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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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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声咳嗽从八角亭外响起,我回头一看:陶朱公正迈着八字步朝这边走来。

  我忙站起来喊道:“陶伯伯。”

  他说:“太子殿下,你们在聊些什么?”

  赛金花笑道:“老爷你怎么来了。我们随便聊聊,没聊什么。嘿嘿。”

  我一看她这老鼠见到猫时的胆怯样,心里在暗暗发笑便说:“伯母跟我拉拉家长。”

  陶朱公进来坐下,说:“坐,坐。咱们一家人唠叨唠叨。”

  赛金花猛然朝我说:“你还不快去追清清。”

  我会意道:“好,陶伯伯,伯母我先走了。”说完离开八角亭,随后就听见八角亭里陶朱公跟赛金花的大吵大闹的声音。

  我捂着嘴儿笑,心想:富可敌国的人家也不过如此。他们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大家风范,可一旦坠入儿女情长的家事里,也是丑态百出的。

  我不知不觉走到陶清的卧室门前,碰见一个女佣,我问她:“小姐在吗?”

  她说:“小姐不在。刚才小姐回来过说她想到静能庵去。可能这会子在那里吧。”

  我问:“静能庵,在哪?”

  她说:“在春陵山。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我说:“不用。”又问:“小姐常去哪里吗?”

  她说:“是的,小姐的奶奶,在那里修行。”

  我说:“噢,谢谢你!”

  她说:“不客气。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我说:“好的,你忙先。”

  我在陶府转悠了几下,觉得心里很憋闷,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为什么不去静能庵看看呢。我于是纵身飞去,不一会儿落到春陵山上,遥遥地望见一座富丽堂皇的小庵子坐落在山岙间的溪水旁。庵前的空地上有一口大的焚香炉,里面冒着缕缕青烟。许多善男信女们在庵里朝拜观音菩萨。我走了下去,走进大门,大殿内弥漫着香火散发的檀香味,很怡人。有两个尼姑坐在观音菩萨前侧,敲着钟,唱着经文,嘴里念念有辞,一派泰然静心的神态。我向一个小师父打听陶清。她便带我到后院主持的禅房,站在门口轻声朝里面唤了一声:“主持,有位男施主求见!”

  里面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请进!”

  小师父给我撩起门帘,我恭敬地步入禅房,只见一位老尼姑正下了禅床,向我迎来,忙说:“施主有何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话还没说完,坐禅床上的陶清忙抢过话头说:“你怎么来了?”

  我向主持回完礼,忙向陶清道:“我来找你呀。”

  陶清忙下了禅床上前来扶着主持,说:“奶奶他就是吴平。”

  主持睁着一双细小的老眼,瞅着我看,嘴角流露出微笑,忙拉着我上禅床坐到团莆上,说:“坐,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坐下后,主持给我倒了一杯茶。我问:“你们说我什么?”我在说话时,眼睛碰到陶清的眼睛,她的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我不由得心沉了一下。

  主持说:“我们正在谈男菩萨你。我这孙女可受男菩萨的委屈不小哟。”

  陶清轻轻拉了一下主持的衣袖,说:“奶奶。”眼睛里在告诉主持不要说这些。我能领悟到这里面的内含。我喝了口茶,掩饰过去。

  主持叹了一口气,说:“世间情字是坚心旁,讲究二人同心。无情强合,必造孽。不过孩子们,现实中纷繁事情,许多是过眼黄花,唯有真爱方得永恒。古人说过‘少年夫妻,老来伴’。只有领悟此古训的含义方明白婚姻的真谛。如今世人皆昏:纵欲之能事本是禽兽之本性,而如今世人却当之为思想的解放。这真是世道衰退,人心不古。日后世人必将承受自己所种下的孽果。”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我佛慈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阿弥陀佛。”问我:“男菩萨今后将做何打算?”

  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便信口说:“我也不知道。”

  主持抬起眼睛,慈祥地望着我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反正我对佛教的教义向来无好感,就当她在做作,胡说八道吧。我和陶清陪主持聊了一会儿闲天,主要是主持一个人在讲。她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玄言。然后因为天色不早了,我和陶清向主持告别。陶清驾了一辆跑车来。我上了她的车,她启动车驶上了回城的高速公路,两人都默不作声。

  “吴平哥,”她突然冒出一句:“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

  “什么事?”

  “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姐?我看得出你们俩都很要好。”

  “你不要瞎猜。我只是最近因种种压力过大,心烦才这样的。”我说谎的目的不是为了掩饰我跟江雪的暧昧情感,主要是怕得罪了她,而得不到她父亲的支持。要是那样,我的复仇计划很可能会破产,因此,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其实,你骗不了我。我什么都知道。你根本不爱我。”

  ……

  “你只不过是被逼上了梁山。”

  “我被谁逼了?”

  “被我爸爸逼的。”

  “你爸爸怎么逼我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说。我想通了,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想跟奶奶到静能庵过一辈子。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这样大家都好。我表姐是个好女孩。我要是男人,我也会爱她。”她说着,猛然跑车的方向盘一拐,偏离方向朝路障冲去。我连忙大叫道:“小心!”她急忙踏刹车,车嗡地停在路边。她泪流满面。我的心乱得像煮沸的水,不知所措。我说:“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她哭出声,趴在方向盘上哭,嘴里说:“为什么我们活得这么累。为什么?”

  我伸手抱着她的肩,她倒在我怀里抽泣着。我说:“我们都活在噩梦里,我也很希望这个噩梦快点醒来,好看清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这时有一个交警,跑过来,敲了敲车窗。

  她抹了抹眼泪,摇下车窗玻璃。

  交警向她敬了个礼,道:“小姐,这里不许停车。请你们马上离开,停在这儿很危险。”他说着又敬了个礼,我猛然瞟见他手腕上有一条三角形的纹身。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纹身,但一时记不起来。他说完就很反常地驾着摩托车返回飞速跑去。我忽然意识到:有危险!这个交警没有按正规程序办理违规车辆,而是草草说一句,就转身掉头往回跑,而那三角形的纹身——我来不及多想,拉着陶清,蹿出跑车,用尽平生力气纵身飞起,紧接着跑车就轰地一声巨响像炸开的火球一样炸开了。

  我抱着惊惶失措的陶清,飞落到路边的一处稻田里,远处的零星爆炸声还在响着。高速公路上因爆炸而引起了一阵骚乱,有好几辆驶得很近的车,因躲避不及,前尾相撞在一块。

  陶清惊恐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她拉住我说:“不要离开我,我很害怕!”

  我说:“你就躲在稻草堆里,在这儿等着,赶紧给你父亲打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的情况。”她还是拉住我,浑身颤抖不已。我见她实在很害怕,也就只好放弃追赶杀手的打算,便抱起她飞到一条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请的士司机送她回家去。她探出车窗一个劲地朝我大喊:“你要小心啊!”

  我说:“我知道。你不要担心。我会没事的。”的士开动了,她还一个劲地朝我关心地叫着要我小心。

  我纵身飞回爆炸现场,不一会儿,有很多交警赶到事发现场。我隐身其中,察看交警中的异类分子。果然,有一个特别积极的交警,他头一个跑到熊熊燃烧的跑车前,见里面没有尸体,咬牙切齿地大骂道:“他妈的,让他跑了。”他偷偷地溜到一边,用一只微型的对讲机,向什么人汇报情况。他说:“他妈的,让他跑了!”对讲机里大骂道:“废物!”我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一拖,将其拖倒在地。他大惊叫道:“救命啊——!”一边叫着,一边朝已显出真身的我扑打过来。其他交警,见势,朝我端起枪网警告。我不理会他们,照准对方的胸口就是一记重拳打下去,只听见他啊地一声惨叫。其他交警连忙朝我连发枪网。我一挥手,将射罩过来的网兜揪成一团,一拉,将他们拉趴在地。被我打死的交警,瞬间显出真身,原来是一只变异的山鼠。交警们这才相信我,对我放松了警惕。我给他们录完口供,便返回陶府。

  我一进陶府的大门,陶朱公一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有一些保镖。额尔多冲我瞪眼。我走进去,陶清忙从她母亲怀里站了起来,朝我跑过来道:“吴平哥,你没事吧?”陶朱公板着脸,对着我。赛金花霍地站起冲过来,将陶清拉过去,冲我指责道:“我们陶家前世欠了你的。我早就叫老头子不要管你的破事,他偏不听,硬要讲什么忠义。好了,现在帮了你,你却这样对我家。你以为还是古代的封建主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做梦。我清儿哪一点对你不好,你却这样伤害她。我告诉你,你得弄明白了,现在是你求我们。要是没有我们的财力和关系支持你,你这个太子早见阎王爷去了。”我被她骂得回不过气来,愣愣地站着,一肚子的屈辱。

  陶朱公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吸着古巴雪茄。

  陶清劝她母亲道:“妈,你不要怪吴平哥,这都是我不好。”

  赛金花气道:“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你被他鬼迷心窍了。我真没想到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要是我赛金花,就他这号的男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呢。”

  “咳咳——”陶朱公大声咳嗽了几声。

  赛金花连忙收住嘴,不吭声了,嘴一撇,扭着腰坐回沙发上。

  陶朱公说:“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下。你伯母一时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有些事经历多了会慢慢懂得的。我之所以帮助你,完全是为了咱们朝阳国的前途着想,咱们朝阳国的国力衰弱,在国际上,我们朝阳国无法抬头做人,是一件很耻辱的事。男子汉大夫要是为了儿女情长而不顾社稷江山和百姓安危,他就不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古以来多少英雄儿女就是因情所害,变得一个个英雄气短,那样的男人连个娘儿们都不如。”

  赛金花抢道:“你大男子主义,我们娘儿们就那么差劲吗。”

  陶朱公喝道:“你这婆娘少插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他说完,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谢谢陶伯伯的教诲。”

  陶清跟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说完转身离去,陶清跟了过来。她说:“你不要怪我爸妈,他们也是为了你好。”我猛然一转念一把拉起她的手,心想:从此以后,我得将真爱葬送,我得拉起这个我不爱的女人的手。我要利用她从她父亲那儿得到支持,为自己复仇。这个世上没有比复仇更加使我感到重要的了。我要复仇!我拉着陶清一走进房里,我将门重重关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裤。她大惊道:“你想干什么?”我不回答,用最粗暴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里。她用手拍打我,哭着说:“好痛啊!”我在心里说:你痛得是内体,而我呢。我痛得是心,也许我的心因这些痛苦多了会变成麻木。我需要它们麻木,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复仇,才能利用别人,只有这样我才能算得上众人眼中的强者,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在历史的舞台上,光芒万丈。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人生“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一切都是*裸的丑恶。我只不过是这丑恶世界里的一个求生和自卫的细菌,要想发育成人人羡慕,人人敬畏的强者。我就必需去适应这一切,包括强行进入女人的肉体,得到生理上的*,近而永远抛弃心灵上的精神需求,这就是权力意志。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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