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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了。于是乎,他就打了一套连环王八拳,把赵大山打成了翻壳王八,算计了所有的新兵蛋子们。
刘小河的目的达到了,狐假虎威过得舒服自在不说,还留下了赵大山,准备用这只大王八、号令一群小王八、舒舒服服的把自己驮进精兵营。
没过几天,赵大山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揪住刘小河的衣襟把他拎到自己面前,蒜头鼻子杵在他脸上,“兔壁崽子,俺的前程全都毁在你手里了!”
王八拳——诱惑!“好你个赵大山,亏硪好心帮你当上了营霸,还熬了三天三夜没合眼,帮你想出了进精兵营的好办法。你居然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哼!放开硪,以后别跟硪称兄道弟,硪不认识你!”
赵大山听罢,当即连忙道歉,就差跪地磕头了。刘小河猥·琐的摆出了一副大人有大量、兄弟情谊深的高姿态,召集全营帐的兄弟们开会,将自己策划好的“夺军旗”战术娓娓道来。
……
战湖之争如火如荼,军中各处都需要人力填补。将领们无不求贤若渴,纷纷向各处新兵营“校尉”施压,索要新兵中的精英。一旦出现了一位新兴营霸,将领们都会争破脑袋、撕破脸皮,甚至是相互揭短、闹到军司处!由此可见军中对于新兵们——当中精英的重视程度。
刘小河这所新兵营的校尉显然是个老油条,办事圆滑会做人。在新兵考核这一天请来了自属“团军”中的所有上级“中郎将”、同级“校尉”,甚至还有不少“都尉”和“领锋”。所有新兵的名册、档案都按所属营帐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上,五大中郎将的茶杯旁边还放好了一套笔砚。摆明了就是两个字:自便。
校尉有模有样的讲了一番开场话,随即开始了考核赛。新兵们为了锦绣前程,那是拼了命的……真打呀!校场中是一片嘈杂、乱七八糟:戳眼珠的、抠鼻子的、咬耳朵的、踢跨裆的……确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若不是规定赤手空拳,只怕早已闹出了人命。
看那场上双方:一方团结齐心,留下五人守军旗,其余十五人紧紧跟着最能打的核心柱,一路士气大盛、所向披靡;另一方犹如散沙,对敌间还不住的相互指责、谩骂,节节败退、被人堵在了自家军旗台下挨揍,最后丢了军旗。
轮到四营帐上场了。刘小河自信满满的安慰紧张的队友们,“放心吧,只要依计行事,保证万无一失。”赵大山点头一声吼,“跟俺上!”“哦!”
众人心中响起了贪狼国的战歌:“狼烟四起问江山,战湖不胜誓不返……”汹涌澎湃的满腔热血……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霎时心凉了半截——对手是十四营,像赵大山这样的人物有三个!
刘小河面色也颇显难看,微微定神,急忙说道:“改变计划,这局用最终战术!”众人不禁一怔,纷纷看向赵大山。赵大山对视着刘小河,咬牙道:“听小河的!”
“比赛开始!”
十四营显然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尽管阵容占优却未轻敌,采用保守的战术、稳扎稳打,留下五人守军旗,其中还有一位中坚人物。出战的十五人分为两队,两名核心柱各带一队,分成左右两翼,排起“一字长蛇阵”向前推进;中间留有三人间隔随时成化“二龙出水阵”!
反观四营,乱七八糟、站位散漫,毫无阵法可言。观战台上诸位名将不约而同集目十四营,显然十分看好他们。双方实力悬殊,阵势大相径庭。正当所有人都认为这将是场十四营的表演赛时,四营的一个举动使众人大惑不解——他们居然拔出了自家的军旗!
他们想干什么?拱手相让?放弃了吗?这种废物也配当兵?
下一刻,全场震惊了!
只见一名满脸麻痘的小壮兵扛起军旗朝边界跑去:疾速助跑、突然顿足、回腰蓄力、提背横身、甩臂送肩、出手——投掷!
“啊?”观战台上一位领锋失声惊叫出口,这才发现她竟是女儿身,难怪相貌俊秀、唇红齿白。不过眼前可没人理会她,台上台下无数双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支划破长空的军旗,直到它实实的插在了界外百步之遥的一棵大树上!
刘小河悬空的心随着军旗插稳、迎风招展,终于安定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握了一手冷汗。
“好样儿的,王二麻子,干得漂亮!”赵大山高兴得哈哈大笑,四营顿时欢呼起来。
好计策!无赖!……将领们意见不一,但对于这种打擦边球的意外赛事显然没有明文规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位中郎将笑道:“兵者,诡道也。看来四营计胜一筹啊。”
“解中郎言之有理。不过,两营实力悬殊,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另一名中郎将笑道。
校尉听罢,高声令道:“比赛继续!”
十四营怒了:“他们这是耍诈!”“怕什么?咱们也来。”“对!”
“不!”一名中坚人物冷笑一声,不屑道:“咱们是兵,要赢得光荣。把他们全部放倒!”
另一名壮兵恶狠狠的说道:“记住,不要让他们逃出界外投降了!”
“上!”十四营叫吼着冲上来了!
第5章、
第二天中午,刘小河带着赵大山躲在了厨营外。新兵营中,两间营帐、四十名新兵共用一间厨营。此刻,三、四营帐的新兵们都在蔫头搭脑的排队打饭,氛围死气沉沉、火药味十足。
刘小河揪着自己的小胡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拣起一把碎石头,往厨营上空高高抛起,噼里啪啦砸到了不少人。厨营中顿时炸锅了!
“谁扔的?”
“这还用问,除了四营帐的狗崽子们还能有谁!”
“放屁!你们没事儿找事儿是吧?”
“你娘的,没完没了了是不是?饭都不让人吃消停啦?”
“兄弟们,干!”
“唉哟!我草!看我们四营帐好欺负是吗?”
打起来了……四营帐明显吃了亏: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有种的单打独斗!”
谁会理他?混战继续。
刘小河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赵大山的肩膀,两撇小胡子一翘,笑道:“你可以出马了,给他们来一个闪亮登场,别忘了喊台词。去吧。”赵大山像只发·情的公牛,风风火火闯了进去。刘小河看着他的背影,伴了一声背景音乐:“哞儿!——”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负俺四营帐的人。兄弟们别怕,俺——来——啦!”赵大山喊罢,冲进人群,加入战斗。
一瞬间,往曰恩怨烟消云散,同仇敌忾兄弟情深。有些人甚至感动得流下泪来,“患难见真情,这才是兄弟啊!”有了赵大山这支顶梁柱,四营帐实力大增、士气暴涨,开始反击了!
刘小河借着身高的优势,穿过混乱的战区、溜进了厨营。外面打得是天昏地暗,这家伙却缩身倚坐在了死角,干什么呢?
开餐!
这个龟蛋……他还吃了两碗!
稍时,刘小河吃完了,战斗也结束了。好嘛……
这一仗打得够激烈,一位领锋、两名伍长,带着整整一队——五十名老兵才控制住了局面。
厨营至少是两三天都开不了灶了,再看那一位位参战的勇士们,各个都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就连那赵大山也是一头青包馒头脸、挂着两只熊猫眼。
经此一战,赵大山终于成为了四营帐公认的营霸!
但是……这一仗却被军部记了个大过,受到处分的人被撤销了一切越迁资格!赵大山是白忙活一场。两营四十名新兵当中,只有一位安然无恙、也没被记过,正是那龟蛋刘小河。
……
赵大山之所以急着想当营霸,就是为了跳过新兵考核直接越迁精兵营。这下好了,营霸是当上了,越迁的资格却没了。赵大山心里这个窝火,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非要让刘小河也进医营尝尝这养伤的滋味。
事实上,刘小河很清楚在营外乱斗的结果必然会这样。没错,他是故意这么干的。因为,他想进精兵营。但是,历来新兵考核都会有过半的新兵被淘汰,而被淘汰的新兵想要再进精兵营可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当不了营霸的刘小河只能想办法通过新兵考核——夺军旗比赛。
夺军旗比赛规则很简单:两间营帐四十人,在规定场界内对阵,护自家军旗,夺敌家军旗,扛旗胜,失旗败。三局两胜即可通过考核,入选精兵营。
新兵考核讲究的是团队配合,要么一起通过,要么一起淘汰。目的就是让新兵蛋子们明白一个道理:个人英雄就是屁,只有团结才能胜利。
其实,这与营霸的安排是相通的,而且是相辅相成的。
只有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真正能够令人心服口服、使队友精诚团结的人,才能够得到队友们的一致认可,成为真正的“营霸”,从而获得越迁。
营霸的真谛是:挖掘将帅之才!
不过这样的人中龙凤实在是万里挑一,少之又少。
刘小河的奥义《王八拳》基础功底就是“洞察”——透过表象看清实质的真功夫。
当他看透了上述事物后,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武功不好做不了营霸,在营中也无法对别人发号施令——新兵蛋子们大都是初生牛犊、各个牛壁哄哄,有些甚至连官长都不服,根本就没有人会听他的,不揍他就不错了。
于是乎,他就打了一套“连环组合王八拳”,先把赵大山打成了翻壳王八,而后又算计了三、四两营的所有新兵蛋子们。
刘小河的目的达到了,狐假虎威过得舒服自在不说,还留下了成为营霸的赵大山,准备用这只大王八、号令一群小王八、舒舒服服的把自己驮进精兵营。
……
过了几天,赵大山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揪起刘小河,抡起斗大的拳头!“兔壁崽子,俺的前程全都毁在你手里了!”
正文 第6章、相信硪
刘小河与赵大山尾随那名少年医师,见他进了医师营。↗,。。
赵大山问道:“跟着他干啥?能立啥功啊?”
“嘘!”刘小河悄声、简明的告诉了他少年医师之事,赵大山顿时两眼冒火。
二人等了片刻,不见那医师出来,便小心翼翼的摸索了过去。探头一看,原来那名医师正缩在角落哭泣。二人闪身冲进营中,擒住那名少年医师。赵大山将他双手背缚、牢牢的抓了起来。
医师大吃一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哪队的新兵?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
啪!刘小河扇了他一记耳光,皮笑肉不笑、冷冷道:“胆大的是你吧!王·八蛋,你居然敢叛·国、通敌,害死了这么多人!破军国给了你多少好处?交出来!”
“不!我没有!我没有通敌!你不要血口喷人!”
啪!又是一记大耳光。
“血口喷人?”刘小河吹胡子瞪眼、厉声道:“刚刚被处刑的女细作是你的相好吧?看她被人轮得只剩半条命,现在挂起来等死,心疼吧?你知道躲在这里哭,怎么不想想被你们害死的那些兵士的家人呢?”
医师抬起红肿的脸,怒不可遏的瞪着刘小河,咬牙切齿、狠狠说道:“我说了,我不是细作!”
“你说不是就不是?”
“我即便真的要叛·国,也绝不可能投靠破军国。我爹娘就是死在破军国血徒手上的!”医师愁眉苦脸的说道:“我那为国捐躯的爹娘都是贪狼国的‘四品医师’,我是为了继承他们的遗志才会从军、做医师的,我怎么可能叛·国!”
赵大山吼道:“这狗东西嘴巴硬,把他带出去用刑,看他招是不招!”
刘小河拦阻,眼珠一转,问道:“那……你有没有跟那个女细作私·通苟·合过?说!以你爹娘的在天之灵起誓,告诉我实话!否则,我们就把你交出去。”
医师的眉头皱成了疙瘩,大喊道:“有!但她是侍军女啊,要过她的人多的是,这又能证明什么呀!我以我爹娘的在天之灵起誓,我对贪狼国绝无二心,更没有做过半点叛·国通敌的恶事!”
刘小河点了点头,拍了拍赵大山的手,“行了大山,放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