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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恋人不是吗?”冰崎武直轻轻晃动着身子,在黑发男生的身上摩 蹭着自己越发膨胀的欲 望。
迟雅的眼里闪过一丝狼狈,下意识地想要挪后身子,可被对方卡着脖子根本动弹不得。
“我很好奇……”冰崎武直的目光犹如一条粗大贪婪的蛇,粘腻而冰冷地缠绕着对方,“你们在做 爱的时候,谁上谁下呢?”
迟雅笑起来,“你好奇的事还真多……”
冰崎武直放肆地调笑,啃咬起迟雅的锁骨。
“唔……你想知道吗?”迟雅放松全身,嘴角微扬,略带引诱性地轻吐出声,“我可以告诉你……”
冰崎武直闻言,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来……自己好好来感受……”迟雅慢悠悠地伸出手,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着很邪恶的诱惑,那双盯着对方的漆黑的眼睛染着朦胧的雾气。
冰崎武直用着既困惑又兴奋的眸光凝视着他,微微伸直了身子。
迟雅的双手就这样慢慢地绕过对方的颈脖。瞬间!抬起膝盖就猛地顶向对方的下腹!
一时间,被微微迷惑了心智的冰崎武直被袭来的力量痛击!
吃疼地哼了声,剧痛促使他脚一软,踉跄地退移了好几步。还没缓过神来,迎面就是迟雅的一记横踢!击中面门的冰崎武直飞快地被搁到,血水从嘴角溅出。
迟雅正打算再一个手刀解决了对方时,眼前一道亮线飞速闪过!手臂只感觉到一阵刺痛,鲜红的血痕便随即狰狞地绽放在臂膀上。
小刀……?!
没想到对方暗藏凶器,迟雅一个错愕就给了冰崎武直可乘之机。
利落而犀利地回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冰崎武直立马反被为主,侧身进攻,压着迟雅的脖子再一次地将对方压制在茶几上。
迟雅旋即扬起左手的手肘,横向攻击!可眼角只倏地闪过尖锐的银光,掌心便瞬间被剧痛刺穿!
根本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现了什么。
伴随着一声巨响,迟雅的手掌便被小刀洞穿,死死地扎进了木茶几里。
眨眼间,殷红的鲜血便沿着桌面一点点地流淌开……
剧烈的疼痛让迟雅眼前一黑,破口而出的叫声仿佛都被刺穿掌心的裂痛所凝固,死死地卡在了咽喉里。
冰崎武直压迫着对方的后颈,轻蔑地开口,“怎么样?味道好受吗……?我从你情人身上学来的。”
迟雅咬着哆嗦的嘴唇,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迟雅……你身上有司徒忍的味道哦……”冰崎武直嗅着对方微微颤抖的肩膀,腰部淫 猥地扭动,勃 发的欲 望贴在了迟雅的臀 部。
跪趴在木茶几上,脸色卡白的迟雅喘着气,额上已经满是疼痛所渗出的冷汗。他眯了眯眼,才断断续续地溢出虚弱的颤音,“别……自我幻想了……”
“幻想?”冰崎武直将前 胸贴覆在迟雅的后背上,朝对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怎么会是幻想呢?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言罢,冰崎武直用力地按住迟雅的脑袋,立刻从他身后粗鲁地进攻!
突然被人猛烈地贯 穿身体,迟雅忍不住痛得叫出声。
冰崎武直很满意身下之人那痛苦不堪的模样,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挑拨着他越发胀 大的欲 望,促使他更加有力地撞击着对方的身体!
这犹如发 情的野兽般疯狂强烈的动作让迟雅痛得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他是真的觉得昏死过去也比这样被活活折磨要解脱得多,可那刺穿手心的剧痛却又硬生生地将他拉回到现实里。
冰崎武直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会扩大迟雅掌心的伤口。一寸寸的蠕动,让尖利的刀刃如蚂蚁般慢慢地撕裂着骨头和血肉。那种尖锐的痛,就好像被人一刀子捅进身体里后还被凶手转手刀柄搅烂着肉和内脏。
“很难受……很耻辱吗……?”
极度的饥 渴让兴奋异常的冰崎武直冲 刺得更加激烈。
撕裂全身的痛楚同时也瘫痪了迟雅的喉咙和意识,粘湿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他强烈地希望自己快点昏死过去。然而,生不如死的激痛却一直残忍地折磨着他。
“你不是说你会去死吗……?”火热的硬 挺摩 擦着紧 窒的内 壁所带来的巨大快 感,让冰崎武直的声音湿润而沙哑,“为什么你不去死呢……?”
迟雅的脑袋浑浑浊浊,但他还是努力地捕捉住了那沉进空气里的每一个字。
想要说出口的话不上不下地停留在胸腔,像被人箍住了似的。
贯 穿身体的剧痛没有停止的迹象,迟雅能听到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吐吸声里满是情 欲。一股难以言喻的绞痛瞬间侵蚀起心脏。
他咬紧牙关,拼命地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带着冰冷的威胁味,“你要是……不杀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第八十九章
浑浑噩噩的意识里,迟雅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轻触着他的额头。那修长的指尖划过肌肤的感觉如吹拂脸颊的春风,非常温柔。恍惚里,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妹妹明美亲昵的碰触。
他想要出声,可喉咙却火烧火燎的疼。
脑子里如同流脓般,是混乱的一片。当迟雅努力挣开沉重不堪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女子穿着佣人统一的素色简式和服,眼里含着一抹担忧,正在给他的额头冷敷。
“你是……?”
迟雅沙哑地问道。他忽然的出声似乎吓到了对方。少女“啊”的一下,惊恐地看着他,唔咽地吐了几个含混的音符后便战战兢兢地跑出了房间。
瞧见对方如同见鬼似的,对自己唯恐而避之,迟雅只得苦笑。
不晓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他发现自己被匕首刺穿的手掌已经经过处理包扎。但全身却酸痛难耐,骨头像是被拆了架似的,加上发烧引起的头晕,他立刻难受地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耳边就听到嗒嗒嗒嗒的脚步声。
纸门哗啦一下被人拉开,是先前离开房间的那个少女。
迟雅没想到她还会回来,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住。
少女冲他笑笑,接着就将手里的退热冰贴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迟雅怔怔地看着这个清秀的少女,那一丝不苟的模样让他温柔起笑起来,“谢谢你……”
少女笑眯眯地摇摇头,跟着便用手比划起自己的肚子。
迟雅困惑地看着她,明白过来对方原来不会说话。可那比划的动作他也实在是看不明白。
“那个……”他慢慢坐起身,摊出自己的右手,“你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
少女瞅了瞅他后,点点头,便执起对方的右手,在掌心里一笔一划地落下温暖的痕迹。
——你饿了没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迟雅的胸口一暖,手指缩成拳头收了回来。很感激地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被他这样请求少女似乎很开心,拍拍胸口一副交给我办的模样,随即起身一溜烟里奔出房间。
迟雅软软地笑着,真的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妹妹那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因为会日语,迟雅便跟对方简短的交流起来。
这个少女的名字叫椿。她没有姓。是一个女佣在街上捡到的弃婴。平时就在冰崎分家的厨房帮忙,另外也负责修整庭院的一些草木。
会见到迟雅也是机缘巧合。那日来到迟雅别屋外的庭院修理花草时,听到了屋内轻微的咳嗽声。她知道这个房间关着一个人,有点担心,便透过门缝打望了一下。瞄见迟雅一个人蜷缩着身子很难受的模样,便很好心地在一旁照顾起来。
迟雅觉得能遇见她可谓是奇迹,也同时不由得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待在冰崎武直身边实在是暴殄天物。
要是……要是自己能够活着走出去,他希望能带这个女孩一起走。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对方的意愿。
在深深感谢着椿的同时,迟雅也告诉她不要再接近自己。他害怕因为个人因素而连累到椿,可椿似乎并不介意,说她这种小人物,上面是不会为难的。况且她只是照顾生病的迟雅而已,又没有做其它违规的事。
但由于考虑到冰崎武直的变态常常是没有理由乱来的,所以迟雅还是叮嘱椿小心,并且也要求她不要来见他。可这番言论似乎没效,担心着迟雅病情的椿每天还是来看望他,就连送饭都换成了她本人。
她对他说,因为自己是哑巴,所以几乎很少跟人交流,自己的“母亲”在两年前去世了。所以,跟迟雅的交谈让她很开心,她已经很久没跟人这样好好的“说话”了。
迟雅很心疼这个少女。
于是,送饭吃饭的时段,就成为了他们的聊天时间。
虽然很短暂,可这却是深陷监禁里,迟雅唯一感到温暖幸福的时刻。
三天后,冰崎武直来到迟雅屋内时,表情很冰寒。
迟雅明白对方来见自己不会有好事的,可反抗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也只是徒劳。与其吃到更多的苦头,还不如老实一点,或许会少受点折磨。
正躺在榻榻米上休息的迟雅望住站得笔直的冰崎武直,正欲翻身起来时,对方倏地一脚踩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唔……?!”
半匐着身的迟雅皱了皱眉,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难受。
“你的伤……好点了没?”
俯视着脸色发白的迟雅,冰崎武直轻描淡写地问。
迟雅吸了口气,才答非所问,“可以放开我吗?我很痛。”
冰崎武直没想过对方会说得如此直白,他一度以为对方会心高气傲的反抗。
冰冷地凝视着黑发男子的侧面,冰崎武直移了一小步,然后俯身缓缓地触摸起对方的黑发。
“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反抗了?”
总算获得自由的迟雅随即活动起被踩踏过的手腕,心想左手已经暂时不能用了,右手说什么也要保护好。他可不想最后落得双手残废啊。
而他的沉默也使得冰崎武直不悦,他非常厌恶被人忽视的感觉。
“回答我的问题……”
在男人犀利的目光洗礼下,迟雅总算抬起眸子正视起对方,“今天想做什么?”他笑,“要打要虐就快点,我想早点休息。”
冰崎武直一愣,立马哈哈大笑,“迟雅,我真的很喜欢你呢。”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流连忘返地轻轻拂过对方的眉梢,“真想让你成为我的收藏品,可惜老爷子有交代不能杀你。”
“是吗?真可惜呢。”迟雅略微讽刺地耸耸肩。
“这里……”掠过眉梢的手指沿着脸骨下滑,慢悠悠地摩梭起颈间的皮肤,“我曾经在这里咬过一口的,却没有留下伤口。”
迟雅挥开对方的手,别开脸,没有理睬。
蓦地。冰崎武直一把揪住他脑后的黑发,死死地!尖锐的痛楚让迟雅闷哼一声。
“我要你看着我。”冰崎武直的神情冷若冰霜,但下一秒却又霍地松开了手,笑了起来,“第一次见到司徒忍时,他也是在不屑于我的存在……”
迟雅瞥着他,淡淡地说:“别把我幻想成司徒忍,我不是他。”
然而,冰崎武直却置若罔闻。他扣住迟雅的后脑,手指攀爬着对方的脖子,然后骚到了耳根附近。迟雅轻颤。冰崎武直随即死死地箍着对方的下颌骨,嘴唇顺着迟雅脖子一点点的亲吻而上,来到嘴角处。
迟雅的呼吸变得缓慢起来,他很镇定地威胁道:“你要是吻我,我会咬你的。”
不知道是这声威胁起到了作用,还是冰崎武直原本就没有打算亲吻迟雅。他只是用舌尖舔 舐着对方的锁骨,如同在品尝着糖块般啃 咬起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下一秒,迟雅只感到什么力量抓死了他的头发,就着那股劲,自己的头就被凶猛地撞倒在地上!
巨大的碰撞声一时间快要斩断迟雅的意识。
他的视线突然发花,浑浊的感知里是头部剧烈的疼痛。
“迟雅,我还以为你学乖了呢……”冰崎武直在迟雅的耳边轻语,手指熟练地找到下 身的入口,毫不客气地刺了进去。
迟雅的身体立即抽搐了一下,本能地排斥着异物地进入。
冰崎武直轻笑地看着身下的男子,第二根手指紧跟着刺入。两根手指急躁地在狭小的甬 道内翻搅了几下便立即退出,粗大的东西立马代替手指迫不及待地深入!带着强烈的压力,扩张着紧缩的器 官。
迟雅痛得乱抽气,展出瑟瑟颤抖的肩线。
之前的强 暴在后 肛所造成的伤口还未痊愈就又遭到新一轮的侵 犯,那侵入的强大力度几乎是真的要把身体给生生撕裂成两半!
刺激着脑髓的强烈痛苦让迟雅微弱的悲鸣着,他的眼睛是半阖着的,瞳孔涣散没有焦距。
似乎头部先前的撞击和侵 犯的激痛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半晕眩的状态,力气是整个地从身体里被剥离出来,完全产生不出反抗的意识。
“放松一点,迟雅,不然你会更难受的……”冰崎武直皱眉。
紧 窒的甬 道被无情地撑大,大力的冲撞所牵引出的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力产生出了难以纾解的剧痛,殷红的血丝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