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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温柔地将她轻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自己俯趴在她身旁,以十分宠腻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你都好晚才回来,人家好无聊。”纺惜哈欠连连,睡眼惺忪地噘着小嘴嘟哝不清地抱怨。
“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过最近可都换成我在等门,反而是你比找还忙呢。”斩悎扬扬眉,戏谑地在她脸上大力的亲了一下。
“讨厌,好痛喔。”纺惜捂着被亲的脸蛋轻皱娥眉。
“是吗?”斩悎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大方的将自己的脸送上前去。“我让你亲回来。”
她作势推开他,嘟着的小嘴翘得半天高。“不要。”
“是你才有的,别人可是想亲都亲不到的喔。”斩悎的嘴角露出一个十分邪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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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惜冷眼看着斩悎,伸手捏捏他脸上的肌肤,扯扯他高挺的鼻子,才满意的点点头,“肤质还不错,可以扒下来当猪头皮卖。”
斩悎卷弄着她的长发,握住其中一缕,嗅闻着她的发香,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一瞬也不瞬的柔情眸光直透她心底。“真狠的下心?”由鼻息间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在她耳际边煽情的蛊惑着。
“你说呢?”纺惜用媚惑的语气反问道。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斩悎心头一阵搔痒,摇了摇头回给她一个迷人的笑。
纺惜伸出双手揽卜他的脖千,用柔媚的语调催|情加温,加上滑溜甜蜜的小舌头不断地在他脸上舔舐,在他性感厚实的唇瓣上勾勒着。
“好甜的味道,相信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只不过……”纺惜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才接着说:“只不过我要先尝一口。”
“有何不可?”斩悎朗声大笑。
“那么可以开始了吗?”她笑着眨眨媚眼,将他搂近自己胸前。“爱你……”
须臾,衣衫一件件自两人身上除去,热情在两人身上迅速加温,而周遭的温度也跟着持续加温?卧房内,一场既旖旎又缠绵激|情的戏码就此展开。
第八章
东方拓站在斩悎办公室门前,犹豫不决的来回踱步,不即该不该进去告诉斩悎他在餐厅所见的一切?
真相有时就像两面刀,锋利的一面会立刻将人伤得体无完肤,钝的一面看似杀伤力较小,有时却能如当头棒喝地将混沌不清的理智敲醒。
然而,东方拓知道不管以哪一种方法,斩悎都会受到相当程度的伤害,尤其是像他这么重感情的男人。
办公室内,斩悎侧着头好奇的看着大门,心里默默地数数,他从一数到一直发现东方拓还是没有打开门的意思,这反而让他更感到好奇,难道他遇到严重的问题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知该如何启齿?听门外的来回腰步声始终未曾间断,显示出他此时心情定相当烦躁的。
在公事上遇到难关,大伙儿一起想法子解决就行了,难道在阿拓的眼中他是个恶老板?让他怕到连推开门进来都需鼓起极大的勇气?
最近公司是比较忙了些,可是好象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再扪心自问,他从没对他发过飙或运用职务特权对他严词厉喝的情形。那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
斩悎叹了口气,看来他这个总裁是该好好检讨,否则为什么好友兼部属的东方拓会视他如豺狼虎豹?
他走向前去笑着将门打开,只见东方拓双手环胸低着头喃喃自语,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阿拓,我的办公室里有怪物吗?”斩悎将手搭在东方拓的肩上,笑着问道。
“啊!”肩上突然被搭住,东方拓吓了一跳整个人跳起来,待他看沽身旁的人时羞赧地红了脸。“斩悎,你哪时候出来的?”
“时间足够看到一只猴子在我门口碎碎念,还差点把地毯冶踩秃了。”斩悎双手环胸,以审视的光盯着东方拓,想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端倪。
“啊。”东方拓张口结舌的不知该如何反驳,从眼角余光他看到办公室里的员工,因好奇投射而来的眼神越来越多,他索性闪身躲进斩悎的办公室里。
他在斩悎也走进来后赶忙的将门关上,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抱怨地喊道:“从没像今天这么糗过。”
斩悎从他身旁走过,幽冰箱内拿化一罐冰透的矿泉水递给他,揶揄说道:“我还以为我的办公室里藏有毒蛇猛兽,需要让你鼓足勇气才敢踏进来。”
东方拓接过矿泉水猛然的喝了一大口,通心凉的感觉让紊乱的心思顿峙沉淀不少。“阿悎,你真不厚道,说话还真够毒的,根据你这种说法我不成了胆小猪?”
“有吗?不过最近猪价是涨还是跌?”斩悎故作迷糊打哈哈。
“你还真是话不惊人死不休,枉费我这么努力地为你卖命。”东方拓无余地叹口气,随即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管他的。
斩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是,真是委屈你了。不过说真格的,你鬼鬼祟崇在我门外作啥?”
话切入主题,东方拓马上摆起严肃的脸孔。“阿悎,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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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重的重吗?是公事还是私事?需不需要先心理建设?该不会你想弃我远去?”斩悎走上前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嬉皮笑脸的盯着他。
“拜托你,不要嘻嘻哈哈了,我要说的事与你的感情问题有极重要的关系,如果你不想听,我立刻走人。”东方拓对他毫不在乎的态度感到生气,愤怒地站起身。
看到好友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他这才敛起笑脸。“你在外面听到什么谣言?你是知道的,我从不道听涂说,除非是你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该死。”东方拓怒急攻心的在他肩上揍了一拳,气急败坏的说道:“这一拳是回敬你对我的不信任,朋友这么多年,我哪时候害过你了!?”
斩悎惨叫一声。“老兄,我可不是你练拳用的沙包,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武呢?”
他语意深沉地警告道:“谁叫你一副欠扁的模样。阿悎,丑话我可先说在前头,别等到琵琶别抱时才打电话要找陪你喝闷酒喔。”
他话中所隐含之意让斩悎警觉心顿生。
“你看到、听到什么?”他神情严肃地问道。
东方拓嘴角缓缓拐起,“终于肯正视问题了,希望亡羊补牢犹时未晚。”
他的话像盆冷水,瞬间浇醒了斩悎。
“她怎么了?需要你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我门口乱窜?”他焦躁的拍了一下桌子,将所有的忐忑不安全发泄在上头。
“叙康,傅叙康,一个你熟的不能再熟识的人。我看见纺惜和他一起出现在餐厅里,两个人亲密的不得了,还公然地在餐厅内调情……”东方拓将那天在餐厅的情形大略说了一遍,他边说边看着斩悎,只见他脸色由青转紫,再由紫转黑,几乎已到了怒火狂烧的地步。
为了避免自己无端被波及,他连忙安抚地说道:“请克制一下情绪,我可不想成为无辜的受害者。”
亏他在这个节骨眼还留有幽默感,斩悎冷然的看着他,脑子里门闪无数次纺惜深夜归来的景象。
斩悎不想轻易相信,沉声再次确认道:“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你知道我近视不深,何况梓语他看见了。”东方拓歉然地看着他,“原本我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我知道你很重视和纺惜的这段感情,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谢谢。”斩悎一脸寒霜,指节在拳握下劈里啪啦作响着。
对纺惜他有十足的信赖,他知道她不可能爱上叙康,因为她恨死他了。今天他生气的是,她太不自量力,明知道叙康是个可怕的人物,她居然还以身试法,当起诱饵,想从他身上找出证据,这简直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找死。
“阿悎,我想纺惜之所以和叙康走的这么近一定有她的理由,你何不先平心静气的和她谈谈,千万不要弄僵了。”他分析道。
斩悎冷哼了一声。“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其它的事我自有主张。”
“我就是怕你一时气昏了头,在公事上你精明果决,可是在感情上你却不及我身经百战。阿悎,我认为纺惜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也被他的固执惹得有些悦色。
“阿拓,如果今天是你,你会怎么做?”斩悎反问道。
“呃……”东方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当场愣住,半晌后,他清了清喉咙回答:“我又不知道你和她已经进展到什么地步,这叫我如何答复你?”
斩悎面无表情的走向落地窗,望着对面林立的办公大楼,神思却已不即飘落到何处。
“如果该做的都做了,该投入的感情都已经放进去了呢?”
“啊!”又是一个惊叹句,东方拓睁大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中爆出来。“不会吧?你该不会是以生命来营造这份感情吧?”
斩悎不语。
东方拓震惊之余赶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趋向前去一把抓着他的肩膀急切吶说道:“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去帮你调查清楚。”语毕,他转身就要离开。
斩悎叹了口气,叫住他。“阿拓,别麻烦了。”
“一点也不麻烦。”他急切的摇摇头,此时他恨死了自己的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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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该知道纺惜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她只是换另一种方式来讨回公道罢了。”斩悎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难怪纺惜不要他的钱,原来她另有主张,只是她太单纯了,怎么可能斗的过叙康,只怕到时会玉石俱焚。
东方拓有听没有懂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还记得我要你汇款到纺惜名下的事吗?”
东方拓点点头。
“前不久纺惜把钱退还给我,还提议要和我分手,后来……算了,那都不重要了。”斩悎的心紧紧拧着,对于其中细节他不打算说出来。
哪有人说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东方拓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这件事我当时就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我,纺惜要这笔钱做什么?”
他苦笑道:“她的卖身费,她宁可当情妇也不愿嫁给我,你说我能怎么样?”
“啊……”这个惊奇够大,他错愕地张大了嘴。
看来他是落伍了,不过他也该庆幸,幸好梓语不是思想新潮的新新人类。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下了班,斩悎没有直接回家,反倒是到花坊买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回家,玫瑰花代表爱情,虽然俗气了点,但他只想要她知道他的心。
适巧今天纺惜与叙康没有约,在钟点女佣的协助下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就等着斩悎回来享用。
“哇!好漂亮的花,谢谢。”纺惜将手上的水渍擦干脱下围裙,捧起花束深深的吸了口气,芳香的气息中带点酸甜的滋味真是妙极了。
“喜欢就好,今天忙吗?”他揽住纺惜的肩膀,黑黝的眸子紧紧的瞅着她。
她摇摇头。
“你有心事?”她觉得斩悎今天的行为很不一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们结婚好吗?”他握住纺惜的手,深情的凝视着。
“我们这样不好吗?”她一脸为难。
“不好,我想真真正正的拥有你,想听别人称呼你耿太大而不是桑小姐。”
纺惜顿时无言以对。
她现在不能答应他,至少在她还没有惩罚叙康之前,她无法答应他,即使她是多么希望能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新娘、他的人。
斩悎挫败的叹口气。“难道我和你的复仇大计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或是你已经忘记仇恨,想投入叙康的怀抱?”
“你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悎,相信我,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请你给我一段时间解决这场恩怨,否则我不会甘心的。”纺惜否认地摇着头,别人的误解她可以不在意,可是她却无法忍受斩悎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信任。
斩悎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眼泪盈眶。“纺惜,你太让我伤心了,试想如果今天我怀里搂的是另一个女子,你忍受的了吗?”
“这不一样。”纺惜哭着摇头,两手紧捂耳朵。“你好坏,只会恐吓我。”
他情绪失控的高声大吼。“是谁比较坏?我说过我会帮你讨回一切,你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公然的和叙康在餐厅打情骂俏,我的心应作何感受?”
他爱她,他不要和另一个男子分享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他都会受不了。
她试着平心静气的跟他解释。“你知道,我对他只有恨没有爱,这么做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不能误会我。”不争气的泪水像决堤的水流倾泄而下。
他故意别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