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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宁好奇的问道:“还在烦两淮的事情?”
“恩。”言昭华应了一声,却没有抬头。
“你有没有想过,下次山洪暴发的话,你们又怎么处理?”这话实在是太不吉利了,若是摆在其他人面前说的话,肯定会指责曲靖宁妖言惑众甚至大逆不道的,可是言昭华却抬头看向曲靖宁,“你的意思?”
“虽然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哪一次你们是成功的?洪水的爆发实在是太强了,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抵挡,既然如此,堵不如疏,将大运河的下游打通,和四海贯通,如此一来,不就从根本上解决了吗?”
曲靖宁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舆图和言昭华解释着。
“说是简单,但大运河的下游与四海之间的堤坝牢不可摧,而且那处属于西夏的领土,西夏不会同意让两淮这块肥肉落入东凉的。”言昭华神色认真。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东凉皇这次是想派他去两淮,不管成败,都要他死在两淮。
“西夏不同意关老子毛事?”曲姑娘威武霸气道,“炸了他的堤坝看他还能咋地。”
“炸了?”言昭华抬头看向曲靖宁。
“地雷没听说过?”
摇头。
“火药呢?”
摇头。
“慢炮呢?”
摇头。
“震天雷?铁火炮?”
摇头。
“铁弹?木弹?石弹?泥弹?”
摇头。
“哎哟我去!”曲姑娘一副你怎么那么落后那么落伍那么站在高科技末梢的样子看着言昭华。
言昭华一个冷冷的眼刀子甩过来,曲姑娘顿时间收敛了情绪,乖乖的解释了一番。
“说那么多没用,等收集好材料做一个出来给你看看。”曲靖宁看了言昭华一眼知道他想些什么,道,“放心,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不过有了这样秘密武器,皇上想动你也要掂量几分。”
曲姑娘大多数时间是比较抽风,但是正经起来还是很聪明的,言昭华和东凉皇之间的暗流涌动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怎么说大变态也是自己人了,哪有自己人不帮自己人的道理?
言昭华看了一眼曲靖宁,表面上还算冷漠沉静,但是心中的情绪早已经翻腾起伏,如同暴涨的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疯狂的不断拍打着他的理智和冷漠。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莫名其妙的涌动起来,从心脏一直蔓延到四肢,疯狂的情绪快要冲破理智的关口。
曲姑娘抬眸看了一眼言昭华,哎哟我去!这眼神怎么又开始不正常了?
大变态该不会又要变成神经病了吧?
好在,言昭华下一秒就垂眸,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
曲姑娘纠结的皱皱眉头,寻思着这段时间大变态是不是受到神马刺激了竟然如此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
不待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言昭华又恢复了一副冷漠的样子,曲姑娘叹:果然是个神经病啊!
两人收敛了情绪,开始埋头商量事情,两人凑在一起,因为圆桌不大,所以两人的头几乎是靠在一起的。
耳边尽是曲靖宁那温软带着几分懒散的嗓音,鼻尖环绕着一股清新的香气,言昭华微微失神,抬眸看了一眼曲靖宁近在咫尺的脸,莫名的心跳加速,耳根子悄悄的发烫发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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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个人练习一个人】的五热度评价票,谢谢【残缺的忧伤】的一颗钻石,前面的时间有点改了,从初春改成夏天,剧情需要就别计较这些细节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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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找个时间干了他
011找个时间干了他
醉仙楼。
曲姑娘下了马车之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言昭华,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世子爷,我家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了。”一个青衣少年走了上来,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和郎五那种整日里笑眯眯却眼神阴冷的不一样,这是让人打从第一眼就觉得很老实的笑容。
言昭华仿若没有听到似的,直径走进了醉仙楼,曲靖宁紧跟其后,却在进门之后看到了那犹如一尊门神似的坐在大门边的青年,顿时间再感叹一句——
人森真的是何处不相逢啊!
那尊门神不是孙少爷还会有谁?
那日之后曲靖宁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孙齐光,据说取自与日月兮齐光中的齐光,意思和曌差不多,日月当空,普照大地,由此可见孙家对这棵独苗苗的期望有多大。
可惜,现实远远偏离幻想十万八千里的,名字取得倒好,只是人却是越长越歪了。
这孙齐光仗着孙家在京城为非作歹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就算闹出人命也有人兜着,谁让他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
曲姑娘目不斜视的跟着言昭华走上了二楼的厢房,脚步都不带一点儿停顿的。
“世子爷,请。”青衣少年推门厢房的门,言昭华、曲靖宁和郎五三人便走了进去。
厢房内,那柔软的锦缎堆成的长榻上坐着一个人,他一身月牙色锦袍,一头墨发仅用一条白色玉带束起,面容清隽,那双眸子如寒玉一般,透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
言昭华落座于方桌旁,丝毫没有半点见外的样子,长榻上的人也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倒是看到曲靖宁的时候愣了一下,继而凶神恶煞的瞪向言昭华:“靠!老子才离开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你受什么刺激了?”
除了曲姑娘之外,在场的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是早已经习惯了对方如此表里不一的一面了。
“不对!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的了?”男子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灼灼的目光落在曲姑娘的身上,势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什么能够让言昭华另眼相待的特质出来。
言昭华那眼神犹如冷刀子一般朝着男子甩去,语气冰冷,染上一丝残酷:“你眼睛不想要了吗?”
男子翻了一个白眼,却没有再把目光落在曲姑娘身上了,嘟囔几声:“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了?看多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好歹老子这次帮了你一个大忙好吗?很大很大的忙耶!”
“差一点老子就回不来了,你小子差一点就没有了老子这么一名大将了!”
说到后面,男子便理直气壮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可惜言昭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先出去了。”言昭华还没有受不了男子的聒噪,曲姑娘就先投降了。
男子闭上嘴看向曲姑娘,眼里的兴致盎然,这小妞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在那变态的面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恩。”没有意料之中的血腥场面,甚至根本没有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言昭华的神色淡漠,“郎五跟着。”
郎五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其实他很想说主子,其实曲姑娘今日有带钱出门的,所以属下不跟着也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还怕发生什么意外么?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郎五最终只能默默地说一句:“是,爷!”
青衣少年也很识趣,知道自家主子有事要和言昭华交代,所以也跟着曲姑娘他们两个一起出去了。
…………
一出厢房,曲姑娘就拉着郎五和青衣少年两人直奔一楼,随意找了一空桌就坐下。
小二很识趣的给曲姑娘他们三个倒上茶,曲靖宁拦住要离开的小二,道:“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儿。”
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间,所以小二也不忙,知道曲靖宁他们是楼上厢房贵客的人,所以也不敢怠慢:“不知道姑娘想打听什么?”
“那个!”曲姑娘指了指跟门神似的孙齐光,“他坐在那里做什么?当门神?”
“姑娘您是问这个呀。”小二说起这个兴致勃勃的,幸好他们坐的地方离孙齐光有一段距离,而且还有一个大花瓶挡着,小二小声的跟曲姑娘他们说道,“不久前孙少爷他们在这里被一个少年打了,孙少爷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天天坐在这里守株待兔。”
“这样不会影响你们醉仙楼的生意吗?”曲靖宁倒没有想到这个孙齐光竟然如此之恨她啊,竟然想着用守株待兔的办法来逮她,不过可惜啊——
她就是光明正大的从他面前走过他都认不出来!
“怎么不会?”小二说到这个脸上的不满十分的明显,“跟大爷似的坐在那里,许多熟客都怕得罪他所以都不来了,这几天酒楼的生意不知道差了多少,掌柜的每天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
曲姑娘默默地心虚了一会儿,好吧,她没有想过会给醉仙楼带来这些困扰的。
“不过谁让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小二摇了摇头,道,“咱们小老百姓啊,斗不过那些当官的,只能够自认倒霉了。”
听到小二那一脸稚气却用这样感叹的语气来说话,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喜感。
“也对,不过你们也太倒霉了。”曲姑娘叹了口气,“不过他家有权有势的,怎么亲自出来逮人?”
“还能有什么,色心不死呗。”小二压低了声音对曲靖宁道,“孙太傅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当即就命人捉拿那天打上孙少爷的人,不论生死,可惜孙少爷惦记着那人的美色,生怕被他爹抢先抓走弄死了,于是就呆在这里等着,想着能比他爹抢先一步抓到那人。”
曲姑娘的眸光闪过一丝冰冷,随即消失,小二说得兴起,反正现在也不忙,于是便将孙齐光的事情和她说了一下,总的概括起来就是奸淫掳掠,坏事干尽。
最后感叹道:“这世道,还真的是不让好人好好活啊!梁嫂就这么一个闺女就这么给残害了,真的是……怎么就没人收拾这些为非作歹丧心病狂的人呢?”
曲靖宁轻笑一声,一抹森然掠过眸底,叹道:“是啊,应该有人收拾这些为非作歹丧心病狂的人才对的。”
没多久小二就让掌柜的叫走了,郎五这才有机会问曲靖宁:“曲姑娘,你想做什么?”
刚刚她眼底的杀意他没有看错。
曲姑娘眉眼一弯,笑道:“找个时间干了他!”
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要紧的事情似的。
郎五莫名其妙的又开始纠结了,曲姑娘你这是几个意思?
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任性的语气说着这么不算不重要的事情?
这简直和主子一模一样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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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姑娘作小委屈状:他说我任性。
大变态一个冷刀子扫过去:嗯?
郎五一咬牙一跺脚的:我最任性啦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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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被狗吃了吗
012被狗吃了吗
厢房内,男子倚在软枕上,那张谪仙般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神色:“看在我那么为你卖命的面子上,跟我说说怎么和那小妞勾搭上的呗。”
敢在言昭华面前这么猥琐的人,除了曲姑娘那抽风的妹子之外,也就剩下兰怀瑾这个外表谪仙内心猥琐的人了。
言昭华冷冷的扫了一眼兰怀瑾:“消息。”
兰怀瑾大翻白眼,却无力吐槽:“我说你那么无趣木讷,怎么讨得了女人的欢心?小心哪天有人用甜言蜜语把那小妞给勾搭走了,到时候你就只剩下抱着老子哭了。”
“谁敢?”言昭华的语气阴森森的,透着浓浓的杀意,落在兰怀瑾身上的目光染上几分嗜血和狂躁。
“我靠!”兰怀瑾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是老子要跟你抢人!”
“再说了,老子也只是打个比喻好吗?大哥,比喻而已。”
变态就是变态,明知道老子根本打不过你还这样吓他,小心脏跳动的节奏都被你打乱了好吗?
兰怀瑾可不认为言昭华真的狂躁起来会对他手下留情,正常时候他都不见得对他有多怜爱(?手下留情)呢。
“不行!”言昭华压抑住心底里的狂躁,黑眸染上几分血色,看向兰怀瑾的目光是赤果果的残忍和冰冷,“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