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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阳阴沉着一张脸,怒道,“回宫。”
在步出石室时,龙舞阳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现一张冰冷秀美的脸,凌月,是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能够让龙赫天疯狂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引月殿,安静的院子里,阴凉的地方摆上了一张软榻,榻上姿态随意的躺着一抹身影,晚上工作,白天睡觉的叶陌桑正困乏的补着她的睡眠。
突然,平空里一声尖叫声传来,“夏妃娘娘到…”
正沉睡的叶陌桑被这句话吵醒,她倏然睁开了眼,翻了一个身,只见夏妃领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足足有十几个人朝她的方向走来,那眼神没有丝好友好之色,倒是一副兴兴问罪的模样。
叶陌桑坐起身,拢了拢凌乱的黑发,展露一丝慵懒风情,“夏妃娘娘有事?”
夏妃冷笑一声,她旁边的长宫女朝叶陌桑屈了一下身,极不客气道,“回娘娘,今儿一早夏妃娘娘梳妆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枚娘娘最珍爱的龙风珠钗,奴婢们找偏了整个芙蓉阁也未找到,便想到这两天只有娘娘来过芙蓉阁做客,所以,特来娘娘这里找找,看看是否不小心落在了引月殿。”
虽然这个长宫女言辞灵巧,并没有说叶陌桑是小偷,但矛头还是尖锐的指向了引月殿。
叶陌桑安静的听着她们的陈诉,心底冷笑,难怪那天晚上那么平静,原来她请客的真正目的就是在今天这一出戏,叶陌桑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我在芙蓉宫做客的时候,顺手牵羊喽?”
长宫女必竟还是宫女,她忙垂头解释道,“奴婢不敢这么说,还忘娘娘能允许奴婢们四处找找。”
“不必找了,引月殿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叶陌桑冷哼一声,怒甩了一下衣袍。
一直没说话的夏妃,终于扬起了一抹轻笑,“妹妹这么生气赶本宫走,是不是心虚呢?”
叶陌桑从容大方的走到夏妃面前,语气坚定笃信,“我凌月做过什么,没做什么,心里有数,我不需要心虚,倒是娘娘这招,太过劣等,明眼人一眼就看清事实真相。”
夏妃脸色骤变,强词夺理道,“你胡说什么,本宫就是丢了珠钗,就怀疑是你引月殿所为,现在,本宫要搜你的宫殿。”
叶陌桑心底一惊,夏妃绝对不是一个无事生非的人,她即然敢来引月殿,自然已经将所有计划设计好,难道她的宫殿里真得藏有她的珠钗?果然,让人防不胜防。
“给本宫搜。”夏妃扬声令下,顿时,被她带来的数十位下人有条不序的四下搜索。
叶陌桑在意识到她本身就站进了陷害的坑里,她也不在说话,只是看着夏妃依然傲然专横的表情,眼露嘲弄,对于这种事情,叶陌桑只有哭笑不得了。
果然,这群下人连戏都不会演,不要三分钟,那个长宫女就拿着一枝凤凰吐珠的钗子兴冲冲的走过来,“娘娘,找到了,就隐藏在月贵人梳妆盒的低层。”
夏妃冷笑一声,眼露得意,气势咄咄逼人道,“看看,这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即然找到了,那娘娘就顺便带回去吧!”叶陌桑素来的修养也快到极限了,这个女人还真能演。
“珠钗本宫自然要拿回去,难道你不要给本宫一个说法吗?”夏妃怒斥道,完全脱离她平日里温柔的形象,变成了一只母老虎。
“说法?如果凌月真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就给你一个说法,可我没做过,我怎么给你说法?”叶陌桑懒懒的回应道。
夏妃没想到叶陌桑竟然如此嘴硬,本来就心虚的她,一时气极,“你…你还不承认,脏物就在这里。”
叶陌桑冷嘲出声,“真好笑,你们闯进我的房间,拿出一支钗就说我偷的,你有没有请我进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从我的梳妆箱底部搜出来的,还是你的宫女揣在袖里,然后再拿出来的呢?”
“你…明明就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你竟敢抵赖。”夏妃气得一张秀丽变绿了,敢情她是没遇到过,这么理直气壮的女人。
叶陌桑挥了挥手,“不送了。”
夏妃全身颤抖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边的长宫女见状,忙道,“娘娘息怒,或许不是月贵人所为,但必是引月殿下人所为。”说完,望向了跪在地上颤动的翠儿与红梅。
夏妃怒不可遏,不由分说,大步上前朝红梅脸上就是拍拍两掌,“大胆奴婢,竟敢偷本宫的珠钗,你不要命了。”
这突然的转变让叶陌桑也震住了,就在夏妃还想再打红梅,她伸手一格,将夏妃狠狠推开,挡在红梅面前,怒道,“你凭什么打她?”
夏妃被这一推,震了数秒,接着,故意朝地上一坐,捂着肚子痛吟出声,“哎…哎哟…本宫的肚子…”
“娘娘…娘娘…”瞬间,整个院子里都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叫声,谁不知道夏妃娘娘怀里怀着龙子?
叶陌桑抓狂的看着地上装模做样的女人,实在有一种想抽人的冲动,可夏妃似乎抓住了她这一推,在被下人扶起时,怒叫道,“本宫要告诉皇上,你想谋害本宫肚子里的龙子。”
叶陌桑咬了咬牙,淡然道,“送你们娘娘赶紧去看御医吧!”
夏妃临走时,不忘丢下一句,“你等着,皇上会替我做主的。”
院子里的人一走,顿时安静的只听见红梅压抑的哭泣声,叶陌桑蹬下身,看着被甩得红肿的两颊,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这下红梅连哭都吓住了,娘娘竟然跟她道歉?翠儿也睁大了眼,如此高贵的娘娘不屈服夏妃娘娘,反倒对着下人说对不起,娘娘怎么了?
叶陌桑叹了一口气,闭着眼,静等着这起风波的高潮,只是,一种强烈向望自由的冲动撞击脑海。
第三十九章 惩罚
雕梁画栋的殿堂内,隐隐传来低泣声,雕龙绘凤的软榻处,龙舞阳斜倚着,在他的怀里,夏妃娇颜柔弱,双眸含泪,像只受尽委屈的小鸟,可怜之极。
龙舞阳垂眸看着爱妃一进来就是这副模样,不由拧了拧眉,柔声道,“爱妃,谁欺负了你?告诉朕,朕替你作主。”
这话似乎是一句催泪剂,夏妃的清眸又滴下数滴清泪,绝色的容颜惹人心痛,仰起梨花带雨的脸,无胜娇怜道,“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臣妾差点就失去肚中龙子了。”说完,捂着肚子,又是一阵低泣。
龙舞阳俊脸一变,神色紧张的握住她的手,“朕的孩子怎么了?”
夏妃咬了咬下唇,“幸好无事,否则臣妾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交待。”说完,又泪珠连连的将在引月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龙舞阳,虽然表情十分悲切,泣不成声,可该指责的月贵人的话却是一句也没漏,含巾低泣的模样,好不动人。
夏妃垂眸的诉说,却没发现,坐在身边的龙舞阳,眼底的怒意渐渐变得复杂难测,望向她的眼神也意味深沉,全没有刚才听说孩子有事时的紧张怒意,夏妃说完,伤心道,“皇上一定要替臣妾做主,降罪以月贵人,否则,臣妾绝难消下这口气。”夏妃说完,期待的迎头望向这张深沉的俊脸,盼着替她平冤。
不一会儿,低沉的嗓音震响大殿,“传旨引月殿月贵人,罚,御花园除草三日,不得有误。”
夏妃一听只差没有笑出来,但她极力的强忍住,偎入宽厚的怀抱,低声道,“谢皇上。”
“好了,你也累了,让下人送你回去休息吧!”龙舞阳低哄出声,眼神却闪过一丝不奈。
夏妃乖巧的点点头,行礼离开,看着夏妃的身影没入夜色下,龙舞阳近旁的太监实在忍不住了,大胆出声道,“皇上,对引月殿月贵人的处罚可会太重了?”
龙舞阳倏然展唇笑了,剑眉飞扬,并没有回答,只给他一脸高深莫测。
这让近身太监喜宁看得一愣,皇上很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那个女人竟然有能力让皇上笑得这么快乐?这是连夏妃也做不到的啊!
龙舞阳的开心,全是建立在玩弄叶陌桑的基础上,只要想想冷艳如她,被罚除草的场景,他莫名就感觉一股快意,其实听了夏妃的诉苦之后,他就知道这根本就是夏妃的无理取闹,像叶陌桑这样的女人绝会不偷盗,但借机惩罚她,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芙蓉殿,此时,正是爆出一片笑声,夏妃得意的接过太监小心送上的茶杯,嘴角上扬,轻哼一声,“敢跟本宫作对的女人,绝没好下场。”
“可不是,这月贵人前些日子被捧上了天,现在从天下跌落地上的滋味会是如何呢?”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的人又都笑得合不拢嘴,都纷纷想像着叶陌桑除草的那个窘态,夏妃更像是一个胜利者一样,眼露睥睨,宣示她的权力。
只是,如果夏妃知道自已的这一切在龙舞阳眼里,只是一场闹剧,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引月殿,接近深夜了,几道急促的脚步打扰了平静,尖锐的声音刺耳,“月贵妃接旨。”
不一会儿,只见大殿内步出叶陌桑清冷的身影,跪在地上,“凌月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引月殿月贵人凌月,罚御花园除草三日,不得怠慢。”太监念完,不忘补了一句,“娘娘应知为何受此惩罚了吧!”
跪在地上的红梅与小翠瞠目结舌,不敢置信耳中听到的,罚娘娘去除草?那可是连宫女都不会干的事情,那是宫里最下等的活儿,怎么能让高贵的娘娘去做呢?
叶陌桑神色平静道,“凌月接旨。”
太监愣了一下,忙将手中的圣旨递上去,本想看看叶陌桑如何的气急败坏,这样他也好到夏妃娘娘那里去禀报一声,博取她一笑的,哪知道叶陌桑接过旨之后,安静的转身回殿了,太监困惑的眨了眨眼,无趣的离开了。
太监一走,红梅与小翠皆伤心的出声道,“娘娘,娘娘别去,娘娘去向皇上求求情,或许可免去这么重的处罚。”
叶陌桑将圣旨随意放在桌上,看着两个已经哭哭啼啼的丫环,笑道,“这么伤心干什么?不就是除草吗?”
两个丫环瞪大了眼,娘娘是不是不知道除草是什么样的活?就算除草不算累,可是也必须顾及娘娘是贵人身份啊!这可是会成为宫中笑柄的。
叶陌桑打发了两个丫环离开,叶陌桑回房准备今晚的行动,再探北殿。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皇宫就像是一条沉睡的龙,没了声响,叶陌桑熟门熟路,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森严的北殿,此时,这里依然没有松懈,这一晚上,叶陌桑除了探路,还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消息,这里面关押的正是龙赫天。
这里虽然守卫森严,要救人并不困难,最困难的是,救出了人怎么逃出去,这里是皇宫,四面高墙,行走几步都困难,别说带一个逃犯了,如果没有想到万全的逃跑计划,叶陌桑根本不敢行动。
只是,她更加担心的是,龙舞阳什么时候会对龙赫天动杀机?这又是一个难于预测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叶陌桑在御花园除草的事情,几乎轰动了整个皇宫,一时之间,御花园里十分热闹,就仿佛要上演一场好戏,他们过来占位置一样,而演戏的主角叶陌桑,不也负众望的出场了。
一身素衣素服的她,领着两个丫环从容不迫的走来,对旁边指指点点的妃嫔视而不见,其中还有之前给她送礼的妃子,看来这宫里真得很适合演戏,也能培养出一批专业水准的演员了。
花圃里,是杂草最多的地方,此时又是春天,那些杂草渗取养份,比奇花异草还长得茂盛,红梅与翠儿两个人的脸已经红得如煮熟的虾米,垂着头,连看也不敢看众人一眼,反观她们的娘娘,叶陌桑脸不红气不喘,站在花圃里,就准备干活。
第四十章 二更
嘲讽的笑声不时飘入耳里,偷笑的下人,明目张胆嘲弄的妃子,在四天前,还是宫里热议的对像,还是宫里众人谄媚的对像,此时,沦落为除草下人,那些不得宠的妃子,谁不争相过来踩一脚出气呢?
笑也就只有人敢笑,但说却无人敢说,除了夏妃,她也不忘不过赶赶热闹,今天的她,故意一身华贵盛装,接近皇后服装的颜色,明黄色,这宫里除了她,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敢穿,一身明黄长裙,拖曳落地,青丝高高挽起,玄金凤钗惹眼非常,极尽的招摇过市。
“这不是月贵人吗?在这除草啊!这可是下等人干的活,月贵人怎么能做呢?”娇笑声中,说不尽得意与嘲讽。
叶陌桑抬头,手里一把泥土重重一弹,瞬间,手里泥土成了满花的暗器,夏妃极其所有下人皆惨叫一声,数双睁大眼睛看笑话的人皆融入了泥土。
“啊…”夏妃一声慌叫,猛去擦眼睛,站得远点的宫女忙上前帮忙,叶陌桑冷笑出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