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连流末手伸到白银面前,“拿下来给我看看。”
白银微微拧眉,愣了片刻就把手镯递给祁连流末。
祁连流末修长的眉头略略挑起,墨染的瞳仁转了一圈,旋即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玉镯。
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声音浅淡,“玉质不错?你知道这是什么玉么?”
白银挑了一个她觉得很高大上的玉来说,“羊脂白玉?”
祁连流末手腕一翻,玉在白银眼前划过一道弧线。
白银瞳孔猛地一缩,她竟然从玉里看到了茫茫大海,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感受到了海风的吹拂。
“这是怎么回事?”她惊讶地看向祁连流末。
“这玉镯是用深海灵玉制成的,”祁连流末淡淡解释,“深海灵玉是在传说中的东西,听闻它千年才会生出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而且还有深海妖兽看守,得之不易。”
白银皱眉,“既然是传说中的东西,那就不一定是真的。你怎么能断定它就是深海灵玉?”
两人从浴室走回房间,窗外还有点点星光,银色的月光顺着窗户照进房间里。
祁连流末搂着白银坐到窗边,夜风微凉,吹得两人发丝飘扬,纠缠在一处。
“你刚才在玉中看到的就是证明,而且……”
祁连流末话顿了顿,将玉镯对准窗外的月光。
月光皎洁,映在晶莹剔透的玉镯上。
白银目光凝顿了一下,没发现什么。
祁连流末勾唇一笑,再接再厉向她证明玉镯的珍贵性。
“你抬头,往夜空上看。”
如流水般的声音淡淡响起,白银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幕顿时惊艳住她。
星辰和大海,本来不可能在一起的美景,如今却全部显露在夜空中。
今夜的星辰格外璀璨,映着天上皓月,煞是美丽。
而就在璀璨的繁星中,有湛蓝色的水波在缓缓荡漾着,水波间一尾尾游鱼姿态安然得游过,大海和星空映衬到了一处,完成一副最美丽的画卷。
这是所有艺术家都不能画出的美景。
白银清眸中满是惊叹,一块小小的玉竟然能显出这样波澜壮阔的美丽。
祁连流末轻轻敲一下她的额头,“这下相信了吧。”
白银盯着那玉,面上露出为难,她早该猜到的,这样与众不同的玉怎么可能是随手挑得。
这玉镯如此贵重,她绝对不能收下,一定要还给林渠佑。
可是,她又怎么还给林渠佑呢?
白银尚在纠结,无意识地轻咬唇瓣,一时想不出借口。
祁连流末深邃的眼微微闪烁,手腕一翻,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玉镯顿时消失在祁连流末手心里。
“你干嘛?”
白银眼刚刚抬起就扫见祁连流末的动作,这家伙不会是想贪污这玉镯吧?
毕竟是传说当中的深海灵玉……
“噔!”
白银的小脑袋被祁连流末敲了一下,他淡漠的容颜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停止你脑子里不靠谱的想象。”
谁不靠谱了,白银捂住被敲得地方,嘟起小嘴儿不满地看着他,正常人看到你那个动作都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这个好么?……
祁连流末凉凉看她一眼,“深海灵玉虽然是难得的奇珍异宝,却还没被我放在眼里。”
白银撇撇嘴,还没待她说话,祁连流末忽地执起她的手腕,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白皙瘦弱的手腕上。
她皮肤细嫩,看上去犹如羊脂白玉一般顺滑。
祁连流末的眸光深邃下来,指尖银光一闪,光洁的手腕上顿时出现了一银色镯子。
白银一愣,目光落在镯子上。
这镯子感觉像是皮带一样材质的,只不过颜色是浅浅的银,套在她手腕上刚刚好。
虽然心里很高兴,白银还是不屑地撇撇嘴,抬起手腕在祁连流末面前晃了一下,“还说什么没把人家的深海灵玉放在眼里,你这个还不如人家呢。”
祁连流末挑起唇瓣,淡漠地笑:“是么?”
白银傲娇地扬起头,就当做是回答。
祁连流末凤眸微微垂下,漆黑的瞳仁似是浸了水墨一般,像是无底的深渊,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淡眉挑了挑,凉凉扫了白银一眼,“既然你这么嫌弃,那我就收回去。”
话音未落,修长的指缓缓伸出,指尖银光闪烁不定,好像下一秒白银手腕上的镯子就会被收回去。
白银嘴角一抽,这神棍怎么这么小气,还是个男人么?!
 ;。。。 ; ;
第187章 你来验证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小气吧啦的,你还是个男人么?”
白银连忙捂住手上的镯子,开玩笑,好不容易忽悠来的,怎么能再让他拿回去!
祁连流末一挑眉头,忽然凑近她耳畔,低低地开口,“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来验证一下……”
清浅的草木香气喷薄在耳后,白银心弦一颤,小脸微微一侧,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娇嗔,“不准转移话题,快把那个镯子还我啦!”
祁连流末眉峰一挑,如流水般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很喜欢那块深海灵玉?”
白银摇头,“总归是别人让我帮忙保管的,不能随意丢弃。”
她当时以为不过是个成色比较好的镯子而已,所以就收下了。
却没有想到这镯子竟然会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不能再收着。
祁连流末凤眸微眯,面色深沉如海,“你很在乎他?”
不过一个镯子,这丫头倒是很看重,生怕被自己拿走……
他随手变出来的也比这个珍贵的多。
祁连流末心潮起伏了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斤斤计较……
白银眸光闪烁了下,目光顿在祁连流末阴晴不定的脸上,忽然福至心灵。
猛地又凑到祁连流末眼前,淡蓝色的大眼中满是笑意,笑嘻嘻地看着他,“你吃醋啦?”
祁连流末凉凉看她一眼,淡淡回她一句,“你真有自信……”
白银:“……”
这个男人不毒舌会死么?!
她正想开口顶他几句,祁连流末忽地抬眼看了看窗外的星空,“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白银皱眉,她白天睡了那么久,精神头足得很,这家伙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现在不困,”白银颇为怪异地看他一眼。
祁连流末起身,伸手把白银捞到怀里,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小孩子应该早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白银:“……”
她眉头高高挑起,斜眼看他,“好像跟逼小孩子成亲的国师大人比起来,熬夜还只是小case。”
祁连流末根本不看她,行云流水地把她往床上一放,袖袍一挥,她身上的外袍瞬间消失,娇小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地盖在薄被下。
白银被裹得像是蚕蛹一样,瞪大眼睛看他,“你干嘛?!”
“睡觉!”祁连流末的声音硬邦邦地命令。
白银一滞,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刚才还在调戏自己,现在又这么无情地硬逼她睡觉。
她睡得已经够多了,不想再睡。
而且她也想问问樾煞的事情,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浴池里……
白银轻哼一声,小脸儿一沉,凭什么他让自己睡觉自己就要睡觉?!
她现在已经不是他养的宠物了,而且就算是宠物也是有兽权的好么!
经脉中灵力游走,直接崩开拢在身上的被子,就要起身下床。
她刚一起身,体内的灵力就好像是被冻住一样,僵在原处,完全动弹不得。
靠,自己不想睡,他就要逼自己睡么?!
祁连流末淡淡看她一眼,随手一拂,她半起的身子又平躺在床上,薄被再一次盖在她身上。
如流水般清淡的声音响在她耳畔,“睡罢……”
白银心中凭空升起一股怒火,这股怒火犹如星星之火,瞬间在她心上成燎原之势……
武力值高了不起么?!
高就可以无视她的意愿硬逼着自己睡觉?!
白银心中是有着惶然的,祁连流末总是告诉她说,只要相信他就可以。
可是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让她像一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听他的旧情人在自己面前说一些不知道听不懂的话,这样就算是相信他了么?!
白银双眼睁得老大,眼底满是怒火跟倔强,就是不听他的话!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玩偶,他拽哪根线自己就对应做出什么动作……
祁连流末微微垂眸看着她,女孩儿眼睛睁得大大地,目光凝聚在一处,不睡觉,也不看他。
“你……”
凤眸顿在她身上,眼中显出无奈,“乖乖听话睡觉不行么?……”
流水般的声音里似是压抑了淡淡的火气,听得白银心中怒火又起。
当然不行!
白银根本不回答他,小脸儿绷得紧紧地,目光里压着冷怒,无视他。
她体内的灵力被祁连流末压住,身子僵硬地像是石头,硬邦邦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但她硬是承受下来,唇冷冷抿着,连个眼角都不甩给他。
祁连流末有些无奈,指尖闪过清光,恢复了白银的行动能力。
“又在使什么小性子?”他长臂一伸,把白银搂进怀里。
白银胸中怒火滔天,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她使小性子?!
冷冷把他推开,自己缩到角落里,小脸上满是冰霜之色。
“我使小性子?!”白银冷笑一声,“国师大人您忍受不了我自去找那些温柔娴淑听你话的,干嘛还耗费时间精力在我身上。找她们多好啊,你要玩什么游戏就玩什么游戏,全部都顺着你的心思来!”
祁连流末一愣,没想到白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火气,有些无奈地按按眉心,“别闹了,快躺下睡觉。”
白银没想到祁连流末竟然还想着命令她,白皙的小脸儿被气得通红,淡蓝色的大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有些讽刺地挑起唇角,眸光冷冷地对上他的,“我就是不睡,你能怎样?!”
“强逼着我睡?!”
清脆的声音带着冷冷的怒气,听得祁连流末微微拧眉,眼底升起些不悦。
“白银!不要再闹了!”
“我闹?!”白银淡蓝色的大眼中满是火气,“不喜欢我闹就去找不闹的啊!”
冷彻的话音顿了顿,旋即继续道,“哦对了,这就有位现成不闹的,而且人家还对你倾慕已久……”
祁连流末凤眸终于沉下,深邃的眼沉沉地看着她,“白银!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他虽然能看透人心,却不知道白银突然生气的原因。
祁连流末身形一动,立时出现在白银身前,清冷的凤目盯着她的眼睛。
 ;。。。 ; ;
第188章 你拿我当什么
白银微微避开他深邃的目光,怕看到他眼底令自己悸动的光。
强压着火气低吼出声,“祁连流末,你拿我当什么?我不是任你玩乐的玩具,也不是被你牵住线的木偶!”
话音顿了一顿,她猛然抬起头,清眸中星光璀璨耀眼,“你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可以对任何人下令,可是我不是任你驱使的属下!我没有义务服从你!”
白银越说越生气,璀璨的星眸中冒着火光,直直烧到祁连流末心里。
他们才定情多久,祁连流末就这样粗鲁地待她?!
恋爱初期的情侣,哪个女孩儿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要被祁连流末这般无视意愿地折腾?!
白银越想越委屈,如猫眼石一般清澈的大眼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
女孩儿白皙的小脸上透着丝丝委屈,看得祁连流末心里一软。
轻叹一声,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搂进怀里。
他一向都是直接命令别人去做事,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他解释。
因此面对白银也是习惯性地强硬命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