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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兰向前几步来到屈言面前,笑道:“不一定只能回大都搬救兵,襄阳也可以啊!”
屈言实在是懒的再理会眼前这个大小姐了,便道:“好吧,既然你也要去襄阳,那咱们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转身昂首大步的向前走去。
多兰马靴用力一踱,娇哼了一声竟快步跟了上去。
屈言翻了个白眼,回头道:“我说公主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不想干什么啊,我就想跟着你!”多兰有些调皮的道。
屈言眼眸一动,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多兰突然看到屈言脸色大转,茫然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道:“我知道啊,你叫屈言,当初在襄阳你吓着我的马儿,还有在秋月山庄你伙同反贼要刺杀我哥,是不是?”
“我……”屈言真是无奈至极,无力的道:“你既然知道难道不怕我现在杀了你,正好现在莲花禅师也不在你身边,我杀你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说着故意伸手用力的捏了捏。
多兰却并没有被屈言吓到,反而笑嘻嘻的道:“你不会杀我,你要杀我的话也就不会救我了!”
屈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桀桀道:“以前是不会,但是现在就不同,假如你还跟着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多兰被屈言表情及语气一震,不解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待在原地有点愣神。
屈言心中松了口气终于摆脱了,心道早知道她这样难缠当初就不应该救她了,让她被那帮人抓走就好了,不过转念一想抓走也不行啊,她虽然贵为公主可终究是女流之辈,倘若出点事那怎么办才好?
不过她现在应该安全了,距离襄阳也就差不多两三天的路程,到时候她就可以去搬救兵了。
想通这些屈言心中松了口气,便再也没有顾忌了。
“喂,屈言你就这样走了,真的不管我了?都说你们中土人士侠义心肠、助人为乐,可是我看来全都是狗屁,什么大侠什么隐士,什么对什么错,我看全部都是你们自己吹嘘出来的,哼!”多兰突然冲着屈言大声道。
自从蒙古人入驻中土之后,难免会受到汉人的影响,再加上当今二皇子脱古思极为仰慕中原文化,四处搜寻阅读,可说是对于中原文化极为了解,多兰是脱古思的妹妹,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于中原文化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屈言深吸了口气转身冷笑道:“好,我们汉人都是狗屁,那你们蒙古人呢?侵略别人的家园,霸占别人良田,杀害别人的妻儿老小,你说说你们蒙古人算什么,哼,什么是对什么事错,你说啊?”
屈言并不想对多兰发火,只是被多兰所激,不仅语气有些强烈。
多兰被屈言给吓了一跳,脸上露出害怕,不过还是色厉内荏的道:“我不知道什么对错,我知道如果看到一个孤苦无依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被坏人抓走的女子,我一定会出手保护她,而不像某些人冷血无情。”
明知道多兰这是在故意激他,不过屈言还是心中有所松动,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瑟瑟的多兰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可以跟着我,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什么公主,也不是蒙古人,你如果答应的话我就带你去襄阳,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多兰已经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下来。
因为多兰身上的衣服实在有些扎眼,屈言本打算找一处农户给她换一身衣服,不过多兰却不肯,他也一想也就两三天到襄阳估计也发生不了什么事,便默许了下来。多兰的伤势早已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对于这几日的粗茶淡饭始终有些不感冒,她本是公主每日里锦衣玉食呼来唤去,就算是离开大都也是山珍海味,哪里吃的惯普通百姓的食物。
屈言身上银两无多,还是当初罗文正送他的一些,面对多兰挑三拣四,他只是淡淡的道:“你如果不喜欢吃,那你可以自己找东西吃,我不管!”
多兰身上何曾带过钱,一听屈言的话也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了。
一日夜晚两人露宿山林,屈言正静心修习着云婉儿所传经文内容,虽然还不怎么精通不过功力也比当初在襄阳的时候提升了不少,而且那寒气也很少发作,看来还是秦慕枫的功劳。多兰看着屈言一个人安静的坐在一侧话也不说动也不动深感不耐,左动一下右动一下,不一会儿故意掰断两根树枝,不一会儿又故意咳嗽两声,却始终未能引起屈言的注意。
多兰皱眉道:“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死了吧?”
多兰悄悄的从腿上抽出匕首,火光下闪闪夺目,她缓慢无声的向着屈言摸了过去,屈言还是一动不动。
多兰嘴角露出得意之色,然后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匕首缓慢的向着屈言的脖子落了下去。
屈言蓦然睁开了双眸,冷冷的瞪着多兰。
“没趣儿!”多兰嘀咕了一声将匕首放回去转身走开了。
屈言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减弱,望着前方的阴影中,突然大声道:“何方鼠辈,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多兰‘啊’的一声跑到了屈言身边,惊恐的顺着屈言目光望去。
树林婆娑中一道人影缓缓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不恭的笑意,屈言见到此人却一震,脱口道:“是你?”
此人竟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屈言在杭州为他指明水榭唐所在的张九四,当初听那买酒的老汉提过张九四的名字,所以方宇记得。
张九四依旧是一幅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嘴角露出笑意道:“兄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承兄台的福,在下还生龙活虎!”因为在当日寻找水榭唐的过程中除了那买酒的老汉外只有张九四一人知道,所以屈言有理由怀疑开始埋伏的那两个人就是张九四派去的,而且此时此人已然早就守候在暗处却一直不现身,如果不是屈言功力有所进步,只怕就要遭了此人的暗算。
张九四微微一笑走了几步来到火堆旁边向着多兰斜望了一眼,蹲下身体道:“兄弟你难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什么人吗?”
屈言也调头看了一眼多兰,冷声道:“我和什么人交往结伴似乎和兄台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张九四抬眼看了屈言一眼,眉头微皱道:“怎么说我也帮过兄弟你一个忙,咱们没必要如此吧?”
多兰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屈言冷笑一声道:“如果是真心帮在下的话,在下一定会铭记在心感恩戴德,可是假如是一些另有所图居心不良的人那就另说了。”
“哦,兄弟你是认为我居心不良了?”张九四随意扒拉着火堆哂笑道。
“咱们心知肚明!”
“哈哈……”张九四大笑了两声,声音略显阴沉,只见忽然转头望向屈言直言道:“不错,我确实另有所图!”
此人如此直言不讳到令屈言有些措不及防,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不知兄台你所图为何?”
“镔铁令!”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屈言颇感无奈,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这东西,难道其中的一部兵书加一部武功秘籍就可以让无数的人为之追求不懈?国难当头家园被毁,可是这些人为何却偏偏追求那些虚无不实际的东西?
难道说凭借一部兵书一部武功秘籍就可以收复大宋河山,就可以百姓安居吗?
“不瞒兄弟你说我也是水榭唐的人,当初洛大哥既然要你将镔铁令交予水榭堂,我想你交给我就可以了。还有你身怀镔铁令的消息早已传遍江湖,只怕兄弟你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安稳了,何不抛掉这个包袱免得白白丢了无辜性命?”见屈言似乎有所色变,张九四急忙道。
;。。。 ; ; 那蒙面女子看到屈言似乎有些惊讶,不过也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冷冷的道:“小子,让开!”
屈言见眼前女子的身形语气似乎有些熟悉,不过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见她要伤害受伤的多兰,他又岂能只手旁观?只是他也不愿意与人为敌,当下语气谦逊的道:“这位前辈还请不要让在下为难,在下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如今这位姑娘已然身受重伤,前辈又何苦为难与她?”
蒙面女子呵呵一笑收起身上破人的气势,道:“你可知你身后女子是什么身份?”
屈言微微回头便看到多兰那害怕却又不屈的眼眸,心中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前辈,我知道!”
蒙面女子霍然一声冷笑,道:“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身为汉人为何还要帮她,难道你是贪图她的美色还是想要攀权富贵,鸡犬升天?”咄咄逼人,气势迫人。
屈言凄然一笑,似乎见多兰的伤口竟似破裂开来,一抹血迹印了出来,转头对蒙面人不卑不亢的道:“在下只要看到不平之事都是要管上一管的,尤其是这种不知羞耻连受伤之人都不放过的人。”
此话一出便是休养再好的人也会勃然大怒,果然蒙面人眼中寒光乍现,杀机已起,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想做这英雄救美的好事,那我便成全你!”
屈言那话也不是鲁莽冲动的脱口而出,他虽然是不希望多兰就这么死了,可是也没有必要为了这刁蛮郡主丢了自己性命。他说此话皆因他已看出眼前此人虽然气势迫人,实在是此人蓄意而发,可见此人故意散发自身气势也不过是为了惊退他,虽然他看不出此人武功深浅,不过想来也不会如何高强。
屈言心中正在筹划如何应对此人的时候,这人已然身化利剑,犹如疾风骤雨般的跃了过来,速度之快竟是匪夷所思。
屈言不禁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人的轻功竟是如此之高,几丈距离竟在倏忽之间便到了,一双肉掌已向着他拍了过来。屈言避无可避,况且也不能躲避,只因旁边就是多兰,他深怕自己躲避开来,对方顺手将多兰抓走,凭借对方的轻功,他也未必能够追的上,唯有举起双掌拼力迎了上去。
一声沉闷的响声轰然响起,两人怵然而分,那蒙面人一个倒旋落到了远处,而屈言则连连倒退数步才止住身形,脸色也有些枣红。
多兰眼眸微微动了一下。
“小子,数日不见内力竟大有长进,怪不得如此嚣张!”女子冷笑道。
屈言不禁一怔,此人竟然认识自己,可是又在哪里见过呢?不由眉头一皱,忽然‘咦’了一声道:“原来前辈就是当日在水榭堂墙外出手抢夺膑铁令的神秘人?”
屈言脑海中过遍了这段时间见过的人,也唯有在杭州的时候碰到过两个女子,其一便是西湖碰到的哪位仙女一般的人,而另一位则就是在水榭堂向她出手抢夺膑铁令的蒙面女子,他听女人如此一说顿时明了了,只是心中奇怪这女人为何要抓多兰却绝口不提膑铁令之事?
难道她已经找到膑铁令了?
屈言心中一惊,假如真的找到膑铁令那么婉儿在哪里?会不会也被她抓走了?
“小子,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一定要阻拦我抓她了?”
屈言心中正想着云婉儿的事儿,一时没有回答她。
女人顿时大怒,她以为屈言是故意如此,当下也不再多言三步化两步,右脚飞起便向着屈言踢了过来。
屈言茫然惊醒过来,身形一侧堪堪避开这一脚,同时一掌向着女人腿上击去。女子眼中露出轻视之笑,身形陡变纵身而起左脚再次踢来,看样子是誓要踢中屈言。
屈言这些时日努力钻研元气之道,兼有秦慕枫指点,功夫的确大有长进,与当日在杭州的时候相比可说是如隔三秋。当日眼前女人的一掌之力他都难以消受,可是今日二人一接触便知分晓,虽然还是不及眼前此人,但也不遑多让。
屈言双手蓦然抓住女人的脚面双脚离地跃起,接着手掌微微用力身形已再次倒退了几步,可是接着他竟率先出掌向女人而去。
“好小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话音未落,两人便已缠斗到了一起。
眨眼间已是数招过完,屈言勉强倒也可以和女人斗个难解难分一时不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