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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所有的观众朋友们关心,用毛笔攻击她的月妖舞也吃惊不小。
停止了攻击,蹲了下来,抓起郎乐乐的手掌,翻看着手背,蹙着秀月眉毛,紫眸潋滟。
月妖舞中等个子,皮肤白晰,面貌清秀,但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却略带一股妖娆气质,这点与她的名字很相符,与生俱来,与众不同。
但她的妖娆,又与别个迥然不同,不像桃子那样的妖艳,亦不像酸泡萝卜的妩媚。
月妖舞的美,妖娆中不乏轻柔温顺,特别是在老蛇面前,从来都是恭恭敬敬,谦卑有礼。在郎乐乐面前,冷漠与霸气并存。
看着郎乐乐手背上的变化,她也是蹙紧了眉头。
一般女生都害怕虫子,可月妖舞不怕。一双紫眸在看到一粒粒黑乎乎的小虫从血肉里蠕动出来时,紫眸顿时如火燃烧,热力四射。
月妖舞研究了一小会儿,然后很肯定地小声回答道:“这是蜈蚣的粪便……”
“粪便能动吗?”郎乐乐低下头来,与月妖舞同时观赏,小心地问道。
月妖舞将毛笔收起来,放进腰间的笔筒子里,摇头说:“哦,蜈蚣在粪便里要出来,所以蠕动着……”
“什么?蜈蚣被包在粪便里?”郎乐乐吃惊地瞪大眼珠,偏着头大声地问她:“你说我的手背孕育着蜈蚣,蜈蚣的粪便?”
大伙儿一听蜈蚣的粪便,都挺好奇的。
于是,这个时候也不分敌我了,全都通通地围拢了过来,以郎乐乐和月妖舞为圆轴,里外三层,密布透风,只见五颜六色的脑袋头发,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大伙儿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小泥巴:“这是什么东东,怎么黑乎乎的,像老鼠shi。”
文老九:“切,你这个机器人,没见过蜈蚣粪便,但见过老鼠shi?”
小泥巴讪讪地笑,抓耳挠腮地分辨道:“我们系统的食堂里也有老鼠shi,但食堂里没有蜈蚣shi。”
哈哈哈……
武小七不顾及淑女形象,张开大嘴,笑道:“你们系统的npc不是与你一样的,都是机器人么?还要食堂干什么?”
小泥巴转动眼珠,在认真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诉智人类,或者向智人类解释一下,这个系统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我告诉你们。”小泥巴本着真诚互信的原则,将本系统的情况大概简短地介绍道:“系统就好比公司,比如电力系统,电信系统……”
“哦,原来是这样子。”文老九一点就通,拍着手叫道:“系统就是一个小社会,所以有机器人,也有我们智人类,还有野兽和**什么的……,对吧?”
小泥巴竖起大拇指,深沉地夸奖文老九:“对,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系统,也称江湖。”
文老九还是人来疯,一听到小泥巴夸奖自己了,她顺着他的话,高举双手,喊口号:“我们要玩转系统,一统江湖。”
“呸,咱们老四都生蜈蚣了,你能有办法吗”武小七打了下文老九的头,一声断喝,将文老九给拽回了现实中。
“老四,你生小孩子了?”文老九着了魔般,推开面前的月妖舞,抓起郎乐乐的手,摇晃着问道。
郎乐乐的眼泪水,终于暴汗如雨,狂泄千里不回头。
“二姐,蜈蚣,我生蜈蚣了,呜呜呜……”郎乐乐这次没有发飙,而是抱住了文老九的头,将眼泪、鼻涕和口水……全都揩在了文老九的衣服领子上了。
文老九抓起郎乐乐的手背,哇,哇噻,不由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但只见,那些黑乎乎的蜈蚣shi,成群结队,争后恐后地从郎乐乐手背的洞洞里,爬了出来,蹦下手背,落于地面之后,外面黑乎乎的粪便慢慢膨胀,然后到达极限,薄如透明纸。
可以看见里面的幼虫,也在慢慢长大,身体触碰到膜后,就听得“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大片的幼虫破茧成形了。
遍地狼藉,遍地爬着的都是蜈蚣。
围拢在郎乐乐同学周围的人群全部都散开了,免得粪便炸开的过程中,沾到自己身上了。
这样,就只剩下郎乐乐一个人,面对如此浩浩荡荡的,自家手背上不停涌动着的黑乎乎的小黑粪便,滚动落在地,然后蜈蚣开始俘化……
大约有好几百条吧?
好惊悚,有木有?
郎乐乐被吓倒了,直接闭眼,往地面倒去。
眼见着要保镖的女主要昏了,小泥巴跳起机器脚,赶紧来扶。
可那个司空死神眼疾手快,先于小泥巴伸手之前,将郎乐乐抢在怀里。
一如继往地叫着他的口头禅:“郎乐乐,我要跟你生孩子。”
小泥巴尴尬地站在司空死神面前,愣了会,思考着要不要把郎乐乐给抢回来。
这时,老专家却在圈子外,叹气道:“唉,喜脉,果真是喜脉。”
圈内圈外的所有人,不明所以地相互打量彼此,暗自猜测:
喜脉?是谁怀孕了吗?
第八十七章 以毒攻毒
既然是“喜脉”,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只有女人可以有此功能,男的么,好像科技还没有发达到这一步。
因此,所有人的目光,就在所有女性的脸上和身上逡巡。
此时此地,女同学的名单有:武小七、文老九、酸泡萝卜、泡椒凤爪,以及月妖舞。
都挂着未婚女青年的头衔,被人怀疑有喜脉了,这,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而这几个女人都仗着自己身怀魔法,所谓“一艺在手,走遍天下何惧有。”
而人么,不管有没有能耐,脾气总是有那么一些,只是脾气大和小的区别罢了。
所以这些女生们,被所有人的目光盯来盯去的,浑身上下不自在了,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柳眉倒竖,拳头捏紧,大有要找人单挑或群殴的架式。
还是文老九机灵,她上前一步,拽住老专家,将所有的视线转移了过来。
“老专家,这就是你所说的,郎乐乐的体质特别吗?”文老九老实不客气地暴叫,状如河东狮子吼,拽住了老专家的衣服领子,口水全喷在他老人家的脸上了。
老专家哭丧着一张老脸,弱弱地辩驳道:“我当时想说她是喜脉来着,可是你们没问……”
“喜脉?你说喜脉?”文老九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继续对着老专家的老脸喷口水:“咱们的老四,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何来的喜脉一说?”
“这不,她的手背,就是喜脉呀。”老专家噜噜嘴,老花眼睛里盛满了惊惧,同时,也略带着惊喜。
他表情的变化,没有逃过文老九敏锐的眼睛。
再次将老专家的衣服领子给拉近了,对上了那双老眼应该昏花,但此刻炯炯有神不说,还笑里藏着惊奇。
肯定以他丰富的专业知识,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了吧。
文老九将拽住老人家的衣服领子,改成了帮老人家整理衣服领子了。
“老人家,你的衣服该换洗了,你看,领口都黑了……”文老九摸着老专家白衬衣的领口,小声地说道:“换下来我帮你洗吧。”
她此时的语气和动作,就像一个妻子,在丈夫出门前,细心地帮她打理繁琐的事物一样,叮咛。
老专家的脸莫可名状地红了。
一来他从未结过婚,此时女人细微的关心眼神、语句与动作,令他心灵产产生了巨大的震颤。二来,虽然与医院里那些爱慕虚荣或爱慕他才华的女医生和护士们,也有过肢体的亲密接触,但只限于男人和女人的巴多胺吸引,并没有一个人像文老九这样子的,整理他的衣服,并承诺要帮他洗。
“不用,谢谢,我有洗衣机。”既然没有时间和经历与人谈婚论嫁,既然两人的年龄相差这么巨大,既然只是偶然相遇,既然没有爱情的基础……
太多太多的理由,令老专家理智地拒绝。
可人家文老九并没有要扑倒老专家的心思,只不过她的心思缜密,言由心生,自然的关心罢了。
“老人家,那你说,乐乐的手背怎么会是喜脉呢?”文老九笑笑,转移老专家的尴尬之情,说到了他的专业知识上来了。
老专家顿时来了精神,满是皱褶的脸儿还是红红的,像一朵盛开的野菊花。
“那是因为蜈蚣的传承因子,怎么不小心与她手背表皮的汗腺产生了化学反映……”老专家敲着自个儿的腮帮子,说着话,陷入了沉思。
文老九心知,这老专家肯定在奇怪,郎乐乐怎么会与蜈蚣扯上了关系。
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文老九解释道:“你也知道郎乐乐是受伤了才到了你的医院,受伤的原因就是因为与人斗法,让蜈蚣给抓了……”
“哦,原来如此。”老专家恍然大悟,摩挲他三缕长髯,微笑道:“她因祸得福……”
“什么?”文老九扯扯老专家的衣袖,好奇地问道:“她都生出蜈蚣了,还因祸得福?那什么是福,福从何来?”
文老九一连串的问题,令老专家莞尔无语。
思考着要怎么样向她灌输医药方面的知识。
在文老九热切的目光下,老专家缓缓点头,淡淡问道:“知道以毒攻毒吧?”
“嗯?”文老九满是问号的眼睛凝视老专家,希望他用最直接易懂的语言,以解答她贫乏的医学之困惑。
“说直接点,就是蜈蚣的毒,将刚才酸泡萝卜绣花针的毒,给化解了。”
老专家轻轻的一句话,无异于一声晴天惊雷,炸得文老九头皮发酥。
“这么说,乐乐的毒已解,她无性命之忧了?”文老九没差点喜极而泣了,再次紧紧地抓住了老专家的手……
唉,老专家都要哭了,心说:“我肯定与他们几个人八字不合,不然,握爪就握爪,干吗总抓我一个地方,简直是伤痕累累,痛苦不堪。”
“可否放开手说话?”老专家哭丧着脸,挣扎了几下,这才惊动了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文老九。
“哦,对不起,对不起。”文老九终于发现了,由于自己的激动,而导致了老专家的痛苦,忙道歉:“对不起,谢谢,改天请你喝茶。”
她也顾不得帮老专家揉伤了,客套了一句,从圈外跑进了圈内,中间隔着好几百只蜈蚣和它们分裂出的粪便,蹦跳着来到了郎乐乐身边,蹲了下来。
老专家理解小女生的激动所为何来,他忍住疼痛,左手揉右手,自个儿给自己疗伤。
“乐乐,老四……”趴在她耳边,文老九欢喜地叫道:“你没事了,毒已经化解了,你可以醒来了……”
郎乐乐隐隐约约听到了文老九的声音,好像是告诉自己所中的绣花针的毒已经化解了。
这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同时也意味着,酸泡萝卜所制造的独门暗器,已经配制出解药了。
但问题是,她昏的成份还包括,见到自己手背上爬出来这么多的怪物,这,这才她昏倒的最直接责任原因哦。
好恶心:粪便、蜈蚣……
仿若蚂蚁般密密麻麻,蠕动爬行……
好惊悚!!!
说什么也不醒来,打死也不睁开眼睛。
郎乐乐下定决心,将装晕进行到底。
第八十八章 酒肉花和尚
司空死神得偿心愿,抱住了美人,哪怕是坐在粪堆里,四周是臭虫在蠕动,他也觉得很幸福。
睁大电子眼,将怀里的美人儿仔细看清楚。
仔细看起来,此女还真与自己的前女友杨乐乐有七、八分相象,同样的锥子脸,巴掌大点儿,却镶着黑宝石的眼眸,水帘似的睫毛,眼睛够大够精神,虽然此时她是闭着眼睛的,但他却莫名的,将她睁开的模样与此时此刻相重叠。
但她分明在害怕什么,眼皮不停地抖动着,眼睫毛亦在不停地颤抖着……
逼挺小巧的鼻子,中间有颗美人痣,因为害怕,圆润的鼻尖亦在抽搐着,有鼻涕虫流出了鼻腔,但藕断丝还连,透明的液体一上一下的晃荡着,他觉得无损于她的美观,反而很符合此刻害怕的情形,相得益彰,好可爱。
然后就是红润饱满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