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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的毫不在意激怒了风萧然,他颤抖着身子两眼睁得大大的,指着了说道:“好!你很好!”
下面竟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捂着胸口咳嗽,倒是柯月珑十分乖巧地扶着他为他拍抚后背。
“萧然哥哥你不要生气,皇贵妃不是故意的。”
“看来臣妾来得也不是时候,皇上此刻需要的是皇后的软语温言,臣妾真不该操这份闲心。”
莫忧似乎看不见了风萧然生气地样子,竟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你不能走,看你把萧然哥哥气的,你要给他道歉!”
柯月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扑到莫忧身上,拉着他的袖子就不许他离开。
莫忧是什么身手,哪里容得这个两面三刀的丫头近身,左臂轻轻一挥便将她甩了出去,谁知那柯月珑不会武功,毫无防范之际竟被他一把甩到了墙边,手肘撞在了桌脚上,顿时疼得眼泪哗哗真流。
“珑儿!”
风萧然忙上前检视她的伤口,拉开粉蓝色的锦缎广绣一看,只见一截藕白的皓腕上早已一片红淤。
“呜呜呜……珑儿好疼,皇贵妃是坏人!”
柯月珑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皮肉之苦,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软倒在了风萧然的怀中。
“你别怕,自有朕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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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进几名宫女将柯月珑扶到一边坐下,风萧然冷着脸走到莫忧身边。
“皇上,微臣与皇贵妃相识一场兄弟之谊,清清白白,你……”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皇贵妃,朕要你立刻向皇后道歉。”
风萧然眼中寒光一闪,狠狠地堵住了柳明源的解释,
接着伸手一把拉住莫忧的手腕,拉着他就朝柯月珑的方向走去。
“鬼才要跟那个白痴道歉!”
谁知莫忧竟也推动了理智似的,一把甩开了风萧然的手,指着柯月珑就是一顿控诉。
“还说你不喜欢她,不喜欢她你会这么紧张她?你从来不曾骂我,现在为了这个白痴给我脸色看?好,算我莫忧看错了你,以后你们只管做你们的皇帝皇后神仙眷侣去,我莫忧堂堂七尺男儿,再也不在这鬼地方受你们的窝囊气!”
“呜呜呜……珑儿不是白痴……”
“皇贵妃,快向皇上说句好听的,可不能跟皇上闹脾气哪!”
“皇上息怒,皇贵妃不是有意的……”
一时间柯月珑的哭闹声,林栋、柳明源的劝说声充斥着整间屋子,而故事的两位主角却面对面直挺挺地站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光中充满了对对方的不满与失望,竟这么也找不到半点情意的样子。
“好,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莫怪我风萧然不念你当初与我在浙西一同落难挨苦的情分!”
僵持了良久,终究还是风萧然颤声说出了这么一句。
“说就说!当初你曾立誓一生只有我一个,我也曾告诉你,
若你有违誓言,你我从此再不相见。今天我就把话说明了,你既爱这个皇后,你就好好去爱个够,我莫忧与你,从此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冷冰冰地字句落地有声地从莫忧的口中吐出,满室皆惊。
“皇贵妃,天威不可犯,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林栋几乎是哭喊着扑倒在了莫忧的脚边。
这两位的感情一路走来,他都看在眼里,当初莫忧为了帮助风萧然,在先皇面前与风天傲勉力周旋,后来风萧然为了立他为后又差一点动摇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根基。这是怎样的夫夫感情,他这在不明白这样经历过多少风雨的两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互相不信任起来。
莫非夫妻当真是同林鸟,可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请皇上圣裁。”
莫忧却看也不看这位匍匐在自己眼前的老人,只是向后退了退,眼神却咄咄逼人地看向风萧然。
“好!你既然胸怀大志,朕也不妨碍你,你给朕滚,马上滚!”
只听砰的一声,原来是风萧然随手操起手边的细白瓷茶盅,竟狠狠朝莫忧砸去,莫忧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失态,也不曾闪躲,被砸了个正着,
顿时额角鲜血如注,仿佛开了一朵火红色的蔷薇。
“啊……”
柳明源再没想到风萧然竟下得了这个手,不由低呼了一声,忙上前想看看莫忧的伤势,认知莫忧只是挥了挥手随意地抹去了脸上的血污,也不管还有鲜血正汩汩朝外面冒,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风萧然,终于呵呵笑了出来。
“多谢皇上最后的赏赐,草民这就去了,祝愿皇上龙体康泰,祝寿绵长。”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雪白的衣袂翩飞,一阵劲风吹过,哪里还能找到莫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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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夜国鸿飞二年春,隆宠之极的皇贵妃甍,帝痛惜之,举国同哀。
第三卷第83章我心永恒
第三卷第83章我心永恒
帝都的上空月朗星稀,宁静的夜色令人沉醉。城郊偏僻处的一所四合院中,明明晃晃地闪着灯笼,高墙大院的,应该是一户富庶人家。
“啊!啊哟……痛么,呜呜呜……”
“谁叫你逞能了,做什么故意激他?你就是想走,不能找个别的软和些的法子?还好意思叫疼,不许叫,再叫我可不管你了。”
“唔……哪有你这么黑心肠的奸夫,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奸夫哎!”
“……”
“啊……下手这么重,你故意的!”
屋子里的两个人,正是莫忧与柳明源,也正是柳明源在帝都郊外的祖宅。平日里只有一个老管家带着几个仆人看看屋子,今日莫忧临时起意,一时没地方安置他,虽然他这家伙逼着他在皇上面前做戏实在可恶,可他到底也是用心良苦,何况他一副头破血流的可怜样,也只好带他回来了。
就当日行一善好了……柳明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虽说手上用力一点也不温柔,可柳明源到底是很有职业操守名医,很快就把莫忧的额头包得严严实实。风萧然这下手的力道不由让人怀疑哪,看似下手很重,其实瓷片只是斜着过去擦破了点皮肉,看似流了许多血,其实伤口极浅,很快就会复原。
试问一个气急败坏的人如何能将力道把握地如此准确暧昧?
“柳大哥,你说那若别离的药力真那么恐怖吗?只要跟心里爱慕的人在一起,时间一长就会慢慢抽尽整个人身上的精气神,直到油尽灯枯药石无灵?”
闹够了以后开始切入正题,莫忧最关心的自然只有风萧然身上那种叫做若别离的毒素。
“这个自然。从中毒到咽气,最多三个月,与爱人感情越深,两个人越亲密,就死的越快。我给皇上请过脉,他中毒只有二十来天,但身体状况已经很差,准是你个小色魔,总是骗着他恩爱。”
“刻……你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莫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当真无药可解?”
柳明源看着他仍然带着些希冀的脸色,不由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硬起了心肠说了实话。
“鹤顶红与若别离,并称世上最毒的两种奇药。前者是因为药性猛烈,中毒者受尽痛苦死状恐怖;后者是因为药性霸道,虽然不是立刻发作,却无药可医。”
莫忧眼中的光芒慢慢一点一点地敛去,前倾的身子也慢慢坐回了原位。柳明源以为你至少会抱怨,会发泄一下,可是他没有,他竟淡淡一笑,这绝世美人的光华,也只在一笑间,便满室生辉。
“不怕,只要我不在他身边,他还是能好好的。”
他轻轻地说了一声,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得那么轻,那么小心翼翼,仿佛是怕吵醒了沉睡中的爱人。
“但你有没有发现,皇上好像很配合你,甚至可以说是他先挑起来的。我们原本是计划由你恶人先告状冤枉他喜欢上了皇后,可他竟然忽然针对咱们俩说了一通不合常理的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柳明源见莫忧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心里也实在不好受,只有陪着他说说风萧然,也许他的心里还会好过一些。
“我当然知道,我看着他,就那么看着他,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当着我的面说谎。看着他说那些违心的话,我的心就好像被人这么拼命的扯,拼命的扯。那个傻瓜,他肯定以为自己不久人世了。所以想把我气走,等他死了,我也不会那么难过。”
莫忧狠狠地攥住胸前的衣襟,说着说着就有些咬牙切齿起来。这个萧然……难怪前些日子忽然对他说什么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有一个人先去了也是难免的,活着的人更要好好活着,让死去的人在地下不会太受焦熬。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地来着?
好,那若是我先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别让我在地底下牵肠挂肚。若是你先死了,我怎么也要追到地底下缠着你,让你做鬼也别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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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就是这么说的。该死的,他竟没发现他的异样,他必是怕他殉他而去,所以想出了这么个拙劣的手法,正好那柯月龙挑事,他便顺着她演了一出戏将他激走……
“你明白就好,看来我是白操心,你们早已心意相通,我倒还怕你恼他。”
柳明源静静地拍了拍莫忧的肩,此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点心。
正好撞见柳明源的手搭在莫忧肩上,他似乎楞了一下,也给了莫忧一个注意到他的机会,是个漂亮的孩子,只是,为什么看他的眼神会有点幽怨。额,幽怨?
“阿平,以后你就好好伺候这位莫公子吧。小忧,你一切自己小心,我还要回宫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柳明源细细地嘱咐了两人几句,深深地忘了那小男孩一眼,甚至自己也没注意到那是怎样的一种眷恋吧,便行色匆匆地离去,倒是那个阿平,竟一直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也不觉得人已经走远了。
有意思,原来柳大哥也不是吃素的。
莫忧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也许可以帮他们一把。可是一想到他的亲亲萧然……萧然啊,我在外面很好,我其实一点也没有恼你,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呢,别为我伤心啊。
飞龙殿中,一抹修长的身影独自斜躺在湘妃踏上,柔和的灯光碎碎地撒在他的身上,反而显得有一份冷情。距离莫忧离去已经七天了,七天,为何七天还要漫长。
“皇上,已经二更天了。今夜是否需要传唤哪位娘娘侍寝?”
林栋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为他排解一下,只得迎着头普隔着屏风小声问道。
“不用,朕这就歇下了,你派人去刘大人家,看看他怎么还不过来。皇后那里……不要怠慢她。她要什么都随她。”
疲惫地扶了扶额头,风萧然一头倒在软枕上。七日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在眼前,他竟然伤了忧儿,他心心念念唯一在意的忧儿。
其实那天不是他第一次晕厥,十天前也曾有过一次。当时柳明源还不曾回来,便由宫中的王太医给他看了。谁知王太医在请了脉之后大惊失色,只是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经他再三逼问,才知道自己竟已经病入膏肓了。
难道这就是天意么?(亭子摇头:可怜俺家萧然啊。不知道宫里的御医没见过江湖上的世面嘛,连你中毒了都看不出来。)
林栋的脚步声去而复返,接着是战战兢兢地禀告:“皇上,柳大人求见。”
“宣。”
“微臣给陛下请安。”
柳明源四平八稳地跪了半天,仍不见榻上的人回应,疑惑地抬头一看,之间他手中握着一枚似曾相识的玉佩发呆。
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只是他当初送给莫忧的定情信物,定是莫忧走的急,竟没有带在身边。他与莫忧翻脸后这是第一次召见自己,面对这个痴情也无情的君主兼兄弟,他真的有些无力。
“明源,你怪朕吗?”
许久,风萧然才悠悠地开了口。
“臣不敢。陛下不要太过忧虑,臣为陛下请过脉,陛下的龙体并非无药可救。只需给臣一点时间,很快就会好起来。”
“你不用骗朕,王太医是经年的老人了,他既然敢这么说,必然不会有错。”
“陛下,谋事在人,请给臣一次机会,臣有绝对的把握。”
废话,只要离了莫忧,那若别离就跟清水一样无害,自然好好调养便不药而愈,王太医哪王太医,谁叫你久在宫中孤陋寡闻,我柳明源这次可要胜之不武啦。
“当真?”风萧然愣愣地看着柳明源,似乎有些后悔自己那日的决定做得太多仓促,应该等与柳明源商量了再说。
柳明源似乎看穿了风萧然的心思,笑了笑说道:“陛下不必过于忧心。皇贵妃为人和气坦荡,只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