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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轮番的力气消耗,叶陌桑仅有的力气也没有了,头部糟到重力一击,她的意识陷入了晕迷之中。
也在此时,一声狼啸声穿透黑夜,不一会儿,自营房方向十道黑衣身影几个起落飞出来,朝不远处的树林里奔去,而在他们身后,纪流殇发丝凌乱的追出来,左手的白衫已经染红了一片,他焦急的低吼出声,“凌月…凌月…”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旷死寂的黑夜,哪里还有凌月的身影,终于,经过激烈战斗的他也禁不住手臂的血流,跌坐在地上,惊恐焦灼染上他的俊脸,低喃出声,“凌月…”
在两公里外的树林里,严宇捂着脸上的伤看着回来黑衣人,再看看其中一个人抱着的昏迷女人,惊喜的迎上来,“人抓到了?”
“赶紧离开。”张超沉喝一声,立即纵马而上,策马奔腾,黑夜里,这群人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二天早上,当副将第一个赶到军营时,才发现门口坐着失血昏迷的纪流殇,和死去的二十多个士兵,而他们的总指辉凌月则不见踪影,再看空旷地上的纷乱的脚步,他顿时吓得寒颤起来,昨晚…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九十一章 背后的势力
七天后,凌晨的城门被一串急促的撞门声敲响了,守城的士兵被从美梦中吵醒,俯在城墙上往下看,只见一个一匹马,一个男人站在城门外,高声喝道,“快开城门,本将军在急报要见皇上。”
城墙的士兵高举着火把,这才看见站在城墙外的人身穿褐色盔甲,是狼桢国将军的战服,忙朝墙下的迷糊的士兵急喝一声,“快开城门。”
迷糊的士兵被这一喝立即惊醒,赶紧挪开厚重的门锁,使力推开城门,瞬间,就见一阵寒风呼过,城外的马已经疾飞而进,消失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朝皇宫方向奔去。
皇宫,东宫门,雄伟的建筑好似巨人般躺卧在黑色的夜幕下,倏地,一串马的哀鸣声划破夜空,在离东宫门百米之遥,疾奔的马身一横,倒卧在地,口吐白沫,猝死,马上之人翻滚在地上,也疲惫不堪,重喘着气,近乎虚脱。
守宫门的侍卫惊讶的看着这一人一匹,赶紧上前来查看,中年男子仅用一丝的力气自怀里掏出一枚金色令牌,哑声道,“送我…送我见皇上。”
只见令牌上金灿灿的一个字,“皇”,吓得侍卫震惊万分,“是皇令。”惊诧过后,立即健壮的侍卫背起地上的男子,急步朝皇宫里奔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宫,中年男子终于疲倦的合起了眼,终于到了,但他还不能休息,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东宫,喜宁被小太监从睡梦中吵醒,以往敢来吵他美梦的,如果不是重大的事情,小太监也没这个胆。
“发生什么事情?”喜宁一边快速穿起宫袍,一边急促的寻问。
“是一位西南边界的将军突然回来,说有紧要的事情禀报皇上,奴才们不敢寻问。”小太监急促念道。
喜宁一边系腰带,一边往门外走,刚到东宫门口,就看见被两个侍卫扶着一位中年男子,只见他被极度的疲倦,显然是星月赶途而回,喜宁不敢怠慢,跑着朝东宫的龙居寝宫跑去。
夜色越发的深沉,金色的帷幕里,巨大的龙床上,一道丝质睡袍裹着一道健壮的身影,侧身而睡,微蜷缩着身,墨发遮住了他的面容,唯有那蹙起的浓黑眉宇,显得睡得极不安稳。
“皇上…皇上…”喜宁走近最后一道帷幕轻声唤道。
剑眉微微动了一下,接着,卷长浓密的睫一掀,黑宝石般的眼睛骤然张开,霸气威严自那眼神屏射而出,龙舞阳手肘半支起身,一头墨发自然流泄在床榻上,沉声道,“什么事?”
“皇上,刚才西南边界处有一位将军突然跑回来,说紧的急要事求见。”喜宁清晰的咬字说道。
西南边界四个字直击龙舞阳的脑海,这四个字在他的脑子里已经直接与凌月两个字连在一起,他神情顿变,几乎一瞬之间从床榻上站起,就连锦履也未来得及穿上,急喝道,“他在在哪里?”
“就在寝宫门外…哎,皇上,穿上鞋子啊…”身后喜宁惊呼出声,赶紧提起龙床下的金丝绣制的鞋朝门外追去。
深沉的灯光下,突然疾步而来一道贵气非凡的身影,此时的皇上,身着宽袍丝质暗黄睡衣,一头墨发流泄在背后,威慑凌厉却丝毫不减,犀利的眼神直视坐在地上的男子,低沉的嗓音沉喝出声,“说,发生什么事情?”
恍过了神的将军立即跪拜在地上,这才大声道,“皇上,边关出事了,在七天前,莫名来了一群黑衣人,不由分说就将凌将军抓走了。”
龙舞阳的健躯骤然震颤了一下,俊脸怒形于色,低吼出声,“是什么人干的?”
“属下寻着马蹄印追出了百里之外,发现脚印是朝着昭月国方向消失的,极有可能是昭月国所为。”
衣袖下的大掌紧握成拳,龙舞阳咬牙怒哼,“又是昭月国。”
喜宁在一旁发问道,“不是有二十万军队驻守吗?为何凌将军能被他们抓走呢?”
“不知道何人所引,凌将军被引出了军营之外,我等再赶到时,凌将军已经被抓走了。”跪地的将军心虚的回道。
龙舞阳寒眸骤眯,沉声斥道,“纪流殇呢?他不是跟凌月在一起吗?”
“纪将军也受伤了,这次对方来人近三十个高手,个个诡异莫测,凌将军是不敌被抓走的。”
喜红的灯笼下,夜风吹起龙舞阳散落的黑发,怒意让他整张脸变得阴鸷吓人,赤红的双眸宛如恶魔般流转着强烈杀意,眼前暴怒的皇上,让喜宁也哆嗦腿一软,跪在地上,“皇上息怒,紧要的是想办法救月妃娘娘。”
龙舞阳袖袍猎猎飞舞,阴沉出声,“把张御史给朕叫过来。”
“是。”两个侍卫急忙离开。
不到两刻钟,一个沉稳的身影疾步来到尚书房,看着龙椅上阴霾着脸的龙舞阳,张御史抱拳低沉唤了一声,“皇上。”
“凌月被昭月国的人抓走了,朕要在半个月之后见到她的人。”低沉的冷酷的命令,透着不可违背的威摄之力。
“皇上放心,属下立即去昭月国救人。”
“朕会给你一个合理消失的理由,去吧!”低沉的嗓音透着某种诡魅之意。
张御史抬起头,仿佛在一瞬之间转变了另一个人,那双呆滞的眼神骤然精光四射,他抱拳道,“属下一定会带回月妃娘娘。”说完,身影顿时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看着离开的人,龙舞阳神色深沉复杂起来,那聚在眉宇的怒火渐渐散去,因为他相信他的人绝对能带凌月回来。
叶陌桑全身骨酸软的从颠波中醒来,然而,所面对的第一张脸,却是让她厌恶之极的人,严宇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神里透着得意的笑容,阴笑道,“醒了?”
叶陌桑立即意识到自已坐在马车里,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双手双脚被铁链严实捆绑着,她冷眸怒视严宇得意的笑脸,拧眉撇开。
严宇冷笑一声,伸手粗鲁的捏过她的下颌,让她正视着自已,哼道,“哟,还这么硬骨气,现在你可是落在我的手里,月妃娘娘。”
叶陌桑目露凶狠之色,不屑的转开了眼,心底却在发誓,她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
严宇不悦的皱眉,端视着叶陌桑冷漠的脸,眼露一丝淫猥之色,“你可真是尤物啊!就连冷酷都那么让人着迷,难怪那狗皇帝会如此宠爱你。”说完,手指延着叶陌桑的侧脸勾绘她优雅的轮廓,“啧啧…我还没碰过像你这么野性的女人,不知道床上的滋味该有多迷人啊!”
叶陌桑狠狠的瞪他一眼,厌恶的别开脸,“拿开你的脏手。”
“脏吗?就算是脏手,今日我也要碰一碰你。”严宇露出猥亵之色,伸手就朝叶陌桑的胸前摸去,然而,刚刚碰到,就见叶陌桑猛然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严宇痛得疵牙裂嘴,惨叫一声,“啊…”说完,伸手一掌将叶陌桑推开,而他的手臂,却是连皮带肉被叶陌桑咬了下来,血淋淋的深可见骨。
“你这个贱人。”严宇怒不可遏的一脚揣向了叶陌桑的胸口,叶陌桑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严宇快速扯下袖包扎伤口,痛得他猛抽气,却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默不作声的叶陌桑,再也不敢靠近了。
“你给我等着,不撕了你的皮,我就为姓严。”严宇怒骂着泄恨。
叶陌桑自凌乱的黑发下扫射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剥了他一般,严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这个女人竟然让他感觉到恐惧,恼火让他顿时一掌扇向了叶陌桑,痛意袭上脸颊,叶陌桑被锁住的双手紧握成了拳。
接下来的一路上,严宇再也不敢靠近她,但神情仇恨的他,动不动会泄恨似的踢她几下,对此,叶陌桑选择忍受,但内心的强烈恨意让她每一个眼神都像要吃了他,凌厉得让严宇不敢对视。
在叶陌桑清醒过来之后,走了近了五天,每时每刻她的身边都有数十个黑衣人看着她,那警惕的眼神,仿佛她随时会逃走一般,叶陌桑的勇猛与阴狠已经让他们见识过了,这个女人有着狼一般的敏锐,猛虎般的力量,让他们不敢大意。
在离这队人马五百里外,一匹快马翻山越岭,疾驰如风,马上男子一身黑色俊装,疾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忧心如焚的俊美面容,浓黑的眉拧成了川字,他就是纪流殇,在他醒来的第一时间跑到了马厩里,不顾军医众人的挽留,尤带着伤的他策马就寻着脚印追击而来。
已经追了三天天夜了,却丝毫还没有线索,这不由让他急如星火,虽然他知道凌月暂时之内绝对不会有事,可想到被这群凶残的黑衣人擒走,凌月将受到什么样的虐待?他真不敢去想,每想一遍,他的心就碎裂一寸,他唯一的信念就赶紧救出她,把她安全带回自已的身边。
而在离他身后的八百里外,另一队人马星火燎原般的速度,风驰电掣而来,十个人,一色的黑衣装扮,在十张平常的脸孔下,如虎豹般凌厉的眼神障显着他们非凡的气魄,他们跨下的座骑是极其上等战马,那宛如面具般的脸孔毫无表情,在夜幕下,仿佛一对自地狱奔跑的恶魔,森森冷意袭卷着大地,风卷残云而过。
第九十二章 四方援救
沉夜。
对于大漠深处的部落民族来说,却是危险的降临,不知何时,在这片土地上,有一股幽暗的势力在渐渐伸长延长,所到之处,皆被归依,若有不从,后果皆惨。
是夜,站在高处的欣长身影俯视着脚下民族,长风舞起他的衣衫,月光将他脸上的面具映得柔和,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目光穿过漆黑的长空,直达远处,透着某种强烈的思念,在这片安静而又寂寞的土地上,总缺失了一些东西,低沉沙哑的喃声响起,“凌月,我就要来接你了,你等着我。”
身后,无声无响的走来一个健壮的男子,手中递着数十张求和书,恭敬道,“王,这是周围十二座部落的求和书。”
面具下骤然露出冰冷威慑,“召集他们的势力,明日一早朝定项族进发,本王要看到他们求和的诚意。”
“是,属下这就去做。”
回望着身后这片笼罩在浓雾里的大地,仿佛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势力,堪比如今的三大强国,他的目的就是收集这群人,让他们替他创立属于他自已的王国,到时候,他会等一个人回来,回来做他的皇后。
昭月国十里外的官道上,一队兵力趁夜入城,在城墙上,一双鹰眼目视着回归的人马,嘴角露出欣悦的笑意,强健的身形步下城墙,在大门大开时,接受这队人马的恭拜。
“端木王爷,属下胜利完成任务,人已完好无损的带回。”张超抱拳道。
端王兴含了含首,径直走到马车里,两个黑衣人伸手掀开车帘,只见火把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垂头坐在里面,他皱了皱眉,不由出声寻问一句,“你就是凌月?”
但见马车里的女人动了动,黑发下的掩映下,他依然清楚的感受到一双精光内炽的眼神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端木兴心头微震,这个凌月果然不是一般女人,他挥手道,“押回去,好好看管着。”
“大人,这次你该信严某了吧!”严宇在一旁谄媚道。
“当然,本王特地给你摆了庆功宴,一会儿去本王府上坐坐吧!”端木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而,严宇却笑不出来,他深深感受到自这只老狐狸眼神里传达的寒意,他挤出一丝笑容回道,“庆功就不必了,严某还有事情要办,还望王爷见谅。”
“哎,什么事情也都可以等喝完这杯酒再走吧!”端木兴极兴趣的看着他,再次拍了拍他,“走吧!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