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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眼前好大一片紫色的薰衣草,摇曳着浪漫与芳香。
点点碎碎的紫,隐隐带有蓝色,汇聚交织成一片梦幻的河流,整个花园似乎都染上了紫色的云霞,满眼除了花朵就是花朵,鼻息除了芳香还是芳香。
熏衣草代表等待爱情,一种纯粹的浪漫情怀,显得特别神秘和悠远……
这一刻,郎乐乐醉了,还未见到梦魇娘子本人,她就为着这传说中的女子而深深感动了。
她想,喜欢薰衣草的女子,该是怎样多情与痴心呢?
那么,这“采*花阁”的意思应该是指采摘鲜花的字面意义,而非人们误传的“采阳补阴”之术了吧?
是啊,人们往往在悄悄传说梦魇娘子的车che震故事时,最后都会神秘地耳语道:“你不要告诉别人哦,你知道梦魇娘子的魔药技能为什么没人能够超越吗?就在于她独门的《采*花之术》”。
说完后,还不时地对着听众挤眉弄眼的,故作神秘。
“乐乐姐,快走吧,干吗呢你?”兔纸催促着郎乐乐。
可郎乐乐置若罔闻,而是采摘了一束蓝紫的小碎花,手捧于胸前,埋首花香中,轻轻说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我要将此花献给梦魇娘子。”
“啊?你这是借花献佛。”兔纸学着她的样子,也采摘了一大把,比郎乐乐的几乎要大一倍。
“我要送给我师傅。”兔纸举着满满一大束薰衣草花,开心地告诉郎乐乐。
“好啊,送给我的,谢谢你。”郎乐乐没皮没矂的伸手去抢。
“切,你又不是我师傅。”兔纸将花藏到背后,突然又犹豫了,弱弱地问道:“乐乐姐,咱们采了梦魇娘子这么多的薰衣草,她会撵我们走吗?”
“嗯,那是肯定的。”郎乐乐将花抱在胸前,认真的看着兔纸,回应道:“如果换作是你,你种的花被别人给采了,你不生气吗?”
“那当然,花木有情,不得随意采摘。”兔纸亦是严肃地回望着郎乐乐,目光深沉而肃穆。
可是,郎乐乐嗅着花香,忽然又想起了一句诗来,轻轻念道:“有花堪摘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兔纸附和道:“也是哦,如果咱们不帮她摘,到时候花都败了、谢了、落了、腐朽了……多可惜呀,暴殄天物的。对不对?”
两人一合计,又都觉得说得太有理了。
“要不,咱们帮她把这些花都采了吧?免得到时候残花败枝。她看着也伤心。”郎乐乐抬起头来,望着紫蓝的花海。豪气顿生。
“晕呀,这么大一片花,就凭咱俩,那得采到什么呢?”兔纸与郎乐乐并肩而立,同样的望着这片花海,出神。
花儿摇曳,花香盈袖。
如果要真的全采了这些可爱的花仙子,她们也于心不忍。
“那走吧。早点完成任务,归队”。郎乐乐拉起兔纸的手,两人朝着既定的目标,躬着身子跳跃前行。
从后背看,像两只猴子,在玉米地里掰苞谷,总是觉得后面还有更好的,最后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幸好,她们手里举着花。继续跳跃。
却突兀地,花海丛中,传来了戏闹声。
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再一齐发力,跑向声音处,隔着花朵,侧耳细听。
“宝贝儿,我要回学校了,下午还有一个会……”明显的,这是男人的声音。
郎乐乐和兔纸难免吃惊,大大地吃了一惊。
梦魇娘子中午是在午休了。但不是在床上,也不是一个人。而是……
而在花海中,与一个男人……
太意外了。也太惊讶了。
郎乐乐俏皮的一摆头,配合着手指的方向,做口型告诉兔纸:“咱俩分头行动,你去左边,我去右边……”
兔纸连连点头。
郎乐乐悄悄地走进了花丛中,尽量不弄出动静,接近目标,想看清楚,传说中的梦魇娘子的模样,也顺带着看看,那个与之午休的男人,到底长得咋样。
风很大,吹得整个花海,波涛汹涌,波浪涛天。阵阵芳香,飘溢千里。
正好隐藏了郎乐乐和兔纸两人接近花丛中的一对男女,扒开花朵和路过的声音。
短短的五米左右距离,却花费了郎乐乐三分钟时间,可见她有多么的小心翼翼。
依稀可以看见了,一片空地上,铺着一层雪白的飞毯,飞毯上最醒目的是,一个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抱着他说:“不要走,好吗?”
郎乐乐没差点晕过去。
原来,关于梦魇娘子的传说是真的,她在文气大陆上的魔药方面no。1,真的是因为“采*花之术”吗?
这令她想起了《聊斋志异》里宁采臣和聂小倩的故事来了,传说那些不老妖精,总是要吸收男色来维持她的美貌,以及妖精的本体。
“宝贝,我还会来看你的。”男人抚摩她的一头紫色长发,抬起头来,吻在了她的额头正中。
由于两人挨得太近了,几乎脸贴脸,郎乐乐看不清楚两人的五官,但能够看明白,两人好像,好像几乎没穿衣服,腰间搭着一条薄毛毯。
郎乐乐猜想,那层薄薄的纯白毛毯下,男人和女人有可能是坦诚相待,寸缕无衣,而梦魇娘子好像偏爱白色,铺地的毯子和盖着的毯子,同一色系,他们两人,身上的颜色还要深些,就显得两人的画面很立体,才让偷窥的郎乐乐可以欣赏到一幅浪漫图。
“可是不嘛,我下午没课,想与你在一起。”这是梦魇娘子的声音,娇媚妖惑,清脆柔和。
“我们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男人细说着情话,嘴唇情不自禁,凑向女人的红唇。
“可我们之间,不可能在一起,更不可能永远在一起。”女人却推开了男人,她滚落下地,又被男人给抱了起来,圈在手臂之下。
撩开她的紫发,满眼柔情蜜语:“你跑不掉的,再怎么飞,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吗?”女人轻言娇问。
“当然,从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我的菜了,你跑不掉,逃不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吻住了女人的唇瓣,把所有的甜言蜜语,都灌进了女人的嘴。
“唔……”女人的声音,被融化在了秋光里。(未完待续)
254 秋波=秋天的菠菜?
郎乐乐看着这**的一幕,先是惊愕,然后石化……
“宝贝儿,我要回学校了,下午还有一个会……”那个男人最开始的声音,总是萦绕在脑际,“回学校?”这里就是学校,为什么要说“回”学校呢?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此人不是本学院的,即不是“南山魔法学院”的教师或学生。
那会是谁?我认识吗?
郎乐乐擦了擦眼睛,将眼前的薰衣草扒得更开了,瞪大眼睛,往纯白飞毯上梦魇娘子身上的男人望去。
呃,两人的唇粘在一起,脸贴在一起,突出的鼻子错位而粘贴,在郎乐乐的方向,她只能看见梦魇娘子的鼻子,和那个男人的后脑勺。
饶是如此,还是很可惜,她没有能够看全梦魇娘子的花样美貌,及傲人身材。
两人的身体紧紧搂抱在一起,恨不能镶进对方,已然不能分清楚男人或女人完整的身体。
仿佛连体婴儿,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违和谐的画面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郎乐乐眼里,就在她捂住嘴唇以免发出尖叫声音时,突然伴随有马的嘶鸣,及马蹄声声,依稀还传来呼叫声:
“梦魇娘子,娘子,你在吗?”声音宏亮清晰,传入郎乐乐的耳朵里,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朵边大喊大叫。
郎乐乐都听到了,那纯白飞毯上**的男色和女色,肯定也是听到了的,不然,那女的问道:“有人在叫我吗?”
两人停止了动作,听了一会儿,果真。“梦魇娘子,我来了……”
倒,等听清楚了声音时。郎乐乐就看见,空地上的纯白飞毯。突然升腾起一股白烟,将男人和女人完全笼罩其中,香气袭人,就是薰衣草的香味儿,清雅恬淡。
等烟雾渐渐散去,郎乐乐眼前,就见到一席薄如蝉翼的纱帐,垂挂下来。恍惚依稀,朦朦胧胧,隐约可见一具身体侧身向里,平静而卧。
那袭紫色长发,依稀可视,而那个男人,好似,好像,不见了?
大中午的,见鬼了吗?
郎乐乐吓得一p股坐在地上。额头的汗珠叭叭地往下掉。
“嘚嘚嘚……”马蹄声声,催人奋进。
兔纸从左面跑过来了,推着郎乐乐的胳膊。好奇地问道:“乐乐姐,我看到梦魇娘子了哦,好漂亮……”
倒,这个时候,兔纸居然记挂着梦魇娘子的美貌,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郎乐乐不能理解,问道:“那男的呢?你看清楚了没?”
“男的?”兔纸摇摇头说:“没看清,但他的身材,真是好哎。一级棒……”
说着身材,兔纸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还怕哈喇子流出来,轻轻舔了舔嘴唇。
郎乐乐捏捏兔纸粉嫩的脸颊,调侃她说:“嘿嘿,兔纸,你思春了耶……”
“乐乐姐,你先搞清楚状态再说,好不好?”兔纸打掉了郎乐乐的手,娇嗔道:“这是秋天,好不好?”
呃,郎乐乐被不期然涌入喉咙的口水给呛着了。
兔纸同学的反映真是不一般的快哎,简直飞速发达,奇思妙想啊。
可不,思春的字面意思,就是思念春天,而浪漫的恋情,是春天的一种代表。
却让兔纸同学偷换概念,说成了秋天,“思秋”,第一,根本就没有这个词语。第二,就算有这个组合,也只是描写秋天萧瑟的景色,比如:
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春天和秋天,同样的艳阳高照,空气清新,温度不高也不低,但景色么?却有着天壤之别。
春天,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一切皆在酝酿之中。
而秋天,丰收喜悦,果实累累,一片金黄,及枫叶成熟时节,满目红艳及即将离开树儿的羁绊,又显得特别伤感与落寞。
“呵呵,兔纸妹妹,你眼里怎么有秋天的菠菜?”郎乐乐指着兔纸,学着兔纸曾对她做过的动作,摸出了一枚化妆镜子,塞进了兔纸的手里。
“什么秋天的菠菜?”兔纸狐疑地接过镜子,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哦?”
“嘿嘿,你看了就知道了嘛。”郎乐乐也凑近了镜子,立刻,两张绝艳的容颜,脸贴着脸出现在镜子里,同样的白里透红,水色微漾,潋滟秋光,全落在两位的眼睛里,波光粼粼,像夜空里的星星。
“什么嘛,秋波等于秋天的菠菜?”兔纸总算领悟了郎乐乐同学所指的意思,但她很疑惑,所以,有此一问。
郎乐乐恼怒了,决定以大欺小,瞪眼回答:“我说等于就是等于。”
“好好好,我听乐乐姐的。”兔纸嘻笑着将镜子还给了郎乐乐,不经意说道:“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吖,才女哎。”郎乐乐很大气地拍了下兔纸的肩,兔纸的香肩一沉,哭丧着脸,道:“很疼,拿开,好吗?”
“哦。”郎乐乐这才醒悟,举起了咸猪手,问道:“想起什么诗了,背来姐姐听听。”
“好的,谢谢。”兔纸礼貌的颔首,轻轻吟诵:“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这诗也太熟悉了吧?郎乐乐张着樱桃小嘴,跟着念道:“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哇,乐乐姐,你也会?”兔纸的樱花唇瓣,立马从诗情画意来,回归于现实中。
郎乐乐干瞪眼,没好气地回答:“废话,谁没学过,谁不会呢?”
然后,好新鲜的,纱帐里侧卧的梦魇娘子,却轻启朱唇,续接上了她们念的诗句:“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晕啊,她们的谈话让当事人听到了。这么说,梦魇娘子知道我们在偷窥吗?
郎乐乐傻眼了。
兔纸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