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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看如何?”
浅?垂眸,拿起白色唇脂缓缓涂在唇上,道:“今日着红色宫装。”
“是。这样一衬托,更显憔悴”倩儿笑道:“公主不愧是公主,预先取之必先予之,高招。”
浅?却蹙起了眉头,道:“此计只能牵一时,剩下的,便是靠昨夜召见的那些人,尤其,是辅政大臣独孤一刀。”
倩儿回道:“公主放心,那些臣子皆是忠心不二之士,定会誓死守住我大理江山。”
正说着,小太假徐徐走来,道:“禀告公主,辰时已到,圣上已经在去金銮殿的途中了。”
“知道了,退下吧。”
段墨狼此刻正兴奋得朝金銮殿赶来,想起昨夜公主不胜娇羞的模样,他仿佛吃了蜜一样甜,这种感觉简直比在床上征服容妃时还爽,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将用身体让那块冰块为之融化,他整颗心都酥了。前阵子,公主忽然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昨夜竟是吃错药般,将他唤到她的寝宫,又是饮酒,又是娇羞,当时他就差点忍不住了,而公主竟然也没拒绝,要不是将军府突然闯入刺客,他定已经将她吃得死死的了,可待他回到将军府,竟不过是两个小毛贼,差点没把他气吐血,于是把一干人狠狠骂了一顿,屁大一点的事情还说得惊天动地似的。
来到金銮殿,百官百官朝服,序立丹墀,段墨狼扬首走到百官前头,突然有种风光无限感觉。
待轩辕帝一到,乐声便响起,于是段墨狼便领着百官三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声音似憋了一股气似的今日格外响亮。
皇帝微笑着点点头,一迭声喊平身。
这时忽有太监宣道:“公主殿下到――”
作者题外话:公主来了会干吗呢??猜一猜再看下一节~~如果觉得哪里不对劲,亲记得留言哦~感激
………【009晕倒】………
公主早朝向来准时,可今日竟然迟了片刻。
鼓乐大作,在众人的目光中,浅?缓缓走出,由内赞太监导至御前,那一身红色宫装,让整个金銮殿都失了颜色,可那面容却比往日更加清冷,眉心带着煞气,美则美矣,却似久病初愈。众人忽觉有不好的预感,唯有段墨狼眯着眼睛,笑得比花还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浅?跪倒在地。
轩辕帝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片刻经过太监的提醒才想起道:“平身。”
浅?正欲起身,却忽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众人皆是被吓了一跳。这时只见段墨狼一个箭步跨上前,扶住公主,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但见公主微微侧着头娇笑不已。这一笑,带着三分憔悴七分媚,颇有我见犹怜的味道,段墨狼心花怒放,只觉公主这盛装全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轩辕帝咳嗽了几声,众位大臣也跟着咳嗽了几声,众人只当这段将军与公主是青梅竹马,自小便常常陪在公主身边一起读书,与公主的“情谊”自然非比寻常,也就见怪不怪了。当然,见怪不怪的人中并不包括某部分人,只见那几个大臣眸中尽显鄙夷,心中皆是冷笑。
太监及时出声,尖锐的嗓音将暧昧冲散,道:“有事便奏,无事退朝――”
段墨狼一把掀起袍子,直身跪地,道:“启奏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轩辕帝喉中忽似堵了痰一般,倒不知道该阻止还是什么,眼看着段墨狼便要向公主求亲,这?儿昨日又嚷着不嫁,今日又在殿前这般,到底是唱哪出戏?踟蹰了一会,便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段墨狼看了一眼垂眸不语的公主,心口狂跳,道:“圣上英明,微臣自小爱慕……”
他话刚说到一半,忽觉眼角一片红色翻飞,只听殿内顿时响起了许多声音,一时间他只觉耳边似有马蜂在叫。
“公主――”
“公主――”
所有人皆在呼唤忽然倒地昏迷不醒的公主,段墨狼心跳漏了半拍,爬着过去扶起公主呼唤着,这时轩辕帝已经从丹墀下来,快步从段墨狼手中接过浅?。
“来人,来人,宣太医和大国师!送公主回鸾鸟殿!”
满朝文武,顿时乱成一团,众人脸上无不是忧色,这公主乃是大理未来的储君,若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除了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跟着公主一起走了后,众人仍立在金銮殿上,翘首等待着公主的消息。
作者题外话:所谓予先取之,必先予之~但是给的时候不要当真全部给,各位萌妹子们知道我说些什么么??
………【010病重】………
殿外天色风云顷刻变了天,不消片刻,便狂风大作,陡然间,只听东方天空忽然一声惊雷,咚的一声,殿内之人皆是心惊肉跳,浑身不禁冒起冷汗,难道,难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忽然有人开始了窃窃私语,小声说着什么。
“皇上后宫三千佳丽,为何,只有这个一个女儿,真是――”一个老臣一甩袖子,忍住了后面的话,真是作孽啊!
又有一个忙接道:“唉,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盼着公主万福啊!”
“屁话!公主是天命所归,自然吉祥如意,岂是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可以议论的!”辅政大臣独孤一刀瞪着眼睛,陡然吼出声,吓得那两个大臣连连颤抖拜倒,“是是是,微臣知罪。”
独孤一刀虽是文臣,却长着一副骇人的阎罗面孔,眼睛一瞪,犹如铜铃一般,一干人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殿内空气似凝住了一般,段墨狼来回走动着,仿佛等了一千年,正在这时,国师忽然出了来,立于众人之前,振声道:“公主万福,已无大碍!”
众人犹如干涸的树苗忽遇大雨,枯萎的枝叶顿时舒展开来,一时间,众人皆是跪地,三呼千岁。却见国师双手伸前,让大家肃静。
“众位,且听微臣一言,公主是积劳成疾,凤体违和,太医院一致认为公主至少要卧床休息三年才行。这是打小积累下的病根,若不一次治本,怕是将来有性命之危啊!”
国师话音刚落,底下又是一阵臣惶恐。
独孤一刀忽然上前道:“唉,公主自五岁开始,便刻苦异常,经史子集,典狱兵法,无不涉猎,十岁开始,便曾代父祭天,把国事挂在心头,怎能不积劳成疾!毕竟只是个女子啊!”
“我大理有此公主,实乃百姓之福,社稷之幸啊!”
段墨狼心中却暗暗叫苦,这病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已经十八岁了,难道还要自己再等三年,到时娶个老太婆?既然下定决心要娶公主,肯定是不能在她未过门前纳妾什么的,否则到时都无法对天下交代,他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想到会有整个大理国作为嫁妆,就是十年,他倒了乐意等下去。
国师又道:“皇上已下了令,这三年,公主将入住北疆山的千峰寺修养,除了辅政大臣隔一段时间可以去禀告一些国事,谁都不可去打扰!”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目光在段墨狼身上打了个转,又转向别处,最后只道:“臣等遵旨。”
段墨狼心中仍有疑惑,他得确定这公主当真是非自己不嫁才可。
散会后,他走在人群最后面,最后又悄悄绕了路,来到鸾鸟殿,奈何殿前皆是层层锦衣卫。
………【011木梳】………
“奴才们参见大将军,请将军止步!”
两道长戟缀着红缨,立刻拦在他的面前,他冷哼道:“你以为这样便能拦住我吗?我要去见公主!”
“还请大将军别为难奴才们!”一群锦衣卫皆是聚了过来,拿枪得拿枪,拿剑的拿剑,剑弩拔张的姿势,仿佛一场
战斗一触即发,段墨狼表情很是狰狞,不可能,难道公主心中并没有自己,否则怎会在生病时拒绝接见自己呢。
正在这时,倩儿从殿内哭着跑出来,噗通跪倒在地上,语带哭腔,道:“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段墨狼心中忽有不好预感,只觉头顶阳光一刹那射出了寒气。
层层锦衣卫让开了道,看着公主的贴身婢女和大将军走入花园假山后面,心底皆想到一件事,那便是公主的情况定不乐观。
段墨狼一拳头捶在假山上,恶狠道:“这老匹夫国师,竟然敢欺君!”
倩儿抹了把眼泪,道:“将军,国师也是听从皇上命令啊,公主乃是大理的未来储君,若是说至今尚未脱离危险,唯恐有小人趁机兴风作浪啊!”
段墨狼拍了拍胸脯,道:“有我在,谁敢兴风作浪!难道真的连我也不能见见公主吗?”
倩儿叹了口气,道:“将军,您也知道公主的心意,只是――”
“只是什么?”
“这女儿家的心思,您不了解啊!”倩儿急得直跺脚!
“哦,?儿是不想让我看见她憔悴的样子?”段墨狼恍然大悟,又联系到今早公主特意盛装打扮,定是料到自己会…所以希望能在自己印象里留下最美的一面,想到这里,段墨狼表面虽然一副责怪自己木讷的模样,可心底却暗自窃喜不已,心中暗暗骂道,府里那几个老匹夫,总是认为公主看不上自己,这下回去要好好骂他们一顿才是……
“驸马爷…”倩儿小心试探道。
段墨狼诈闻这声称呼,心中直呼痛快,面上哀伤道:“那就劳烦倩儿姑娘帮忙我照顾好公主,我段墨狼发誓,今生非她不娶!”
倩儿破涕为笑,道:“有将军这句话,公主一定能早日康复!奴婢想公主若是好转之后,一定会召见驸马爷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最后倩儿临走时,又将一个锦盒拿给了段墨狼,道:“将军,这是公主送给将军的定情信物,希望将军一定守住承诺啊!”
段墨狼接过锦盒,待倩儿走远之后,回到府中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内,打开锦盒一看,竟是一个木梳,只是看起来却是普普通通,想来这木梳对公主定是意义深重吧!这下子,他当真是全部释怀了,前段时间,公主对自己爱理不理,原来是因为她当时就察觉自己身体渐渐不好的缘故,方才倩儿同他说时,他还有那么一丁点疑惑,可是此时,他忽觉豁然开朗。
“来人,把那些老匹夫叫来!”
侍卫打开门,舌头打结道:“额…哪些老匹夫?”
“混账东西,当然我爹爹伯伯啊!”
侍卫哈腰点头,连说了几个是是是是,便急忙去唤人了。
作者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
………【012对骂】………
“怎样,这个公主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段老爹一来,便吹胡子瞪眼,问道公主的事情,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办事情总办不成!
“哎呀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您未来儿媳呢!”段墨狼吊儿郎当喝着茶,也不嚷着自己爹爹下坐。
段墨狼使了个眼神,婢女和侍卫立刻出了去。
段墨狼才献宝似的,拿出一样东西,道:“爹,你看这是什么?”
段老爹吼道:“这是什么,不就一个破梳子!”说罢,拿手指了指儿子的脑袋,道:“你个炮打的混小子,这公主那到底怎么样啊?”
段墨狼白了他老爹一眼,道:“什么叫炮打的,我还刀砍的呢!这是公主给我的信物,你知道女人送梳子是干嘛的吗?”
“干嘛?”段老爹咕嘟了几声,“你是不是花酒喝多了,傻拉?不就一个不值钱的梳子吗?你以为我信你是公主送的?”
“你个老匹夫,说你不懂风情吧,你又懂那么丁丁点点,也知道大娘生日时,送她一盒酒盅!这梳子啊,就是说公主想以身相许!”
段老爹哼了一声,心中暗想,你懂什么,我哪是送盅,我是送终!可以一提到以身相许,他不禁把自己的儿子上下打量了几遍,无不歧视道:“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外貌还凑合着,说白了就一大老粗,公主怎么能看上你啊!”
段墨狼叹了口气,道:“我是对牛弹琴也没跟您老弹琴累,您老等着吧,三年之后,我就要当驸马拉!”
这时,段墨狼的伯伯也赶了过来,唾了一口吐沫,道:“你去阴间当你的驸马吧,你个愣头青!”
“你说什么啊你!”段墨狼这下火了,吼道:“你们爱怎么折腾便折腾去,老子我现在去馆子里快活快活,兵权在我手里,我说了算,别他、妈每天在我耳边唠叨,惹人烦!”
说罢,连信物也不收拾了,拍了拍屁股便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可一出门,磅礴大雨陡然而至,真是扫兴!
“照我说,咱们手握大理国一半有余的兵马,直接逼宫就好,还等什么嫁人,就趁现在,那公主病危之时!”大伯紧了紧声音,四处瞟了瞟,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