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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的东西,留着干什么?”此时云轻方停止了弹奏,缓缓抬头看着鉄豹,淡淡的道。“你说什么?”鉄豹眉眼深处闪过一丝杀气。啪,话音刚落,本高高站在独孤行身边的独孤绝,一个闪身出现在鉄豹身边,在八个大汉的团团保护中,甩手就狠狠一耳光,无比清脆的响彻在大殿正中。“本王的王妃,竟敢直呼你字,你们楚王没教过你出使他国的规矩是不是?”独孤绝一身肃杀,钢硬无比的沉声道。鉄豹暗自咬牙,深深受了这一掌,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迹,显然独孤绝这一掌打的很实在。不过鉄豹面上的神色却一瞬间转变相当快,不见动怒反而歉然道:“抱歉,外臣一时激动,冒犯了王妃,失礼了。”按品级他是个将军,虽然各国之间外使不用遵循他国的一些官级制度,不过双方官衔太过悬殊,也还是要执礼甚恭的,除非是想开战,那就不必遵循礼节。独孤绝见此冷哼了一声,走到云轻身边停下,这个鉄豹好个能屈能伸,难对付。云轻看了眼独孤绝,转眼看着外面正在燃烧的双生花,淡淡的道:“毒,不过是下三流的下品,大秦享誉这么多年,何时以毒就能称霸一方,要之无用,反累声威。”淡淡的话扔下,激起一地的寂静。“不错。”片刻后,缓缓的鼓掌声响起,独孤行满脸赞赏的看着云轻,点点头,沉声道:“我大秦以兵马称雄,鉄蹄所过,万方成服,小小毒素,能骇人一时,终不能一世,我大秦有鉄骑百万,已然是无上军威,要这一毒,反入下流,而贬底了我声威。顿了顿,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从高高的台阶上踏下,,看着那殿外燃烧的越来越凶猛的火焰,冷冷的看着鉄豹道:“楚王片心意,寡人心领了,他日回返之时,寡人必重重酬谢楚王。”鉄豹听独孤行这么说,面上阴恻的一笑,然后道:“秦王知晓我楚王心意就好。”“这就好,楚王一片心意,秦王当不会损坏两方友好。”温润的声音响起,齐之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说罢转过头来看着云轻,满脸赞叹道:“说的好,好一方高见,清淡云秀,却得窥世间真知,好个聪慧绝伦。”云轻看了眼齐之谦没有说话,独孤绝则一把搂住云轻的腰,鉄青着脸瞪着齐之谦道:“那自然。”齐之谦看了眼独孤绝,没有说话。云轻没理会两人之间的气息波动,伸手拉住独孤绝的手,无声的以眼神担忧的看着独孤绝。独孤绝见此一笑,捏了捏云轻的手,那双生花一被她击了出去,那浓郁的香味顷刻间就消失了去,那股刺激人暴戾的烦躁,跟着就缓缓的压抑了下来。这双生花原料的毒素,显然不如调配好的碧落赋,致人昏迷,而是,挑动人的情绪,令人疯狂,想来楚王是想引起秦国自己的武将,在大殿上自相残杀,灭了独孤行和他,或者引他灭了众朝臣,不管是任何局面,他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人之利,还不落任何罪责,是你秦国无能,能关楚国何事。不过显然,这东西对云轻没用,想他那颗解药,可是大秦深宫珍藏多少年的珍贵之物,当初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冲动就给云轻服了,不过现下,独孤绝暗赞自己给得好。“嗯……”此时,那些被云轻击倒的武将,一个个闷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巳然恢复到原来,那双生花药效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咚,一个个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直接噗通跪在了独孤行的面前,他们虽然人在发狂,但是自己内心很清明,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早有一死不足以谢其罪的自知。“微臣死罪。”被扔出去的文臣们,此时也一个个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整整齐齐跪在独孤行的面前,面如土色。独孤行看了眼整齐跪立的众臣,沉声道:“念众臣非自愿,免其死罪,但自我能力不足,一律罚俸半年,自行修炼。”“谢陛下。”满殿众臣顿时齐齐跪谢。“该谢的不是寡人。”独孤行看了眼拉着独孤绝站在门边的云轻,嘴弯了弯。文臣们不知道自己被谁打昏,武将们确是知道的,当下齐齐转身,衣袍一挥,单膝跪下,高声呼道:“谢翼王妃救命之恩。”若云轻没有制止住他们,只要伤了独孤行,独孤绝一根寒毛,纵然两人不怪罪,他们也无活命之心。文臣们一见立刻明白,跟着跪拜。云轻见此不由退后一步,温和的道:“举手之劳,不用言谢。”独孤绝见此心情大好,楼住云轻,大手一挥,喝道:“都起来吧。”“谢翼王,谢翼王妃。满殿群臣跪拜,叩谢之声不绝于耳不。那恢复过来的四国使臣,远远站立看着云轻,那眼中的深邃的光芒,好生璀璨。“翼王妃,本就通天的本事,这是小意思而己。”燕国的林上大夫哈哈笑着,一边揉着后颈,一边朝着众使臣道,显得他与云轻,翼王,交往深厚无比。四国使臣嘿嘿陪笑着,心眼电转,往日传闻秦国翼王独孤绝身边,有女甚是能耐,然传闻不可信,以为夸大,今日他们可是亲见,这于翼王妃云轻的消息要尽快的传递回去,秦国除去翼王独孤绝以外,在增另一毫不逊色于独孤绝的高人,秦国羽翼渐丰。“来人,擉架乾坤殿,君臣同乐。”独孤行见此哈合大笑,看起来很是高兴的朝齐之谦和鉄豹以及四国使者示意一下,当头走了出去。齐之谦看了眼被独孤绝搂在怀里的云轻,眉眼深深,不知作何想,不动声色,微笑着与鉄豹,另四国使者,尾随独孤行身后跟了上去。君臣同乐,整个皇宫一片热闹,歌舞升腾,艺人杂耍,……等等安排,把整个秦王宫渲染的万分热闹,到把平日的严肃冲淡了几分。上午平白在大殿吃了那么大一亏,群臣们接下来无不小心翼翼,万分防备和冷漠以待楚国使臣,不过鉄豹好像再没有什么动作,不知做何象,倒也相安无事,平平静静。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晚上,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树梢上,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渲染出一地银光,映照着处处透着喜气的秦王宫,反倒不显那么阴冷,洋溢着丝丝温软清缅之气。乾坤殿,此时战鼓声声,偌大的偏殿里,一群一手持盾牌,一手握着寒光闪闪的鉄剑,裸出上身,腰间围着一精鉄甲胄,赤着双足,正伴随着激昂的战鼓声,罗列队形,气势昂扬的舞着剑舞。精壮男子,耀眼火光,雄壮的嘶吼声,让覌之热血沸腾,豪气万千。“来,干。”独孤行坐于高位上,手持一青铜酒皿,举杯朝四方致意。“陛下,请。”轰然声中,众人高举器皿相谢。“随意。”独孤行一口饮尽杯中酒,挥了挥手道,余下又是一番应允声。宴席过半,众人外来走动,互相敬酒,甚是热闹。独孤绝被独孤行抓去不知道做什么,临走直接把云轻给安排在独孤行的晨妃和殷姬身边,这两女乃独孤行最宠爱的妃子,此时拉着云轻极是亲热。边上要来敬酒的朝臣,全部被这两妃给挡了,好好护着云轻。云轻淡淡的应着两妃,看着对面的独孤绝,独孤绝被独孤行抓着在说什么,没注意这边。“本太子敬翼王妃一杯,不知可否赏脸?”聒噪声中,一温润的声音响起,云轻抬眼一看,却是齐之谦。“翼王妃不喝酒。”殷姬微微一笑,淡然的拒绝。“茶也一样。”齐之谦温和的一笑,好像有先知一般,俯身以手中端着的茶壶,为云轻倾倒在面前的器皿中,袖袍挥动间,一物悄无声息的放入了云轻的手里。云轻神色淡然,看也不看反手就欲摆放在面前的案几上。“飞情。”齐之谦不惊疑,轻声道。云轻闻言一愣,低头扫了一眼齐之谦塞到她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杖玉佩,白镶血红的美玉上,雕刻着灿烂的樱花,好像她额头上的一般,玉佩边角缺了一小块,本来非常珍贵的玉佩,就因为这样成了贋品。云轻缓缓摸着这暖暖的血玊那破损的一角,那是自己不钇心磕碰掉的,由记当初姐姐抱着吓坏了的她,笑眯眯的安慰道:“是姐姐碰环的,不关铃铛的事。”以后便一直随身携带,说什么本来不喜欢这玉佩,但是铃铛做了修改,就喜欢了,这是姐姐的随身玉佩,是姐姐的。“想见,就跟来。”齐之谦对着云轻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第七十七章 算账
摸着手里的玉佩,云轻抬眼看了眼离开的齐之谦,微微沉吟了一瞬间.就朝远处的独孤绝看去,她记得,独孤绝曾经跟她说过,在有下次单独跟人离开,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心里很想见姐姐,但是也不能不支会独孤绝。那想抬眼看去,不过顷刻间功夫,刚才还站在独孤行身边的独孤绝巳经不见了踪影,环顾四周一眼,那楚国的来使鉄豹也不见人影,这是……“跟他去。”正微微皱眉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站立的楚云,突然俯身,一边做递东西给身边的晨妃模样,一边低声快速的扔下三个字。云轻咋然听楚云的话,一转想便巳明白,楚云能这么说,自然是独孤绝的意思。想来这里是秦王宫,岂是那燕王宫可以比拟的,齐太子纵然有通天的本事,恐怕在这秦王宫里也做不出什么来,更别说什么奸细外人,满宫跑的可能性,除非是独孤行和独孤绝放他们在里面跑。而且,上次婆婆那消息来的蹊跷,她只是猜测,自己也不敢肯定,而这次齐太子与姐姐本就是一路,姐姐是齐太子的太子妃候选人之一,一起来,想来也没什么。一念定下,云轻抬眼看了眼已经走的快不见踪影的齐之谦,缓缓起身跟了上去,独孤绝既然知道,那就不能算没跟他说了。穿过乾坤宫的后殿,朝着东北角行走一阵,云轻见齐之谦并不往宫外走,而是朝宫内东北角而去,行动间相当的随意,好像在逛秦王宫一般,自然的紧,当下也不多言慢步跟来。一路来来往往很多宦官,不过齐之谦走的随意,来往宦官见此也不过问,只淡淡而过,却是在引人注意的同时,又没引人过分注意,心思可见一斑。穿过朱雀宫,入眼便是一小小的湖泊,岸边杨柳迎风招展,微风吹来,带着丝凉爽之意。“我就知道你会跟来的。”站在一株杨柳树下,齐之谦微笑着看着走近的云轻,眉眼中尽是温和。云轻缓步上前,淡淡的道:“姐姐呢?”“跟我来就是。”边说边抬脚朝湖泊边上一大殿走去,一边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着云轻温和道:“不会害你的。”云轻闻言并没说话,缓步跟上,她只是想见见她的姐姐,害她?也得有那个本事在独孤绝眼皮子底下害她才得。一前一后步入东北角上的庸和殿,两人才走近,殿门啪啦一声打开,齐之谦顿住脚回头看了眼云轻,笑着道:“来。”边说边踏步入了殿去。云轻看了眼庸和殿的名字,微微挑了挑眉,这齐太子在秦王宫还有这本事?能在这什么殿内做手脚?却不知道,这庸和殿乃是独孤行款待各国。使节所住的地方,今齐太子身份尊贵,因才开了这偏殿中的正殿给他住,算是应他身份,因此来往众多宦官,没有任何人质疑齐之谦往这里走。灯火闪烁,一殿半明半暗摇曳的灯火,照耀得庸和殿明亮中,带着点黑暗。云轻步入庸和殿,抬眼看去,殿内盘龙柱旁立着两个侍卫打扮的人,低着头,看身材显然是男子,云轻不由站定在大殿门口,淡淡的道:“人呢?”话音落下,那两个低着头的侍卫各自抬起了头来,映入云轻眼中,乃是两张曽经很熟悉,不,也不是很熟悉的脸。一张面上皱纹密布,虽然保养的好,但是五六十岁的年纪,也不会轻到那里去,另一个相对而言要年轻一些,四十来岁年纪,看上去还不显老颇有魅力。居然是,丁博然,丁荗申。云轻见之,眉眼中平淡依旧,一摔袖子,转身就走。“孙女儿。”“女儿。”那侍卫装扮的丁博然和丁荗申,一见云轻的动作,立刻朝云轻扑了过来,脸上神情又是愧疚,又是惊喜,激动的道。齐之谦拦在云轻身后,见此定定的看着云轻,轻叹一句道:“丁叮,听我说一句,他们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和爷爷,自己一家人,能有多大恩怨,你离开这么多年,他们早就后悔之极。前些日子我听回来的丁飞名说有你的踪迹,便带了他们来,丁叮,给他们一个机会悔过好不好?父女亲情哪有隔夜仇的。“说罢,对着云轻微微一笑,转身退到门边。“正是,女儿啊,当初是为父做的不是,为父也是一时心急和气怒,委屈了我的好女儿,是做父亲的不是,女儿,原谅父亲可好?”丁荗申一听齐之谦话音茖下,立刻打蛇随棍上的快速开口道。那双目通红,眼中流露出万分迫切懊悔的神色,满脸的哀求,几步冲上前,就去拉云轻的手。云轻什么话也没说,见此淡淡的一甩袖子,拂开丁荗申拉过来的手,丁荗申见此嘴角抽了抽,颤巍巍的不敢在伸手去拉云轻的手。一旁跟着走过来的的丁博然见此,一步跨在丁荗申的前面,不动声色的挡开丁荗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