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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却微微摇头已然转身而去,留下中年妇女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 ; ; 跌跌撞撞中屈言一头栽倒在地,迷迷糊糊中竟是安然度过了一宿,估计是莲花禅师被那女子所缠一时无暇分身找他,以至于才逃过一劫,不过那女子却又是为何要救他?
翌日,屈言抓起地上的污泥秽水涂满面目走出了肮脏不堪的巷子。
杭州城并没有因为昨晚的猫抓老鼠的游戏而有丝毫的不同,不过是街上巡逻的蒙古兵又多了一些,倒也没有其他特殊地方。
屈言腹中饥饿不过也不敢在街上多耽搁,咽了一口唾沫匆匆忙忙就向着北大门而去,也不知道他一宿没有回去云婉儿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同样一宿未睡呢?
城门口口虽然有蒙古人把守不过检查也不算严格,不过还是有一个士兵在屈言走出去的时候拿出一张画像仔细对照了片刻。
离开城内屈言顿时不再隐藏身法快速的向着云婉儿哪里奔去,半个时辰后终于赶了回来。
也不知道婉儿她该担心成什么样了,屈言摇摇头嘴角竟露出一抹笑意推门走了进去。
可是屈言蓦然怔住,屋内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婉儿?”屈言眉头皱了起来。
屋内似乎是被人翻腾过的痕迹,屈言脸色陡然大变,因为他看到当时云婉儿穿过的一件外套此时正扔在地上,他慌不择路的跑过去拿起来,眼神愈发凄厉了起来。
“婉儿!”屈言踉跄来到外面四顾而望纵声疾呼,可是四野苍茫哪里还有云婉儿的影子。
因为昨夜雨水的缘故房屋面前的泥水里似乎还有一些杂乱无章的脚印残留,屈言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婉儿!”
“婉儿!”
……
他的声音震彻丛林,可是天下之大,以后便又是他孑然一身!
他好似一只无助的孤狼茫然的行走在天地苍茫间,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甚至豁然间好像连希望都消失了,唯有他,没有灵魂没有意识,只余一副支撑着不倒下去的躯干。
天地之大,他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又该去哪里找云婉儿。
可是以前还不是如此孑然一身苍茫而过来了么,可是现在呢?
现在?
远处的丛林中走出两道人影,其中一人身形潇洒自若,手中一副清明上河图的折扇微微挥动,似乎是想要驱除眼前的潮湿之气;另一人则是赤发红须,身材高大却干瘦嶙峋,尤其是他眉头的莲花图案格外引人注意。
这二人当时正是当今二皇子脱古思和莲花禅师了。
见到这两人屈言瞬间眼神凄厉,双拳飞速上前向着脱古思便是一拳,同时厉声道:“你把婉儿抓到哪里了?”
莲花禅师自然不容脱古思有所闪失,干瘪的肉掌随意一挥,一股掌风拍出,屈言顿时身形一震向后跌退了出去。
“屈少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正在找你想向你打探云姑娘的下落!”脱古思疑惑不解道。
屈言凄厉一笑,道:“蒙古狗休要花言巧语,除了你还有谁会抓走婉儿?”
听到蒙古狗三字脱古思眼神微微一变,想任何人即使骂他也是在背后骂,何人敢当面骂他蒙古狗?不过此人的确是蒙古人的人杰,缓了缓清心静气的道:“屈少侠,虽然我是蒙古人,但我脱古思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我说不知道云姑娘的下落就一定不知道。如果云姑娘真的被人掳走了,你且和我说说,我也好让禅师去查看一番!”
“哈哈……”屈言仰头狂笑,转而讥笑道:“果然不愧是当今皇子,假仁假义都说的如此实诚,今天我屈言就要为婉儿和死去的洛大哥报仇雪恨!”
这些天和云婉儿的朝夕相处,屈言早已经把云婉儿当做是不可或缺的人,此时想到云婉儿不管是被何人抓走都必定受尽委屈九死一生,他一时激愤便心生死志。
屈言武功虽有长进可是与莲花禅师相比简直就是萤火皓月罢了,又岂是莲花禅师的对手,果然不出几招他便被莲花禅师轻轻的拍了一掌,却是瞬间倒飞了出去口吐鲜血。
脱古思急忙抬手示意莲花禅师,对屈言道:“屈少侠,云姑娘失踪我也和你一样担心,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去寻找,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又如何找寻云姑娘?”
屈言面孔扭曲挣扎的站起来,抹掉嘴角的血迹,冷笑道:“好一个蒙古狗,何必在我面前假仁假义?婉儿她落到你们手里还不是受尽委屈,呵呵,今日我便是死在这里也要与你这蒙古狗同归于尽!”话音未落他竟再次向着脱古思冲了上去。
莲花禅师挡在脱古思面前,眼中露出一丝怒色,大袖一挥一道疾风便向着屈言而去。
屈言顿时彷如置身惊涛骇浪之中,飘飘悠悠无法使力,不过他看似柔软的外表却又一颗不屈的心肠遇到困难愈发要迎难而上,此时又岂能被莲花禅师的大袖所吓退?当下体内元气犹如源泉一般的汹涌而发,愣是破开面前生疼的疾风向着莲花禅师胸口而去。
莲花禅师眼中露出一丝异色,不过也没有大惊小怪,干瘪的右手探而抓去却恰好抓住了屈言的左手,用力一扭,屈言脸露痛苦。
被莲花禅师如此折磨可是屈言却全无惧色右手成拳陡然便向着莲花禅师腹部击去,瞬间便击打到了腹部,誓要伤了莲花禅师。
只是屈言此时心力交瘁再加上昨晚所受之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就算是平时也不是莲花禅师的对手,更何况是此时了。本来击中莲花禅师的腹部他心中一喜,岂料人家腹部突然向内凹陷下去,而他的元气仿佛泥入大海无影无踪,接着腹部陡然外弹而出,他刚才击打出去的元气瞬间便反弹了回来。
他脸显惊容,可是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元气竟摧枯拉朽一般的向着手臂直流而上,瞬间胸腔如中锤击,踉跄后退喉咙一热又是一口热血差点喷出来。
“屈少侠不要再打了,你不是禅师的对手!”脱古思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来。
屈言低头凄然一笑,心中万千凄楚,多少年来第一次竟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连如此渺小的心愿都无法达成,还不如死了!
报仇?仇人就在眼前!
婉儿?佳人何方?
他一样都办不到!
“我屈言今生武功低微一事无成,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也许还有人记得,那就是婉儿,可是婉儿呢,你在哪里?知不知道言哥很想你!”他怅然而笑,眼眸露出凄凉之色。
“我和你们拼了!”他大喝一声便向着莲花禅师再次扑了过去。
莲花禅师这下终于动了真怒,双掌翻舞一抹赤气隐隐显露出来。自从上次与凶魔金启昭过招之后,他心中始终惊骇金启昭的真气外溢之术,不由心生向往。这段时间边赶路边用心钻研,不料果真被他发现一些敲门,正好便拿屈言试上一试了。
“禅师不要!”脱古思蓦然眼看莲花禅师动了真怒,急忙喝止,不过已经迟了,两人双手已经结结实实的对在了一起。
‘嘎嘣……’似乎是骨骼碎裂的声音,闻之令人心生生寒,屈言瞬间倒飞出去几丈远的距离,趴在地上挣扎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脱古思正要上前却被莲花禅师拦住,道:“二皇子不要过去,此人危险!”
脱古思脸上露出一丝怒色,心里有些责备莲花禅师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
不料屈言在地上挣扎了半天竟然再次站了起来,脸红如血,惨然至极,只见他摇摇晃晃惨然一笑:“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啊!”
脱古思一惊没想到莲花禅师全力一掌竟然杀死屈言,不过心中也松了口气,淡淡的道:“屈少侠,云姑娘真不是我抓走的,他日如果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可到大都寻我,言尽于此后会有期!”
见到脱古思已转身而去,莲花禅师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也转身跟着离去。
脱古思虽然是好意,可是在屈言耳边听来无疑奇耻大辱,只不过他此时身受重伤动都动不得一下,也没有心思再去找脱古思计较了。
看着脱古思与莲花禅师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苍茫之中,屈言全身巨震一口热血再也抑制不住的喷洒出来,然后仰天而倒重重的落在地面,再无声息!
 ;。。。 ; ; 水榭堂并不叫水榭堂,水榭堂也并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由众多当地盐贩子组织起来的教会。因为当时元人对于商盐管理严格,许多盐贩子便组织起来一起私自贩卖食盐谋取生路,故而有了水榭堂。
水榭堂在外界并没有人知晓,洛文正也是偶然到江南和其中一位成员有过书面之缘,兼且那人胸怀大志武功高强,洛文正才希望屈言可以把膑铁令交予此人助他一臂之力。
水榭堂虽然不是一个地方,不过却有一个固定聚会的地方,每隔一段时间盐贩子们都会来这里聚会一次商议一下。
这是张九四告诉屈言的情况,不过他最后又道就在前不久元人突然把这个地方抄了,现在已经成了荒芜一片。
屈言虽然有些不相信,不过还是在拜别张九四后向着这个地方走去。
此地是靠近钱塘,是一处庄园,院墙高阁大门紧锁,上面还有朝廷所贴的封条。
屈言心中疑惑,四处看了几眼后来到院墙稍矮的地方提气一跃进入了院内。
院内树影深深层次斑驳,显得阴深恐怖,地面之上皆是打翻了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别无其他,正中是一处厅堂,大门敞开显得幽深诡秘。一缕月光透过斑驳树荫落到了大堂之上的一副画作之上,却是看不真切。
屈言不敢妄动,藏在阴暗角落等了好久都没见什么动静这才微微放心向着大堂走了进去。
正中的墙上挂着也并不是什么画作,而是一首元朝散曲家马致远的一首散曲,首句便是:九重天,二十年,龙楼凤阁都曾见。绿水青山任自然,旧时王谢堂前燕,再不复海棠庭院。
可能水榭堂三字便是从此中得来也说不定。
屈言也不知道到底来这里作甚,难道仅仅确认一下此地是不是洛文正口中的地方,也或者是看看被元人抄家之后的模样?
大厅里面也是杂乱无章,乱成一片,左右各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内里,只是屈言此时怅然若失实在是不想再多留片刻,可是又不知道洛文正所托重任又何时才能完成!
心内茫然转身就向着外面走去,可是就在刚探出大厅半个身体的时候异变突起。
左右两道剑芒分别向他两肋刺来,虽然明知道此行不会顺利,不过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藏在这里等他自投罗网,屈言也顾不得辨别这些人是汉人还是蒙古人匆忙体内元气迸发直接退到了大厅。
大厅有些昏暗或许正是逃走的绝佳之所!
屈言刚退到字画下面,两道剑芒再次同时而至,分为左右刺来令他没有退路。
屈言手无寸铁也不敢硬抗两道剑光,双手在后面的桌子用力一拍身体已然拔地而起,同时桌子应声而碎,哗啦作响。他身体跃起同时双脚分别向着两人踢去,而两人眼看没有刺中他同时收剑横削向着他双腿而来。
屈言心中大骇,心道这二人显然是打算要了自己命,如此狠毒的招式,他趁势双脚在双剑之上用力一踏身体已飘然向着外面扑了出去。
只听‘咦’的一声,不知从谁口中所发,只见两道人影再次自背后而来,两把剑化作点点星光向着屈言的后背点来。
星光未到屈言感觉后背寒气袭人,心知自己绝非这两人的对手身体登时落地,顺势一滚已经滚出了外面,外面树影葱葱鬼影幢幢。
这些天连日来的逃亡让屈言武功大有长进,再加有云婉儿口述经文,他的武功虽然不至于成了武林高手但是也不需多让,不过比之当时的莲花禅师还是遥遥不及,毕竟莲花禅师可是几十年的功力,岂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可以相比?
面对身后的两人屈言虽然惊骇不已,不过也并没有乱了方寸,体内元气运转不休刹那间便已经到了院墙旁边。
屈言正要越墙而去,不料眼前再次寒星点点,刚才的其中一人竟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