往下流。
眼泪哭干了,心碎了的她认命的承受着他的暴行,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雨景发了一晚上的呆,她总觉得那些雨水是老天爷为她流的泪。
再后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只要他想要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背着家里找各种理由,把她拖到这里泄愤。
以前她也不懂,为什么他不带她去开,房,偏偏来这里。
后来她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是他母亲去世之前早几年就开始命人打造,准备与他十岁生日当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可惜,还未等到他十岁,房子也还没建完,他母亲就去世了。
这就不难解释了,谁让她是间接害死他母亲凶手的女儿。
默默难过了一会儿,贝格子快速擦掉脸上不争气的眼泪,强行把自己从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中拉出来。
掀开被子坐起身,她习惯性的拂去一只袖子。
和她预料的一样,身上的鞭伤和齿痕已经被上过特效药了,不疼,且已结痂。
他给她用的素来都是最好的药,疗效快,也不会留疤,顶多四五天就好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贝司瀚这个人真是可笑至极。
打完了上药,伤好了以后再接着打。
周而复始,他也不嫌累。
贝格子正想翻身下床,房门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来人是这间宅子的管家丁姨,听说好像是贝司瀚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
从她母亲去世以后,她就被贝司瀚接到了这里。
换言之,自打她们母女进了贝家,贝司瀚就打从心底里厌恶她们,不承认贝家大宅是他的家,反而这里才是他心目中的家。
近几年,他接管贝家大权以后,回贝家大宅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好在丁姨通情达理,并不像贝司瀚一样把上一辈的恩怨加注在她身上,一直待她客气有礼,贝格子心里多少会感到一丝绵薄的温暖。
来到床边,丁姨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小姐,您醒了?”
贝格子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适?伤口……还疼吗,疼的话我再帮你上一次药。”
“不用了,谢谢,我挺好的。”贝格子礼貌的摇头谢过,翻身便准备下床。
见状,丁姨赶紧上前阻止,“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吩咐我一声便是。先生交代了,让您卧床休息。”
她不提某个禽兽还好,提起来贝格子眼里顿时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一股明显的恨意和厌恶。
冷嗤一声,她善意的拨开丁姨的手,汲上拖鞋就朝门外走,“替我谢谢你们家先生,就说请他放心,我命硬的很,劳他手下留情,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就是要卧床休息,我也要回我自己家。”
丁姨快步追上,贝格子身上有伤,她不敢拉她,只好横在了她前面,支支吾吾的说,“小姐,恕我直言,您……您出不去的,先生这次好像没打算放您走。”
脚步不自觉的顿住,贝格子纳闷的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丁姨也不瞒她,如实相告,“别墅周围新添了不少保镖,先生临走时下了吩咐,说不许您踏出这里一步。他还特地嘱咐我们,除了不让您离开,在别墅里,您可以活动自如。您要是觉得闷了,我可以陪您去外面的花园里或是海边走走。”
“而且,先生他好像帮您把红酒专卖店的工作辞了,估计是怕您累着。”
贝格子一听,顿时怒从中来,“什么怕我累着,贝司瀚他分明是想囚禁我!他凭什么这么做!”
“小姐,您身上还有伤,千万别激动!”
刷起袖子一副要跟贝司瀚拼命的架势,贝格子怒吼道,“他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先生去公司了。”丁姨战战兢兢的说。
“王八蛋!”隐忍的咒骂了几句,贝格子便气不过的来到落地阳台外。
一看楼下的院子里果真到处都是保镖,连海边都有,她气得一阵胸闷。
气够了,她便一屁股跌坐在了旁边一张沙发式的躺椅上。
苦笑了几声,她便躺下去,面无表情的对着不远处的海面发起了呆。
海风有点大,怕她着凉,丁姨赶紧从房间里抱了床毯子过来帮她盖上,“小姐,您先歇着,我去命人给您做吃的。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您应该饿坏了吧?”
机械的摇头拒绝,贝格子失焦的眸色仍然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大海,“不用忙了,我没胃口。”
将她痛苦的模样看在眼里,丁姨心疼的发了句感概,“小姐,您这是何苦呢!”
目光转向她,贝格子自嘲的勾唇笑起来,“丁姨,你是这里的老人了,我也不怕在你面前丢丑。这种日子我真的是受够了,活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