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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可惜。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亮,两人一宿倒也将此兵书看了个大概,两人是又惊又奇,屈言甚至生出感觉,如果给他千军万马,他现在未尝不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几天后两人离开湖北境内进入安徽,这几天寒气隔三差五就会突然出现一下,平常时候倒也没什么感觉最多就是有些疼痛,可是如果突然发作那真是痛不欲生备受煎熬,不过几次都被他撑了过去。
两人此时也不敢随意出现在人多之地,生怕被蒙古人发现,专门挑选一些偏僻的山路行走。
这一日两人找了一处山洞打算将就一宿,没想到刚坐下不久屈言身体寒气再次发作,一直将他折磨的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潜伏了下去。
云婉儿对屈言如此也习惯了,不过每每看到屈言痛苦不堪的模样她也是心疼不已,看到屈言靠着石壁有气无力的模样,她想了想片刻忽然大喜道:“言哥,我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驱除你体内的寒气。”
 ;。。。 ; ; 屈言云婉儿二人大难不死逃出生天在江边稍微恢复便匆匆而走,不敢再此耽搁太久,生怕脱古思派兵前来,同时心中又忌惮金启昭便急急忙忙的向着江南方向而去。
云婉儿从于志勇哪里也听说了屈言的事情,再加屈言冒死救她心中自然有所好感,只是听闻于志勇等一干人被抓的抓死的死心中不由一阵伤感,世事云烟,谁也不清楚明天又将发生什么事。
走了许久之后终于看到有村落点缀,上前一打听才知道还没有离开湖北境内,两人自是不敢耽搁下去便问清楚方向继续赶路。
两人连续走了两天一夜,深感疲累,而且云婉儿一介女流早已无力前行,正好屈言他也左臂麻木疼痛,便找了一处茂密的树林打算将就一晚。
屈言顺手逮了一些野味,升起火便开始准备夜宵了,这些事情他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自然是轻车熟路。
云婉儿沦落青楼烟花之地,此时脱困虽然有些辛苦但也没有丝毫怨言,只是有些茫然的抱着双膝蹲坐在火堆旁静静发呆。
两人虽然饥饿不过都是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再次安静了下来。
看到云婉儿有些衣衫不整楚楚可怜的模样,屈言心中生出怜惜之情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
云婉儿抬头对他嫣然一笑,开口道:“咱们如今要去哪里,以后要怎么办?”
屈言转头望向蹭蹭向上的火焰,叹了口气道:“先去杭州,至于以后……哎,我也不清楚!”他四海为家就算是流落街头也可以,只是云婉儿却不能如此,只是现在也是一筹莫展。
云婉儿点点头,便也没有再次相问。
火光摇曳,辉映在两个天涯亡命的人脸上愈发凄迷惨淡,此行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只是如今身处这乱世之中,福祸两相依,谁也无法断定明天是黄土一抔还是飞黄腾达,唯有顺其自然或者竭力争取了。
云婉儿随手拿起一根树枝扔到火堆中,火堆如蛇,顿时张牙舞爪开来,直欲破空而去。
屈言自怀中拿出洛文正临终所托的令牌,心中有些唏嘘,幸好此物没有再掉落山崖的时候丢失,不然他真是百死难辞咎了。
当时秋月山庄内也无暇仔细查看,此时看去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方形令牌,不过快有手掌般大小而且显得颇为厚重,不过拿在手中的分量倒也不重。此物模样古朴简单并没有雕刻什么花俏在上,正面只是简单的有一个‘令’字,在反面则是刻有一只异兽的头颅他也不认识,再无其他值得留意的东西。
屈言心中惊奇,此物究竟有什么重要为何洛大哥临时之前还惦记的此物,还要交给什么杭州水榭堂,只是可惜并没有说完整。
将令牌拿着手中反复看了几次,令牌似乎是被两块顽铁镶嵌在一起,四周侧面隐隐有叠合起来的痕迹,不过屈言用手动了动也没有什么反应,心道算了还是先去杭州再说吧,便欲要将令牌再次揣进怀中,不料此时云婉儿突然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屈言耸耸肩,将令牌放到云婉儿的纤纤素手中,道:“这就是洛大哥临终交给我的东西,具体我也不清楚!”
云婉儿眼神疑惑接过令牌不禁仔细打量了起来,反复的看了几眼后眼神似乎有些变化,旋又疑惑问道:“洛大哥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屈言摇头,道:“只是让我去杭州找到一个水榭堂的地方,具体交给谁都没有说出来,怎么了?”
云婉儿祖辈皆是大宋文官,幼时家中藏书千万,她也深得父辈影响读书破万卷,才女之称的确当之无愧,只是后来家破人亡全部书籍悉数被烧毁,而她也沦落街头辗转流落到了醉梦楼。
书中自然没有颜如玉,也没有黄金屋,但却有无限的资源史料。
云婉儿虽然不敢确定,但看眼前的令牌实在有些记忆,便道:“这枚令牌很可能就是膑铁令!”
“膑铁令?”屈言实在是闻所未闻。
“据说这枚令牌本是一位东晋高僧所打造,至于他为何要命名为‘镔铁’则不得而知了,不过后世有谣言称,只要得到膑铁令便可号令群雄荣登九五!”云婉儿娓娓道来,将膑铁令说的玄之又玄。
“真有这么神奇?”屈言不禁有些莞尔。
心道估计洛大哥也是被这谣言所惑,才将这劳什子令牌看的比生命还重,只是江湖传言实在是不足信。
“具体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还是偶尔看到有此传说,只是毕竟是谣言而已不值得深信,你且还是收好毕竟是洛大哥临终所托之物!”
屈言点点头接过令牌再次放到了怀中。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火势低迷,屈言急忙又去找了一些柴火,毕竟如此深夜如果有个野兽突然蹿出来就遭了。再次坐到云婉儿对面,心中不禁想起了当晚秋月山庄之事,接着便想到了金启昭那凶魔,想到此人心中不禁再次涌出一抹惊骇,流浪江湖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高手。
突然左臂之上一阵凄寒透骨,隐隐向着心脉蹿来,他脸色大变。
云婉儿心思纷纷正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蓦然发现对面屈言的脸色在火光之下竟是如此的狰狞扭曲,甚至还有寒霜笼罩,她心中咯噔一声,忙跑过去担心道:“怎么了你?”
那寒气就好像一条毒蛇一般,不顾一切的向着心脉而来,所到之处一切冰寒,瞬间宛如置身冰窟,僵硬无力。
屈言也无暇细想急忙运转全身真力去抵抗这道寒气,一时竟是难以说出话来。
见屈言竟然不说话云婉儿大惊,只是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急忙伸手按在他额头上不料怵然躲了开来,原来屈言额头此时竟也是冰寒没有丝毫暖意宛如死人,云婉儿刚触摸上去便觉寒气顺着皮肤钻了过来,吓得急忙拿开了手。
金启昭的阴极真劲的确是精妙无力而且大异于中原武林功夫,中者无不饱受凄寒的折磨,如果被此阴气侵入心脉几乎是必死无疑。屈言虽然只是被掌风扫中,颇为轻微,但他武功低微当时也没有即时驱除寒气,此时寒气站稳脚跟宛如毒蛇潜伏此时苏醒便开始向他心脉入侵。
寒气入侵之势宛如毒蛇袭人,迅捷而诡异,屈言不得不拼尽全部功力加以压制。不过毕竟是伤势不重,一时呈现两边相持的境界,倒也让无暇应对其他。
云婉儿看着屈言脸上青红不定加上身上寒气散发,心中大惊,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屈言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她一个女流之辈该如何是好?
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到屈言身边双臂紧紧缠住他,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希望用自己身体暖和屈言的身体。只是屈言现在身上凄寒无比,两人紧紧相拥,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不过并没有放开。
真气相交,孰优孰劣一时难分高下。
不知已过了多久,只是眼前的火焰从最初的升腾跳跃到最后的奄奄一息偶尔冒出一丝火星,两人一直紧紧拥抱着不分彼此。
良久之后屈言终于长舒了口气醒转过来,额头已经是大汗淋漓,不过感觉到手臂上的寒气似乎因为僵持不下而再次退了回去,虽然不排除以后再次发作的可能不过暂时是脱离了危险。
蓦然见到云婉儿竟然紧紧的抱着自己,他顿时既是尴尬又是脸红,也不敢乱动轻声道:“云姑娘。”
云婉儿黛眉一动微微睁开双眸蓦然看到屈言已经醒过来,顿时担心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看到云婉儿如此关心自己,屈言心中也是感动不已,道:“放心吧,没事!”
云婉儿蓦然看到自己紧抱着屈言顿时脸上涌出云霞,不过因为天色太暗的原因也看不真切。
身体大汗淋漓好像虚耗了许多体力只怕此时来几个人就可以把他击倒,屈言微微吐纳了几下略微恢复一下又在火堆中添加了些柴火,片刻之后火焰再次升腾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天际,感觉应该是午夜左右,便道:“云姑娘你困的话就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
云婉儿抬头摇了摇了,道:“我不困,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看你挺累的!”
屈言确实疲惫非常,只不过他又岂能扔下云婉儿独自去休息?
两人又坐了片刻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似乎是蒙语,两人顿时大惊,急忙想要熄灭火堆转身逃命的时候,人影已经出现。
看装束确实是蒙古士兵无疑!
屈言此时身体乏力,如果是一个或者几个人的话或许还好应付,可是眼前影影绰绰竟然有十个人之多,他也不敢拖延拉起云婉儿转身就逃。
不料刚跑两步背后风声已起,回头一望怵然大惊竟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直接砍了下来,他不假思索用力一推将云婉儿推了出去,单手全力抓住这人的手腕,接着右拳打出,正中这人的胸口。
屈言此时的功力虽然远不及平时但是这一拳对于普通人也不能小觑,那士兵顿时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
正在此时突听云婉儿一身尖叫,屈言调头一看只见两个士兵正扑过去要抓她,他身形跃起双脚踢在两人的肩上,两人跌跌撞撞后退。屈言趁机抱起云婉儿转身欲逃,不过可能是他命中有此一劫,刚跑两步突然脚下不是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顿时向前扑到,而怀中的云婉儿也被抛了出去,同时怀中飞出一物巧不巧的正好落到了旁边的火堆中,只是天色太暗旁人也没有发觉。
蒙古士兵一声呐喊,挥舞着弯刀便向着他当头砍了下来,屈言双眸圆瞪,心道想不到当时没有命丧秋月山庄,今日却要葬身在这荒郊野外!
“狗贼,尔敢!”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芒破空而至。
 ;。。。 ; ; 屈言趁乱背起云婉儿就要离开,突听耳边传来宛如鸟嘶的声音,顿时大骇失色。头也不敢回,纵身而跃已然到了小桥之上,只是一道阴寒至极的劲力仿若寒冰毒刺般的向着背后而来,顿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向着一侧躲了开来。
速度虽然不慢,可是左肩还是中招瞬间奇麻无力好像不存在一般,尚无理清头绪只听‘噗通’一声,两人同时掉落湖中。
秦慕枫三步作两步追上金启昭怵然一掌向他头顶盖来,势如奔雷。
本来到手的猎物却被两大高手屡屡拖延纠缠,金启昭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可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小辈敢趁乱抢走猎物,他心中翻起滔天怨恨,顿时不顾秦慕枫就向着屈言追了上来。
只不过屈言武功虽然不济,不过轻功到还算不错,勉力躲开金启昭的致命一击,不过还是被掌风扫中。
秦慕枫一掌拍下,金启昭虽然自傲但却也不敢小觑,身形如风霍然倒转,双掌一出便掌掌相接,而他顺势倒飞出数步之远。
外人看来自然是秦慕枫占了便宜,只是只有秦慕枫自己心里清楚,眼前此人实乃是当时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他就算拼尽全力也不一定是他对手。刚才一掌表面是他占了上风,实则他已被阴寒之气入体,掌力早已不及开始,刚才两人掌掌相接,他体内真力翻涌险些就自伤经脉。
本以为凭借和莲花禅师的联手可以击退此人,没想到莲花禅师竟然因为害怕而有意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