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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希亚,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只铁盒子,盒子相当的精美,仔细看的话能发现边缘还是铂金打造,盒子里放着的就是他的占卜工具,韦特塔罗。
“我早说过那女生很黑暗,你不相信,现在好了恶魔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弥补?”
“希亚你别板着脸嘛,我估算错误还不成么?现在还有什么补救办法?”他隐约有些担心,所谓的补救办*不会伤害到那个无辜的女孩,毕竟是恶魔找上她的,又不是她自己找上恶魔的。
“这可怜,那个提线木偶。”也许由于希亚是灵的缘故,她的眼睛并不像普通人一样有着很多的表情,永远只是单一的冷漠而木空一切,而此刻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居然流露出一丝惋惜。
此时只是整个故事一段小小的插曲,一切风波还没有来临,就连夏娅茜也还没有发觉到,自己到底招惹了怎么样一个恶魔。
今天晚饭吃的有些撑,都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子了,还是一直打饱嗝,可谁让老妈做饭的水准越来越好了,看了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谁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嘛,稍微吃的比以前饱了那么一点点。
“工作了,夏娅茜。”电视里正放这她最喜欢的某个综艺节目,突然里面变幻出一张相当之恐怖的脸,金眼蓝唇,满脸图腾的恐怖怪兽,一对巨角挂在脑袋上,非常像喜欢吃人的妖怪。
“啊~~~~~~~~~~~~~~~~~”手中的遥控器顿时摔在了地上,老爸转过身,一脸的迷茫和差异。
“娅茜,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扔遥控器干嘛。”夏爸爸捡起遥控器,有些埋怨的说。
“我,没事。”再看那电视,哪里有什么恐怖的怪兽,里面的美女姐姐正对着她灿烂的微笑,手里拿着某种类似于道具的东西继续他们的游戏。
幻听吗?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好像听见了Open的声音,电视里的怪兽是她的幻觉?怎么总觉的哪里见到过,很眼熟。
再也坐不下去了,于是连鞋子都忘记了穿,就直往楼上跑去,连老爸老妈惊讶的叫喊声都没有听见。
“Open,刚才是你在叫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完全忘记了还有家人在楼下,就这样大喊着出了声。
“啊~~~~~~~~~~”又是一记惨绝人寰的叫声,楼下路过扫地的大叔被那叫声吓得不轻,丢下手中的扫把错慌而逃。
其实,夏娅茜心里也觉得相当的变扭,因为在刚才开门的那一瞬间自己踩到了自己的脚,在即将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双修长而冰冷的手拦住了她的腰,抬头正对上的就是那双海蓝海蓝的眼睛。
她,居然在Open的怀里面躺着。
那可真是长那么大以来发生的最离谱的事,也让夏娅茜心里长了个记性,现在可不是和以前一样可以一个人霸占房间,而是会经常出现一个男性生物(虽然她并不知道Open的实际年龄,就外表上看起来应该是个男的吧)
这也让她随时注意着有些东西不能在屋子里做,有些话也不能自言自语乱说了,某人看着呢。
“我说,你老出现干嘛,灵要呆在盒子里。”
“Open你什么时候成为牌灵的啊,难道塔罗的牌灵是一开始就有的?那又是一个什么状况?”
“Open”
那家伙明显就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夏娅茜一个人在那里说了一大堆,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凝重。
假如她再说下去,某人就会突然化作一团空气消失在卧室里,只在床上留一张牌。
当她捡起那张恶魔牌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晚上电视里出现的那个魔兽不正是牌上画的那个样子吗?难以想象那么丑陋的一个怪物实质上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
虽然她现在还是很讨厌很讨厌那个人,好像Open对她也不是非常友善,估计如果她不是牌的主人,就连一句话都不会和她说。
不过嘛,如果她不是牌的主人,也不会碰上那样一个麻烦的家伙。
“夏娅茜,工作去了。”当她坐在电脑面前,看小说看的正开心的时候,Open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嘶哑的说。
假如她现在转过身去,就会发现朦胧的灯光直射下,墙壁上映出一抹修长的影子,有一对类似于角的东西正在头顶上凝固。
忽然发现浑身的力气一瞬间仿佛都被什么东西抽光了,无论是骨头还是皮肤都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抬着眼皮都觉得很吃力“我这是怎么了?”最近的这两天里,总有十几分钟时间她会感觉到浑身无力,一点劲都使不上,而且每次过后大脑好像都被人剜走了一块,再也不补回来了。
一到晚上,Open的精神好像特别好,连翻窗的时候都精神奕奕的,当然他精神的一面就折射出了夏娅茜的痛苦,人家在门口都等了好一阵了,她才刚穿好鞋子走出门。
本来按道理来说这两天应该不用晚自修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在Open那句开工了以后,老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晚自习正常进行,天哪,都7点半了还去晚自修,这不要人命么?
匆匆赶到学校,话没说上两句就开始自由了,由于作业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做完的关系,很多人都无所事事,正好这个时候带自修老师被别的班叫走了。
“娅茜,你昨天说今天帮我测塔罗牌的,要说话算话啊。”那老师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有人跟了上来,眼巴巴的望着夏娅茜,好像知道她今天带了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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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提线木偶(4)
本来夏娅茜还在心里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把牌拿出来算一算,在她的心中还有两个顾虑。
第一:她的牌灵是恶魔,很有可能会被测牌的人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就算是巧合还是啥的好了,可万一真发生什么,她咋办。
第二:对于塔罗牌的占卜她只算是一知半解,很明确的说她压根只给自己算过一次,难道拿那个是否牌阵出来吗?
“娅茜,你说过的,不要骗我哦。”
“我,我算的不准。”手在包里胡乱摸着,不知道是不想找到牌还是真的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总之,摸了半天还在继续着,一直到围观的那些同学散去以后,她还是没有找出来。
眼睛一直往门外面飘,这老师出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呢?再不回来她可撑不下去了,书包那么小,东西全都倒出来的话可就一目了然了。
“额?牌还没有找到吗?怎么那么慢啊,你不会是框我的吧。”那个同学终于等不住了,有些小埋怨的说。
“夏娅茜,你能占卜准确的,你能。”Open那特有的声音又出现在她周围,感觉脖子上痒痒的,抬起头突然发现那家伙居然倒挂在天花板上,而他的脸正对着夏娅茜的脸,那痒痒的感觉原来是他黑色的长发。
天!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瞳孔骤然放大,让人感觉像是见了灵异生物或者是鬼怪的感觉,她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半空足有三分钟。
“雨琪,你想要算些什么?”看见他脸上仿佛写着如果你不占卜的话旧死定了的表情,再突然想起这两天频频发生的倒霉事,夏娅茜瞬间忘记了心里的那两个担忧,先占卜了再说,不懂的到时候再看情况,至于别人倒霉……自己都保不住了,还保别人,她还没有那么伟大。
“娅茜,真的什么都能测吗?那我测测我啥时候会生病。”
“不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相当严厉,就连眼神都变了,就在雨琪说出要测什么时候生病的时候“塔罗不能测生老病死,你也不要再提了,换一个吧。”
“那,那我算算一个星期后的考试我有没有希望及格,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自从她拿出那副维斯康提之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熟练的洗牌,将一叠洗好的牌推到雨琪的面前,指导她怎么去洗牌。
“心中冥想你要问的问题,不要分心,更不要不信任塔罗牌,要相信它。”她伸出右手,将牌以弧状散开“心里想着要问的问题,抽五张牌吧。”
此时,突然雷光大作,在教学楼的另一头,那间标属着塔罗社团的教室里
“啪”少年手中的那只水晶球突然滑落在地,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细小的水晶。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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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惧由心升(1)
天,仿佛突然间变得没有了尽头,夜色暗的透彻,每当那几道闪电折射过来的时候,都映出一种白色,晃人的眼睛,让人从心里边开始恐惧。
而教室里则是一片的安静,所有人都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写作业,当那老师半小时后再次出现的时候,那嘴巴张大的简直可以塞下一个无比之巨大的蛋。他心中一定在窃喜,什么时候开始这群捣乱的学生开始好好学习了?那样很好啊,如果按照现在这种状况下去,到高考的时候,这个班前途无量啊。
“好了好了,下课了,大家放学回家吧,今天这天怎么这么暗,要下雨了,你们小心着点。”
老师的话音刚刚落下,所有人都激动的整理东西,开始说今天遇到的一些开心的,或者是有意思的事,和刚才那认真的样子简直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老师跌破了眼镜都不会想到,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根本没有几个人是认真学习的。
“娅茜我先走喽,今天真谢谢你,感觉心里好充实哦。”
“娅茜,明天该轮到帮我测了吧!”“不对,不对明天应该是帮我算。”有好几个人围着夏娅茜,求她帮忙占卜。
他们没有发现,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像一个生病了很久的人,又像是一个没有获得过多少阳光的可怜人。
“抱歉,要下雨了,我先得回家了。”东西都没有怎么仔细整理,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教室。
因为就刚才,夏娅茜的眼睛里产生了某种幻觉,那些缠着她让她帮忙占卜的同学们全都变成了头上长两只角,面目凶残的恶魔。
“不”“夏娅茜,你做的很好,明天继续吧。”黑暗中分不清楚Open现在具体的位置,可是她却有一种错觉,这个空间里充斥满他的声音,不想听想听全都涌进她的大脑,好难受。
不,我不要继续,头好疼,好难受,我能不能不要再碰那个塔罗牌了,真的好难受。
疼痛之下,她只能蹲在黑暗中,任凭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昏,越来越沉,最后就连眼皮也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便失去了知觉。
当夏娅茜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自己躺在那张小木床上,外衣已经被换成了那件棉睡裙,自己是怎么从学校里回来的已经记不清了,就连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的也忘记了,脑海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映像,那就是晚上帮某个同学测过塔罗牌。
想到塔罗牌的那瞬间,突然想起晚上所发生的那一件又一件的怪事,都在测完那副维斯康提之后,后脑勺的疼痛似乎更加剧了,原来只是感觉脑心好像被剜过一块,现在怎么觉得整个头都在燃烧,是不是占卜过度了,还是怎么的?
“啊~~~~~~”在转头的那一瞬间,她忽然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床边闪过。
对啊,自己的牌灵可是恶魔啊,怎么把那个给忘了,哪有恶魔不害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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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夏娅茜都在相当之恐惧的情况下度过,不敢睡觉,甚至连闭会眼睛都感觉到身上毛毛的,才早上6点多种就整理好东西准备出门了。
这次她也不忘把那副塔罗牌带在身边,包括刚买来时那只铁盒子,虽然那盒子相当之重,可还是选择把它给装进书包里,慌慌张张的就去学校了。
到学校门口后,走的方向居然不是去教室的路,而是教学楼的尽头,社团活动中心,那个大概可以让她心神宁静一会的地方。虽然以前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她还是很快的找到了塔罗社团的活动教室,那个位于所有教室最边缘的,靠近阳台的那间有些昏暗的教室。
“请问,有人在吗?”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然后敲了敲门。
她不知道这么早有没有人会在教室里,可是如果要让她带着这副牌坐一个早上然后才去上课的话,她绝对会疯掉,噢不,就算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