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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师太苦口婆心了这么久,我思索了一阵,还是提起了笔。
这又是个静谧的夜,窗外的草丛中不断出蛐蛐的吱吱声。
“臣妾在外一切安好,望君勿念。”我念出心中所想,很快又将它落实到纸上。
思索一阵,我觉得不妥,他怎么可能念我呢,后半句不仅赘余,而且存在自作多的嫌疑,我提起笔果断涂掉。
若只是孤单单的臣妾在外一切安好,未免太简短了。不行,再想。
我拖着腮思索起来,“臣妾在外好不好,你丫管不着”之类的挑衅话被我在脑中一一过滤,要知道我对太子的忠诚度是无人可比的,无论旁人怎么离间,太子如何辜负于我,我仍旧会肝脑涂地,大呼殿下圣明,只是麻痹他将我贬到庵里,这等糊涂之举,老娘要怎样对他歌功颂德呢?
我现在是夸也不是,骂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呢,这点破事扰的我心烦意乱,思索一阵。我果断撂下笔,选择出门抓蛐蛐。
第六十三章 神秘贵客
最终,我还是顺利地憋满了一页纸,当然,我并未违心地对李彦琛的‘德政’进行一番吹捧,也并未在字里行间表现出我的恨意。***全文中,我甚至对他只字未提,只是对庵里的艰苦环境大肆渲染了一番。
我想,我所描述的内分泌失调,营养不良,智商跌停一定会大大满足他虐我的心理,在我看来,这封书信,对极了他的胃口。
这阶段的课程生了变化,不再需要我躬身践行,跟着众姑子一起念经,多数时候,都是师太讲经,我听着。
这本不需要我再费心力,可对这阶段的课程,我却丝毫没有懈怠。佛经当中不少都是劝慰人的句子,上午师太讲给我听,下午我到小鸟就讲给姑娘们听,活学活用,倒是一点儿也不浪费。
这是我今天做的第八次案例分析了,我坐于最中央,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当然,这种场面,我已经习惯了,自从接了黄妈妈的活,我已经圈了不少粉,一旦我开讲,“深瑾”们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支持。
当然,作为小鸟的文职,我自然不能表现地太过遗世独立,为了显示我的亲民形象,我每日都会浓妆艳抹一番,将自己捯饬地和姑娘们无异。
眼看着今日的人来的差不多了,我清了清嗓子,便开始了课程。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既然如此,你何不好好擦呢?你想你既然对王员外有意,何不跟他回家呢。虽是为妾,但好赖只伺候他一人,你想你身在小鸟,一天就算接一个客人,一年也要哔上三百多次,而只要进了王府。王员外那副老骨头……
呃,就拿一月十天来算吧,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天,再加上有其余十几个妾室帮你分担,他就是再宠你,一年到你这左右不过十次,这也就意味着,你跟他哔一次等于在小鸟哔三十几次,这效率提高了多少倍啊!”
我不遗余力地开导着极度困惑中的小红。
“哇,佛祖也知道小鸟。”我话音刚落下,一位天真无比的‘深瑾’就感慨了起来。
“呃,当然,后面的内容是我加的。”
我稍作解释,再度将目光定定地投向了一旁的小红。
“行,我明儿个就让他帮我赎身。”
得到了小红的肯定回答,我露出了欣慰的一脸笑,这桩生意一成,我不仅能帮男神减少工作量,还成功让小红就此从良,一举两得的好事,没有比这更能令人兴奋的了。
“向小姐,妈妈让你去一趟,天字号房来了位客人,可进门许久,就是不消费,只静坐着,去了好几批姑娘都被赶出来了。”
“哦?”听到这样的说法,我的心头陷入了疑惑。按理说天字号的都是款爷,可到这种风月场所却不找姑娘,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带我去看看。”沉思片刻,我冲花容吩咐了一声。
“哎。”花容应了一声,便抬脚带我上了楼。
“到了。”花容指了指面前的客房,便径直向走廊深处行去。
我站在门前踌躇一阵,随即耸了耸肩,露出了一脸笑容,娴熟地推门进屋:“哎呦,来了贵客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我一进屋就拿出了十足的热,直接走到那名客人面前坐了下来。
奈何即便我如此卖力,他却仍是低头不语,果真不好对付,受此冷遇,我颇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无意中我忽然瞥到了他的衣袖,单是袖口那别致的金菊滚边,就可断定是个有钱的主。我似乎看到了努力的方向。暗喜之余,拿起一旁的酒壶,将身子倾了过去:“爷,你看我们这里有酒,有肉!”我说着,配合主题,一把挣开外衫,tan露出了肩膀。
“既然有缘来此,大爷何不及时行乐呢。”
“来,莫要羞怯,抬起头来。”我无比热地挑起了他的下巴,可看到那张脸,我的整个世界都凌乱了。
第六十四章 围观黄总泡妞
我几乎是在那一刹那就退到了两米开外,打量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想象着那一脸俗艳的妆容。我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双颊在迅速升温,若不是腮帮上的胭脂,我的仓惶失态定会毕露无遗。
瞥见我的惊慌,对面一直低头沉默的李彦琛却气定神闲地端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今日他并没有刻意装扮,只一件素色锦衣,领口是精致的绣花,腰带上配饰着一块上等玉佩,我定定地打量着面前的他,这张面庞再熟悉不过,可我却只顾一个劲儿地摇头。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我的心头由诧异到惊愕,最后却都被恐惧替代。我感觉到自己眼角有些湿润,无法遏制心头的悸动,我慌忙转身,企图逃离。
可刚打开步伐,我就扎扎实实地撞到了一个胸膛。
“卫平。”看清对方面目,我难忍惊诧,轻声念了出来。他并未答话,只是双手环胸,长剑夹于腋下,脸上满是凛然之色。
我知道他露出这样的表,我基本上就没戏了。
可现在处于生死攸关的当口,我也没了退却的余地,只得站在原地,怔怔地与他对视起来。我们的对峙并未持续多久,屋外忽然变得喧闹起来。
不出一会儿,一群姑娘鱼贯而入,而当他们进屋后,心照不宣地将我忽略掉,直接走到李彦琛面前,斟酒的斟酒,夹菜的夹菜,很快便各司其职,忙活了起来。
而对于姑娘们的热,李彦琛也一律照单全收,眼下他徜徉在一片香海之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这时,我似乎才反应过来,我是中了花容的计策。这种场面,分明是李彦琛存心用来羞辱我的。花容必是一早就受了他的笼络,才会这般配合他坑害于我。
我想起前几日我在书信中费心渲染的苦逼场景,现在看来,简直是在打自己脸。
眼下,我处境尴尬,却也没有别的法子,李彦琛若是铁了心要整我,纵使我有三头六臂也逃离不了,面前的姑娘们宛如水中游鱼,灵动而活泼,而我却只能拘谨地立于脚下的方寸之地,失魂落魄,满心惴惴。
“姑娘们,这位是我们黄爷,伺候的好了,黄爷有赏。”那声铿锵的声音自我后方传来,我万万没想到,卫平竟会这样配合李彦琛寻欢作乐。
响亮的话音落下,现场的气氛越活跃了起来,姑娘们拿出了浑身解数,尽地讨好起了李彦琛。
这其中最出挑的自然要数小鸟的当红粉头,月貌,只见她轻轻地从胸襟前一扯,一条粉色丝帕便变戏法似地散落开来。
“哇!”见此景,其余姑娘们极其配合地拍手叫好起来。
待现场渐渐安静下来,月貌直接倚靠到了李彦琛身上,长指一撩,将粉帕送到了李彦琛鼻间,如此良辰美景,李彦琛自是不忍辜负,他稍稍低头,对着粉帕细嗅一番,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嘴角也慢慢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
第六十五章 黄总定是存心寒碜我的
眼见李彦琛有了上钩的趋势,月貌却在他胸前柔柔一搡,娇羞地别过了脸。不愧是当红粉头,将欲擒故纵玩转地如此炉火纯青,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担心吃瘪的李彦琛恼火,磨蹭良久,才不疾不徐地重新别过脸来,只那一刹,媚眼如丝,天雷勾动地火,一旁的我都垂涎地咽了口唾沫。
偏偏此时,李彦琛却一把捏住了月貌的下巴,我看得出,他是用了力道的,如此反常之举,让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月貌原本风万种的小脸上,也渐渐起了担忧之色。
“赏!”注视着面前的月貌许久,李彦琛的薄唇间忽然溢出了这个字,紧接着,一声夯实的响声就从木质地板上传了过来,我第一时间将视线移了过去,天哪,竟然是一锭十两的黄金,
我双眼几乎要瞪出了眼眶,也许是扔的位置有些偏了,黄金翻转了几次,最后却稳稳地落在了我脚边。
黄总就是黄总,如此胆识气魄,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眼看着那锭金子,就在脚下,我渐渐生出了歪心思,可我刚抬起脚,一双纤手就覆了上去。
我的脚就这样定格在了空中,眼见月貌拿起金子,细细擦拭,这一幕对急需钱的我来说,简直太tm虐心了。
即便如此,我却也只能落寞地收回脚,站回原地,奋力挤出眼角的湿润,继续哀怨自怜。
“看到了,我们黄爷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卫平的这句煽动,再加上有了月貌这一先例,现场的姑娘越亢奋起来。个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尽讨好着李彦琛。
“赏!”
“赏!”
“赏!”随着这一声声干脆的声音落下,紧接着,我听到就是一声声黄金撞击地板的声音和姑娘们兴奋的哄抢声,十两,十两,又十两,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如果现场的黄金都落入我囊中,那么篱落的赎金已经有着落了。
这一高/潮过后,李彦琛做出了肃静的手势,很快,姑娘们的笑声渐渐停歇了下来。如此慎重,看来黄总要出大招了。虽然他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的这种感觉却格外强烈。
“亲我。”简短的两个字脱口而出,我分明嗅到了浓浓的铜臭味。
果然,这才是重头戏。黄总这个**oss既然单独提此要求,就绝对不可能只爆十两黄金,我知道,到目前为止,他依旧将我定位于一个旁观者,可此刻,我的心头,却再也无法平静了。
看着前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一众姑娘,我虽是一再抑制,却最终没敌得过金钱的诱惑。
“啊!!!”我长啸一声,快步向前,两手并用,快速扒开周遭的一众姑娘。
眼下,所有障碍都已扫除,我就站在黄总身边,喘息了一阵,我果断弯下腰抱住他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在他颊上啵了一下。
待我放开手,黄总的嘴角又染上了那抹邪魅的笑,果然,奏效了,黄总要出大招了,一百两,一千两,只要黄总高兴,任何数目都有可能的。
众人与我一道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忽然黄总手掌一松。一枚铜板落了下来,我的目光随着铜板不断游移,滚动了许久,那枚铜板终于贴到了地面。
藕买尬,一文钱,跪舔黄总!
第六十六章 一再遭虐
现场的寂静足以印证众人的惊诧,而身为当事人,我的心头自然要百感交集许多。看着那一文钱形单影只地躺在地上,我怅然若失地眨了眨眼睛。怎么可能,说好的一掷千金呢,会不会是搞错了。正当我准备用眼神向李彦琛做出请示,偏偏他却率先将那阵迫人的眸光投了过来。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任何言语,可在四目交接的那一瞬,我却已经明白了一切。心虚地与他对视一瞬,我很快便识相地弯下腰去。我努力地将手伸向那枚铜板,可心头却满是怨气。他李彦琛何时使过这种小钱,今儿个搞到这一文,也必定是费了一番心力了。想想能让未来储君为我兑零,也算得上我的造化了。
李彦琛的羞辱之意再明显不过,可表面上我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谄媚相对他千恩万谢。
“谢黄公子赏赐!”我愤恨地将那一文铜板紧紧攥在手中,踌躇半晌,终于违心说出了这几个字。可话音落下许久,却并未听到他起身的回应,若是寻常人家的公子,我大可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