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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湛天丞再度客气的道谢。
“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以后湛某会隔一天来许氏报到,毕竟我还有自己的公司。”
“嗯。”
股东们离开以后,湛天丞这个新上任的代理董事长迅速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了个简短的会,部署了一下近段时间的工作安排之后,就带着白芷去了他的游艇。
甲板上,湛天丞坐在椅子上悠哉的边晒着太阳,边品着一杯红酒。
不远处的船头,双手被捆的白芷被湛天丞的手下用升降机循环的放下再拉起。
在白芷第n次被升降机从海底被拉起来的时候,湛天丞抬手冲两个手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鹰桀的眸子透着玻璃杯折射出去,落在已经被海水呛的几近昏厥的女人上,他戏谑的勾唇,问她意见,“怎么样,老毒妇,海水的滋味,如何?”
 ;。。。 ; ; 女儿许薇蕊一整晚都没回来,白芷急得一宿没合眼。
一众佣人也是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的陪着她耗了一。夜,不是帮她递纸巾,就是出言安抚,再不然就是受几句骂。
自打老爷失踪以来,家里公司里做主的都是这位瞬间上位以女主人自居的姨夫人。
他们想长久的做下去,自然是不敢怠慢。
就算这位姨夫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拿他们出气,他们也得受着。
没办法,谁让许家给的薪水比外面高得多。
打女儿的手机关机,问她的经纪人和助理都说有阵子没跟她联系了。
想想也是,这段时间因为许博年失踪的关系,女儿推掉了一切活动。
一整晚下来,白芷就跟神经病一样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打电话。
打给女儿的朋友同学,无一例外都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深爱的男人已经下落不明好几个月了,至今生死未卜,她都快忧伤成疾。
现下连女儿也无故失踪,白芷的情绪和承受能力彻底崩溃。
只要打完一个电话,方才那人说没见过女儿,她就会掩面痛哭,哭完了再接着打下一个。
周而复始,等她把电话薄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天色已经大亮。
伤心外加哭了一宿,白芷体力严重透支。
佣人看不下去,想扶她回房去躺一会儿,她倒是也想。
可女儿都不见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哪有心情休息。
加上,今天是许氏隔一个季度就会召开一次的股东大会的日子,她这个代理董事长兼总裁怎么可能不出席。
自打许博年失踪以后,公司群龙无首。
好几个股东都蠢蠢欲动,欲要借机上位。
白芷一方面是出于无奈,想帮许博年守住辛苦打下的江山,避免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将公司弄得四分五裂。
当然最重要的一部分原因还是替自己考虑,贪恋权势和地位的她也想趁机在商界大展拳脚。
起先她入住许氏那会儿,所有人都站出来反对。
她骗大家说她虽是许董事长的妻姐,但两个人私下早已结为夫妻,只不过未对外透漏消息而已。
她甚至还声泪俱下的告诉大伙儿,许董事长因为重病突然入院,暂时需要修养一阵子,这期间由她代为处理公司各项事宜。
众人闻言,半信半疑。
但因为有许氏未来的继承人许薇蕊的从旁证明,也就再无异议。
强撑着喝了点稀粥,白芷回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乘坐许博年的专车去了许氏。
路上,她犹犹豫豫的给私下帮忙调查许博年失踪事宜的警察局长打了个电话,将女儿的情况大致上跟他报备了一下,让他加紧调查许博年下落的同时也帮忙找一下女儿。
另一边,盛装打扮的湛天丞也在驱车前往许氏的途中。
原先,他不想这么早对许薇蕊母女下手,但谁让许薇蕊那个践人昨日要往枪口上撞。
女儿他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白芷那个老毒妇了。
正好得知今天又是许氏召开股东大会的日子,趁着列为股东都在,湛天丞决定当中揭开白芷这个这个毒妇的真面目。
合。欢现在虽然被连俢肆困着身陷囹圄,但她总有一天会回来,回到许家做回她的千金小姐,接管许氏。
湛天丞坚信,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远。
在合。欢回来之前,他这个未婚夫会帮她守住许家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就算她不稀罕,他也决不允许她的东西被人夺走!
★☆★☆★☆★☆★☆
半个小时后……
许氏。
顶楼的会议室里,股东大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坐在椭圆形会议桌正中间位置上的白芷,面带微笑唾沫横飞跟股东们分享着上一个季度许氏持续上涨的业绩。
她正说在兴头上,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紧接着一身正装的湛天丞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跟在他身后的是许博年先前也是白芷现下的秘书judy,还有一个是湛天丞自己的秘书tracy。
湛天丞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年轻轻轻已经坐拥数亿身家,在场的股东就算再孤陋寡闻也不可能不认识这张脸。
许湛两家私交甚笃,两家的继承人从小就订了亲,这是外界都知道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毕竟还没结婚,他突然擅闯许氏的股东大会也还是有点说不过去。
湛天丞的突然出现让白芷大吃一惊,众人交头接耳之际,她秀眉微蹙,质问他道,“天丞,你怎么来了?”
有几个月没见这孩子了,上次见他还是他来家里扬言要跟女儿取消婚约的那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白芷总觉得今天的湛天丞和他之前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除了比先前更加清俊逼人,眉眼间的也透着股睥睨天下的傲居。
看得出来,他今天特意打扮过。
做工精良剪裁得体的白西服套装配以黑色的真丝衬衣,白黑相间的斜纹领带,简约但不简单,衬得他身线更加挺拔,卓尔不凡。
往那一站,不动都自成风景,仿若突降异世的神祗一样,高傲,冷艳。
而最令白芷诧异的是,湛天丞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发憷,那一汪深潭里好像有刀光在闪,隐隐间让她感到不安,总觉得这人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下一秒,单手插袋的男人就勾着一脸优雅迷人的笑款款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
他一动,后面两个女人也自发自觉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这会儿仔细一看,白芷才发现她的秘书judy和湛天丞的助理tracy手里各自抱着一沓什么东西,像是文件之类的。
让她疑惑的是,有外人闯进来,judy身为她的秘书非但没有阻拦的意思,好像还为湛天丞马首是瞻似的,这让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抱歉,打扰各位了!湛某先在这里跟各位长辈前辈陪个罪,还望海涵。”来到白芷身侧站定,讳莫如深的睨了一眼死期将到的女人一眼,湛天丞便单手贴腹弯腰给列为股东赔礼道歉,“请大家放心,湛总此次前来,并不是来闹事的,而是以许氏未来接班人许合。欢小姐未婚夫婿的身份,来告诉大家一个耸人听闻的真相,顺便揭露一下旁边这位鸠占鹊巢蓄意谋杀合。欢小姐,看似高贵大方实则绵里藏针歹毒至极的白芷女士的罪行!”
闻言,白芷的脸色在一瞬间惨白的彻底。
一脸震惊的望着湛天丞,白芷心下顿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湛天丞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那么女儿许薇蕊的失踪肯定跟这个人脱不了干系。
而在座的股东听见湛天丞这番话,亦是惊得不轻,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把讶异的目光一起落回到湛天丞和白芷身上,一副完全不懂湛天丞在说什么的表情。
什么叫鸠占鹊巢?
蓄意谋杀许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股东们火辣辣的异样眼神,白芷难堪的直咬唇瓣,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只手也是抖得不成样子。
深吸几口气,尽量不让自己被湛天丞的气势压倒,白芷故作镇定的瞪着他,怒火中烧的斥责他道,“湛天丞,你凭什么说我鸠占鹊巢,凭什么说我蓄意谋杀歹毒至极,你这是诬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湛天丞压根儿就懒得理她。
他一个侧脸的动作之后,身后的两个女人就心领神会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将手中所捧的资料逐一的递给了在场的股东。
两个秘书分发资料之际,湛天丞薄唇轻启,义愤填膺的对众人道,“诸位现在手上拿到的这份东西,便是我们这位尊贵的白芷女士如何用狸猫换太子的戏码残害年幼的外甥女真正的合。欢小姐而把自己的女儿推向许氏继承人宝座的证据。看完了以后你们就会知道我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亦会明白白女士心肠之歹毒手段之残忍是否是我湛某人故意捏造和诽谤!”
白芷闻言,心里顿时乱成一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够着手臂就把她右边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的才看了一点点的资料夺了过来,恼羞成怒的撕了个精光。
她摇头,一脸痛苦又心虚的表情冲那些正在看资料的股东们发疯一样的嘶吼,“不……不要看,你们不要看。湛天丞他在撒谎,他在胡言乱语!这是诬蔑,是诬蔑!”
 ;。。。 ; ; 没过多久,不甚酒力的唐翩跹就开始犯晕,感觉世界都在脚下旋转。
脑子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是醉了。
本能的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往吧台上一板,也不管够不够。
她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就跌跌撞撞的往记忆中酒吧大门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混沌中,脑子里闪念一过某人历来孜孜不倦的教诲。
他说过,女孩子晚上最好不要出去,也不要呆在外面,特别是一个人,会不安全。
嗯,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晚上。
她得赶紧回去,呆在外面会不安全。
做不到让连俢肆喜欢,至少不能让他讨厌。
她要做个听话的乖女孩,不让他操心。
颤颤颠颠的走了几步,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小丫头又觉好笑的勾唇冷笑起来。
明明就被那家伙伤得体无完肤,居然潜意识里还记得他说的话。
她眼下安全与否,他会关心吗?
他不是正在吃某个女人做的酒粮丸子,吃完了两个人再缠。绵缱绻一番,哪有时间管她这个捡来的丫头在做什么!
为什么,才对她好了几天,他老毛病就又犯了!
男人这种生物,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她怎么好像永远都搞不懂的样子。
连俢肆,他是没有女人不能活还是怎样!
如果他那么饥。渴,可以来找她啊,她也是女人,不是吗?
跟外面那些女人比,她是显得太青涩,什么都不懂。
但她可以去学呀,学到令他满意为止!
为什么他连个学习的机会都不给,还一再的伤她的心!
“连俢肆,我恨你……”
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愤怒,唐翩跹怎么出的酒吧她自己也不清楚。
只知道等她不经意的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酒吧外的空地上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突然觉得浑身都烫烫的,感觉跟发烧一样,让她都有了想把自己脱光的冲动。
虽说眼下也还是夏季,但这几天的天气其实很凉爽。
风吹在身上应该有丝丝凉意才是,可她却觉得好热,全身都燥热无比。
那种烈火焚烧般的热度像是从身体里发出来的,折磨的她好难受,口干舌燥……
下意识的伸手把t恤的领子往下拽了拽,好让风灌进去,吹散身体里折煞人的温度。
唐翩跹扶着那颗越来越重感觉都不像是她自己的脑袋,摇摇晃晃的往路边走了过去。
她想去拦一辆计程车,快点回家去。
步子才刚迈出去,腰上突然就一紧。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像是有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