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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冬,国民政府依据所谓的《塘沽协定》,派出古北口主管机构。
设置办事处,下设佐治局、公安局、海关和长途电话局,名为接管“主权”。
但鬼子永见俊德第三十五联队驻扎在此,挂牌“古北口警备司令部”。
来往于古北口到北平之间的民营大昌长途汽车司机,宁可将车开到鬼子控制的北关,接受鬼子宪兵队的检查,而不接受国民政府古北口公安局检查。
并直言不讳:你们当官的,对老百姓作威作福,一见日本人就点头哈腰,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就是: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
腹黑在跟干部战士们分析这一现象时,一再强调怪不得百姓!
怪谁?只能怪后世浆果粉、无脑嘴炮人士、茅坑文化人那样的贱种!
当然啦,扯起网络时代那些满网络卖骚的贱种怪相,用来跟这帮没见识过网络的爷说事,是不行的。
于是就拿这类贱种在这时空的先人、先辈、同好作为反面典型,一个开涮、指责、谩骂,以教育大家千万要避免陷入如此境地!
之所以腹黑掉到这时空了,依旧对这些贱种族类耿耿于怀,也就不难理解喽!
那些贱种满网络鼓噪的劳什子“黄金十年”,都就快要终结了。
特勤旅目前的万余人,文盲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这还是通过组织各类渠道,紧急将上千平津地区的进步师生、知识分子抢先引来的结果。
想想二十九军学生团,拼刺刀、抡棍棒,三五个甚至更多,才跟一个小鬼子换命。
肉痛、心痛,火气更旺!
在原时代,见到网络间所谓的浆果粉、无脑嘴炮人士、茅坑文化人,居然为潘毓桂这类汉奸翻案、鼓吹。
说是民国政府才是真宽容,念在潘毓桂等“国士”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误入歧途不追究。
还辩称,如是“国士”,也只不过令一些无名之辈死于疆场,算是死得其所,成全他们为国捐躯之愿。
于是得出“阿共仔”在国民政府决定不予追究潘毓桂等“鸿儒、大家、国士”之后,还是在建国之际便立即予以逮捕下狱,是为“不宽容、没气度”。
更有甚者,这些贱种借口什么“简体字灭了中华文化”,鼓噪着要求恢复繁体字从小学教育阶段开始。
就是不用他们的贱种脑瓜子想想,只要有那兴趣。国家、个人,谁也没有强迫他们不许用繁体字,甚至是甲骨文、原始人的岩画!
别个都用简体,他们这一部分会岩画的,不也是历朝历代不到百分二识字率的“精英”?
况且,熟练掌握简体字,对照一下新华字典等工具书自己留意一下,别说什么“哼呀,读不懂传统经典”,就是用以书写都不成问题!
但凡发骚什么“中华文化正统在台湾”之类的贱种,恐怕想学着浆果粉最后寄托才是真!
弄得连承认是中国人都成异类的台湾,都是什么“正统”还以为自己“很有文化,国士无双、风流才子……”
所以,对这类贱种,难免连什么样难听、解恨的词,都给这类贱种、杂碎用上!
有了原时空的对比,自己当然不至于陷入这些贱种族类拉不出屎怨茅坑的病态地步。
依据现有条件,做好套死小鬼子的各类无形套索。
只等时机一成熟,一个个套向鬼子汉奸,令他们痛不欲生!
预防措施做得足,效果看起来也还算不错。
各处房舍整理,街巷、道路休整,足可说比“太平时节”的古北口,更加整洁。
这是一团、教导团干部战士,训练、备战之外,牺牲大量休息时间来完成的。
唱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一团、教导团干部战士,果真如腹黑承诺的那样,不再破破烂烂,服装杂乱。
而是人人一身淡绿色粗布军装,一顶类似后世凯夫拉式钢盔,脚蹬翻毛大头皮鞋,腰扎日式武装带、子弹盒。
行如风,两人成排,三人成列。
站如松,挺胸、抬头,目不斜视。
坐如钟,腰挺直,手放双膝,头端正。
进行队列训练的场地上,齐步、跑步、正步、跨立……
一项项有板有眼地开展着,教练员声音洪亮、口令准确,动作标准到位。
有意摆到平地上来进行的两个高炮连训练,刚刚挖来没几天的、**某部原高炮营退役炮长,此时已荣升连长。
虽说从单炮指挥,突然跃升到要管顾四门高炮,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尴尬。
但他们毫无气馁之态,想出很好的办法。
意气风发地站定,拿着一只怀表,装作为各自管辖的四个排掐时间、搞比赛。
挑选过来充当炮手的480人,都是后续抵达的各大、中学学生。
至少前后左右不会弄错,复述各项专用术语也不至于牛头不对马嘴。
每40人为一个高炮排,加班加点熟悉两款日式75高炮。
真要有鬼子飞机跑来侦察,或是轰炸机趁机朝一团防守两翼搞小动作,暂时是指望不上。
但像模像样的操炮程序、动作,足以唬住探听虚实的日伪!
铃木旅团鬼子反扑时,天空中嗡嗡鬼叫的鬼子飞机,就是被宋桂然等迫击炮行家,临时客串高炮炮手,一阵没啥准头的炮火给吓走。
敢于这样糊弄小鬼子,瞧准的就是他们并不阔绰的陆军航空装备!
无论是长城抗战,还是“历史上”各次战斗中,只要**、共军有对空射击能力。
鬼子的陆军航空兵,准是逃得比兔子还快——废话,天上飞能不快啊!
协助防守卧虎山的那些特勤旅炮兵,衣装方面由于生产能力赶不上,还是五花八门破破烂烂。
但他们把一门门夺自鬼子的火炮,一溜子炮口昂得高高的,好让渐渐靠近的“难民遣返车队”仰望个仔细!
就是炫耀铃木旅团吃的闷棍,正是他们这帮爷们干的!
请乡亲们放心,请国际人士们收收心,请小鬼子、汉奸们死心!
不要错误地认为特勤旅,只是“偷袭得手、暂时盘踞”古北口!
往后,这块区域由中国爷们自己说了算!
………【第五章 炮火下的“还乡团”(上)】………
沿着(北)平古(北口)大道蜿蜒而来的“难民”车队,在距离南天门还有几里地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打头的十多辆装甲汽车上,迅速跳下百多名鬼子。
蹿上道旁,架起机枪迫击炮,做出戒备姿势,等待攻击命令。
同时,几处稍稍隆起的杂草突然掀开,冒出几门冲南天门昂着炮口的山炮。
附近一些沟渠中,也冒出几百伪冀东保安队,分数路向南天门方向逼近。
蓝天白云间,也突然钻出一群黑点。
随后是嗡嗡轰鸣声,渐渐显现飞机轮廓。
但这些鬼子飞机,显然是汲取了之前的教训。
不敢低飞不说,还一个劲往密云、怀柔方向靠,提防着特勤旅的防空炮火。
似乎仗着飞机助阵,日伪士气颇高。
大有一个冲锋,便拿下南天门,拔掉在上头两面飘扬旗帜的架势。
这两面旗,一面是此时的青天白日旗,一面是带着一颗五角星类似后世军旗的红旗。
那些归家的“难民”,远远地望着。
许多已是忧心忡忡,更有一些脆弱点的泣不成声。
文化人哼呀出来的什么“近乡情更怯”之类名诗佳句,他们不一定都知道,但是此情此景下的“还乡”路,是什么滋味?
不要小看只是几座大山、一座长城之隔,出了古北口就是“口外”,过了南天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入关”。
这南天门距离古北口4公里左右,是清代皇帝去承德避暑山庄时,御道上的一处山口。
皇帝“巡幸热河,息饮于此”,算是个车马劳顿小歇的地方。
康熙四十三年,在大臣、学士们的奏请下,在此修筑“南天门”。
就是在两山之间,修筑一个类似城门楼子的关口。
不过两边没有城墙,而是以山为墙。
旁边还有供奉真武、关帝、二郎神君的道观、观音寺等。
被称为“前拱神京,后临古北口,崇山逻列,峻岭迢遥,地虽无雁门之险,景亦若有剑阁之形”。
与古北口相比,南天门算不上有多险要。
长城抗战中,古北口失守,随后赶来的我方军队,就是在这里构筑防线。
而对于鬼子而言,要想从古北口沿平古大道去北平,就要拿下南天门。
潮河从古北口流入关内,蜿蜒向东南流去。
南天门及平古大道就在潮河右岸,所以当时我方抗战部队,每每通过无遮无挡的干枯河床路段时,遭受鬼子飞机、大炮轰炸的惨烈状况,可以想见!
南天门北近潮河,两山夹峙着这个小山口,山口东边是当时抗战部队标称的372高地,鬼子则称之称为富士型山。
此高地右邻,便是转弯南下的潮河。
南天门山口西边,则是425高地,再西就是421。3高地。
鬼子方面将这一片山地,称为骆驼山。
再往西走,山势迅速拔高,这里就是著名的八道楼子。
因长城蜿蜒其上,雄踞山脊,险峻异常,有8敌楼楼而得名。
这些高地,构成当时我方南天门防御第一线。
而在这些阵地后面,地势要平坦许多,分布着稻黄庄、大新开岭、涌泉庄等村落。
此处山峦重叠,大多标高300米以上。
左依八道楼子等处长城天险,右借潮河为屏障,正面较小、地形复杂、隐蔽死角较多,作为对古北口方向防御,便于敌军接近,并不算非常理想的阵地。
而潮河左岸直抵司马台也是山峦不断,不过由于并非交通要衢,所以重要性就要小不少,也就一直没成为当时双方的争夺焦点。
现在情况反过来了,不仅古北口、南天门在特勤旅手中。
而且古(北口)滦(平)路段,即便骄狂若小鬼子,也不得不承认、哀叹:此路不通!
不肯哀叹出口的实情,还有承德、滦平、兴隆,甚至是朝阳、北票、青龙等城镇,几乎可以说都在这股“抗匪”的严重威胁之下。
至于盘踞密云的铃木旅团,在“抗匪”的“毒害”下,已是只有喘息的份!
再要待下去,哪天消失了都不知道。
如此严峻情形下,鬼子还带着伪冀东保安队,搞这么一出干啥?
待会儿计较,躲在南天门一侧的腹黑不乐意了,正给各炮下达命令!
其实上是演戏,也没啥不乐意!
一团直属队,亲手调教着,要还是让日伪摸到防御地段几里地,连夜搞出这么些炮阵地。
老分子、新猎户们没事,腹黑自己去找几块石板,学无脑嘴炮族撞整板冰冻豆腐那样,直到把自己撞死为止。
“开炮!”
腹黑命令罢,带着戏谑笑的微笑,咬着下唇直乐呵。
两边高地上隐藏着的8门苏罗通高炮,突然一起开火。
每分钟高达百余发的射速,20毫米口径的弹头,直扑几里地外的鬼子山炮、步兵。
高炮打平射?不对,俯射!
三脚双轮式苏罗通份量还不到300公斤,十分方便弄上山去。
而且俯仰射角为-15°~+85°,射程可达5600余米,打起来很趁手的!
鬼子炮兵也好,步兵也好,登时就不妙了。
后世拿12。7高射机枪打平射,一般人都喊恐怖,何况这苏罗通?
死透的鬼子还算好,那些就地趴到窝着的,直喊冤!
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摆开架势、做个样子,对峙一会儿。
然后由什么处置小组、冀东政府代表团、国际人士、还乡支那民众代表一起,找“抗匪”交涉。
要求由冀东防共自治政府代表民国政府接管古北口,冀东保安队接手“防务”,确保民众安全还乡!
火炮是做出瞄准、射击准备态势,炮弹也确实擦着、搬着,可真没有炮击的意思。
步兵也只是趴着做出防御、警戒样子,并非真的要展开攻击。
怎么运动中的冀东保安队没事,偏就“大日本皇军”挨揍?
不仅鬼子喊冤、叫屈,就是亲眼目睹这一切惨状的国际人士,还有那些还乡民众都看不过了!
一些人勇敢地跳下车,扯起几块横幅,趁着“嗵咚、嗵咚”的机关炮稍停。
一副义无反顾,慷慨赴死状,分作几排向南天门冲来。
速度超过缓慢运动中的冀东保安队,且很快就将他们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