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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还只是主席个人名义,要求吴毅注意团结抗战方式,不要过于刺激蒋委座,以免急于求成适得其反。应该是接到蒋委座抱怨吴毅无视大局的电报,做出劝导式的约束。'搜索最新更新尽在。du8du8bsp; 第二封则是主席、周副主席、朱老总联名,要求吴毅放弃“湖山计划”伺机率部北返,以免引起国民zhèng fǔ猜忌,造成全民族联合抗战局面生变。
特勤旅抽调部分jīng干,对宋哲元部施以援手,尽可能保存宋部以足够的实力坚守平津地区,顺带缓解沪宁杭危局,zhōng yāng是完全知情且支持的。
以主席等老辈的战略眼光,当然不难看出,东北抗联的壮大、热南根据地的逐步掌握,已迫使rì寇难有大动作时机。
只是,这样的局势,是基于宋哲元部、驻防察热两省zhōng yāng军与晋绥军庞大实力上,也就是抗rì统一阵线基础上。
前提是蒋委座、“国府”别再事急临来乱,闹出掣肘生变的歪招,胡乱抽调已在华北形成有利我方部署的部队,造成小鬼子有机可趁。
当初慎重考虑吴毅提出的建议,同意将南方八省红军游击队撤往海南改编为新四军,而且稳住八路军全体将士迫切求战之心,依托边区根据地全面训练、生产备战,努力减少与重重围困的国民zhèng fǔ军冲突,做好团结工作。
做出如此重大的让步,为的就是尽快达成全民族联合抗战统一阵线,并落实到实际行动中,以求全力以赴抗击rì寇。
如今提议者自己率部跑到沪宁杭地区,密谋依托太湖(湖群)、天目山(山脉)来一场出人意料的联合抗战,这不是刺激蒋委座、拔撩国民zhèng fǔ脆弱的神经,果真在破坏全民族抗战联合阵线么?
好在老辈领导同志们,不是“国府”那帮货,不至于武断地乱下结论,而是紧急召开军事会议,详尽分析利弊得失,大致局势也就了然。
觉得如果按照愣子同志的意思,确实能够有效遏制鬼子占领沪宁杭地区、迫使国民zhèng fǔ西迁降格为地方zhèng fǔ的yīn谋。
可问题是,这样的计划不能事先通报蒋委座、国民zhèng fǔ,因为一经“知会”,形同于向鬼子和盘托出。
不予通报知会,又有谁能保证,“国府”不因猜忌、不因近百万大军在手,邪火上脑地在rì寇围观下,来个先下手为强重兵剿灭?
真要到了那时候,一出兄弟阋墙的祸事势难避免,还成为“国府”、蒋某人用以向世人展示**破坏统一抗战的实例。
斟酌再三,集体做出要求吴毅北返的决定,较为委婉地指出,国民zhèng fǔ集中大规模jīng锐部队,单是德械师、苏械师就二十余个,不至于出现大溃败局势。
与其困坐沪宁杭引起不必要的摩擦,不如适可而止脱身北返,加入到抗击rì寇对华北、东北攻势的行列。
毕竟他们不是穿越客,认为有国民zhèng fǔ百万大军云集沪宁杭及周边地区,哪怕用牙咬也能将部署到沿海洋面、岛屿上的鬼子吞了,犯不着将愣子同志所部置于险境。
说实话,吴毅要不是穿越客,打死也不相信,蒋委座、“国府”有将百万大军玩残,继而敞开国都、撇下失魂落魄军民任由鬼子屠杀的盖世本领。
对于一个真正有担当、有军事常识者来说,预先知道“历史”,并不是绝对优势的好事儿、金手指。
吴毅接到这封电报,首先为zhōng yāng的护犊之情、大局观感动,这样的决定,保存实力的嫌疑有,更多的却是出于国家、民族大义。
若不知蒋委座、“国府”惯有的盖世神功,当然是拢拢新老部队,渡江北上回根据地。
相信这样做,必能得到各方一致好评,说不定蒋委座心情大好之下,还能给个什么赴援有功过失概不追究的奖赏。
甚至可能连小鬼子都觉得,这个莫名其妙的死对头终于自动滚蛋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发一枚帝国樱花勋章意思一下。
鬼子不是傻子,从热南到北满,再到此次上海吃大亏,都与这个姓吴的“抗匪”有莫大关联,知道想要达到攻略沪宁杭的战略目标,此人所部留在此处绝非好事。
之所以列为必须严惩的“战争罪犯”,作为“rì中和平”先决条件之一,并非真的认为国民zhèng fǔ能够应要求予以惩处,而是以此暗示吴毅及所部继续留在沪宁杭地区,“和平”则绝无可能。
按照支那国民zhèng fǔ历来表现,但凡rì方要求惩处、撤换的人员,基本都是没什么好下场,不是被罢黜,就是被调离,鬼子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何况这次为了弄走“和平障碍”,鬼子暗地沟通在上海有相关利益的西方列强,一道给国民zhèng fǔ施压,还联络“社会贤达”给蒋委座、“国府”联名上书呼吁,要求清理“匪部”以免沪宁杭陷于战火、生灵涂炭。
可惜,鬼子错了,蒋委座、“国府”失望了,西洋友邦人士惊诧了,“社会贤达”开始愤懑地呜呼哀哉哼呀国将不国了。
延安党zhōng yāng被说服了,发来第三封电报。
不只是发给吴毅,而是以明码通电全国方式,首先呼吁真正热爱和平的人们,认清rì寇假和谈真备战面目,做好全力以赴抗击rì寇更加疯狂侵略的准备。
电文涵盖rì寇在北满抗联根据地、热南八路军特勤旅与驻防军防区、平津两地、青岛洋面上的军事部署情况,八路军主力誓将开赴华北抗战最前沿的决心,敦请国民zhèng fǔ及早做好沪宁杭地区抗击rì寇部署。
而后表示,响应蒋委座“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要求,根据国共合作协定、全民族一致抗战jīng神,支持八路军特别勤务旅继续留在沪宁杭区域,听从国民zhèng fǔ调遣,再接再励抗击rì寇侵略。
“娘希匹!赤匪缺德!”拿着这样的电报,蒋委座暴怒不已。
按照他的心思,对特勤旅多方施加压力,并没有真将其赶回华北、热南的意思,只不过是一种惯常的驯服手段。
也就是迫使吴毅绝对服从他蒋某人差遣,不要动辄擅自行事破坏“国府”全盘计划。
“国府”一面与rì本人和谈,也一面做好沪宁杭大会战准备嘛!
取得此次上海之战胜利,还不是“国府”空军jīng锐尽出、嫡系的十八军浴血奋战所取得?
你“赤匪”所部不过区区数千人,偷袭rì军取得些战果,难道能将云集近海、盘踞舟山群岛的几十万rì军全灭了去?
气愤之余,恨恨地对惴惴不安的何部长说:“让辞修、文白不要跟那个小赤匪参合了,准备一下换防事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这样下去,他们也被赤化了!”
“唉,赤匪终究难成气候,辞修也是鬼迷心窍!”善于揣度委座心思的何部长,顺手将一份注有“绝密”字样的卷宗丢进一个文件柜中,摇头叹息不已。
陈次长派人急送的密件,可以说饱含他与张治中将军对“党国”的一片赤忱。
吴毅并没有一边打着小鬼子,一边故意要蒋委座、“国府要员”好看的意思,明知陈、张二人齐来“慰问”实际上是监视,仍然不厌其烦地就着大批部队猬集沪宁杭狭小地带搞什么会战的弊端,详细剖析、解释,意在阻止“历史悲剧”重演。
以陈、张二人的军事素养,形成有效的汇报材料并不难,难在蒋委座、决策的那些“国府要员”积习难改顽疾。
蒋委座及其“要员”只顾恼怒“赤匪”不地道,反过来把压力转嫁国民zhèng fǔ身上,因人废事地将吴毅透过陈次长转呈的报告弃之一旁,别说是吴毅,就是陈、张二人都有预料。
接到结束监视的命令,陈次长心知担忧的情形果真出现,不免有些担忧地在辞行时问吴毅:“吴老弟,贵党zhōng yāng明码通电全国一事,不会是老弟你有意为之吧?”
吴毅大咧咧一笑,毫不隐晦地说:“正是在下所要求!不过陈长官不必担心,在下厌烦自己人绊手绊脚,却不至于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二位长官这一走,方便想下手的都来闹闹,闹罢了,该怎么揍小鬼子,还是怎么揍!”
陈此战听了,浑身一颤,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旁默默不语的张治中将军,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吉人天相!”
带着卫队驱车老远,陈次长才有些缓过神,带着怒意对张治中将军道:“文白兄,照你看,谁会对吴老弟下手?”
“呵!辞修老弟,不论是党国的人,还是rì本人,都不是你我能制止,不如不费那心思。我倒是纳闷,这个吴旅长年纪轻轻,怎么就有泰山压顶面不改sè的本事……”张治中将军淡然一笑,神sè间充满疑惑。
“穷家孩子早当家,多难兴邦吧!”陈次长若有所悟,把探听来的吴愣子身世,大致说了说,算是猜度到几分吴毅特别抗压的能耐根源。
………【第三十章 底气】………
近半个月的“艰苦谈判”,似乎取得了很大进展,国民zhèng fǔ得了莫大便宜般宣称,在友邦人士斡旋下,“上海冲突”有望以“和平”结束。
rì方则透过媒体公开形式宣称,只要国民zhèng fǔ兑现允诺之条件,rì方无意扩大“上海事态”,并体谅国民zhèng fǔ之国防需要,谅解国民zhèng fǔ将进行的沪宁杭驻防部队换防行动,承诺在第三方监督下,绝不在中方军队换防期间进行空袭、炮击。
所谓的第三方,也就是那些西洋鬼子,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国民zhèng fǔ在驻军换防到位之后,立即开通黄浦江、吴淞口航道,以免影响各国贸易通航。
自以为有了西洋鬼子的调停、担保,又有镇江至江yīn段长江航道堵塞、吴淞要塞在手,更有上海市区驻军便利,蒋委座底气足也就在所难免。
认为长期封堵吴淞口、黄浦江,终究难免影响国计民生,允了rì方要求的资产赔偿、恢复部分驻军、保证通航权力,没有什么不好。
在此基调上,进行了一系列人员调整:撤销冯玉祥第三战区司令长官一职,由蒋委座亲自兼任;应rì方敦请,行政院汪院长“率员回京”,筹备民国zhèng fǔ还都及“rì中和平”深入谈判事宜;上海特别市市长,由致力于“rì中友好”之著名人士陈公博出任。
吴毅感慨历史颇有喜感,有些搞笑、发狠地猜想:蒋委座居然倚重这些汉jiān败类,会不会自己的努力,反倒是替这些个败类省力,不用绕道跑河内,直接来个南京当傀儡?
不过,没有草率地来个密令处决汉jiān之类,而是觉得汉jiān似韭菜,割了还疯长,先让他们zì yóu滋长去吧!
抢在各路国民zhèng fǔ二线驻军开进沪宁杭前夜,杨振吉带着最后一批特勤旅人员登上火车、船筏,向预定集结地点进发。
受“国府”、蒋委座重托,先行“率员回京”的汪院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担心这些“匪部”赖着不走,或是走之前,伙同即将换防的东北军趁火打劫,把“国都”洗劫一空。
如此一来,他汪院长及先行吏员的功劳,可就要大打折扣。
大喜过望之余,先致电蒋委座,炫耀他汪某人带着先行吏员、部队,是如何恩威并用慑服“匪部”、镇住经过整编的东北军驻南京各部,致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使得国都略有战火创伤、劫掠狼藉之外,总体尚属完好。
而实际情况是,驻守南京的东北军各部,虽由于“疫情”才得以驻“国都”,有被当做替死鬼怒气,却因张少帅被蒋委座牢牢地拴在身边当传声筒,一时间不至于乱来。
吴毅又压根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过分戏耍“国府”、蒋委座的意思,只是下令按需抄底,顺便协调南京治安、整顿事宜。
说得难听点,汪院长及所谓先行吏员、部队的胡作非为之举,还是在特勤旅与东北军联合巡逻队的严厉斥责、制止之下,才老老实实地收敛。
与此同时,在上海的张克侠同志,也开始收拢捡洋漏儿的各路人员,分门别类地将收集到的空油桶、废旧轮胎、破铜烂铁启运。
有意带着慰问团滞留上海前线的冯长官,与南京、上海各界代表一起站在汇山码头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特勤旅人员将空油桶扎成筏子,再像火车那样一节节拖带到一艘艘拖船后边,顺着黄浦江逆水而上,发往太湖方向。
“老长官,卑职奉宋长官之命,率部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