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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开玩笑呢吧,这造型我怎么跑?我也只能保证快点爬。
虽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听赫奢的准没错。
所以我这只好奇的壁虎,像遇到了什么捕猎者一样,掉头就爬。
这么一来二去的,我已经彻底丧失了方向感,管他娘的,爱哪哪吧。
没等我爬两步,就有一个东西堵住了我的去路,不用猜,我都知道是什么。
这次那幽女没拽我的头发,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看来是被我们俩给惹毛了,没心和我们俩玩了,想直接掐死我拉到。
“赫奢!你能管管你们家亲戚吗?”这幽女怎么说也是赫奢的老祖宗,跟我是有多大的仇,非得要弄死我不可。就算她是起尸了,那凭什么就逮住我不放呢?我招她惹她了?
虽然这次改掐脖子,但是这幽女掐我的手并没用力,看样子也不是要致我于死地。不是想杀了我,那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我突然想到刚才赫奢让我丢银龟,她会不会是奔着银龟来的?
之前在帽儿山,银龟放在马思哲包里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尸也是这样对他穷追不舍的。
可是我已经把那银龟丢掉了,她还跟着我干嘛?难道她要的不是银龟?难道是。。。我?
我的魅力已经大到,连千年女尸都能勾引的程度了吗?那我下次还盗个屁墓,直接来段脱衣舞,粽子不就都心甘情愿的把冥器奉上了吗。
我正胡思乱想着,她掐住我的脖子,继续把我向前拖。我的脑袋时不时的蹭到床板,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都怀疑自己的头皮已经被磨掉了一块。
她的目的很明确,是要把我带去哪里。
就在我被拉走的瞬间,后面有一个人拉住了我的脚。脖子和脚,两个方向同时用力,这一下算是被拉的彻底上不来气。脖子后面的筋被扯得生疼。
“别,别他妈拉了”我脚下乱蹬,不管是谁,想先蹬开那只手再说。
谁知道他用另一只手反拍了我一下“不拉你,你就丢了。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早知道就不回来管你了。我还走着呢,一回头,后面两个人都没了,好家伙,我不回来你就指不定到哪去了。你说你自己能找到路吗,还骂我。。。”不知道四眼什么时候从前面退回来了。听这话的意思四眼已经找到路了,回头没看见我和赫奢,不放心又回来了,可是李佐呢,怎么没见他?
“你,给,我,松,手”我一字一句的说。再这么拉下去我非得再长几厘米,而且这几厘米都得长到脖子上。我脚下不停的乱踢,好像踢到了四眼的脸,他哎呦了一声。
“我来给你带路来了!踢我干嘛?我不带路你就丢了!”
“你再拉我我就死了!”
我的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了,四眼好像也听出了不对,忙问我“你怎么了”
“你先松手”
四眼听我这么说,赶紧把手放开,我嗖的一下就被拉了出去,那幽女脱了手,我狠狠的撞在了一个地方。
我趴在那里,挣扎了一下想起来,脑袋撞到上面,咣当一声。我懊恼的用原来的姿势又趴了下去。
身边好像没了声音,那幽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见了。可能是又赫奢给牵制了。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刚才被这么拖来拖去,脑袋里的眩晕感更重。后背已经慢慢的渗出了一层薄汗,估计再在这里呆一会,我就得窒息。这个密闭空间恐惧的毛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添的,但是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我摸了摸脖子,嗓子里嘶嘶的疼。我回头回脑的看“四眼,还在吗”
不一会,四眼的声音传来“在在在,我天,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嗖的一下我就看不见你人影了。”
“你们哈尼族幽女”我摸了摸脖子。
“啊?呸呸呸,出言不逊出言不逊”四眼吐了几下,手电筒一放。把脑袋咣咣的往床板上磕。
给我吓得直毛楞“干嘛呢”我问他。
“无心之失,罪过”四眼还在不停嘟囔。可能是刚才管幽女叫玩意,有什么不妥在那悔过呢。
“李佐呢”我看了几眼,也没看见人影,不免的有点担心。
“那野人没事,刚才遇到了点情况,一会出去我跟你说”
“你和他碰面了?”
“嗯,往前不远就能出去了”四眼四处张望了一下“板子呢?”
“在这”我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我和四眼都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只见赫奢就趴在我们俩旁边。
“那幽女呢?”我心有余悸的捂着脖子。
“没事了,往前走吧。谢汉庭带路”
四眼嗯了一声,转过身。我和赫奢跟在后面,刚走没多远,我忽然想起来“银龟呢?”
“在我这”
“你捡回来了?”
“嗯”
我没提让他把银龟给我的事,本来那东西就不是我的,况且放在赫奢手里比放在我这安全的多。
得知对赫奢真正有作用的是我以后,我也不太需要拿银龟当护身符了。
我们跟在四眼身后爬了一会,四眼回头对我们说“到了,从这上去就是”
我一看,上面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开口,四眼慢慢的爬了上去。然后拿着手电帮我们两个照着。
我用手扶着两边一撑,也钻了出去。
总算能站起来伸伸腰,我这胳膊也是勉强支撑着自己。我刚伸一下手就觉得不对,我好像正在一个棺材里。。。
第九十章 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我拉着那女尸的头发,两个人脸贴着脸,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相贴。
按理说赫奢不应该不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他离我只有不到一米远。但是他在后面不停的问我这边什么情况,我才突然意识到,赫奢可能看不见我面前的这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
我手中的手电筒,从拿上去以后就一直没有移开过,始终直勾勾的照着我面前的那张脸。那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像白纸一样的惨白,连带着嘴唇都没有颜色,一片灰白。
五官倒是长得标志,如果不是这雪白到没有活人气的肤色,应该会是个绝世的美女。
我越看越眼熟,这不是之前坐在床上的哈尼族幽女吗?她什么时候钻到这下面来了。
‘你怎么了?’赫奢好像意识到了不对,拍拍我的脚问我。
‘除了我,你就没看见点别的?’我慢慢把捏着头发的手放下,哆哆嗦嗦的问。
‘你别动’
根本不用赫奢说,谁面前躺个这东西谁都不敢动。后面好像渐渐没了声音,赫奢也没再问我什么。不会把我扔下自己先走了吧。
我和那幽女离得太近,就算那张脸一洞都不动,我看时间久了也不会适应,而是觉得更心慌。我用胳膊肘织成自己,慢慢的往后面蹭,想和她离开一点距离。
没想到,我稍微往后蹭一下,她也跟着我移动。两只眼睛全是黑色的瞳孔,一点眼白都没有。远处看觉得是绝世美女,近处看起来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头晕目眩的感觉更重了。我好像被卷入了一个漩涡,狭窄的空间里开始上下翻滚,我晃了晃头还是无济于事。像坐上了一列飞速行驶的列车,嗖的一声,眼前一片白光。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墓室里。勉强用手织成自己站起来,却摸到一阵凉意。我低头一看,是一块洁白的玉石。
砗磲,一大块一大块的砗磲。这个堆满了砗磲原料的墓室,我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
我很清楚这是一个梦境,可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连续两次梦到同一样的场景。墓室里的摆放,我醒来以后的姿势,一点都没变。
我不能再把这个梦当做偶然,如果是单纯的两次梦境,我不会对这里的印象这么熟悉。更不会两次的场景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次从墓道另一头传来,步子不算很缓,但走的很平稳。毡帽,老光明手电,这个人是我姥爷。
我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躲闪,我知道他根本看不见我。果然,我姥爷拿着手电,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从那块砗磲上跳了下去,跟在我姥爷身后。
姥爷走了一会,回头说‘没有路了’
我回头,看见了一个人从墓道深处慢慢的走过来。上一次,我并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脸,在我的印象里,那个人只是个背影。但是这次,我看见了他的脸。
他慢慢的从墓道的阴影里走出来,低着头,右手还缠着纱布。
是赫奢。
当时和我姥爷一起来的人竟然是赫奢。这个梦到底是在告诉我什么。
是因为我自己的胡思乱想才导致的梦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我看见的东西,真的是确实发生过的,那么当时我姥爷和赫奢碰见的地方就是在墓里。是帽儿山?看样子好像不是,至少我从来没再帽儿山下看见过这个场景。那么这是哪里?
接下来的事情和我那天见到的一模一样,赫奢和我姥爷走进了一个墓室,里面立着一个蛇首人身的铜像。赫奢跳上铜像,将一个类似铁钉的东西放在铜像的头顶,另一只手掌狠狠地拍了下去。
铜像像陶瓷制的一样,从头碎到了脚。
那个铜球滚了出来,赫奢捡起,交给了我姥爷。
‘将此物保管好,你要的结果,就靠它了’
第二次再见到这个场景,我突然就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这么说这个铜球是当年我姥爷和赫奢两个人一起得到的。
赫奢交代了姥爷这个铜球的用处,那么首先就说明了事先姥爷跟赫奢说过村子里的事。而碰巧这件事,跟赫奢的此前一直有疑问的事情有着某种关系。
两个人一拍即合,决定一起探个究竟。
我的猜测,建立在我的这个梦是有一定根据的基础上。然后就有了我看到的这些事。也应该是这时,赫奢知道了我异于常人的命格。
后来姥爷是怎么带回的那个铜球,赫奢又是怎么把那封信放到姥爷家我不得而知。但就现在这个情况而言,我最想知道的就是。
赫奢他妈的到底多大?
看姥爷的样子,还维持在我当年离开村子时候的。而且赫奢之前说过,十年之前就曾经讲过我姥爷,并且从十年之前就开始招人监视我。那距离现在,最少也应该是十几年前。
他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和我,和马思哲,看起来简直就是同岁的人,甚至要更年轻。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认定,这仅仅是个梦。但从年龄段上来讲,这是基本不可能的事。十年,对于一个人来说,虽然不至于让一个人改头换面,但也足以留下痕迹。
但这在赫奢的脸上一点都没体现出来。赫奢和我姥爷正在说话,突然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一激灵,但又马上放松。反正他们看得不是我,我现在是透明人。
赫奢直勾勾的盯着我这个方向,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我才开始觉得有点不对,直到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声音低沉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回脑的看了两眼,确定他是在说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赫奢的眼神变得狠毒,我慢慢的往后退。‘那个,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做梦呢’我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个梦,但是不知道我的紧张感为什么这么真实。赫奢的眼神实在是太毒辣,让我觉得有点不寒而栗。
‘你自己找死’赫奢慢慢悠悠的吐出这句话,接着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手臂慢慢的抬高把我举了起来。
我两脚胡乱的在地上扑棱,焦急的喊‘姥爷,姥爷救命啊’但是远处的姥爷却无动于衷,好像看不见一样,只顾着低头看自己手中的铜球。
明明是做梦,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窒息。大脑缺氧的感觉开始袭来,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青筋已经爆了出来。
就在我将要窒息的一瞬间,我的脑袋撞到了什么,磕的我清醒了一点。
四周一片黑暗,没有声音,赫奢不见了,姥爷也不见了。我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但是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