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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单手扶腰,举步维艰的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浴室的门,他伸手就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垂的眼睑宁愿选择放空的盯向地板都不看她一眼,语气也是冷硬的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我真的要洗澡了,你出去!”
唐翩跹简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直觉得胸口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疼的难以名状。
若换个人这么对她,以她的脾气早就转身走人了,谁稀罕拿热脸贴他冷屁股!
可眼前的这个人他是连俢肆,是打从她记事起,眼里就唯一瞧得上也只容得下的人。
他越是排斥她,她就越是想靠近。
在他面前,她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忍住眼底和心间悲凉的情绪,也懒得管那么多,唐翩跹倏地跑上前,来到连俢肆面前。
她搂住他的脖子,脚尖往起一垫,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腰上。
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也不管他的腰伤是否能承受她的重量。
闭上那双噙满薄雾的忧伤眼睛,找准时机和方位,就毫不犹豫的堵住了那两片让她回味无穷的唇瓣。
她歪着个脑袋,毫无技术可言,发疯一样的啃。咬舔。吮。
舌。尖甚至蛮横的撬开他并没怎么咬紧的牙关,滑进去就在他温暖的口腔内。。壁乱扫一通,寻觅到他略显僵硬的舌就开始胡搅蛮缠。
耳边不断回荡着他方才说的那番话,眼前也是不断浮现他刚刚冰冷如陌生人一样的脸色,唐翩跹直觉得心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她无处发泄,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好过一点。
连俢肆显然被她发神经一样的举动再度吓了一跳,而且这次的震惊程度明显要比刚刚的甚,以至于被她强吻了将近半分钟他才反应过来。
明明该生气的,事实上他的脸色在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变得狂狷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是在奋力的把她往开扯,脸亦是本能的往两边偏着不让她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竟滋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令他费解的是,这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跟吃了猛药一样,力气大的惊人。
他越是扭头试图避开她的唇,她就吻的越重。
越是想把她拽开,脖子上那双柔荑就把他搂的越紧,腰上的腿也像蔓藤一样缠的密不透隙。
在她看来是无意识的动作,于他而言,却是致命的折磨。
他分明感觉到,两个人隔着不多布料的私。密已呈暧。昧的姿势抵在了一起。
她若再不停下来,他很难担保,那被她撩拨的亢奋了一晚上的昂藏不会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 ; ; 唐翩跹刚刚那个扯浴巾的动作,已经把连俢肆吓得够呛。
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蛮横得跟个男人似的举动,眨眼的功夫,她就冲上来毫不害臊的帮他脱起了衣服。
连俢肆顿觉大脑里面的氧气不是很足,一受惊过度,也就忘了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一双失焦的眸子本能的低垂着,惊悚的望着她作用在他衬衣上白。皙柔嫩的小手。
眼看着衬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被她给解开,小手下移,继续去解下面的一颗。
他只觉得心里慌的厉害,心跳骤然加速,却是想不起该出手阻止。
直到,她曲着且带着点微热温度的指关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划过他胸前的肌肤。
那种酥酥麻麻中还带着点温暖柔腻触感的刺激,就像毛茸茸的东西突然扫过脚掌心一样,让他觉得奇痒无比又舒服至极。
再怎么努力用抿唇的动作来控制,他的喉结还是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下。
整个人顿时跟触了电一般,浑身一个哆嗦,他方才在混沌中找回了自己。
“唐翩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简直是瞎胡闹!”
恼羞成怒的一把将她掀开,连俢肆慌忙把身上那件被她解的已成半敞状态的衬衣往两边攥紧。
以手护胸避免走光,他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她,下最后的通牒,“再说一遍,给我回房去!”
被他推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他居然使那么的力,唐翩跹吃惊之余,也是好不容易才稳住了重心。
都还没站稳,耳边就传来他恼怒的嘶吼,她顿时犹如遭受雷击般怔忡在了原地。
印象里,他从未用过这么冰冷的语气跟她讲话,他对她从来都是笑容可掬温柔寵溺。
可他刚刚的语气里,分明带着明显的怒气和不容违抗的命令。
再一看,他别过去刻意回避她的脸色也是一瞬间幻化的像千年玄冰。
扑面而来的陌生感和前后天壤地别的态度,让她一下子就受不了。
红了一晚上的眼眶这会儿是真的涩涩的疼了起来,胸口也像是被利器划过一样,隐隐作痛。
鼓足勇气冲上去,唐翩跹咬着唇瓣不明就里的直瞪连俢肆,一双小手紧紧揪着牛仔短裤的边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眼底随时夺眶而出的委屈和难过,“连俢肆,我不过就是想帮你洗个澡,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有些颤抖的呼吸,她再度扬起来的嗓音明显比刚刚还要黯哑了几分,“我是强。歼你了,还是怎样?”
连俢肆依旧是别着脸不看她,只是下意识的紧了紧抱在一起的手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可以洗!”
此刻的他,眉峰蹙的像蜿蜒的山脉,盯在侧面墙壁上的一双黑眸深邃漆黑的如同夜色下一望无际的海,涔薄的唇更是抿的毫无半点缝隙。
 ;。。。 ; ; 难得她这么乖,竟然没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连俢肆紧锁的眉这才渐渐舒展开。
怕她是睫毛之类的东西飞进了眼睛里,不处理好的话,搞不好会得结膜炎之类的。
毕竟刚刚他们分开的时候她的眼睛还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红成那样了,看着都让他心疼。
他连俢肆的女儿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美美的,这可是他这一生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容不得一点瑕疵的。
垂在身侧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抬起来,伸出去,连俢肆攫住唐翩跹的下巴,就霸道的把她偏过去的小脸给转了回来,迫使她仰头面朝着他。
顾不上尴尬和腰伤,他吃力的转过身去,上前一步,抽回被她扶着的那只手臂,双手并用,捧起她如花似玉的小脸儿,轻柔的将她本就睁着的眼睛掰大了一些,俯身就往那清澈又泛着丝丝猩红的瞳孔里呵了口热气,帮她吹了起来。
边吹着,边勾着一抹虚弱的笑试图阻止乱动的她,“别动,眼睛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我们跹跹的眼睛这么漂亮,我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看见它们肿的像熊猫。”
咽了咽唾沫,喉结也随之滚动了一下,他继续说,感觉有点像是在喃喃自语的样子,“我估计应该是睫毛掉进去了,那种感觉我试过,是挺难受的。就算如此,也不能用手揉,手上得多少细菌!我帮你吹吹,晚点你再滴点眼药水,明早起来估计就没事了。”
一整晚都被他感动的要死,没想到反应迟钝的家伙还来这么一招,唐翩跹无语的同时,再度被他的举动和话感动的心如刀绞。
好想大声冲他吼:连俢肆,你是笨蛋吗?不是睫毛,也不是沙子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东西飞进我眼睛里去,那是被你感动的哭过的痕迹,你看不出来吗?
昂着头,痴痴地看着他温柔细腻的动作,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与他深邃迷人的眼神交汇,如此近的距离,连眨一下睫毛都能带动他的,何况他还一直往她眼睛里呵着气,那热热的气息虽说是喷在眼眶里,却是顺着神经蔓延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那种热血沸腾的温暖,舒服的让唐翩跹想哭。
若非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任由指尖戳进肉里生生的疼着,唐翩跹发誓,她真的会忍不下去。
他的动作终于在她漫长的煎熬中结束了,“好了,回去记得滴眼药水。”
敛下睫毛,敏捷的藏起里面随时可能决堤的异样,唐翩跹又是一声很乖的,“哦。”
反应慢半拍的人,视线无意间扫过一眼地上的长裤,想起自己的狼狈样儿,赶紧扯下身后墙上挂着的一条浴巾胡乱的往腹部以下一裹,就一脸烦躁的下了逐客令,“对了,唐翩跹,谁许你擅闯我房间的!还不快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唐翩跹好笑的睨他一眼,“现在遮,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连俢肆语结,脸色顿时尴尬的犹如熟透了的番茄。
“你这个样子能自己洗吗?”无比鄙视的赠与他一个白眼,唐翩跹伸手就一把扯掉了他裹了跟没裹区别不大的浴巾,走上前,踮起脚尖,就很自然的帮他解起了衬衣的纽扣。
 ;。。。 ; ; 循着声音望向眼前突然闯进来的熟悉身影,连俢肆脸上的表情瞬间只能用呆若木鸡这四个字来形容。
深沉的眸怔忡的大睁着,他连呼吸都快忘了,腰上的伤更是被忽视的彻底。
他怎么都没想到,跹跹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要知道他可是准备洗澡的。
男女有别,她不知道?
愣了几秒,想着下面还只穿着一条内。裤,快速反应过来的人,顾不上腰痛,弯身就要去捡地上才将被他蹬掉的长裤,“你……你进来之前怎么不敲门!”
不知道是太尴尬了,还是有些恼,连俢肆生平第一次结巴。
这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一动,腰上的伤瞬间就被牵动,他顿时疼的虚汗直冒,动作也难免顿住。
唐翩跹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秀气的眉毛比受伤的人拧的还要夸张。
“你要做什么,告诉我一声就好,干嘛要乱动啊!”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轻轻落在他后背上腰部扭伤的地方,小心又小心的帮他揉了起来,唐翩跹气急的瞪他一眼,红红的眼眶里霎时间就爬满了担心和心疼。
她的动作极尽小心,加上又是吼啊瞪的,连俢肆就算再想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张口了,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身侧的她,舌头再次破天荒的打结,“我……”
其实,她那样揉,腰上的痛根本缓解不了多少。
那可是关节错位,岂是随便揉一两下就能解决问题的,可连俢肆就是觉得明显比刚刚好太多了。
只要这样静静的望着他家可人又贴心的丫头,就是再重的伤对他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感受着她细微如尘的动作,连俢肆心里可谓是暖的一塌糊涂。
怎么感觉这丫头不是在帮他揉背,反倒像是在挠他心口。
盯着她看了几秒,发现她瞪着他的眼睛里红红的一片,像是哭过的感觉,连俢肆饶是也没时间管此刻的处境有多尴尬,要知道眼下他下身可就只穿着一条内。裤,即使上面的衬衣够长,勉强可以遮住一点,但在女儿面前如此失态,还是让他觉得挺难为情也蛮尴尬的。
拧眉,一脸忧色的问她,“跹跹,你眼睛怎么了?”
怕他看出什么,唐翩跹慌忙将视线收回,偏过头去不看他,咬着唇瓣低低地答,“没……没什么啦,刚刚有东西跑进去了,不太舒服,我揉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好好的一双唇被她虐成那样,刚刚吻她的时候都觉得有损美感,连俢肆一见她咬唇就来气,忍不住吼了一句,“不是叫你别再咬嘴唇了吗?”
唐翩跹被他突然提高分贝的声音吓得愣了一下下,眼眶一时间变得越发红了。
倒是没生他的气,反倒被感动的鼻子直发酸,她很乖的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声如蚊蝇的点了下头,“哦。”
 ;。。。 ; ; 攥紧手里连俢肆送的上面还残留着他掌心余温的润唇膏,感情充沛的小丫头当即就用手臂撑着脑门伏在房门口的墙壁上难受的抽泣起来。
“嗯……连俢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害我什么时候丢了心都不知道……”
很怕被他听到,唐翩跹呜呜咽咽之余,尽量把声音控制的很小。
她受得了他对凶,受得了他一再婉拒她的心意,也勉强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