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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幸存士兵的亲口信,百官静寂,上座的龙舞阳俊躯颤动,那张俊容因痛苦而扭曲,因愤怒而狰狞…
突然,跪在地上的将士猛然想到什么,“她好像…她好像是月妃娘娘…那女将军是月妃娘娘啊!”
“你说…领军杀你们的是月妃娘娘?”一个朝臣惊惧的问道。
那将士回忆着,终于确声道,“没错…是月妃娘娘的眼神,虽然她罩着白纱,可是我认得她…是她…”
龙椅上,一声怒不可遏带着恨意的低唤,“凌月…”
“皇上,那月妃娘娘根本就是八皇子的奸细啊!想不到她竟然对我军残忍屠杀,简直残酷无情。”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每句话都带着对凌月的声讨与咒骂,而上座的龙舞阳却紧紧的合上了眼,俊脸透着嗜杀之意。
“皇上,此时声讨月妃娘娘已经晚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抵挡八皇子的势力。”
“十万大军都葬送了,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抵挡呢?这北猿城又是荒地,易守难攻,想要打进北猿城,似乎不易啊!”
“可调回东南边界驻守的三十万大军,挥军直上,踩平北猿城。”
“那临池国怎么办?这个国家虽然对我国不敢侵犯,可失去重兵把守,难免会惹来他国的进攻,到时,左右难顾啊!”
“分散在我国边界的士兵就达八十万,加上各地方上的军队,近百万大军,难道会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北猿城?”
朝堂之下,议论纷纷,却没有谁能够拿出一个最正确的决定,终于,上座上龙舞阳沉声喝阻出声,“住口。”立即朝堂下一片安静,数百双目光聚在帝王那沉冷的面容上,等待答案。
“四大边界各抽离十万大军回京听候调遣,一切等齐聚兵力再议,若有异议,亲自来与朕商讨,退朝。”话落,龙舞阳一甩龙袖快步迈进了偏殿,身后,是各官员的心思暗涌。
而在北猿城,也正有一场紧张的会议在展开,与会者是三十个将领,龙赫天,凌月,北候王,尚尊寒,等主要人物,这一战的得胜,他们知道,迎来的只是更加庞大的危险。
“我想此时狼桢国只怕正在紧急调动各方军队,开始对我城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势,如果不快做决策,只怕后果无法设想。”
“不错,军队可以退回大漠躲难,可是北猿城的百姓又如何渡过危险?这次的战斗一旦打响,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每个人的话语里,都带着对未来的担忧,而同一意思就是指向了一个最明确的意思,起兵造反,推翻狼桢国的皇帝,否则,他们已经再也没有后路可退了。
叶陌桑与龙赫天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也透着坚定的信念,在狼桢国的势力未齐聚之前,必须主动攻击。
龙赫天的目光扫在地图上,终于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唯有攻向京城,才能有一线生机。”
“不错,这正是我军之意,即然已经背上了叛贼一名,又有什么不可为的呢?我们攻上京城,将狼桢国的狗皇帝赶下来,八皇子才是真正的狼桢国未来帝王。”
“是啊!我们绝对有信心攻入京城,直捣皇宫,取下那狗皇帝的性命,扶八皇子上位。”
“同时,我们有一样他们所没有的武器,大炮,在凌将军的改良下,大炮的距离由百米之外,已经增加到了两千米,这绝对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战斗武器,在刘将军的努力下,已经建造二十台,所以,我们绝对是有信心的。”
叶陌桑始终未说一句话,这一切都听在她的心里,看在眼里,而且从地图上看,想要一举攻入京城,只要时间上到位,凭他们的军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为什么有一些犹豫呢?
龙赫天的目光最终定在了她的脸上,沉声问道,“攻还是不攻,我将决定权交给你。”
叶陌桑目光坚定起来,她想像着她脑海里的宏大愿望,如果活着这一生,碌碌无为,她宁愿不要活,要活,她就要活出属于她的价值,她目光里射出一抹决然,“攻。”
立即,营帐里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接下来就是疑定作战计划,当所有人都在讨论着选攻什么城池的时候,叶陌桑却伸手指着一条弯路,道,“我们没有时间从各县攻入京城,京城要从四个边界调兵,至少需要二十天的时间,而我以我军的行军速度,到达京城只要十二天,这次的十万大军已经是让军城兵部空虚,短时间里,他们根本调不到兵,所以,只有这条路可取,而北猿城周边的县没有统兵,所以,短时间里,无人攻击。”
“凌将军说得对,等我们一个县一个县打进京城,到时候京城早就调到了雄兵对抗,我们一样没办法。”
“事不宜迟,我等立即准备粮草进军。”
龙赫天沉声道,“去京城的粮草在京城钱老爷已经筹备好了,众人轻装入京即可,调度北猿城外兵马,明日一早秘密进京。”
“是。”宏亮的声音齐齐答道。
所有人退下,叶陌桑与龙赫天对视一眼,心中皆了然,此命令一出,绝对没有退路,京城,势在必行,尚尊寒也参与此战,这支军队给了他绝大的信心。
明日一早就要出兵京城,这看似就疯狂的决定,可是,再疯狂,却不得不做,清点了兵力,龙赫天的军队人数达十五万之多,所以,留兵三万在北猿城守候,免得出兵之后,北猿城被进攻,首尾难顾,十二万的精锐直破京城,兵强马壮,这似乎是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战争,可是,成功的希望却有一半。
第二天一早,十二万军队被分成了六股短军,以着不同的路途掩饰下,朝京城进军了,而这些小部队的兵力,绝对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加上如今北方的难民四下逃窜,在狼桢国各地流动,所有,龙赫天的军队并没有穿统一的衣服,而是以平民的方式融入了难民之中,朝京涌进,谁也不会不知道,在这群难民里,隐藏着一支如此危险而强大的兵力。
京城,在十万大军落败的阴影下,弄得京城上下人心惶惶,国家的强大,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可是,国家军队的软弱,百姓就会惶恐不安,感觉失去了保护,其实这十万军队并不弱,只是,谁会知道他们遇上的却是一支经过特别训练的精兵强将呢?
四方的调兵举动还在展开,虽然不如意料的多,但是,各边界已经准确的给出了调
兵的人数,只是时间方面,在调度问题上,兵力齐聚京城至少需要一个月之久,而这就是叶陌桑所要的时间,叶陌桑的军队充满发挥了特种兵的该有的特性,迅速,绝对的服丛,沿路上,没有兵力掉队,也没有出现逃兵,他们精确的朝着京城出发。
时间在一天一天过去,对于普通的人来说,这就是日复一日的平凡日子,谁也不会知道一股危险已经靠近了京城的边沿,在第十一天的下午开始,京城的城门内外先后有二十多波队伍涌进了京城,这群人有得是难民,有得只是商民,从衣服方面看,他们普通得不起眼,只是他们眼神里的精光被人忽视了。
第十四日的下午,在京城北界的一处荒地上,陆陆续续兵力到位,由着十二将领点兵,点兵结果,十二万士兵一人不少,涌入了狼桢国最繁华的京城,士兵们的眼睛开始发亮,他们因为即将展开的历史性时刻,感觉到热血沸腾,他们相信今后的狼桢国即将因他们翻天覆地,发生历史改革。
再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京城,龙赫天的心情也不免激动起来,自小的回忆历历涌上脑海,父皇,母后,各个皇叔皇弟的面容在脑海里一一闪过,而如今坐在皇位上的男人却凶残的将他们杀掉,简直不可原谅。
尚尊寒在狼桢国的京城住了近两个月,对这里的地形已经十分的熟悉,想到在京城里发生的一切,也不免心生感叹,叶陌桑依然神态清冷,当她决定开始进攻京城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一切念想,即然要战,她就绝对不退,即然要杀,她也绝不手软,无论是谁,只要阻挡了她的前路,她都可以不眨眼睛的杀掉,纵然是那个人。
接下来叶陌桑开始施行计划,皇宫里除了禁军五千之外,已经没有其它兵力,兵部纵然有兵,也不多,所以,送龙赫天进宫,挟天子又令诸候。
想要攻进皇宫,就由皇宫的八大门攻入,除了东西南北四大宫门,还有四大侧门,叶陌桑做了最精确的分备,其中,由她与龙赫天攻最大的东大门,这个计划将在十六天的早上开始,这次行军如此紧促,必须让士兵能够充分的休息好,这一天里,对士兵们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养兵搐锐,准备面对人生之中最重大的一场战争。
是夜,叶陌桑站在客栈的窗棂畔,目光眺望着皇宫所在的方向,情绪复杂,从做出那个决定,到终于站在这座皇宫的面前,她的心一未未曾动摇过,那时因为她一直没有时间多想,如今,这个夜晚,她再一次和自已心谈判,又一次的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已,而且,成功了,她的眼神变得凌厉,不留一丝情面。
黎明到来了,对于这个繁华的都市来说,依然热闹,人山人海,百姓们重复的忙碌着手中的事情,皇宫,在太阳下闪闪生辉,仿佛是一座金子打造的宫殿,散发着万仗光芒,每座宫门前,严阵以待的侍卫神情威武,诉说着皇室的神圣不可侵犯。
在天刚亮的时候,百朝面圣也是一道风景,各式各样的马车停在东门外,百官神态威严,气度沉稳,或交谈或急步的朝金碧辉煌的金鸾殿走去,和平常一样,他们那般的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防备,不过,他们也的确不需要防备,因为他们清楚的掌握着各方大势力的动向,做好提前的预防,皇宫里,永远是最安全的。
可是,他们面对是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批有组织,有纪律的暗杀者,这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就在百官进入之后,只见街道上,突然引来了一大批穿着不同衣服的人,他们来势汹涌,眼露杀光,带着卷天席地的气势,朝皇宫的东大门疾步而来,只见为首的男子锦衣华袍,那障显着无上气度与威严的面容,让人不寒而颤,而在他的身边,一个紧身黑衣的女子,她的身上散发着冷酷气质,目光凌厉,面露凛然戾气。
东宫的侍卫刚刚接待了最后一批进宫面圣的朝臣,宫门还未关起,就看见了突然出现的人,惊愕之中,竟然连宫门还开着都没注意,只见一身厉喝声,黑衣女子一剑拭在侍卫的咽喉处,同时,身形翻飞,在门内侍卫想要关门之际,一脚揣了进去,阻止了宫门的关起,瞬间,喊声大震,那群急步而来莫名杀者冲了进来,那些侍卫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死在了乱剑之下,叶陌桑在冲进宫道时,脚步微稍一止,不由被身后一个士兵撞了一下,她的脚步才再一步迈进。
东大门打开,而其它的其门也正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压力,不到半个时辰,八个大门被攻克,自皇宫的八个方向,十二万穿着百姓衣服的士兵见东边涌来,由于在来之前,已经被警告不许乱杀宫女太监,远见这突然的窜进来的陌生人,宫女太监都吓飞了魂,直远远的躲开了,而十二万军队有序的来到金鸾殿面前,将这整座宫殿团团的包围住了。
大殿之上,近十个太监已经颤动的爬了进来,他们目光惊恐的看着外面,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正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的大臣们,也突然听到了殿外那如雷般的脚步声,惊得瞠目结舌,一时之间不知所然,大殿之上,龙舞阳眯紧了眸,神色深沉复杂,即不见慌乱,也不见惊恐,他就那样坐着,目光紧紧的盯着大殿之外,终于,在石阶上,一男一女并肩而上,但见那男子,眉目俊美,眼神沉静,修长的身躯,霸气威严的皇族气质自然流露,而紧随在他身边的女子,一身紧身黑衣,身姿曼妙,秀美绝伦,那眼神冷戾逼人,两张脸,让整个朝堂上的人都震惊的睁大了眼,很多人哑然失声,“八皇子,月妃?”
龙椅之上的男子骤然紧盯上那女子清冷的面容,目不转睛,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终于见到了她,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时候,以这种身份。
“八皇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为首的官员吓得后退了两步,神情激愤道。
龙赫天的眼睛一直未离开皇座上的残暴男人,站在门槛上,他伸手指向那高座上的男人,重重出声道,“他,没资格做皇帝。”
“八皇子,你擅自闯入皇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拿回我兄长的位置,替我父皇从这个凶手手上夺回皇位。”激昂的嗓音,显示了龙赫天内心情绪的翻涌,这个皇位一直都是父亲的,一直都是那温润如玉的皇兄的,而不是这个丧失良知的恶魔该坐的。
“八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