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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杨立与孙肃大感意外的则是熙南哲面对他们的泰然自若。
通过对俘虏回来之人姬武与易辰的描述,再加上熙南哲所言,杨立脸色缓和,随即言道:“即日起,你泰安镇三人便可上山接受正规的劲修培养,三日后你等三人不管伤势康复与否,务必前来接受赏赐”
随着杨立话落,熙南哲起身告退,心里有些复杂难明的思绪。
校场上诸人的修炼环境,熙南哲可是亲眼所见,他们三人平时都是靠三年前杨立赐予的‘基力决’摸索修炼。
即使在修劲上遇到什么误区,也无人指点,故此三人三年实力最高的也就熙南俊了。
熙南哲出了帅营,目光在周围大大小小的兵营扫视而过,心里盘算着怀安营到底在何处。
不过随即便摇头轻叹,杨怀实力破体师,怎么会与他相提并论,况且这大营自己一个走不好就会被人指责,想到这里熙南哲觉得算不上,于是便准备下山。
但是心里却是思量起来,昨日私留的女子,是易辰与破体师姬武强烈恳请熙南哲,他才收下对方一本全本‘基力决’拿下的决定。
对此就连熙南俊都是不知道,只因其与唐易昏迷所致,不知道若是被杨立知晓此事会这样对待与他。
经过校场,众人的眼光看熙南哲虽说有些收敛,但是却依旧蔑视的回了熙南哲一眼。
直到熙南哲身影在众人眼中消失后一个大力士才对身旁的少年言道:“龙哥,你看那小子,气焰多么嚣张,被三少爷解了下围便以为攀上高枝了,我看他挺气愤的居然敢跟龙哥叫板”
“哼,等二小姐出关之后,我会让他好看,即便是三少爷也不敢阻拦”曲解龙双芒露出寒意,挑起嘴角哼道。
“要不我们几个兄弟先去寻他麻烦灭灭他的傲气?”
“罢了,杨怀定会注意我们的举动,在没有把握之前先忍几天”
……
对于校场众人的诡计与言谈,熙南哲也是想到过,且心里也异常谨慎,自己单枪匹马,万一是遇到他们的挑衅,怕是难逃厄运。
一路上熙南哲时不时朝后观望,感觉没有人追来才松口气继续下山。
但是就在行至山脚下一片褐色竹林时候,忽然一道巨烈的铁器交鸣声震耳欲聋。
熙南哲忙是谨慎小心的躲了起来,目光顺着声源望去,但见一个手持环械,浑身火红衣衫的女子气喘吁吁地凝视对手。
而对手则是风轻云淡的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诡笑:“杨雪,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与少爷先**一番,何必这般顽抗呢?”
“巴图鲁,你不要欺人太甚,趁我突破关键时期偷袭与我,你也干得出来”被唤作杨雪的女子俏脸愤怒,脸颊通红不知是战斗之因,还是巴图鲁话语之因。
“呵呵,兵不厌诈,只要能够击伤你才是真本事,若是不同意我北岸城的要求,你杨雪会最先成为我北岸城兵营的营妓”
男子口气狂妄,显然失去了耐心,此处已算安普山范围,敌军随时可能出现,那样自己怕是难以脱身。
“你你无耻小人”果然,巴图鲁几句话便激怒了杨雪,杨雪也失去了理智,忘记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还有更卑鄙的,你没看到呢?”
巴图鲁言毕,身形一闪,手中折扇若隐若现,浑身强大的劲气直接爆发而出,就连躲在暗处的熙南哲也呼吸急促起来。
目视巴图鲁冲来,杨雪内劲紊乱,但是一想绝不能落在对方手中,随即从怀中拿出一道符纸。咬破指尖滴入鲜血。
“那是”熙南哲记起上次那被擒之女,就是祭出这种符纸后他们三人差点丧命,而且今日又是目睹杨雪行为当即心跳起来。
若是自己有这样符纸,日后遇到曲家二龙也不会毫无招架之力,想着想着一声沉闷的爆破声传入耳中。
附近一米之内,不管是任何植物皆是被炸的光秃秃的,但是很明显这杨雪祭出的符纸没有上次那妖女祭出的威力大。
饶是如此,那本来风度翩翩的巴图鲁依旧被炸的浑身血迹斑斑,衣衫破烂,满脸乌黑的怒视杨雪,反观杨雪却是跟刚才没有什么不同。
“贱人,居然有火元符,还真是小看你了,能把我巴图鲁弄得这般狼狈,你别想活着走开,我会让你连成为营妓都成为奢望”
巴图鲁咬牙切齿,扬起完好如初的折扇念念有词。
只见其周身气流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凝聚一起,化为劲气白虎,此虎一出,怒视杨雪所在之处,一声怒吼几乎响彻百里,随即猛扑而来,气势咄咄逼人,若是被其抓住,怕是会被撕咬成碎片。
“太术真功?居然是太术真功,看来克尔文·巴格特已经准备让你作为继承人”在杨雪的记忆中唯有一方将军将要退位之时,方才将自己的太术真功传给儿女。
面对气势威猛的劲气白虎下,杨雪脸色铁青,唯一的护身火元符已经用去,现在对方竟然施展出太术真功,自己只能逃了。
真功,是以内劲外劲为基础增益之术,可以攻击,可以防御。
目前杨雪仅仅知晓的真功有四种:凡术真功、妙术真功、太术真功、霸术真功,由弱及强,凡术真功,妙术真功是他们这些杰出人才修炼的,而太术真功则是统治一方的将军修炼的,霸术真功更是只有实力超群的霸主修炼的。
而熙南哲从易辰手中得到的那本完整的‘基力决’辄是凡术真功。
想到对方居然施展出太术真功,劲气化形,杨雪当机立断,逃跑。
但是劲气所化的白虎却是穷追猛打,不依不饶。
“噗嗤”
杨雪被白虎一爪抓到震伤极大,不由突出鲜血。
“哼,想跑”
巴图鲁右手虚化,随即又是一头白虎化形出击。
化出这只白虎之后,巴图鲁脸色惨白,显然这是他的极限,但是当目光停在逃跑的杨雪身上时,脸色陡然狰狞。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熙南哲犹豫不决,这杨雪应该是杨怀的子女,又或者是安普山的劲修,自己救与不救?
本来熙南哲还没有准备出手,毕竟俩个破体师之间的争斗他一个三炼小力士出手既死,没有丝毫余地,但是当看见巴图鲁似乎强弩之末之后熙南哲动了心思。
而此刻,杨雪却是被两条白虎围攻,眼见就要被擒,巴图鲁轻蔑一笑,但是就在此时一道迅速的箭矢破风声让巴图鲁脸色剧变。
“有援军?”这个念头刚刚想起,又是数支箭矢射来,紧接着传来一声爆喝。
“竟敢来到安普山,敌人胆大之极,兄弟们且看我一箭射出其喉咙”
巴图鲁没有听到回应声,但是一到更加凌厉无比的箭矢接踵而来。
躲在暗处的熙南哲现在拼的不是本事而是心智,射完一支护身所用的精钢箭后,随即毫无停顿的射出一道道竹箭。
“该死的”
面对如此之多,接连不断的箭矢,再加上先前哪一支几乎夺命的精钢箭,巴图鲁心惊胆战,若是正常状态还行,但是自己现在内劲消耗巨大,看着如释重托的杨雪巴图鲁咬牙回撤。
“兄弟们,敌人要跑追……”
此言一出,巴图鲁更是惊魂,旋即也不顾浑身痛意,运起最后劲力连连逃窜。
射完最后一支竹箭后,熙南哲几乎脱虚,不是体力上,而是心理上,这是他第二次玩心理战了,以假乱真。
“击败敌人还不速速追拿,趁胜追击”杨雪眼见巴图鲁逃走娇怒道。
随即,熙南哲满头大汗,无力的走出来言道:“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早”
“什么?你竟敢违背我的命令,身后的把此人拿下”杨雪见到熙南哲三炼小力士之后,言道。
显然他以为真是群兵士前来,对于熙南哲一人他根本没去想。
“呃,大姐,救完你了还要抓住我么?实不相瞒就我自己,身后没有任何人”熙南哲小心翼翼的言道,深怕杨雪起了恩将仇报之意。
杨雪,对于熙南哲之言根本没有在意,而是迅速来到草丛之处。
“咦?人呢?”杨雪惊讶道,对于巴图鲁她可是恨之入骨,故此一心想擒住对方,但是现在确就一个小力士,如何报仇?
此刻,杨雪才仿佛用惊诧的目光凝视熙南哲,不可思议的问道:“就你一人?”
熙南哲如实点头。
“不可能”显然杨雪不相信熙南哲。
先前的攻势最起码得需要一个小队二十人才能施展出来,而现在就一个小力士而已。
“也罢,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先走了”熙南哲也看到杨雪异样的目光,不满的言道,他也看出来这杨雪好心没好报,随即转身离去。
杨军没有一个善类,这是熙南哲的亲身体会。
“站住,你叫什么名字?”杨雪现在脑子迷糊,这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故此准备问下熙南哲名字之后以后慢慢思考。
“大牛”
随着熙南哲的应答声后,人影已经消失在杨雪视野。
“大牛?若如他所言,此人不简单”
但是想到巴图鲁既有可能峰回路转,随即迅速逃离安普山。对方破体五破达极,实力极为恐怖,这是杨雪最为畏怯的原因。
……
已修改
………【第四章:画卷】………
熙南哲心情复杂的回到泰安镇的医馆,熙南俊与唐宁都已经醒来,熙南哲告知二人杨立之意后方才回家。
熙南家,除了父母健在之外还有一个便是小妹熙南怡语,小妹方才十岁,所以并未外出而是在家中练习识字,琴韵,棋画。
回到家中,来到后院,这是熙南家二兄弟的住所、与修劲之处。
同样是三年前开始修劲,熙南俊却已经凝力士八炼炼血气达成,到达九炼也是不远。
熙南哲却是仅仅三炼,这并非他之过错,或说天赋云云,而是其父言道,家中出了一个大力士就够了,他清楚二位儿子之中,熙南俊不适合读书,做学问,而熙南哲却不同。
熙南哲自幼喜爱读书,深究一切奇术之类的,这三年除了偶尔凝练,他却早已把书房之内数万本书籍倒背如流。
但是诺尔帝国有明确的规定,九流之家不准私自藏关于修劲之类的书籍,故此熙南家这个不入流的小家,自然无法收藏。
但是现在诺尔帝国天下已乱,这条规定早已不具其威,但是即便如此,熙南哲依旧收购不到高于基力决这种凡术真功的真功。
这与那些乱军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熙南家兄弟才当上杨军的培养才俊,但是饶是如此,杨立也仅仅给予一本残破的基力决。
熙南哲翻看完整的基力决,面色大喜,这后半部,除了记载修劲之法外还标注着一些前人修劲之时的感悟与心得。
“父亲虽然不知我以把书房之内书读完,但是即便知晓了也恐怕不让我修劲之道,也罢倒不如与父亲说清楚”
在安普山走一遭后,对于实力熙南哲极为看中,虽然智力过人,但是若是当时真的争斗起来怕是吃亏的依旧是他,因此熙南哲方才下定决心修炼劲道。
“什么?你要修劲,你可曾知晓我一再叮嘱你,不让你专修劲道?”熙南哲的父亲熙南革闻言怒道。
熙南哲面对父亲的怒言只好交代了安普山之行所遇。
熙南革双拳攥的啪啪作响,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言道:“也罢,如今这诺尔帝国贼行天下,修劲强身,克敌,你且随我前来”
言毕,熙南革起步离开大堂步入书房,熙南哲紧跟其后。
进入书房内后,熙南革面色严肃起来,熙南哲也同样紧张了起来,等候其父发话。
其父却是面朝墙上的一幅画卷仔细观想,半晌不出言语,熙南哲不敢打搅,只能默默站在其身后。
少许之后,熙南革取下画卷,交给熙南哲,熙南哲不解目光停留在画卷上少许,看见父亲瞳孔中的严谨之意,以熙南哲的聪慧随即言道,“父亲,此画……”
“这是先祖留下来的,是我熙南家十辈以来代代相传的画卷,当年先祖曾言过,若是能够参详此画的后代,必然是成大业之人,但是到我这一带,乃至以上九代,皆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且认真端详”
熙南革好似想着遥远回忆一般,喃喃的道出关于此画的一切。
“参详此画”
熙南哲闻言目光更是在画卷上凝视起来,这是一幅看似云雾缭绕,却似山明水秀的不规则画卷,随着凝视时间长久,熙南哲则是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久而久之便已经深深迷入画卷。
“哲儿?”
正在熙南哲感到自己整个