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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拨伊15、伊16各30架,分成30个双机编队,结群直扑上海空域。
第二拨伊15、伊16各40架,取道苏北。
第三拨伊-15、伊-16、新霍-3各30架由南昌分三批起飞,各10个三机编队,迎击深入沪宁杭外围防线的鬼子战机。
第四拨伊15、伊-16各60架,分作南昌、芜湖两处机场待命。
第五拨sb-2轻型轰炸机60架,分别取道内陆转场杭州、福州。
而小鬼报复xìng出动大批战机,且明目张胆、咄咄逼人地透过“国府要员”中的亲rì派向蒋委座施压,不外乎是示威、迫降、诱击。
实际上有没有800架之多,属于他们的军事机密,除了核准作战计划的鬼子高层,恐怕出勤的鬼子飞行员自己都没个底,更别说是正在挨炸中的上海军民仰头一架架细数核实。
仗着公共租界方便观战的,只知道黑压压都是鬼子飞机在盘旋轰炸“华界”,至于鬼子可劲招呼各处阵地,少有攻击敌我交错区域的情况并不清楚。
不过这些看客更有眼福,看着鬼子飞机呼啸张狂,发现一群数量少得多的飞机三三两两自西向东扑来,很快就跟鬼子机群搅在一起,来回追逐开火。
不时有膏药标识或是青天白rì徽的战机中弹着火,拖着浓浓的黑烟尖啸坠毁,跳伞成功的飞行员,随着降落伞打开四散坠落地面。
吴毅和处于作战状态下的特勤旅、王亚樵部、第十八军各部,却没有这份闲心,全都一面继续清剿小股残余鬼子,一面密切注意坠下的跳伞飞行员情况,鬼子飞行员一律正法,己方飞行员则拼命救护。
鉴于“历史经验”,己方飞行员前后背都有较为明显的青天白rì徽,以便哪怕不识字的军民不要误击。
事先消灭小鬼子主力,又已尽可能压缩残存鬼子活动空间,落入鬼子阵地的几率应该不大,只不过不能说绝对不会而已。
协商好了的事,任由己方各部去完成,吴毅反倒觉得压力小了不少,占据邻近一批残存鬼子躲藏处的楼顶,端着狙击枪不时更换位置狩猎。
没有下令大饕餮、李木匠这批神炮手进行炮狙击,将零零散散插着、铺着大幅膏药旗的地块逐一轰轰,就是留着当挡箭牌,免得挨鬼子轰炸,开**杀解气还是可以的。
亲自率领第一拨机群的耶格雷夫斯基上校,可就没这份闲心了!
六十架战机迎战,陷入鬼子机群围殴,左冲右突来回闯闯,居然只剩二十来架,赶紧下令撤退,至于跳伞的部属,他将希望寄托在地面朋友的身上,对于吴毅这样的朋友很有信心。
看似损失惨重,闲心没有,信心倒是更足了。
依照经验,这场力量悬殊的空中搏斗,苏联航空队凭借伊-15、伊16优势互补的编队优势,短促火力拼斗,至少揍下自身损失两倍以上敌机。
剩余战机肩负诱敌任务,只顾爬升加速脱离战斗,看起来更像是无法力敌全面溃退。
地面上观战的各方,我方扼腕叹息,敌方欢呼雀跃,所谓的中立方觉得民国zhèng fǔ确实不如“大rì本帝国”输得必然。
空中的小鬼子当然不知道下边各sè人等怎么看、怎么想,他们只知道追击时刻到了,战斗机纷纷撇下来往盘旋的轰炸机,撵着“逃窜”敌机就追,一批待命的轰炸机立即尾随而去准备依计划扩大轰炸范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鬼子战斗机离群追击,取道苏北的第二拨战机趁隙而入,开始屠宰失去护卫的鬼子轰炸机。
仰天观战的公共租界工部局、商团之类机构人员,顿时叫苦不迭。
前一轮空战,炸弹什么的是没砸入租界,可失控坠毁的战机,有好几架就在一些洋大人宅邸爆炸,这火还没灭、人还在救治中,接着又来了!
其实,伤亡的我方平民更不少,只是这是在家中的战争,伤感、呜呼都白搭!
哪怕吴毅是穿越客,透过瞄准镜看到一名我方飞行员跳伞后,却遭鬼子轰炸机扫shè血洒蓝天,也只能是心里一阵抽搐而无可奈何。
按照与苏方的约定,援华志愿队至少得有三分之一“假毛子”,也就是选去苏联、外蒙培训的特勤旅飞行员。
这个前胸带有青天白rì徽的东方面孔,不是特勤旅选送的,就是国民zhèng fǔ原有飞行员。
苏方援助带有实战锻炼其飞行员的目的,吴毅的做法也一样,并非咱们民族狗屁“文化人”sāo叫的那样劳什子目的纯不纯可说事。
不过,第二拨抄后路、欺负鬼子轰炸机方式的机群,战果对比显而易见,赶在鬼子后续战斗机气势汹汹扑来之前,还剩大半伊-15、伊-16全身而退。
反观刚才还漫天飞的鬼子轰炸机,稀疏不少不说,还有十几架带着黑烟失控,扭着蛇形轨迹眼看是不成了。
最重要的是,撵着第一拨战机往西去的鬼子机,迟迟没有一架露面,观战者中不乏具备航空知识,猜想得到是什么个下场。
耶格雷夫斯基率队“脱逃”之前,就已经密语呼叫第三、第四拨。
第三拨负责上海方向接应的10个三机编队,立即高空俯冲袭击、拦截追击的鬼子机群,第一拨的剩余飞机也转身加入围殴行列,缠斗到第四拨芜湖方向的编队赶来。
三合一欺负鬼子追击战斗机过程中,耶格雷夫斯基上校的座驾却被一架鬼子战机从后边打中座舱,要不是座椅后背镶嵌钢板什么最高指挥官也陨落蓝天了。
不过,穿透钢板的机枪弹,还是撕裂他的右肋,鲜血直冒不得不移交指挥权给波涅耶夫中校,脱离战场飞往芜湖。
鬼子有心报复,后招劲道十足,撵着取道苏北的第二拨战机,百来架九六式气焰嚣张地试图救助所剩无几的先头战机,并将“支那空军”消灭。
接过指挥权的波涅耶夫中校不由得一阵紧张,率队从芜湖起飞的时候,就已经获报杭州方向的第三拨两个机群就已和优势敌机交战,南昌方向待命的机群早已过去接应。
两边皆处于弱势拼斗,难道真要吃小鬼子的大亏?
不然!是鬼子吃大亏了!
趁小鬼子战机全出动,取道杭州的40架sb-2轻型轰炸机,突然扑向舟山群岛区域的鬼子海军、陆军,一阵弹雨倾泻,再来回扫shè一遭,才心满意足地低空掠向天目山方向。
猝不及防的小鬼子,受到的是当头棒喝般的打击,损失估算中,紧急召回在空战机护卫情理之中。
蒋委座担忧全军覆没的情况没有出现,致电慰问受伤的耶格雷夫斯基上校,多了几分真诚的亲切与激动!
正在接受伤口缝合手术的耶格雷夫斯基,吃痛、含混地用俄语嘀咕:“能够说服最高统帅部,吴、吴真不错……”
吴毅确实不错,但耶格雷夫斯基错了,说服苏方最高统帅部不算太难,能够克服蒋委座及“国府要员”无厘头纠缠、掣肘那才实在是难!
所以,耶格雷夫斯基同志以及援华志愿航空队所起的作用,至关重要!
………【第二十三章 陆海空组合拳(四)】………
rì斜西山,舟山群岛及附近海域上的鬼子,更加急迫地来回蹿,试图快速整理好被轰炸破坏的急造机场,排除海中可能的水雷,迎接新一批战机,对猖狂的“支那人”进行更为猛烈的报复。
上午还裹着棉被的松井石根,此时仅着衬衣跪坐指挥部内,满头大汗淋漓地查看地图。
通过rì本驻华公使馆,透过亲rì“国府要员”向蒋委座下通牒,说是出动800架战机报复,实际只是约略数,是针对“支那军”拥有四百来架新式战机而言。
以松井石根对蒋委座、“国府要员”们的了解,觉得“支那空军”绝不可能倾巢出动,所以rì方实际发动的战机数量为五百余架。
上海(南京)方向轰炸机120余架、战斗机200架,杭州及其以南方向、江苏方向均为战斗机加轰炸机各约100架。
这些飞机中,rì本本土赶来的轰炸机为90余架,来自台湾各机场的约为轰炸机60架、战斗机100架,其余均是上海派遣军舰载、舟山岛急造机场所属。
没想到,采用邀击策略不成,反被“支那空军”多路突击偷袭、包抄夹击,甚至“卑劣”地缠斗故意耗尽“皇军”军机油料,致使帝**机损失过半。
上海空域战斗中,rì军战斗机损失130余架,轰炸机仅存20余架,却只取得击伤、击毁“支那空军”战机90余架的战果。
杭州、江北战况稍好,空战中接近1比1,可惜与上海方向一样,由于机场被毁、燃油耗尽,不少战机在迫降中损毁,甚至有一部分慌不择路迫降到上海、杭州等地为“支那军”所俘获。
更为致命的是台湾松山机场遭到空袭,设施、器材、油料、人员损失惨重。
根据rì本国内转达的通报显示,大约四十架轻重搭配的“支那”轰炸机群,趁驻台湾“皇军”战机赴上海作战、地面部队疏于防范之际,直趋机场上空,大量投掷爆炸弹、烧夷弹。
“支那人!”松井石根甩开放大镜,心有不甘地咬牙切齿,“我大rì本帝国,不在乎这区区300架战机,你们就等着雷霆一击吧!”
“帝国海军”的加贺号航母,第11战队的安宅号、鸟羽号、比良号战舰,第1潜水战队的五十铃号潜艇,遭到未明原因失事,即便要究责,还为时尚早。
可这回空战惨败,作为上海派遣军司令部,这个老鬼子知道自己要是还不能有所突破,政治生涯乃至生命都可能时rì不多了。
他看准“支那空军”在此次空中会战损失也不小,觉得与“大rì本帝国”耗空中实力,卑贱的“支那人”既不能自产飞机,又缺乏有作战经验的飞行员,相差太远!
只要再来一场空中较量,剩余的“支那空军”必然消耗殆尽,“皇军”凭借优势却可以多路突破、全力攻击。
咬咬牙,急电国内,陈情并要求立即继续派遣战机300架,保证一举突破“支那军”上海防线,顺势夺取南京一雪前耻。
按照时间推算,次rì一早又能发动猛烈的空袭,将是“皇军”进行决战时刻,松井石根有些恨意地将目光停在地图上的舟山群岛西面。
隔着布满水雷的狭窄灰鳖洋,号称强大的“皇军上海派遣军”,海军、陆军十余万齐集舟山群岛东面区域,游荡在杭州湾喇叭口外,苦心经营一个多月,眼看就要成为蹉跎虚耗,换谁都一样不甘。
“唉,如果石井次郎的东乡部队没有覆灭……如果给支那人多投些炭疽弹……”松井石根长叹一口气,设定无数个如果。
作为一名“帝国”传统武士,松井石根打心底反感“帝**队”依赖细菌武器的倾向,对石井次郎这样以细菌作为武器的狂人极为鄙视,认为这不是“大rì本帝国”军人所该为。
尤其是看到“东乡部队”细菌战绝密汇报材料,觉得是那样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照片上,石井四郎采取玻璃棺养着“疫源”(感染病菌的“马路大”),以少量食物为诱饵诱使饥饿异常的“疫源”捉取身上虱蚤,装入一个特制的小玻璃瓶内,透过一处小孔提供给细菌研究人员。
拿到带菌虱蚤之后,细菌研究人员逐个移入装有鼠类的玻璃瓶内,即可成为细菌弹。
一架突入“支那”内陆的飞机,要是载上这么个玻璃棺,带上几百乃至上千只鼠类,所经之处,“支那人”将是哀鸿遍野。
得知石井次郎与他的东乡部队覆灭,且“支那人”四处散发相关材料,松井石根就清楚“中rì亲善”已成不大可能的攻坚战。
接受“皇命出征”时,竟然转变态度,同意同僚提出“不得已时,少量使用细菌武器”的作战方案。
现在,他懊悔,懊悔为什么不在偷袭失效之初,立即同意大批投放,而是循着“支那军”可能的来援路线、环绕沪宁杭偏远区域少量投放。
“如果有可能,我要生俘那个叫吴毅的支那旅长,把他关进玻璃棺,放进大瓶的虱蚤活活咬死他!”想到失意之处,年近花甲的松井石根,竟然恶毒地喃喃自语。
殊不知,吴毅就是带着无数如果出现在这个时空的穿越客,处处处心积虑,就是带着“如果”竭力改观一切。
只是,松井石根再怎么不甘,再怎么老不修地指望什么“如果”也没有用了!
随着鬼子第四舰队赶到,舰队司令官丰田副武中将,亦步亦趋地亲自陪同朝香宫鸠彦亲王换乘登陆船,上岸会见松井石根。
“松井司令官,你可以回国述职了。”见到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