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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你明白就好,现在抓紧你的剑,通界师说。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水晶球,她让金玉荠把手放在水晶球的下面,自己的手放在水晶球的上面,小玉荠的记忆开始在水晶球上蔓延,整个红色阁楼爆发出耀湸的白光。刺眼的白光让小玉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同时照亮了王宫的这片阴暗处,站在高处的王漠然地看着王宫里的这一切,炼剑只是个开始,还在回家路上的金翔麟突然停住了脚步,朝王宫的方向望去,此刻伉茀醒了,但她的女儿已经离开了圣王朝,离开了这个世界。
第五章
精世界妖族的土壤,离圣王朝很远的地方上,有一片茂密的森林,相传,里面居住着地兽,是为它们保护这片土壤守护神,所以,妖族的子民会时常围着这片森林祈福,但出于对守护神的尊重,它们从不踏入森林里一步,并且誓死的捍卫。
就在这片神圣的森林里,有位少年已经在其中享受了两年的阳光雨露,他的身上早就爬满了草木泥土的味道,而此刻,他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中,黎明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暖暖的。他靠在一棵老槐树上,腰上缠着一根树藤,衣服小的装不下他不断在长大的身体,又因为在林子里穿梭变得很破烂。
那其实是一棵老树妖,默默地注视着每一天的到来,在很安静的清晨,它用低沉地音调,说了一句话,她过去了。
树下的少年猛地被惊醒,他抬头看了一眼老树妖,无奈地说,拜托,老兄你不要动不动在很安静的时候发出你恐怖的声音,上次是什么它出世了,今天又是什么她过去了,现在是早晨,请不要打扰我睡觉。
老树妖向下看了一眼少年,他说完又睡了,真是一个懒小子。接着,一根树藤用力地打在了少年的身上,少年再次被吵醒,他气愤地说,你今天是成心不让我睡觉,你说你年纪大不想睡别拉着我,我知道你很孤单寂寞,可你让我再睡会。
懒小子,你就不会关心下我在讲谁,老树妖说。
谁啊。
你还记不记得我前不久跟你提过一把剑。
恩。
有个女孩和那把剑一起去了另一个世界。
少年再次回到睡梦中,这回老树妖下狠心用树藤使劲地抽了他一下,少年一脸无辜地站起来看着它,说,你这个妖有没有爱心啊,我天天在这陪你,你居然下此毒手。
她是金玉荠,老树妖说。
是她,我姑父的女儿,她去哪了。
带着金翔麟去那个世界炼剑了。
你不是说真的吧,我记得两年前我在我姑姑家住的时候,她没学剑术,而且她娘也没打算让她学,怎么去炼剑了。
金翔麟需要的就是一个不懂的剑术的人,我不是告诉过你。
你知道那么多,一天到晚都在说,我总不可能每句话都记着。
你这个死小子,真是要气死我,幸亏我今天要把你送走。
送走,我没听错,你终于舍得放我走了。
放心,不是送你回家,你也给我去那个世界待一年。
为什么。
因为她能力尚浅,有一难,你得去帮她。
为什么是我去帮她。
因为她是你妹妹,你们的缘分还很长,小子,你要对她好一点。
我知道,虽然是没有血缘的妹妹,我也不至于不管她,可是我要怎么帮她。
呵呵,老树妖笑了笑,他还不懂它所说的缘分,它告诉他,等去了那边你自然会知道,你不想知道的也会知道。
少年有些怀疑的看着这棵老树妖,说,别以为自己知道的多就了不起,笑得那么诡异,你又不是通界师,说送就把我送过去了吗。
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死也不会忘记这个鬼地方,妖族的圣地,那又怎样。
这里居住着什么,你不会也没记着吧。
少年顿时目光一闪,说,你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的确,就是现在。
老树妖拉起长藤,把少年举起,再甩去,那个方向正是地兽的洞穴,少年来不及反应,他说,你怎么说干就干。
在空中画了一条弧线,少年回过头,老树妖的表情沉重,他心想,它舍得才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既然是它决定的,自有它的道理。眼见进了洞口,他才发现有个重要的问题还要问它,于是他扯着嗓子叫道,我要到哪去找她啊。
不知道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你记住了几句,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一天不会很远,至于到哪找她,你自己去想吧,还有她被抽走了记忆,你不可以向她泄露这边的事。
这是老树妖在他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少年还很懵懂。他的名字叫管游让,今年十六岁,他的姑姑就是管璞,七岁的时候被姑姑带回家跟金翔麟学习剑术,管璞疼他就像自己的儿子,他也不是管家唯一的继承者,只是从小被告知父母双亡多受一夕疼爱,比同龄人多一夕稳重。两年前,管璞让他到妖族的圣地炼剑,结果,被一棵老树妖抓住,转眼就是两年,试过许多逃脱的方法,生存能力因此加强不少,奇怪的是他慢慢地习惯和老树妖生活在一起,它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先知。两年里从它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事实上,他也很喜欢它,一直把它当做长辈,也许是因为没有父亲,即使是把自己抓起来的妖,但从它身上感受到的却是父亲般的关怀,以前服从它的命令是打不过它,后来到现在便是自觉,而它处事历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少年对于这种突然早已茫然,他会很镇定地去做一些看上去没头没脑的事,他知道答案会一点点地呈现,因为它是先知。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少年在穿过地兽的洞穴时,露出一种悲伤地表情,不舍。
第六章
高耸的山峰从山下往上看像是冲上了云端,陡峭的石壁让人无法攀岩,而在这样一座峰顶上是一块平地,几棵常青树下有一户房屋。
住在山顶上总是要晚一些才能看到太阳升起,这里的夜晚总是要比白天长。就在清晨的阳光已经遍布了整个山顶,云雾也全都消散开来,躺在屋子里的少女终于睁开了眼睛,注视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侧过脸,一个少年依着门站着,双手交叉在胸前,头发在强烈的光线连同他的脸颊照成了金色,他的目光朝着门外的太阳,她静静地注视着,微微地露出笑容,这时,他转过身走来,嘴角微微地笑着,他说,你醒了。
恩,少女应了一声。她坐起来,看着少年在她的身旁坐下。
我叫祢郢堂,是你的哥哥。
哥哥,少女疑惑说出这两个字。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她的脑子好像是空的,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无论怎样吃力地想。
你叫祢小盏,祢郢堂说。
我叫祢小盏,你真的是我哥哥吗,可是我什么也不记得,少女说。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你是我亲妹妹,因为生了一场重病,所以以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祢郢堂说。
少女点了点头,从这一刻起,她就叫祢小盏,因为是这个眼前叫祢郢堂的少年告诉她的,那是一种第一眼看到就产生的特别的信任。
原来是这样。祢小盏思考了一会,又问,那我还会记起以前的事吗。
这个,也许吧,祢郢堂说。他并不确定这些,眼前的这个失去记忆的女孩突然地降临在他家,他的娘告诉他从此她便是他的妹妹,于是他真的把她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并给她取了个名字,祢小盏。
哦。祢小盏垂下头,她看见自己的手掌心上有一道口子,隐隐作痛,并且衣服上有几处都划破了。这一切祢郢堂也看见了,他问,怎么会弄成这样,还疼吗,我去拿药来。
不用了。祢郢堂刚起身要走,祢小盏就拉住他,笑着说,应该是我问你,我怎么会弄成这样,哥哥,我不疼。
那明显是剑留下伤,祢郢堂一眼看穿,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大概残酷,他也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太调皮,爬到树上,滑了下来,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这就是那场重病,祢小盏问。
祢郢堂不语,祢小盏自言自语道,那我应该是摔到了头。接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突起的地方。
行了,别摸了,真是个傻妹妹。祢郢堂抓起她的手,无可奈何地说,你是不是想懒床啊,快起来,我带你去见娘。
祢小盏立刻起身下床,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因为眼前的人是她的哥哥,她可以以后都和这个依着门站着让人觉得很安静的人联系在一起,但那份喜悦里又带着些遗憾,只是联系在一起,那种道不明的失望似乎不是一个妹妹对哥哥该有的感情,她牵起祢郢堂的手,跟着他走出房门。屋外,一位端庄的俏妇正审视着一把剑,那把剑没有过多的花纹,很普通,小盏也如此觉得。
娘,小盏醒了,祢郢堂说。
醒了就好,来,小盏,到我这边来,俏妇说。
小盏怯怯地走了过去,她并认为这个女人会是她娘,因为她的眼睛就像一层谜,在细细打量她的时候更加难以琢磨,可是祢郢堂叫她娘,于是,她轻声地叫了一句,娘。
俏妇听后,不停地在笑,她说,我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心满意足。
怎么会,祢小盏说。
你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吗,俏妇问。小盏摇了摇头。
它叫金翔麟,俏妇说。小盏听到这个名字没有任何起色,祢郢堂在一旁思索着。
郢堂,你带小盏四处走走,让她熟悉一下,俏妇说。跟着,她带着那把剑进了屋子,祢郢堂才回过神来,这一天对他来说太奇妙了,他发现他的娘亲和以前不太一样,在过去祢郢堂眼中的娘,从来都不会用这种温和的口气说话,更不会和人亲近,即使是对他,也没有这样过,从来都是冷冷的一副严肃的表情,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丫头让她这般对待,不知是好是坏。
第七章
哥哥,你在想什么,祢小盏问。
没什么,祢郢堂说。他带着小盏一直往前走,到路的尽头,那是峰顶的边缘,小盏向下望去,看到的竟是一片云海,她往后退了一步,祢郢堂却坐了下来,两脚悬在空中,他背对着小盏,低声地说,你也坐下来吧。
啊?小盏有些害怕,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静静地坐着,小盏只好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眼睛习以为常的看着滚动的云海,脸上没有任何畏惧的神色,却有一点哀伤,小盏随着他的视线望着云海,渐渐地也喜欢上这种临近危险看风景的感觉,她身边的哥哥此时眼里散发着寒冷,而坐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从下不时有风窜上来,吹得人凉凉的。
哥哥,娘叫什么名字,小盏问。她想了许久,才打破这份沉静。
她叫景汧,祢郢堂说。
那爹呢,小盏又问。
祢郢堂突然站了起来,说,我们没有爹。说完之后,祢郢堂就立刻朝屋子的方向快步走去,小盏也立刻站了起来,她说,哥,你等等我。只不过,她没有站稳,身子向云海中倒去,她感觉到自己正在下落,害怕地尖叫了一声,祢郢堂听到叫声后往后望了一眼,小盏已经不在上面了。
小鹑,祢郢堂叫唤道。一只红色的巨鸟从前方飞向他,看了一眼他后掠过他的头顶飞向山峰下,很快地就接住了往下掉的小盏,小盏躺在巨鸟的背上,她听到了鸟的叫声,一股强大的力量使她向上升,不一会又回到了峰顶,小盏这才知道带她上来的是一只巨大的红鸟,它的羽毛尤其光鲜,摸起来十分平顺。
刚刚吓死我了,小盏说。那只鸟扇了扇翅膀,看上去很通人性。
祢郢堂笑了笑,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习惯了在高处生活,又怎么会失足,不过刚才他真有一点被吓到了。对于小盏来说,这个世上任何事物都是未知,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祢郢堂坐在峰顶边缘不会害怕,因为即使他掉下去了,也会有那只鸟来救他。
如果你还有下次的话,你就喊小鹑,它会飞下去接住你的,祢郢堂说。那只红色的巨鸟再次扇了扇翅膀,看着远去的祢郢堂,小盏侧在巨鸟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小鹑,要是他不是我哥哥该有多好。
小鹑顿时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小盏尽量使它安静下来,可它似乎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并且用它那又长又细的尖嘴啄了啄她的脸,小盏瞪着它褐色的眼睛,再接着小声地说,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的意思,但你得答应替我保密,这可是我第一个秘密,你要是敢再乱叫的话,我就把你煮了吃。听见了没有。
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