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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解?”
风萧然一把揪住柳明源的衣袖,再也无法维持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形象。
“师父的手札中并未记录解救之法……不过此咒并不会危及被害人的姓名,只是会一直束缚他的心智,由此看来,下毒手的人要的并不是皇后或者陛下的姓名,而是要你们生不如死。”
柳明源担忧地看着风萧然,这一对璧人一路艰辛走到现在,莫非真是老天见不得有情人,非要给他们这样一个咫尺天涯同床异梦的结局?
第101章虐恋残心
第101章虐恋残心
一转眼莫忧回来已经半个月了,自从刚刚醒来那次与风萧然正面冲突之后,他就一直对他不理不睬,在外人和孩子们面前至少还能保持一个皇后对皇帝陛下起码的礼数,但若是两人私下相处,他必定能想出千百种花样来羞辱他,谁叫他那么贱,还破坏了他一辈子的幸福。
只不过都是小小的折磨折磨他,又没让他缺胳膊少腿,已经够便宜他的了!
莫忧支着脑袋佯装不在意地看着窗前,那人正倚窗而坐,对着窗外怒放的一树红花发愣。
他在想什么呢?昨晚硬是用强要了他三次,没有任何前戏铺垫,也没有半点温柔怜惜,他只是凭着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身下那人的身体,并恶意地在他身上啃咬撕扯,把原先白皙细腻的身子搞得一身狼藉。
自从他复原了,便夜夜如此。
一开始那人还会愤怒,会反抗,渐渐地开始明白越反抗只会更加挑起他的怒气,让他更疯狂地折磨他,也便不再反抗了,而变成别开脸抿着嘴默默承受,面对他身体上的摧残和言语上的羞辱犹如一具死尸一般,不做任何回应。
可即便如此,面对他的夜夜索取,他竟从来不曾拒绝。
每日午后他都会派人去通知林栋,恭请陛下今夜临幸凤仪宫,他从不失约。夜夜如约而至,每次带着一点卑微甚至讨好的心来到他面前,却在清晨带着满身凌乱不堪的伤痕默默离去。
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甚至都在假寐,更别提起身迎送。他也没有意见,总是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然后自己穿戴好衣冠才叫人进来。
对,他终究是个皇帝,又怎么能让人看到他一身斑驳青紫的痕迹?让人知道他是个只会躺在男人身下被人捅的贱货?
每每眯着眼看着他忍着下体的疼痛吃力地穿戴收拾,他的心里就觉得很过瘾很舒服,就要这样整他才好!浪货,既然他愿意来,那本皇后也不介意让他爽到底。
说实话这个贱人的身体倒也是挺讨人喜欢的,身材匀称有致却不似女人那样丰腴绵软,而有着男人的挺拔精干,身上的皮肤很滑,也很紧实,让他忍不住摸完又摸,还有那里……那里也很紧很温暖,总让他不自主地产生一种幸福的错觉。
“父后,儿臣写完了,请父后过目。”
桓儿稚嫩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莫忧的浮想联翩,他这是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贪恋那人的身体,竟大白天的就想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种贱人抽他几百鞭子都难解他心头的恨,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难道最近被关在宫里关上火了,也只有他可以让他发泄发泄吧,自然有了点错觉。
看着儿子才两岁半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莫忧颇为欣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者几个孩子,不能像他们的父皇那样灭绝人性。
教育从娃娃抓起。
“桓儿写得很好,这几个字都写对了,今日就写到这里,你跟弟弟们玩去吧,父后与你父皇有话要说。”
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软软的头发,莫忧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窗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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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来他就一直这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装死给谁看呢?活脱脱好像被虐待了一样,那他倒要好好抚慰抚慰他才是了……
心里的小恶魔肆意地滋长,目光停留在那人脖子上若隐若现的一点红痕上,莫忧竟忽然地口干舌燥了起来。
听到他说与他有话要说,那人的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却始终不做反应。
现在的他还能同他有什么话说,不过又是一番变着法子的凌辱罢了……
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莫忧的毫不怜惜令他出了不少血,如今坐在厚厚的软垫上都有些如坐针毡。可他却无法站着,因为腰酸的厉害,一会儿工夫便站不住了,怕在孩子面前露馅,不得不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坐下,以沉默来掩饰他满心的疮痍。
忽然想起不久前柳明源说过的话。
“陛下,缚心咒或许无解,可以令殿下忘记曾经爱过您,但它却不能阻止他重新爱上您,只要心还在,必定天无绝人之路。”
他还会爱上我吗?只怕他心里恨我嫌弃我都还不够吧……
风萧然不由自嘲地一笑,可就是这抹苦笑落到了莫忧的眼里却成了对他的无视与嘲弄,不由火气更胜。
谁知他刚想发作,一个小小的身体忽然爬上了他的膝盖,儿子亲热地攀着他的脖子甜甜软软地撒娇道:
“父后,今日孩儿学琴,太傅教得好深,儿臣听不明白,让父皇陪儿臣一起好不好?父皇琴艺那么好,偏偏不肯交给儿臣,您替儿臣说说情嘛!”
“哦?桓儿喜欢抚琴?”
看着可爱的儿子,莫忧心情不由又好了许多,见他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对自己极为亲昵仰仗,心里越发高兴,便侧过头对风萧然说道:
“太子一心好学,还请陛下成全。”
言语间看着桓儿殷切的小脸,他不由也对着风萧然挤出了几分笑容。
“好。”
风萧然淡淡地回答,也不看他,只是对着儿子微笑着敞开了双臂,桓儿便笑着蹦蹦跳跳地上前扑在了他的怀中撒娇。
莫忧看着风萧然注视着桓儿的那种温柔如水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为什么他对着我总是冷冰冰心如死灰的样子,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眼神?不是很爱我吗?这是为什么……
因为儿子接下来要上课,莫忧也便没有在这里久待,带着几个小太监独自回风仪宫去了。
风萧然见他走远,才宠溺地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子。
“就你会弄鬼,太傅什么时候会抚琴了,又拿什么教你?说,是不是犯了错怕太傅骂你,所以拉着父皇给你挡驾?”
“父皇!”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竟像是捅了马蜂窝,桓儿一张小脸立刻皱了起来,小嘴一瘪,水灵灵的大眼晴眼泪汪汪,搂着风萧然的脖子抽泣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
风萧然被他弄得心里一阵糊涂,但又心疼儿子,忙轻轻拍着他的背。
“桓儿乖,桓儿不哭。说,是谁欺负桓儿了,父皇给你出气。”
“父皇,忧儿到哪儿去了,桓儿和弟弟都好想他,好想他呀,呜呜呜……”
“什么?傻孩子,你父后这不是刚走么?”
“不,他不是忧儿,他是父后。”
风萧然错愕地看着儿子还带着泪痕的小脸,才不到三岁的孩子或许说不出为什么这个父后和忧儿会长得一模一样,但凭着孩子天生的直觉他们完全可以感觉到,现在这个,并不是以前的莫忧。
原来自从莫忧醒来以后,体察到他的异样的,不仅是他,还有这两个已经开始有些明人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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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一次他因他们叫他“忧儿”而借题发挥痛斥风萧然教子无方,自从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抵触他折辱他,他们便变得乖巧听话了起来,尊称他父后,对他既亲密又有礼,哄得他很开心,原来……他们是想保护他。
“父皇,没有人欺负桓儿,桓儿也不让别人欺负父皇。父皇放心,桓儿会保护你的,不让父后欺负你!”
听着儿子稚气地回答,风萧然不由哑然。
原来如此,原本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看出来,他在不遗余力地折磨他,小小年纪竟然能面不改色地对着讨厌的人撒娇说谎来保护他,真叫人……
一面感动于桓儿的乖巧,也心疼他如此的早熟与懂事,风萧然忙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膝上言不由衷地解释。
“桓儿乖,没有人欺负父皇,你父后也没有……”
“谁说的,就有就有,就是他欺负父皇,他是大坏蛋!父皇,是不是他把忧儿抓走了?忧儿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乖,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让我们一起努力,把他盼回来。”
这半个月来,他几乎不敢回忆,因为只要一想起从来,点点滴滴便全是莫忧对他的好,他的率真,他的体贴,他的深情,一点一点敲打着他已经频临支离破碎的心。
他也不敢入睡,深怕再梦到过去,也深怕在甜美的梦中却被他的粗暴凌虐弄醒,从云端跌入地狱,也不过如此。
花了不少功夫安抚了儿子,亲手将他教到了太傅的手里,风萧然这才放心回飞龙殿去。不知怎么一来已经到了午膳的时间,他浑身酸痛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只想回去躺一躺,否则又如何迎接晚上的暴风骤雨?
刚才莫忧充满着情欲的眼神他自然是看到的,虽然他恨他,可他的身体似乎又并不讨厌他。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虽然他的心被缚心咒迷惑住了,可他的身体还是有着属于他们的美好记忆呢?
忧儿,我该如何让你重新爱上?
第102章莫名飞醋
第102章莫名飞醋
歪着没精打采地看了几本奏折,都是上奏说什么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劝谏陛下多多纳妃充实后宫的,风萧然不由心头火起,莫非皇帝在那些大臣的眼里还有一个种马的作用?
只管拼命拉点女人进宫就好,不管喜不喜欢,只要把种子留在她们的身体里就好。
郁郁地想着这件事,这才想起后宫几个嫔位的妃子他都已经好几个月没召见过了,更没说那些没位分的,隐约觉得心中有愧,便叫了阿林过来在御花园里找了个清雅风景好的地方摆上一桌香茶细点,请几位娘娘过去坐坐。
因慕儿下午也有功课,他便让奶娘抱着才几个月大的明儿跟着,自己带了林栋一行人信步朝花园中走去。
阳春三月好风光,御花园中早已万此千红开遍,只是他一直心情郁结不曾留意欣赏罢了。今日既然决心要让大家尽兴开怀,索性也便将烦心的事情都丢到一边,好好晒晒太阳,乐它一乐。
老远便看见四名宫装女子围坐在桌边,俱是盛装打扮,语笑嫣然不知在议论着什么,初春明亮的暖阳细碎地洒落在她们光洁美好的脸上,风萧然不由莞尔,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因为等待他的到来而欢喜,而不会把他看做一个专供人蹂躏的怪物,不是吗?
“臣妾参见陛下。”
“各位爱妃免礼,都坐吧。还像朕没来的时候说说笑笑最好,别因为朕来了就受了拘束。”
彼此见过坐下,风萧然独坐一方,四个女子相互依偎着围绕在他的身边。其实他对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可现在他的心里霜刀风剑一片严寒,又很渴望有人陪伴,哪怕只是看着她们在他面前玩笑,也觉得不是那么的落寞寂寥。
林栋见他总是不自觉地伸手轻抚腰部,忙不动声色地取了一个锦缎绣枕替他塞在腰下,这点小动作却来没有逃过女子细密的心思。
“陛下可是腰酸?陛下日理万机操劳国事,也要保重龙体才好。”
最先发话的是陈贵嫔,她的娘家世代书香,父亲和伯父皆是朝中大员,在这几个妃子中年龄最长,位分也最高,性子沉静温和又识文断墨,因此风萧然对她倒也颇为敬爱。
风萧然听她说起自己操劳国事,不由一阵脸上发烫,这腰酸背痛是怎么来的他自己最清楚,不由又想起了那个冤家,愣愣的坐在那里也忘了接话。
“启禀陛下,臣妾的父亲患有腰疾,臣妾侍奉膝下倒对推拿一事略有些涉猎,不如让臣妾为陛下松松筋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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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坐在陈贵嫔身边的孟婕妤,只见她容色柔媚身肌骨莹润,一身淡粉色的广袖收腰石榴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女子妙曼的身姿,外貌算是十分出挑。
风萧然尚未答话,几位嫔妃已经点头称是,那女子面上微红,不知怎的就坐到了风萧然的身边,一双白嫩的小手看上去宛若无骨的样子,却是劲道十足,也知道觑着风萧然的神色拿捏力道,按摩得十分恰到好处。
“有劳爱妃。”
风萧然其实对这个孟婕妤并无印象,也未曾宠幸过她,只是被她按得极舒服,不由心情大好,便对着她感激地一笑。
这孟婕妤到底还是闺中的大姑娘,被心中仰慕的皇帝陛下这样温柔的注视着,又靠得这么近,她几乎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味道,如何能不激动,一张粉面早烧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