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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三批,总算凑齐腹黑1ooo名飞行员的要求。
少了5ooo余热血“愤青”,也就难怪沪宁杭、西安、武汉、长沙等地,乃至港澳这些抨击蒋委座、国府的重灾区,清静了不少!
也难怪戴老板觉得腹黑是个挺仗义的朋友,乐得在一定范围内互通有无、合作愉快!
在他看来,与其跟这些癖好闹事的“人渣”斗法,还真不如卖猪仔般丢给苏联人。
至于这些人被弄到苦寒的西伯利亚去挖矿,会受到什么样的非人待遇,他懒得去管。
只要别在国府治下闹腾,动用军警被国际诟病,投入监狱还得供吃喝就成!
苏方真就这么国际主义无私援助?不尽然!
他们毫不客气地提出一系列条件,作为“合作”的前提。
知道“合作”大方向的党中央领导,包括**手心都捏着一把汗。
深怕苏方的苛刻要求惹怒吴楞子,愣劲作撤销合作。
腹黑却密电一封,颇为大度地表示,苏大林同志这般幽默,不是什么坏事!
总算让大家悬着的心,归复原位。
真正算起来,斯大林也幽默!
既想借特勤旅,尤其是腹黑之手解决难题,又不肯做赔本买卖。
他们不仅要求特勤旅务必一击成功、不许牵扯上苏联,而且为防止万一不成功,还得有一大笔拿得出的保证金。
成功了当然好说,人员培训费用、武器价值,比起解除小日本细菌威胁来说,苏方赚大了。
不成功呢,三千万法币的保证金,虽说抵不上苏方所有损耗,但所培训的人员也掐在他们手上,随时可以待价而沽。
到时候是苏方整合一下自己用,还是出售给国民政府以便牵制小日本,那都是另说的事。
至少**方面这个“买主”,有能力补偿些费用,收回这些参训人员,也算是苏联作为**老大哥言而有信。
不是后世有病的无脑嘴炮、浆果粉、茅坑文化人,不至于弄不清真正的国际“互利互惠”关系,不至于骚包似地指望没有任何目的的提款机、武器库。
权当也是蒋委座那样的幽默,知足常乐就是了!
冀东这趟蓄谋已久、收入丰厚的打劫,是只有千余万。
但管好自己人的大嘴巴,不要四处瞎嚷嚷。
苏方的特工、眼线、坐探,谁知道没有三千万之数?
人都是现实的,天下没有真正的免费吃喝,只有各取所需的相互利用。
看到特勤旅付款能力,苏方十分痛快地拨付第一批TB-3运输机,供腹黑亲自带领的小分队训练使用。
并划出外蒙三处戈壁简易机场,由特勤旅人员自行训练、保障。
所提供的飞机,虽然按照腹黑的要求进行改装,但均未配备实弹。
无论是一门心思闹分家的外蒙方面,还是实际策划者苏方,都不觉得配备些轻武器的这么点中**人,会有什么影响力。
甚至远在莫斯科的斯大林,说了一句真正幽默的话:他们(**)要是现在就有能力(帮苏联有效牵制小鬼子),现在就把那地方(指外蒙)还给他们。
尽管这话还没有传到腹黑耳中,但这样的趋势却是盘算中的事。
所以带过来的分队当中,蒙族同胞所占份额颇大,而且出前均进行必要的学习。
既做到不以“外军”自居,又能够不挑起争端、敌意。
训练开展之后,对协助或说监视的苏蒙联军,大谈国际**精神。
以同是布尔什维克大家庭成员的名义,与外蒙军民不时联欢座谈,关系十分融洽。
………【第二十一章 空中突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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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科尔沁大草原,依旧是滴水成冰。
夜色中,两只小队伍冒着严寒,一南一北摸向醴泉(突泉)县鬼子守备队驻地。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他娘的!老嫖你有没有搞错命令?
“就这么点小鬼子,用得着兴师动众跑上千里地?”
由南往北的队伍停在一道沟坎后头,迅地做好攻击准备。
几个身负指挥重任的警惕地探头窥视一番,其中一个有些不满地抱怨。
“嘿!旅长说过你小驼子胃口大,看来你他娘的还真贪心不足!
“里头住着四十多号小鬼子,百多号二鬼子。
“旅长的命令是一个也不许漏掉……”
老嫖拿驳壳枪顶了顶帽檐,却以颇为凝重的语气强调腹黑命令重点。
赤峰一役后,特勤旅直属队一分为四。
除了大饕餮那个中队留在腹黑身边,其余三个中队被拆散使用,各负重任。
已是直属队大队长的谢仁科,教导员酒鬼二郭德儒,带着一中队秘密行动,直趋辽北法库、调兵山。
他们的任务不仅要为小驼子这些胡子解围,还要将他们带到醴泉来完成更重要的任务。
腹黑所料不差,小驼子在鬼子伐木场拿上枪支弹药,席卷粮食衣物之后,狡猾地趁乱溜回辽北。
将裹挟来的三百余人分为十几个队,分派“猛张飞”老部众担任队长,自任“抗日义勇军辽宁特别勤务军”司令。
一反之前沉着冷峻、有效的秘密杀敌方式,四处拉人枪扩张地盘。
借着腹黑掀起的风暴,队伍确实也吹气球般迅达到2ooo余人,拥有长短枪千余,甚至组建起一个像模像样的骑兵团。
不停地朝辽北各处重要城镇动攻击,确实也打了几个漂亮的歼灭战。
其用意不外乎是恨透日伪,巴不得骤风暴雨般报复小鬼子的同时,盖过施恩于他的冀东特别勤务旅。
直到被日伪军警宪特重兵围困折损了大半人枪,才算明白这样压过一头的狗屁司令,其实真不好当!
收拢残部,开始灵活地与日伪周旋,并拿出腹黑派送的特勤旅传单,适时地散。
鬼子为了要挟特勤旅,以解兴隆一木支队厄运,还真将他们困在法库西北山区围而不打。
大饕餮带人摸进包围圈,现要是来得再晚些,这些即将弹尽粮绝的人,不用鬼子打了!
从统帅2ooo余人的“司令”,沦为百余获救的残兵队长,小驼子居然还是瞧不起百余日伪“小任务”,不可不谓是好胃口!
由北往南的队伍,显得谨慎不少。
他们是抗联赵尚志部的游击队,依托醴泉北部山林展开残酷的抗日斗争。
抗联各部由于第一军成功掌控本溪湖,加上苏方加大援助,装备方面得到不小的改善。
这支三百余人的小队伍,不仅携带十门迫击炮、四十多挺轻重机枪,而且由赵尚志将军亲自指挥。
通过双方小电台秘密联络,陷在黑暗中的鬼子驻地突然爆绚丽焰火,睡梦中的日伪多半死于炮火之下。
少量侥幸活着的,抱着枪支慌乱地四处逃窜。
南北夹击的两支队伍,没有“神勇”地冲啊冲,而是借着火光密集开火将他们逐一消灭,整个战斗持续不到二十分钟。
“快!集合队伍,动群众,抢修机场!”
与身材魁梧的杨靖宇将军不同,赵尚志将军个头矮小。
挥着手枪大声命令的时候,有点像是一个半大小子在指挥一群成年人。
“嘿,连一个小娃娃都知道恁大的事,咋不肯跟俺们先说说?”
小驼子显然是不乐意了,一把揪住老嫖,有些不满地吼。
“小娃娃?哈哈,你是假司令,人家却是货真价实的赵尚志、赵司令!”
老嫖压低嗓门,不无揶揄地嘲弄。
“啥?赵尚志司令?那,那俺们旅长到底多大的官?”
人的名声树的影,小驼子显然被赵尚志将军的鼎鼎大名给镇住了。
却又纳闷,怎么一个旅长居然可以调动一个司令来配合。
“小张,俺们抗战队伍不讲官大小,只讲有利于打击小鬼子……”
酒鬼二郭德儒要厚道得多,拉上小驼子一边疾行,一边灌输全新理念。
醴泉县东南部,是大片的沼泽荒滩。
早在清末开禁之前,这儿就有一块面积庞大的平地,用以蒙族骑士举行那达慕大会。
尽管小鬼子侵占东三省之后,醴泉那达慕大会不复盛况,但每年依旧举行,所以这片平地没有被整成耕地。
动起来的近万名各族群众手持各式略显原始的工具,将覆盖在平地上的冰雪按照一定规律铲开、堆垒。
第二天天黑前,长宽各约3公里的范围内,千余个小山似的冰雪垛子有序地排列着。
入夜后,这些冰雪垛子中的某些,被搁上浸透灯油的破布并点燃。
夜空传来轰隆隆的飞机引擎声,四架TB-3运输机对准这些灯火标示的“跑道”,先后着6并成功停稳。
早已等候在冰雪垛子间的军民,推着预备好的架子车抢上去。
接过舱门推出的一个个油桶,快转运到一旁。
清空机舱的四架飞机,再次咆哮着升空,往来路飞去。
地面的灯火也全都熄灭,似乎什么也没有生过。
“赵司令,俺们的飞机咋不全落下来啊?”
小驼子既兴奋有狐疑,逮住他认为该知道内情的赵尚志将军,急切地追问。
“俺真的不知道,还以为你知道呢!”
赵尚志将军摇摇头,真诚回答又有点疑惑。
别说他们不知道,就是苏方得到的所谓方案,也是假的!
“大半个月时间训练出一支可用的伞兵,真以为是快餐生产线,依依呀呀就有啊?”
没有降落的九架飞机,继续顺着地面布置好的“指向点”,朝东面飞去。
由高志航驾驶的那一架上,腹黑闭目养神,有些不厚道地嘲弄。
所谓“指向点”,也就是飞行沿途,地面上的特殊排列灯光。
缺少雷达、缺乏更为有效的地面引导,这些由特勤旅直属队预先渗透的荒凉地带火光,就是航向灯。
能够准确引导机群找到将要突袭的目标,以最小的代价稳准狠地打击鬼子。
与其说是嘲弄“轻信”的苏方,不如说是对自己那网络时代不少鸟人的无情蔑视。
………【第二十二章 空中突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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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哈尔滨不远的平房地区,鬼子用以细菌战研究的基地“加茂城”灯火通明。
四周十几里范围内,却是一片漆黑、死寂。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位于灯火中心区西南边一座气派的四层小楼内,石井四郎抚摸着短他一大截的小艺妓,惬意地长嘘一口气。
缓缓地起身倒了杯欧洲窖藏葡萄酒,对着有意调得昏暗的灯光,欣赏酡红液体在玻璃杯内旋转的迷幻感觉。
猛地仰头一饮而尽,又倒上小半杯递到小艺妓的唇边,示意她喝下。
鬼子当中难得的一米八个头,再像一张大被似地将娇小的艺妓盖个严实。
这鬼子癖好十几岁小艺妓,即便是在日本国内都是顶有声名。
要不是拜腹黑所赐,还没有将小艺妓随意带入基地享用的特权。
战事变幻,给他带来无尽的荣耀与好处。
“大日本帝国”在华利益受到严重威胁,已然在握的“满洲帝国”也岌岌可危。
天皇接受建议,亲自接见他,并破格授予少将衔。
皇恩浩荡意味着什么,不必天皇细细叮嘱。
回到哈尔滨之后,关东军全力以赴支持他的“研究”,足可说明一切。
上个春天刚刚开工的“营区”,本来再怎么赶工,也得过个一年半载才能形成规模。
可就在他回国“面圣”的短短时间内,一切过他的梦想。
平房地区原有的六平方公里地面上,出动工兵构建的钢铁、木料大楼均已落成。
近百座大楼内,他在日本国内要求提供的特殊玻璃容器,均已全部到位。
大型的鱼缸型容器内,无一例外地关着一个浑身虱蚤、奄奄一息的“马路大”。
如果人性地分,这些“马路大”既有中国抗战军民,也有流浪挣扎的平民,还有以间谍嫌疑绑来的俄罗斯、朝鲜人。
他们蜷缩在容器内,或绝望地闭眼呻吟,或惊恐地盯着对面摆放着的小容器不时歇斯底里怒吼。
那些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玻璃小容器内,同样惊惶万状的鼠类,待遇似乎比“马路大”们要好得多。
时不时就有穿着连身防疫服的人员,给它们一些吃食。
“我的小老鼠,到我的身上来趴着。”
也许是享用够了征服感,石井四郎说着,一个转身将小艺妓驮到肚皮上,任由她讨好地扭动、吮吸着。
天皇特意恩典,给石井四郎以“荣誉、名望、物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